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樣,王倩也總覺得,田姐的不堪終究會降臨到她的身上……
姐,我不知道這些家夥要帶我們去哪裡,我好害怕,你快點來救我們!來遲了,妹妹這輩子就完了!
王倩在心裡無聲的呐喊,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姐姐王芸就是她的精神支柱,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念叨著,才能保證自己的精神不至於崩潰。
田影左腿的褲襪已經被村野加一剝離,凌亂的掛在右腿上,繡花修身連衣裙的裙擺已經撓到腰際,雪白的肌膚散發出妖冶的光澤。
我求你,乾脆掐死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田影瞪大了噴著怒火的美眸怒視壓在她身上恣意挑逗的村野加一,複雜的眼神毫無保留的詮釋出她此時的心境,既有恨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的怒火,也有哀怨絕望的悲傷,更有羞愧難當的可憐……
那種猶如在寒冰烈火中的煎熬的感覺已經讓田影的精神幾近崩潰,心靈的痛苦和身體的愉悅讓她仿佛置身於冰火之中,煎熬、煎熬、再煎熬……
由於一直在掙扎,她那原本俏皮的馬尾已然散亂,秀發雜亂的貼在香汗淋淋的臉上,
女人的心就像死了一般的冰涼,可身體卻如火爐一般的灼熱,屈辱與羞恥、快樂和愉悅交織,“嗚嗚”悲鳴的嗓門已經沙啞,但她依舊執著的抵抗、嘶吼……
村野加一撐起身子,舔了一下乾裂的嘴唇,衝著嗚咽的田影嘿嘿一笑,再次低頭……
火熱的氣息撲打著敏感的身體,田影不安的扭動著柳腰,壓在身後的兩手用力的撐著座椅,想撐起被撓拔的異常酸軟的嬌軀……
女人的抵禦更讓村野興奮,他昂頭得意的看了一眼挨著王倩坐、正眼放綠光、時不時發出“咕嚕嚕”咽口水聲響的男人,而後再次埋頭、伸出長長的舌頭舔向田影的紅唇……
“偶,村野君……”
看到那心癢的一幕,挨著王倩坐的男人便禁不住發出一聲沙啞的低吼!他覺得村野的舉動仿佛就是自己在親自實踐一般,伸出舌頭在乾涸的嘴唇上舔了舔,似乎自己的嘴唇就是女人那鮮豔的嬌嫩……
混蛋、畜生,滾開呀……
田影“嗚嗚”哀叫,車廂內的靡靡氣息越來越濃,除了田影的悲嗚聲、王倩的飲泣聲、村野的****聲外,還有三個大漢“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開車的男人並不著急,猶如遊車河一般悠閑的駕駛著商務車。即便車速緩慢,但後座那令人搔癢難耐的聲響卻讓他無法集中精神,好幾次差點搶到其它車輛行駛的車道上……
坐在副駕的山島銀樹也被後面的靡靡聲響刺激的坐立不安,他時不時的回頭觀望一眼,看看村野是否有過分的舉動。
商務車從“海斯特街”鑽出,接著右轉進入“百老匯大道”,山島銀樹長長的籲了口氣,回頭對忙的不亦樂乎的村野加一道:“村野君,把你那臭嘴移開,我們就快到了。如果劉易斯不要那個女人,你會有機會的!哈哈哈……”
村野加一悶悶的哼了一聲,而後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衝著田影猥瑣地笑道:“你看看你,真好色……”
田影拚命的嗚咽了一聲,憤怒的目光狠狠的瞪了村野一眼,而後緊閉雙目,螓首偏向一邊……
村野坐起身來,“啪”的在女人渾圓白皙的腿上拍了一巴掌,嬉笑著用英語道:“起來!”
他為什麽要我起來……他還想幹什麽?難道他是想將我……
田影頓時大驚失色,腦子裡浮現出這個畜生把她的雙腿叉開,強行讓她跨坐在他身上的不堪姿勢……
田影嚇得臉色蒼白,忽然將腿一縮,像隻蝦子似的蜷縮在座椅上簌簌發抖,雙目緊閉,對村野加一的話不理不問。
無聲的抗拒行為讓村野大為光火,他一把拽住田影的頭髮用力一拉,怒罵道:“八格牙魯,我叫你起來……”
頭皮的劇痛讓女人悶哼一聲,她用力的甩了甩螓首,忽然睜開美眸,倔強的瞪著眼前這個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倭島國人。
村野不屑的一笑,彎腰去拉女人的右腿,他要把褲襪給這個成熟嫵媚的女人穿上,對於這種又可以乘機揩油的勞動,他倒是非常樂意效勞。
他真的要用那種姿勢強j我嗎……
並不知道村野用意的田影驚恐不已,發了瘋似的拚命踢踹兩腿。
“八格……”村野加一大罵,揚起巴掌扇向那五個手指印還未消散的臉頰……
打吧,最好打死我,死了也好過被你汙辱!田影不再害怕,眼不閉、頭不搖的瞪著村野,兩腿還是不住的蹬踹……
“住手!”山島銀樹大吼一聲製止了村野加一的行為,怒斥道:“村野君,你除了會調戲女人、打女人之外,你還會什麽?”
“對不起,山島君!”村野一邊恭敬的點頭,一邊悻悻的放下揚在半空的巴掌。
面對田影那不屈的表情,村野加一的嘴角扯起一絲獰笑,他一把抓住褲襪和內\/褲,瘋狂的又撕又扯,嘴裡大叫著:“看來你喜歡曝露,那我乾脆給你脫掉……”
不……田影拚命收攏兩腿,但她那微小的力道在被徹底激怒的村野加一面前無疑是蚍蜉撼樹,一陣陣碎裂的響聲之後,兩條嫩白渾圓的長腿徹底曝露在昏暗的車廂內……
田姐……王倩嗚咽著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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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峰的車內也沒人說話,唯獨1421粗重的呼吸聲顯得異常的突兀,盡管各懷心思,但車內那種緊張壓抑的氣氛卻怎麽也掩飾不住。
連著跟蹤了前面那輛銀灰色的蘭博堅尼跑車兩個紅綠燈,陳雲峰心裡越來越疑惑……
奇怪了,如果那輛車裡有1421的妹妹,應該加速離開才是,可那車為什麽一直都是不快不慢的行駛?難道車裡沒有她妹妹……
陳雲峰心中一驚,從頭到尾的仔細想了一遍,這一想不打緊,頓時將他驚出一身冷汗。他忽然發覺,自己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剛到“大都市歌劇院”門口時,1421曾說過“難道她倆出事了”這句話,“她倆”……表示失蹤的不止是1421的妹妹,應該還有人一起失蹤。而前面行駛的那輛跑車是雙開門,只有駕駛室和副駕室,裝不下三個人?何況,還要有人看管兩個人,即便是老子這種四開門的車也不合適。
媽的,老子居然犯了一個低級錯誤……真是太大意了!
陳雲峰陡然焦慮起來,如果失蹤的真是兩個人的話,很明顯,自己跟錯了對象!
“1421,就你妹妹不見了嗎?”陳雲峰迫不及待的求證,心裡祈禱著對方很肯定的點頭。
我什麽時候說過就我妹妹不見了?1421對陳雲峰的問話感到奇怪,她搖搖頭,道:“不是,還有她的助理田影姐姐。我之前打的電話就是打給田姐的,但一直沒人接聽,顯然,她倆一起失蹤了。”
我日,真的是兩個人,他娘的,這可如何是好?陳雲峰極度失望,心裡有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他正待加速超過去之際,那輛蘭博堅尼忽然亮起了左向轉彎燈……
下意識的瞟了一眼左側道路的路牌,上面寫著“chrystie–street(基絲町街)”。陳雲峰正準備收回目光,一輛已經轉向、慢速行駛的商務車映入眼簾,同那輛商務車保持兩輛車距離的便是蘭博堅尼……
陳雲峰眼睛一眯:沒跟錯……
蘭博堅尼轉頭駛向基絲町街的情況也被辛蒂發現,只聽她驚聲道:“oh,我的天啦!那車怎麽會去基絲町街?”
1421心裡一緊,疾聲問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辛蒂興奮地道:“看來林沒有跟蹤錯,我相信,綁架你妹妹的一定是‘三口組’那些家夥。”
“三口組(三口組)……”陳雲峰和1421同時驚呼一聲。
陳雲峰驚疑不定:假如真是“三口組”綁架了瘋婆娘的妹妹,那只有三種可能。一、瘋婆娘得罪了“三口組”;二、“三口組”中有人見瘋婆娘的妹妹漂亮,****心動便主動綁架了她,目的是強j她;三、是劉易斯那老畜生指示“三口組”乾的。
“1421,你是不是跟‘三口組’有過節?”
“沒有啊!”1421立刻否認,並肯定地道:“我跟我妹妹來到曼哈頓後,一直都很低調,從來沒有和誰有過什麽糾紛或者得罪過誰,更別說‘三口組’這種風馬牛不相及的h社會團體。”
“那劉易斯·賈托亞又是怎麽回事?之前你為什麽那麽肯定是他搞了你妹妹?”陳雲峰接著問道。
“喂,你胡說八道什麽呀?”女人惱怒地道:“你這人說話怎麽那麽難聽,我妹妹是被人綁架,不是被……被‘搞’……”
我日,這妞兒之前老是說老子說話難聽,原來就是為了這個“搞”字!
陳雲峰感覺好笑,娘的,經瘋婆娘這麽一提醒,老子也覺得那個字眼的確有點猥瑣。
1421從後視鏡中狠狠的瞪了表情有點猥瑣的男人一眼,深吸一口氣平息一下心中的怒火,接著道:“那個叫劉易斯·賈托亞的家夥曾指使人給我妹妹送過貴重禮物,但被我擋了回去,還叫送禮物的人傳話回去警告他,別打我妹妹的主意……”
說到這裡,她猶豫了一下,問道:“你……你是不是認為是劉易斯·賈托亞指示‘三口組’綁架我妹妹的?”
陳雲峰沒有立刻回答,默默的左打方向盤向基絲町街駛去,一邊保持四輛車的距離跟蹤蘭博堅尼,一邊分析各種可能……
既然1421那麽肯定沒有得罪過“三口組”,第一種情況便可以排除!
第二種情況似乎也不大可能!試想一下,如果是因為“三口組”中有人看到瘋婆娘的妹妹漂亮而就動手綁架的話,那麽,紐約的美女很多都會遭殃,不可能遭殃的美女個個都不會報警。大多數歐美女人被強j後不會因為種種顧慮而選擇三緘其口,所以,第二種可能性也不大。
那麽……劉易斯那老畜生指示的可能性就大了!老子還記得退役到邊海的第一天就給弗蘭克那家夥打過電話,他曾說因為三年前老子在羅馬以“三口組”成員的身份救了他,結果他老爹就拿了很多生意給“三口組”做,而這種好事兒一做就是三年。
三年的時間,相信劉易斯跟“三口組”的關系早就根深蒂固,以他的實力,要“三口組”出面給他辦件事,“三口組”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想到這裡,陳雲峰正待肯定的回答,心裡忽然又升起另外的想法:如果真是這樣,那劉易斯怎麽不叫他們直接將人送到他那裡,反而弄到“三口組”的老巢來呢?難道他在基絲町街有房產?或者, 是因為他怕事情敗露後自己脫不了關系,因此找個墊背的來背黑鍋?如果都不是,那又是什麽原因?
思來想去,陳雲峰“啪”拍了一下額頭,暗自自嘲道:媽的,老子這腦袋瓜子越來越不靈了,身後這女人就是劉易斯那老畜生的女兒,她最清楚她老爹有幾處房產。
他趕緊問道:“辛蒂,劉易斯在‘基絲町街’有房產嗎?”
他一下扯到劉易斯身上幹嘛?辛蒂感覺奇怪,不過,她並沒有好奇的詢問原因,略一思索後老老實實地道:“劉易斯在曼哈頓的房產有六處之多,不過沒有一處房產在基絲町街。”
我日,這下就不好下結論了!陳雲峰有些失望,搖搖頭乾脆不去想這煩人事兒,要想揭開事情的真相,只要盯著那輛商務車和蘭博堅尼就行。
倆人簡單的對白立刻讓1421心生疑惑:辛蒂怎麽對劉易斯那麽了解?還有,聽陳雲峰的口氣,似乎他對劉易斯也不陌生,不然怎麽不問對方是個什麽人物而偏要打聽對方的房產呢?而且還問的那麽自然、順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