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車震?男人不禁傻眼,我什麽時候和那傻妞玩車震了?只不過跟她打了個長啵而已!
那傻呆呆的模樣讓徐晨星很生氣,她狠狠的揪住他的耳朵,惱道:“你小子除了裝傻充愣外,就沒什麽要解釋的?”
“疼……”男人呲牙咧嘴的做出一副可憐樣兒,健碩的身體順著女人拉扯的方向移動,很快,濕漉漉的身體觸到了女人……
女人慌慌張張的退了一小步,喝斥道:“少來磕磕碰碰這套,瞧你那勁頭十足的樣兒,怎麽?還沒有發泄夠?”
“姐,吳妍在我車裡是有事和我商量,她叫我……”
陳雲峰又把吳妍叫他冒充她的男朋友一事說了出來,當然,教她怎麽親嘴的事隻字未提。
說完之後,他又貼向女人,涎著臉道:“其實,從她寧肯被人誤會也不想放棄警察這份職業來看,證明她很喜歡當警察,這種精神讓我欽佩,於是我就答應她了。”
女人疑惑的看了他十幾秒鍾,嘟著小嘴兒道:“既然你們一直在商量,那我怎麽看見車子震動的很厲害……老實說,你是不是又在騙我?”
“沒有,之所以車子震動的厲害,是因為一開始我不答應,於是她想揍我逼我就范,我們就打起來!”
“那你後來怎麽又答應她了?難道你被她降服了?”
“汗,你說的什麽話?就那傻妞能降服我嗎?後來……後來她見打不過我,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
“人家一哭,所以你就心動了是吧?”徐晨星酸溜溜詢問,同時想像當時的情景,定是吳妍伏在傻小子的懷裡哭得稀裡嘩啦,傻小子則趁機摟著她百般安慰。
“姐,我發誓,我對你們忠貞不二,全心全意,鞠躬盡瘁……”
“好了!”女人松開了揪住男人耳朵的玉手兒,轉而捂住他那張胡言亂語、喋喋不休的嘴,嬌軀倚靠著男人,仰著俏臉幽幽地道:“傻小子,別怪姐打破沙鍋問到底,你想想你有多少個女人了?我、月姐、曹菲兒、朱莉和安琪,五個女人啊,你不是鐵打的,這麽多女人你擺的平嗎?如果你再往家裡帶女人,即便我不說什麽,你的身體也受不了啊……”
“姐放心吧,我的身體好的很,至少能使用到六十歲!”
男人把胸脯拍的“鏜鏜”響,心裡卻對女人的話甚是讚同:靠,老子真的要找中醫配些沒有副作用補腎良藥,免得四十不到就成了“松下”。
女人瞟了瞟某處,趕緊撇開目光啐道:“得了吧,別以為自己龍精虎猛,小心累死你!”
又躲過一劫!男人放下心來,順勢摟著纖細的腰肢,撫摸如綢緞般柔滑細膩的肌膚……
“姐,你冰涼冰涼的,可別感冒!來,熱水衝衝……”
“衝什麽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嘛,今晚你想都別想!”
“我沒亂想,我隻想你衝衝熱水暖暖身子。”男人一邊說一邊就要解女人的內衣。
“別……”女人趕緊製止男人的不規矩,結結巴巴地道:“不要啦……文婷還……還在臥室,要是她醒了出來尋我,會羞死人的……”
“她睡的很沉……沒事兒。”
“不行……”徐晨星一把推開他,轉身便跑。
嘿,想跑?看你往哪裡跑!陳雲峰將淋浴關掉,追了出去。
追到臥室的過道口,徐晨星便被逮住。男人猴急的很,講女人壓靠著牆,手忙腳亂的幫她解內衣。
由於怕驚動別人,徐晨星也不敢說話,隻得無聲的抵抗、抵抗、再抵抗。
然而,她怎麽可能是陳雲峰的對手,三拉兩拽之下,她便被扒得清潔溜溜。
“姐,我給你溫暖……”陳雲峰呐呐的說了一句,接著抬起女人的一條腿……
就在這時,徐晨星的臥室房門忽然打開,嬌俏可人的趙文婷風風火火的出來……
“啊”的一聲尖叫,小妮子趕緊捂住嘴巴,傻呆呆的看著一黑一白的兩具身體……
“文……文婷……”陳雲峰是欲哭無淚,我招誰惹誰了,為什麽總是在關鍵的時候被文婷這丫頭打斷?
趙文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晨星姐姐可是“大壞蛋”的姐姐呀,他倆……他倆怎麽可以這樣做……
“不要看……”花容失色徐晨星尖叫起來,往日沉著冷靜的總經理在這一刻沒了主意,忘了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趕緊推開傻小子,立刻逃進臥室。
相反,在恐慌中她極不淡定的往男人的懷裡鑽,似乎想融進他的身體裡躲藏,這樣的舉動又讓小妮子產生了誤會:晨星姐姐很貪戀“大壞蛋”的懷抱!
柳明月的臥室門也打開,從門縫裡鬼鬼祟祟探出兩張嬌媚的臉……
“啊,天啦……”
“oh,my-god!”
柳明月與朱莉同聲驚呼,也驚醒了呆呆發傻的趙文婷。小妮子再次驚叫一聲,掩嘴的手兒趕緊往上一移,捂住雙眼。
但她很快發現這樣做是不對的,應該立刻回房才是,於是,她羞惱的跺了跺腳,一步躥進臥室,慌慌張張的蹦上床,睡袍也沒脫便像隻蝦子似的蜷縮在床上,扯過絲被將全身裹得一絲不苟……
徐晨星也回過神來,連地上的內衣褲也顧不得撿,光溜溜的撒腿便往臥室跑,接著“嘭”的關上房門。
我靠,煮熟的鴨子,被文婷那丫頭給放飛了!
陳雲峰心有不甘,賊兮兮的看向探頭探腦的柳明月和朱莉。
見男人的目光不懷好意,柳明月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連忙將門打開並推了朱莉一把,直接將她推到過道。接著,她也“嘭”的關上房門,插上插銷。
“柳姐……”
朱莉叫了一聲,接著扭扭門把、推推房門,待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後,她看向色眯眯看著她的男人,雙臂一展,做出“我要你抱我”姿勢。
陳雲峰“嘿嘿”一笑,漫步向朱莉走去,嘴裡肉麻地道:“我的金絲小寶貝,來,我陪你去客廳的沙發上談談人生,說說理想,講講未來……順便,探索一下身體的奧秘!”
······
近一個小時的探索,女人如一灘爛泥似的趴伏在男人身上,渾身香汗淋漓,累的嬌喘籲籲。男人則愜意的砸吧著嘴巴,撫摸著女人光滑的後背,柔聲問道:“寶貝兒,你跟我說老實話,是不是心裡有事一直沒對我說?”
女人嬌軀一僵,美眸躲閃著男人灼熱的目光,結結巴巴地道:“沒……沒什麽心……心事啊……”
“你說謊!”男人捧著女人的俏臉,定定的看著她,道:“我是你的男人,難道你有心事我會看不出來嗎?前天在你家裡,我就發覺你有些不對勁,明明你很想把我留下,但你卻一直沒有開口!我在想,是不是因為你即將回y國才不……”
“嗯嗯嗯!”不待男人說完,女人便忙不迭的點頭,“因為我要在y國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我會見不到你,所以……所以我就不開心!”
“怕不止這個原因吧?”男人有些懷疑,深邃的目光似乎要看穿女人的思想。
“真……真的!”女人有些心虛,衝著男人嫵媚的笑了笑,道:“我答應過你嘛,說了聖誕節一過我就馬上飛回邊海,你放心吧!”
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嬌媚而色授魂與,他嚴肅地道:“告訴我,你滿腹心事是因為安德烈王子還是因為軍情六處?或者,兩者皆有?”
“不是啦!”女人故作嗔惱的拍了他一巴掌,嘟著嘴兒不滿地道:“我不是說了嗎?軍情六處的特工要殺你,我回去主要處理這件事……”
“哼哼,我也說過,他們殺不了我!”
“你別驕傲……”女人掐了他一下,惱道:“你以為你是上帝呀?你躲得過一次兩次、躲得過三次四次嗎?躲得過一時、躲得過一輩子嗎?你也是特工,你應該知道各國特工部門的手段,除非目標人物死了,否則終身追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承認你說的是事實。如果我就此退役,肯定躲不過無窮無盡的追殺!但是,如果我繼續在華夏國的特工部門,他們要殺我也得掂量掂量。特工對特工,部門對部門,誰怕誰呀!”
“你……你沒退役呀?”女人有些驚訝。
陳雲峰道:“目前是退役了,不過,我還有機會回去。”
“還有機會?真的?”
陳雲峰暗歎一聲,敷衍道:“我想,應該是的!”
老實說,陳雲峰也沒把握能不能再回“隱組”,昨天跟劉旭他們商量完行動計劃之後,黃大維有單獨跟他聊了幾十分鍾,重點談男女關系問題。
黃大維明確的說了,陳雲峰和多個女人糾纏不清,很可能會成為回歸“隱組”的一大障礙,他要陳雲峰從中挑選一個作為終生伴侶,免得授人以柄。
然而,陳雲峰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因為,每個女人都是他的心頭肉,別說拋棄誰了,就算想像她們之中的任何一人離開,也像是在他的心上捅了一刀。再說了,自己是個什麽貨色自己清楚,諸女不嫌棄他就不錯了,自己有什麽資格選擇誰和拋棄誰?
黃政委當時氣的破口大罵,還在陳雲峰的腦門子上狠狠的拍了幾巴掌,罵他是個大蠢貨,叫他選擇一個玩的只是障眼法,其她女人可以暗中來往。
這個主意的確讓陳雲峰心動,因為,他最想迎娶的就是徐晨星。這不僅是他對徐晨星的愛,更有徐家多年來對他這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無怨無悔的照顧,這份養育之恩比山還高、比海還深,這份恩和情,是其她幾女不能比擬的!
但是,他仔細一想又覺得不能這麽做。另外幾個女人也不嫌棄他是個窮小子,對他愛入骨髓,難不成為了回“隱組”,還要自私的偷偷摸摸的跟她們交往?這對她們很不公平。
因此,當時陳雲峰斬釘截鐵的回答:如果以這種方式回“隱組”,寧願永不回去!
黃政委表情怪異的看了他好久,而後歎了口氣,搖頭說再想想辦法。
“你在想什麽?”女人伸出手兒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沒想什麽……哦,對了,那個安德烈王子會不會給你媽媽施加壓力?”男人岔開話題。
女人白了他一眼,道:“他有什麽本事給我媽媽施加壓力?還有,你不要老是拿那個安德烈王子說事,我和他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就算媽媽逼我,我也不會答應,我寧願去當修女也不會嫁給他!”
我靠,修女耶,和帶發修行的尼姑差不多吧?
陳雲峰騷騷的一笑,道:“好好好,你當修女,我就扮成神父來找你。讓你整晚摸著通往‘天堂的鑰匙’睡覺,或者,沒事的時候吹吹‘天堂的號角’。”
朱莉聽的雲裡霧裡,問道:“什麽‘天堂的鑰匙’和‘天堂的號角’?”
“哦,是這樣的!”男人咳嗽一聲, 一本正經地道:“這是一個典故,一天早上,小修女回來後很開心的對老修女說:‘我摸到通往天堂的鑰匙了,神父讓我摸了一個晚上。’老修女有些奇怪,便問她‘天堂的鑰匙’是什麽模樣。小修女告訴她像熱狗腸,老修女當即勃然大怒,罵道:‘狗草的神父,他騙我那是天堂的號角,讓我整整吹了四十年。’”
“你壞死了……”女人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男人騷性大發,一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嘿嘿”笑道:“寶貝,來,我們繼續玩‘鑰匙和鎖芯’的遊戲。你不是想要個孩子嗎?這次我倆努努力,爭取一次中標。”
“不要啦……”女人趕緊道:“我受不了你,我怕被杵死,你那狠勁就像一頭強壯的美洲獅……”
我日,真他娘的煞風景,她怎麽想到弗蘭克了?
男人頓時興致全無,悻悻地道:“幹嘛提弗蘭克?他……他沒糾纏你吧?”
朱莉楞了一下,嘴角兒微微一揚,似笑非笑地道:“你吃醋了?是不是很怕他糾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