仙光燦燦的如意帝棍從天而降,如同攪亂混沌的擎天之柱,一瞬間就重創了諸多半神,朝著那西方的神靈就打了過去!
神靈到底是神靈,哪怕是剛剛複述,手段也不是尋常人能夠想象的,只見她渾身上下神力翻湧,神國融入鬥氣之中,雙手一抬,竟然勘勘的擋住了如意帝棍的鋒芒。
轟!
通天徹地的如意帝棍挽了個棍花,虛空在這棍花之下化作恐怖的漩渦,漩渦的盡頭,聖皇子握著通天徹地的如意帝棍,一身戰甲披身。
“陛下!是陛下!”
恍惚間,一眾妖聖仿佛是看到了當年威震天下的萬法心猿鬥戰聖皇!
虛空漩渦盡頭,聖皇子神情冷漠,如意帝棍以霸絕天下之勢猛地一揮,虛空盡斷,時空崩解。
恐怖的力量直接就將戰場牽引到星空深處,而地面上早已就因為這恐怖神威也動彈不得的修士們,只是目光驚駭的看著愈合的空間之中,聖皇子手持如意帝棍一棍千萬裡!
而他們看不到的是,在虛空愈合之後,星海之中有青銅仙殿緩緩浮現。
仙殿的門口,王錚身穿羽化青金戰衣,手持太皇劍,龍行虎步。
鏗鏗鏗!
寰宇震動的劍吟聲中,王錚背後有五色劍光湧動,每一道丈許長的劍光都仿佛是星河匯聚而成,濃鬱的五行氣息彼此交融,億萬個神紋湧動在其中。
“斬!”
行字秘之下,王錚的身影一閃而逝,瞬間就出現在剛剛置身於星空之中的女神面前。
手中太皇劍一斬,王錚身後五柄寶劍,頓時一字排開,混沌氣息彌漫,氣象萬千,讓整片星空都為之震動。
太皇劍的霸道龍氣劍光瞬間就和五色神光化作的劍芒糾纏在一起,化作粉碎洪荒宇宙的恐怖一劍!
轟得一聲巨響,王錚一劍就斬碎了女神身上因為猴子那一棍子而翻湧不止的神級鬥氣!
“你又是誰!”
此刻,來自西方的女神完全懵了,沉睡太久的她根本不認得王錚,同樣的,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麽有如此多的強者接二連三的針對自己。
那個讓自己心生無法抵抗之感的猴子也就罷了,這個人族武者,為什麽也如此強大?
“我?殺你的人而已。至於為什麽殺你,嗯……只能說你是一個犧牲品吧。”
王錚神情冷漠,劍光森然,朝著那女神就衝殺了過去。
神靈,固然強大,還掌握著神器。但是王錚也並不遜色,有心拿神靈當作磨刀石的王錚出手就是他所掌握的蓋世神術。
借著手中寶物的鋒芒,王錚的打法完全是大開大合,哪怕是神靈忽然爆發偉力,將王錚重創,不講道理的者字秘也頃刻間讓王錚的傷勢盡愈。
星海之中,猴子以神通封天鎖地,外人進不來,裡面的人也出不去。
在猴子的注視下,那些妖聖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似得,凶殘的將西方來的半神打得大口咳血。
星空之中,發生著神靈級別的戰鬥。而在大荒山上,眾人這時候才在驚駭欲絕之中如夢初醒。
“剛剛發生了什麽?鬥戰聖皇?遮天中的鬥戰聖皇?”有人一臉的心有余悸,腦子似乎都混亂了。
“聖皇子!剛剛那個是聖皇子!鬥戰聖皇莫非真的存在?”
“鬥戰聖皇的軍隊?竟然是妖聖組成的?”
“到底發生過什麽?為什麽鬥戰聖皇和這支軍隊都沒有留下過傳說?”
如夢初醒之中,東方妖聖和猴子帶來的震撼,讓他們忍不住的就朝著種種可能去想。而這,也是王錚想要的效果。
不過,這裡到底太過可怕,那種讓他們如同螻蟻一般不可抵禦的強大力量如芒在背,死亡的陰影下,幸存者全都逃也似得離開了這裡。
而他們的離開,在王錚的算計之中,可以看成千千萬萬個種子。時機一到,就會生根發芽的那種。
星空之中,大戰持續了七天七夜,最終的結果還是王錚力竭之前,將那神靈斬殺。
周遭是猴子等人虎視眈眈,而王錚那混沌體帶來的強大戰力,和諸多寶物的加成,也讓他不遜色於任何頂尖強者。
如此一來,承受著正面壓力和心理壓力的神靈,被斬殺也是必然的事情。
這就好比一個社會大哥帶著一群小弟,圍觀你在和他兄弟打架一樣。跑吧,根本跑不了。使勁打吧,一時半會根本打不過……
呼呼……
王錚喘著粗氣,盤坐於虛空之中,一個巨大的黑洞不知道何時從他的背後展開,吞噬著那神靈的一身精華。
雖然王錚如今已經轉修葉黑開創的混沌經,但是因為混沌體的緣故,哪怕是狠人一脈的術法,他也能信手拈來。
吞天魔功的恐怖作用下,王錚消耗的本源飛快的補充著,與此同時,關於熔岩,關於火山的道理,也在王錚心中清晰的演變著。
不過,即便是在吞噬著一個神靈的本源,王錚的境界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如今,他已經是他這個層次生命的頂點,不成仙,再多的積累也都只能夯實自己的根基,無法更進一步。
因為天人是一種生命形式,而仙和神又是另外一種生命形式。
想要蛻變成另外一種生命形式,要麽就安靜的等待仙門重開,借助先賢留下的便捷之路成為仙人。
要麽,就以大毅力自己去領悟蛻變生命形態為武仙的道理,成為紅塵仙!
囫圇吞棗一般的,神靈的整個軀體都被王錚吞噬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聖皇子嘖嘖稱奇:“這功法可真是邪性啊,雖然比不得楊家功法的強大,但是邪性這一點,差不多了。”
“殿下,再邪性的功法也比不得您家傳的玄功啊。”聖皇子身邊,老豬舔著老臉毫無節操的拍著馬屁。
王錚聞言,睜開雙眼,朝著聖皇子等人微微頷首,笑吟吟的說道:
“看來,你們這是已經相認了?那你們繼續敘舊,我回電視台安排一番。”
說著,王錚還無奈的聳了聳肩:“沒辦法,勞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