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沐白這次就是為了天狼棍而來,為了不引來他人的關注,不惜改頭換面,一直表現的很低調。
哪知被火靈紫嫣這麽一嚷,所有人都看了過來,這讓月沐白很是頭疼。
火靈紫嫣這麽一身火辣辣的打扮,是個男人看到了都要垂涎三尺。
不過大多數人,都是敢看不敢下手。
偏有個不知死活的男武者,看火靈紫嫣和月沐白是新人,以為兩人好欺負,趁著她觀看比賽不注意時,摸了她一把。
這一摸可就是捅了馬蜂窩了,火靈紫嫣怎麽也不肯善罷甘休,一時之間,吵吵嚷嚷,把選手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只見火靈紫嫣美目圓瞪,叉著腰,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
“臭娘們,摸了又怎麽了,你穿成這樣子,不是就想讓人勾搭嘛。告訴你,你這種貨色,妓寮裡一抓一大把,老子看上你,那還是給了你面子的。”
那色狼男武者也是無恥,非但不道歉,還嘴上挑釁了起來。
那火靈紫嫣一聽對方把自己和那些妓(女)相提並論,的眼眸一深,忽的,那男選手慘叫了一聲,他身上就躥起了一團火焰。
那火焰來勢洶洶,不會須臾之間,那武者就化成了一個火球,就如被人潑了油似的。
“救命,快來救我。”
那男武者慘叫著,可這時,又會有誰敢上前去幫他。
眾人只能眼睜睜看著男武者被火球吞沒,化成了一團焦炭,空氣中,還散發著燒焦的氣味。
“看清楚了,敢小瞧我們沐火組合的,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我們可不是那些沒用的新手。”
火靈紫嫣語帶傲然,很是不屑地環顧了下四周,很顯然,早前葉凌月和司小春被奚落的場景,她也看在了眼底。
同身為新手,驕傲的火靈紫嫣,顯然對他們很是鄙視。
見一個看著嬌滴滴的女子,眨眼之間,就殺了一個大男人。
而且還是用如此詭異的手段,在候賽區的眾選手們,都是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那女人好歹毒的手段。
葉凌月和司小春,看得一驚。
“臭婆娘,你敢殺我的男人。“那男子被殺之後,他的同伴,一名女方士怒不可遏。
“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還敢在那裡丟人現眼。長得那麽醜,難怪你男人對我動手動腳。“火靈紫嫣一見到那方士很是不屑地撇撇嘴。
那女方士被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她就要出手哪知道這時候正對上了紫嫣身後,月沐白的眼神。
那女方士冷冷一笑。
一股精神力襲向了紫嫣。
哪知一股更加強悍的精神力,沒頂而來。
女方士的精神力,直接就被吞沒了。
女方士忽然臉色一白,身子微乎其微一震,往後退了一步,不再吭聲。
葉凌月看得暗暗心驚。
只有極少數的人才會發現,兩人電石火光間已經交過了手,是用精神力交的手,而且很顯然,那男人佔了上風。
葉凌月不由要多看對方一眼,尤其是那個男人,對方看來是個深藏不露的方士,甚至是方尊級別。
“不是吧,丹娘子居然退縮了。”
原本準備看好戲的眾人都吃了一驚。
原來那個吃癟的女人是丹娘子。
說起來她也是個老手,雖然相貌醜陋,年齡也已經四旬上下,倒是靠著煉丹的技藝,有不少姘頭。
丹娘子也是靠著和這些姘頭搭檔,在地下擂台賽贏了不少靈石個聲望。
像是這樣的吃啞巴虧,還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這場鬧劇之後,侯賽區暫時安靜了下來。
眾人選手沒有留意的事,就在他們相互爭執的時候,音鏡陣後,正有多雙眼睛正看著他們,其中就包括司小春和袁星起衝突,以及紫嫣殺人的場景。
原來這音鏡陣是雙向的。
侯賽區的選手們只知道,通過法陣能看到競技場上的情景,卻不知道,在音鏡陣的後面,他們的一舉一動,也算都落到了幾間貴賓室的音鏡陣上。
原來競技場內不僅僅有露天的觀眾席,在競技場的最高層,還設置了幾間貴賓室。
和下面的觀眾席不同,能進去這幾間貴賓室的,都需繳納一萬中級靈石。
至於貴賓室裡有什麽人,就連身為黃泉城群英社的骨乾的秦東,都不一定知道。
繳納那麽多靈石,僅僅是觀看比賽那自然是不夠的。
此時,其中的一間貴賓室裡,坐著幾名妙齡女子。
那些女子,皮膚光滑,容貌姣好,看上去都是十四五歲,一看就是雛。
但是她們的言行舉止間,卻帶著一種天然的媚態,顯然是精挑細選,經過了訓練的處(女),是競技場專門培訓出來,款待貴賓客人的女招待。
此時,那些女招待正滿面嬌羞,被那幾個男人摟在了懷裡。
這間廂房裡的幾名會長,都是黃泉城所在的古幽州大陸的幾大商會的老板。
“看來這次的地下擂台賽,有些不同尋常,我就選那組沐火組合。”其中一名大腹便便的商會會長,看到了火靈紫嫣和月沐白的舉動。
能將一個人瞬間就燒成了火球,連渣滓都不剩,他們顯然都已經判斷,紫嫣應該是一名厲害的方士,而她的那名同伴,能一下子就擊潰對方,也看得出不是一個弱手。
這幾名豪客都不是普通人,他們都是古九洲上一些商會的會長,腰纏萬貫。
對於他們而言,單純的賭博靈石,已經不刺激了,所以他們更喜歡在地下擂台賽上,用比靈石更貴重的東西來賭。
那些賭注,小到最受寵的一名小妾,大到一年的利潤,無所不用其極。
而這次,他們在賭誰能獲得這次地下擂台賽的第一名。
“我倒是覺得,袁星方才的表現可圈可點。”那名柳姓商會會長開口說道。
袁星在地下擂台賽的戰績一向很好。
他能在魔女鷹的襲擊下不慌不忙,的確讓人刮目相看。
其他兩名商會會長都選定好之後,只剩下了最中間的一位商會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