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威脅還好一點,這麽一說,吳妍的攻勢更加凌厲。可能太過憤怒,攻擊雖然凌厲,力量也增大了,卻全然沒了章法,純粹是胡亂瞎打。
我日,她還越來越來勁了,老子不發威,你當我“萎哥”啊!
陳雲峰狠狠的咬咬牙,右手一抖,“哢哢哢”一陣骨骼脆響後,“呼”的擊出一拳,直奔女人的胸脯……
拳頭即將碰到雄偉的峰巒之際,他卻忽然收回拳頭:不行,那地方是人類的原始糧倉,破壞不得!
慈悲之心剛閃過,“嘭”,胸膛挨了女人一拳……
日,老子很火大,管他個球,老子下狠手!陳雲峰“呼”的一記撩陰腿……
不好,那裡是孕育人類生命的通道,不能踢呀!他又趕緊收回腳。
“噗、嘭”,這次更慘,小腹挨了女人一腳,胸膛再次被揍了一拳……
媽的,敢踢我肚子、打我胸口,老子還你一腳!陳雲峰氣的咬牙切齒,一腳踢向女人的小腹……
不能這樣,那裡是人類的小房子、胎兒的溫暖窩,要是她被老子打個不孕不育,她那部長老爹會把老子整死。
陳雲峰再次無奈的收回腳……
“嘭嘭嘭……”,陳雲峰被連續不斷的擊中……我靠,怎麽總是老子被打?
拳來腳往一陣,陳雲峰越打越鬱悶:打她的臉吧,怕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被自己一拳頭砸的慘不忍睹;打她的腿吧,怕那兩條渾圓勻稱的長腿被自己踢斷而影響美感;打她兩肋吧,怕肋骨被打斷而刺穿她的肺部或者心臟,那會死人的;打她其它部位吧……日,似乎每個部位都打不得!
這兒打不得,那裡不能打!陳雲峰的顧慮一多,身手自然大打折扣,變得只有招架之功、沒了還手之力,被吳妍揍得“嘭嘭”響。
陳雲峰知道這麽下去不是辦法,可他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出既不會傷到吳妍、又能將她製住的好辦法。
含怒出手的吳妍連著在陳雲峰身上狠揍了十幾拳外加幾腿,心裡的怒氣得到了宣泄,頭腦也恢復了清醒。
他被我打了這麽多下,會不會更不願意扮我的男朋友?
吳妍有點不安,不過,由於惱怒陳雲峰說話氣死人,她的攻擊依舊犀利,只是在力道上弱了幾分。當然,她也在尋思:只要死變態不胡亂找些理由搪塞、答應跟我去見爸爸媽媽,那我就不打他了!
於是,她嬌喘籲籲地道:“變態狂,你是打不過我的,只要你答應跟我去‘銀茂大廈’,我就住手。”
陳雲峰氣的吹胡子瞪眼:丫丫個呸的,老子堂堂華夏國第一高手,居然被傻妞說的如此不堪,要不是老子讓著她,早就把她揍成變形金剛,哪裡輪得到她大言不慚?
陳雲峰一邊抵擋一邊粗聲粗氣地道:“你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腰嗎?你沒注意我一直都在讓你?如果我是真正的歹徒,會有這麽好心?怕是你早被壓在身下慘遭強j。別以為你是警察別人就不敢,上次在‘野玫瑰’,你不是差點……”
“你個殺千刀的死變態、臭流氓、老烏龜……老娘、老娘殺死你……”
被揭開瘡疤,吳妍氣的七竅生煙,也不管自己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拳腳直往男人身上招呼……
他娘的,傻妞是逼迫老子使出絕招啊!
陳雲峰這次不閃不避,硬受了吳妍兩腳後,展開雙臂義無反顧的撲向女人……
老子一旦抱住你,看你怎麽打人!
見陳雲峰猶如捕食的老鷹,吳妍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一拳擊向男人的胸口。
但是,她立刻覺得這樣做不行,這一拳要是擊實,搞不好會把變態狂打成內傷。於是,她又趕緊變拳為掌,拍向陳雲峰的臉頰。之前那一耳光打的是左臉,這次打他的右臉,來個左右對稱。
但這個打算沒能奏效,男人的動作異常迅速,吳妍的巴掌剛剛揮起,他已經狠狠的抱住了她的纖腰……
“啊”的一聲驚呼,女人感覺身子一輕,緊接著跌落在軟軟的床上,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一具身體重重的壓來,壓得她喘不過氣……
他好重……女人極力推搡,怒斥道:“喂,你給我滾起來……”
傻子才會起來!
男人將女人死死壓住,惡狠狠地道:“現在怕了嗎?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扮一回歹徒強j你,在沙發上的時候你不是挺願意嗎?老子很後悔之前的懸崖勒馬,現在重新來過。”
“就你……”女人一點也不害怕,圓睜著杏眼怒視男人,嘲諷道:“你敢嗎?我正愁沒直接證據送你這個死變態進監獄,你要是敢碰我,老娘也不清洗,直接將你的證據保存下來。”
說罷,她主動兩腿一張,輕蔑地道:“來吧,老娘擺好姿勢了,只需把褲襪脫下,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有本事你就來,不來你就是個孬種。”
我日,這麽狠毒?跟曹菲兒威脅老子有得一拚啊!
陳雲峰愣了愣,悻悻地道:“算你狠,你引誘我長驅直入,其實就是‘請君入甕’。等我進了‘甕’,你再來個‘甕中捉龜’,那下老子百口莫辯。哈哈,以我的智慧,怎麽可能上你的當?想用這種方式纏我一輩子,省省吧。”
女人嗤然一笑,不屑道:“‘甕中捉鱉’說成‘甕中捉龜’,你不但沒文化,還是個孬種。”
男人“嘿嘿”笑道:“這你就不懂了,‘鱉’換成‘龜’,意境大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女人想了想,頓時俏臉一紅,啐罵道:“少跟我油嘴滑舌,孬種就是孬種。”
陳雲峰大為不滿:“喂喂喂,請不要說我是孬種,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那點小心思少在我面前賣弄。如果你剛才極力掙扎,說不定我還真上了你的當了。”
“你就是孬種!”女人冷笑道:“怎麽,你很希望我掙扎嗎?是不是我的掙扎更能夠滿足你變態的征服欲?”
男人頭一昂,不屑地道:“你省省吧,我需要用這種手段征服你?你太高看自己了,就你現在擺出的姿勢,不用我來征服,你已經騷動的……”
“閉嘴!”女人嬌叱一聲,若再不出言阻止,死變態下面的話只會越說越不堪。
陳雲峰哈哈笑道:“說到你心坎裡了吧?幸好你還知道羞恥,要不然,你真的無藥可救。”
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是說我是蕩婦嗎?
吳妍勃然大怒,尖聲道:“陳雲峰,在沙發上我就被你看了個精光,我需要害羞嗎?另外再告訴你,你在沙發上的行為其實已經涉嫌強j,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警局。”
我靠,開始扣帽子、栽贓嫁禍了!
陳雲峰臉一沉,冷聲道:“吳妍你聽著,別以為你老爸是部長就可以胡亂栽贓。你是警察,更應該明白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的道理,你說我強j你,證據呢?”
吳妍冷冷一笑,道:“我的bra就是證據,你不僅把拉扣掛鉤扯壞了,上面還有你的指紋。而且,我的隱……”
說到這裡,她忽然住嘴不說,俏臉脹得通紅。她本想說“隱私地方”也被這家夥手口並用的胡作非為了一通,殘留的唾液也能驗出dna。不過,她回去拿挎包的時候,因為感覺黏糊糊的不舒服,於是清洗了一次,還換了內內,怕是什麽證據也沒了。
於是,她趕緊轉移話題:“不說其它的,單憑扯壞了拉扣掛鉤,你的行為就具有暴力性質。而且,人的‘汗潛指紋’在布料上能保留一個半小時左右,我現在拿著bra去警局報案,你立刻就會被刑事拘留。”
布料上的確能留下汗潛指紋!媽的,這妞一開始就在算計老子,怪不得要老子幫她扣bra,原來是早有預謀。
陳雲峰恨恨地道:“你以為你說的就是真理?我也可以跟警察說,是你主動勾引我,然後栽贓我。別忘了,我倆可沒有實質性的接觸。”
“沒有嗎?”女人聲音高亢地道:“你做了什麽你不知道?手……下流至極。”
她本想說“手口並用”,終究因為羞澀而沒說出口。
然而,這話可把陳雲峰嚇壞了,因為他想起當初跟曹菲兒在a富汗斯平布爾達可鎮的小旅館的時候,不是也將曹菲兒哢嚓了而自己也不知道嗎?
難道,老子在沙發上已經戳了?
仔細回想了一下,陳雲峰越發的沒底,他從女人身上一骨碌起來,跳下床去將燈打開,接著解皮帶扒拉褲子,準備重新仔細檢查一下。
他終究還是忍不住了!這個變態的家夥,還喜歡開著燈呢。
見男人又是開燈又是脫褲,吳妍以為陳雲峰真要對她做出不軌之舉,心裡頓時有點慌亂。有心起身逃難,但她覺得那麽做顯得太膽小,於是氣呼呼地道:“反正我被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作踐了,我也不怕你再來一次!有本事你就上,老娘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我靠,她把自己標榜的就像是被惡棍強行侮辱的貞潔烈婦,而老子就是那個敞著胸膛露出一大片胸毛的惡棍!
陳雲峰啼笑皆非,他瞪了女人一眼,埋頭認真的觀察……
見他行為下流,吳妍羞澀的撇開目光,心裡甚是矛盾:難道就為了要挾這家夥陪自己吃頓晚飯演場戲,就要任由他玩弄一次嗎?這樣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不過……和爸媽不許自己當警察相比,似乎代價也不算太大。
假如……假如今天不是這個家夥,而是其他男人……
吳妍的腦子裡忽然冒出這麽一個想法,頓時全身雞皮疙瘩暴起,惡心的難受。再將“其他男人”和眼前這個變態狂對換……怪了,雞皮疙瘩沒了,惡心感也沒了!
怎麽回事兒嘛?難道人家注定被這家夥欺負,惱死人了!
女人惱惱的瞪向男人,見他還在那兒全神貫注的觀察……
真變態!
女人暗啐一口,卻聽男人忽然狂笑起來,並提著褲子走向她。上了床之後跪在她面前得意地道:“你的陰謀計劃落空,老子什麽都沒做過,很失望是吧?”
原來他不是想跟我……
女人羞不可抑,瞥了他一眼後螓首扭向一邊。
陳雲峰越發的得意:“這下沒轍了吧?要不你看看我這兒可有什麽直接證據沒有?哈哈,就知道你不敢看。”
吳妍回頭斥道:“看什麽看?你要來就快點,不來就滾遠點。”
陳雲峰撇撇嘴,道:“還想引誘我,沒門!我可是出了名的正經人。再給你一次機會,看還是不看,如果你要看,我會滿足你的要求,免得你說我騙你。哼哼,想在我面前耍陰謀詭計、想陷害我,你做夢去吧。”
他一說完,擰著褲頭的手往下拽了拽,似乎吳妍要看的話,他會毫不吝嗇的讓她免費參觀。
這個死東西,居然說我耍陰謀詭計陷害他,人家……人家會拿自己的名譽來陷害他嗎?
吳妍怒道:“你不承認作踐我就算了,何必說的這麽難聽?我到底哪裡欠你了,不就是要你假扮我的男朋友陪我父母吃頓飯嗎?你要是不想去, 昨晚就該拒絕我,事到臨頭了你才決定不去,還編造個被人跟蹤的謊言,你混蛋……”
女人越說越氣憤,急怒之下,淚珠兒在眼眶裡打滾……
我靠,怎麽女人都喜歡玩一哭二鬧?算了算了,看在你可憐兮兮的份上,老子還是答應她吧。
陳雲峰歎聲道:“唉,我這人有‘三點’!大度是我的缺點,博愛是我的弱點,太帥是我的亮點。好吧,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但給你媽媽買禮物的事就免談!你想想,我又不是去見真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再說我和你之間的關系純粹就是一場戲,還有,我的確被人跟……”
“你還在說謊,我不要你可憐我。”女人飲泣道。
“我說的是真的!”陳雲峰無奈的拍拍額頭,柔聲道:“好了好了,別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跟你去。至於禮物嘛……”
他牙疼似的“嘶”了一聲,苦著臉道:“你去買,我付錢。那錢……就在你欠我的裡面扣。不過,超出了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