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重伏下了身來,將她抱了起來,比雪還要白嫩的長腿繞在了他精壯的腰身上。
夜色太凝重,她只能看到巫重那雙琉璃色的眸,粘在了她和他的下身。
紊亂的呼吸聲,不知道是她的,亦或者是他的,護住要害的手,被粗暴地扯開了。
她身下發涼,只有一股火熱,抵住了她的柔軟,那裡早已是泛濫成災。
最後的理智,讓葉凌月強提起了最後一分力氣,狠狠地抓向了巫重的臉。
男人憤怒的低喝聲,有什麽東西,跌落在了水中。
熠熠的金色,葉凌月心中一顫,正要抬起頭來。
眼上,被迅速蒙上了一雙手。
“小月月,你太放肆了。”巫重咬牙切齒地說道。
為了報復,他的指猛地一刺,探入她的泥濘中,一直到抵上了那一層障礙物。
頰上,冷熱交替,似乎又什麽柔軟的東西,落了下來。
她什麽都看不清,體內的不適,讓她弓起了身子,想要躲開巫重指間的掠奪。
淚水,冰涼,她知道自己哭了。
不知是因為屈辱,亦或者是體內可恥的反應。
“鳳……莘。”
已經欺身上前的強壯身子,一下子滯住了,身體內的某一處,重重一顫。
巫重的眼中,複雜錯綜,霾色瞬間布滿了他的眼,像是蒙上了一塊看不透的黑布。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廢物。”巫重近乎是凶狠地吼了一聲,一拳砸在了她的身側。
飛起的冰屑擦過了她的臉,說不出是臉更疼一些,還是心更疼一些。
下一刻,他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掃開了衣物,狠狠地壓在了冰冷的湖岸上。
兩人跌落在地,分不清誰在上,誰在下,她只知道,自己的身子被那雙鐵臂緊緊地箍著。
他扭過了她的頭,逼迫她和自己最激烈的吻。
粗糙的舌苔,一次有一次地掃過她柔嫩的口腔,數次讓她感覺到了窒息。
像是在發泄身下難以發泄的那股灼熱,報復性地瘋狂掠奪,他沒有再深入。
男人吮*吸粗喘著,身上留下了如同櫻花般的一個個痕跡,咬著她胸前的蓓蕾。
漫長的夜過去了,寒冷的冰池邊,男人蜜色的肌膚和女人牛乳般白皙的交相輝映。
直到天明時分,冰湖上的冰,全部已經化開了。
精疲力盡的葉凌月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她醒來時,額頭有些發癢,睜開眼一看,只見巫重正玩著她的長發,意識到她醒來了,巫重的眸,冷了幾分。
她的身上,已經多了一件衣物,那是巫重的袍子,再看看自己的底衣和底褲,早就被這個粗魯的男人撕裂了。
葉凌月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赧紅,可又有一絲莫名的感激。
他,最後還是沒有佔有她。
在最後關頭,他因為什麽原因放棄了。
體內,一絲元力都沒有,葉凌月一驚。
“不用擔心,你體內還有一些藥力,暫時不能運力,我封閉了你的丹田。三日之後,元力自會恢復。”巫重不冷不淡地說著,他瞥了眼葉凌月,忽然長腿一跨,將她整個人撈了起來。
“你做什麽!”葉凌月想起了昨夜兩人的纏綿曖昧,生怕巫重這家夥,又精蟲上腦,改變主意,辦了自己,尖叫了一聲。
“真要做什麽,昨晚早就做了。”巫重的葷話,讓葉凌月的耳根子更紅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無恥。
他懶洋洋地把葉凌月抱了起來,光著腳,走到了湖岸旁。
葉凌月這才留意到,岸邊升了火,他還將冰水煮沸了,火堆旁,還架著幾條烤熟的魚。
這個男人,竟然會照顧人?
抱著自己的男人,身上傳來了一股好聞的雪水香氣,想來在她醒來之前,他已經清理過了。
葉凌月不可思議地瞪圓了眼,巫重坐了下來,將葉凌月抱在了手上,用了撕碎的衣服,沾了熱水,小心地替她擦拭著身子。
昨夜,兩人激烈的纏綿,雖是沒有突破最後一層,但是都是一身的粘膩,葉凌月的身上也很不好受。
若非是礙於巫重在場,她早就清洗了。
想不到,他已經想到了這一點,這倒是讓她很意外,發現了巫重不同於平時的一面。
只是……這種清洗的方式,讓葉凌月更加很是窘迫。
而且擦就擦吧,為什麽要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葉凌月眸光一轉,落到了巫重的身下。
他的衣服,還穿在她身上,地上什麽都沒鋪,巫重的靴子,因為下水抓魚的緣故,丟在了一旁。
由於是在冰山頂,這裡的地面覆蓋著千年不化的寒冰,他是怕她冷?
葉凌月的裡面什麽都沒穿,他這般擦拭,簡直就和曖昧的撫摸沒什麽兩樣,尤其是碰觸到私密處時候,他的動作尤其緩慢。
她局促地動了動身子,想要不開巫重那雙讓她很是不安的手。
“巫重,我可以自己來。”葉凌月心中有些不滿,她只是被封了元力,又不是缺胳膊斷腿。
她這一動,身體上的肌膚,碰到了巫重的手指。
巫重氣息一亂,眼神中有了幾分煩躁。
“本座的耐性是有限的,你再動來動去,本座很樂意把昨晚沒做的最後一步,一次性做完。”
巫重臉, 拉的老長,擦拭的動作,也變得僵硬起來。
這該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她一個晚上,就把他這輩子所有的耐性,都給消耗完了。
為了讓她的藥力散去,他只能是用自己替體內的寒氣,替她一點點散去藥力。
這種肌膚相親,卻不能深入的感覺,緩解了她的痛苦,卻讓巫重如墜地獄。
好幾次,他都險些擦槍走火,想到了這裡,巫重低咒了一聲。
他沉著臉,發現懷中的人兒一下子不敢動彈了,低頭一看,只見葉凌月蜷成了一團,可憐兮兮地,眼中還蒙著一層水光,那模樣,讓巫重看得,又是一陣心癢難耐。
他忍不住,在她的脖頸上,輕輕咬了一口,嚇得葉凌月差點沒跳起來。
足足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清洗才完畢。
葉凌月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