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下水道的出口,只能在“伊斯特河”的岸邊找,因為,每個城市的廢水都是往河裡排。
由於過了“威廉森堡大橋”不久,於是陳雲峰帶著倆女往回走。走了約十二分鍾,三人來到“肯特大道(kent-ave)”,從“甘達水上餐廳(giando-on-the-water)”往河邊走。
盡管河邊沒有燈光,但河兩岸的燈火將河邊照的影影綽綽,不至於寸步難行。只是,三人找了幾分鍾,也沒找到可供棲息的“下水道”。
就在三人準備沿途繼續尋找的時候,陳雲峰似乎聽到有笑聲傳來。
三人循聲而去,在距河較近的位置發現一個約二十平米、深約兩米的坳溝,六個黑人男子正高談闊論,他們還點了五支蠟燭,雖然河風比較強,卻因為身處低窪的緣故,對火光沒有影響。
聽到頂上有響動,幾個男人立刻閉嘴,並仰頭觀望。奈何頂上的光線比坳溝的光線還暗,已經習慣了蠟燭照射的他們看不清頂上弄出響動的是人還是動物。
陳雲峰招呼道:“嘿,夥計們晚上好!噢,你們這地方真大,我也來加入你們,好嗎?”
沉默了幾秒鍾後,有人回應道:“看在上帝的份上,那當然沒問題!這地方不是私人的,我們沒權趕你走。”
“偶,那真是太好了,感謝上帝,也謝謝你們!”陳雲峰道完謝,接著對王倩和田影道:“我們下去吧!坡道有點陡,我先下。”
借助燭光,王倩見下面住的全是男人,而且,那些男人打的是地鋪,身上蓋著髒兮兮的被子,地上到處是垃圾、空水桶和食品包裝袋子,頓時大倒胃口,拒絕道:“太髒了,還是……還是別下去了!”
陳雲峰還沒回答,下面的人聽到有女人聲,立刻有人問道:“嘿,夥計,你不是一個人嗎?”
“對!夥計,我們有三個人。”陳雲峰說罷,又對王倩道:“住一晚而已,就別計較了。”
“可是……他們全是男人啊!而且是黑人,我聽說,黑人的素質很差。”王倩還是不想下去。經歷了一場劫持,她現在還心有余悸。
“怕什麽,不是有我嗎?像那種貨色,我一個能打幾十個。而且我想好了,下去之後找個理由趕他們走,這地方就屬於我們的了,也沒人來騷擾,你不就放心了?”
“什麽理由?”王倩迫不及待的詢問。
陳雲峰“嘿嘿”笑了笑,並不作答。
其實,他什麽理由都沒有,因為m國人的私人領域觀念很嚴重,即便是這些在非私人地盤居住的失業者或者流浪客,他們也有很強的“領地”觀念。只要是他們先看中的地方,若沒經過他們的同意,別的流浪客休想來染指,除非硬奪。
不過,采用“誰的拳頭大誰就是道理”的方式有可能會吃官司,別看這些流浪客已經到了露宿荒郊野外的地步,但他們的法制觀念和法律意識並沒有消失。如果沒有正當的理由便去打跑他們,他們會報警,打人者有可能吃官司並賠償一大筆錢。錢……誰不想要?挨一頓揍就能解決困境,流浪客們求之不得。
所以,陳雲峰不會傻到衝上去就是一頓拳腳將他們趕跑,他在給自己創造既能將他們趕跑、又不敢報警條件,這個條件便是王倩和田影。
有王倩和田影這倆個東方美女在,相信下面的流浪客絕對性趣盎然。這些流浪客生活在困境中,精神長期壓抑,女人就是最好的精神調節劑。他們肯定會對田影和王倩想入非非,進而鋌而走險,這樣,陳雲峰就有理由將他們打跑。
果然,在陳雲峰與王倩對話時,坳溝裡沒人說話,但他們之間卻在進行眼神交流,每個人的眼睛裡都有火光閃爍,那火光,絕不是燭光,而是——****!
田影縮了縮脖子,又搓了搓裸\/露在外的兩條白腿,道:“王倩,我們還是下去吧,這裡河風很大,我有點冷。”
見田影也不反對,王倩也不好再說什麽,只是默默的點點頭。
陳雲峰先下,他牽著跟在身後的王倩,而王倩則牽著田影。
發現田影和王倩身材窈窕,而且田影那兩條腿白得晃眼,六個黑人頓時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眼中欲念更甚,有點迫不及待。
三人下去後,田影和王倩躲到陳雲峰身後,惶恐的看著色眯眯看著她倆的六個黑人。
“對不起,打擾你們了!”
陳雲峰表情歉然,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兒。他將六個黑人的表情盡收眼底,他知道,好戲很快就會上演。
一個黑人舔了舔厚厚的嘴唇,問道:“夥計,你們沒帶上行李嗎?比如……被子、鋪地的膠布、換洗的衣物等等。”
陳雲峰道:“沒有,我們只打算在這裡將就一晚而已,你知道,布魯克林的街道並不安全,我又帶著倆個女人,很危險。”
那黑人笑了笑,道:“的確是這樣,我們這些沒錢的流浪漢也不敢在街道上露宿,一則警察會趕我們走,二則那些街頭混混會欺凌我們,為了安全,我們隻好在這種地方棲息,一直住到找到工作為止。”
陳雲峰問道:“那……你們雨天怎麽辦?不可能也住這裡吧?”
那黑人聳聳肩,道:“當然不會,雨天和冬天我們都不會住這種地方,我們會搬進下水道裡居住,盡管氣味不好聞,至少能遮風擋雨。”
說完之後,他猶豫了一下,問道:“夥計,你……也失業了?”
陳雲峰歎了口氣,道:“是的!一個多月前,我就失業了。失業後因為交不起房產稅,就在今天上午,該死的警察拿著法院的東西來查封我的房子,而我當時並不在家,結果什麽都沒帶出來。下午我去申請政府福利房,結果那個該死的女人告訴我,至少要等四個月才有,沒辦法,我們今晚隻好在外露宿,明天我朋友會從斯克蘭頓來接我們過去。”
那黑人看了王倩和田影一眼,道:“她倆是你的妻子和女兒嗎?”
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他見化了妝的陳雲峰是個中年人,而田影的年齡也比王倩顯得成熟的多,所以把田影當成了陳雲峰的妻子,王倩則是他倆的女兒。
“是的!”陳雲峰毫不猶豫的點頭,他知道,帶著妻子和女兒跟幾個半饑餓狀態、但生理機能亢奮到近乎變態的黑人呆在一起,他們只會覺得更加刺激。試想一下,有什麽能比當著對方親人的面****女人更加讓人興奮的?
當然,陳雲峰這樣的回答自然會招來不滿,話音剛落,他頓覺後腰有掐疼,不用說,肯定是倆女的傑作。
聽了陳雲峰的話,黑人們又相互對視一眼,另一個黑人怪笑一聲,道:“夥計,你是白人,你的妻子是東方人,但你的女兒卻長得一點不像你,不會是……”
後面的話沒說出口,不過那意思誰都明白,幾個黑人頓時發出猥瑣的笑聲,看向田影和王倩的目光越發的放肆,就像能看穿她倆裹身的衣物。
田影受不了這種侮辱,但她不敢喝斥,只是小聲對陳雲峰道:“陳先生,這幾個人不懷好意,我們還是走吧。”
這樣的提議立刻得到王倩的讚同,她埋怨道:“我們本來就不該下來,你看他們,那目光好可怕,充斥著讓人作嘔的邪念。”
“稍安勿躁!”陳雲峰安慰道:“放心吧,他們一會兒就會走,這地方很快就是我們的了。”
見陳雲峰在跟倆女嘀嘀咕咕,一個黑人大聲問道:“嘿,夥計,你在說什麽?”
陳雲峰道:“我妻子和女兒說你們心術不正、目光猥瑣,似乎不懷好意。”
“什麽,她倆敢這麽說我們?”那黑人勃然大怒,“呼”的一下掀開被子,坐起來衝著對面的倆個同伴氣憤地道:“安德森、泰勒,她倆是在侮辱我們,說說,我們該怎麽做?”
我靠,開始借題發揮了!
陳雲峰暗自冷笑,對方需要一個乾壞事的借口,而他就是要給對方創造條件。
安德森皮笑肉不笑地道:“克拉克,別激動!你這樣會嚇壞我們的朋友。”
說完,他又對陳雲峰道:“夥計,看在我們都有相同經歷的份上,我們對你妻子和女兒的話不計較。你可能不知道,克拉克是個衝動型男人,他一旦衝動起來,會采用非常殘忍的手段對付他討厭的人,不管對方是男人或者女人。你的妻子和女兒運氣好,幸虧我及時勸阻了他,要不然……”
說到這裡,他猥瑣的笑了笑,接著道:“不過,雖然我們不計較,但你妻子和女兒說錯了話,那就得接受懲罰。當然,那也不叫懲罰,而是一種歡愉的享受,而且,我們也會慷慨的用一些東西交換,夥計,你懂我的意思嗎?”
“不懂!”陳雲峰很光棍的回答。
安德森皺了皺眉頭,不滿地道:“夥計,我希望你不是跟我裝傻!好吧,我就直說吧,你們不是沒有溫暖的被窩嗎?我們可以提供給你,但前提是:你必須讓你妻子和女兒陪我們舒服一下。我想,她倆也會自願的陪我們舒服。”
“無恥……”
“惡心……”
王倩和田影氣的七竅生煙,她倆拉了拉陳雲峰的衣服,道:“我們走吧,別跟他們廢話了。”
陳雲峰不為所動,他攤開兩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對安德森道:“我很抱歉,夥計,剛才我的妻子和女兒說了,她倆不願意陪你們舒服。”
克拉克“哇哇”大叫:“什麽?侮辱了我們還不願意接受懲罰,天下哪有這樣的事?夥計,我現在很憤怒,趁我還沒失去理智之前,你們最好答應。”
安德森也聳了聳肩,道:“你聽到了,克拉克的狀態很不好。夥計,千萬別惹怒他,否則你的妻子和女兒非但享受不到快樂,還會非常的痛苦。”
田影怒不可遏,喝道:“你們閉嘴,我們走就是了。”
六個黑人愣了愣,接著“哈哈”大笑。
“她說什麽?”
“偶,羅賓遜,你的聽力真差,她剛才說她們要走。”
“要走?哈哈,怎麽走?飛走嗎?”
“不是,我猜可能是舒服過後,靈魂衝出身體飄走。”
“哈哈哈……”
六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揶揄一陣,安德森對陳雲峰冷笑道:“夥計,你很不夠意思。我們好心讓你們在這裡留一晚,你們非但不感恩,還出言侮辱我們,你覺得,我們會讓你走嗎?”
陳雲峰驚聲道:“你們想幹什麽?該不會是想把我們槍殺在這裡吧?”
“no、no、no!”安德森搖頭道:“謀殺是重罪,我們可不想在監獄裡呆一輩子。再說你是白人,我們是黑人,m國法官只會對你們白皮示好,哪會顧及我們這些黑鬼的感受。我們只是想讓你妻子和女兒‘自願’的跟我們發生關系而已,只要是‘自願’,法官也奈何不了我們。”
陳雲峰道:“問題是她倆不願意啊!”
“這不是問題!”安德森咧嘴笑了笑, 開始分配任務:“克拉克、泰勒、羅賓遜和賴特去控制那兩個女人……偶不,克拉克手腳太重,他跟我一起對付這個白人吧。亞當斯替換他,記住,別弄傷那兩個女人,也別把她倆的衣物撕爛了,記住,她倆是‘自願’!既然是‘自願’,那就不能有暴力的痕跡。”
這麽一說,王倩和田影頓時花容失色。王倩拽了拽陳雲峰的衣角,泣聲道:“快走吧,他們要對付我們,我好害怕!”
陳雲峰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呢!”
他接著對那六人道:“夥計們,我不得不承認,你們的理想很豐滿,但現實卻很骨感。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我的妻子和女兒不答應的事,我會盡全力維護她們。所以,我勸你們別打她倆的主義,因為,那樣會激怒我。”
克拉克騰然起身,一邊大踏步的向陳雲峰走去,一邊叫囂道:“夥計,你的妻子和女兒已經激怒我了,那麽,我先在你身上找點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