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陳雲峰的車,報了仇的吳妍立刻嚷嚷餓得慌,要陳雲峰開車找地方填肚子。
盡管對吳妍淋了自己一手“黃金水”、還捉弄了高英培的事甚是不滿,同樣餓的前心貼後背的陳雲峰沒心情和這個瘋瘋癲癲的傻妞鬥嘴,陰沉著一張臉將車駛到一家小飯店。
吳妍心情大好,洋洋灑灑的點了一葷一素一個湯,弄了滿滿的一碗大米飯大快朵頤,還得意洋洋的衝著男人說是aa製。說完之後,她又瞅瞅男人的雙手,蹙著眉頭吩咐他坐遠點,免得看到他的手就惡心。
陳雲峰氣的差點吐血,但顧及到她肚子裡有一個未出世的小朋友,他隻得強忍怒氣,去另一張桌子坐下重新點菜。
吃過飯一算帳,吳妍那桌34元,陳雲峰這桌52元。
陳雲峰毫不猶豫的掏錢準備結他那桌的帳,還在愜意喝湯的吳妍見狀,把碗一放一下蹦躂過來,搶過男人手中的百元大鈔放入老板手裡,慷慨地道:“不用找了。”
老板眉開眼笑的連聲道謝,女人驕傲的昂昂螓首,拉著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的陳雲峰就往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嘀咕:“昨晚打車的錢是57元,你現在還欠我23元。”
“你打車回去吧!”陳雲峰來到車旁,開始下逐客令。有這傻妞跟著,惱火又鬧心,可偏偏又吼不得,心裡著實憋屈。
女人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想了想道:“你現在要去哪兒?”
“你管……”陳雲峰吐了兩個字,便見女人柳眉一豎,似乎隨時會發飆。於是趕緊苦著臉道:“姑奶奶呀,你就別跟著我了我還有要事要辦。現在你身驕肉貴,要是磕著碰著,我可擔當不起。”
說罷,他的目光往吳妍的小腹直瞅,提醒她:你現在不是一個人,而是倆人!出事了誰也擔當不起。
見男人的雙眼又賊兮兮的往自己的小腹瞟,吳妍怒火大盛,就待高聲喝斥,忽然,她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轉,笑眯眯地道:“我知道了,你要去幽會情人!”
“神經病,懶得理你!”陳雲峰回了一句,繞過車頭走到駕駛室外,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吳妍的動作也不慢,和陳雲峰幾乎是同一時間鑽進車裡。剛坐好,她便冷笑道:“你別跟我說現在就去‘巴爾蒂亞’,現在才13:50,還有近兩個小時時間,這個時間段你不是去幽會情人是什麽?小心我告訴柳董。”
“喂,你別亂說!我這是去辦正事。”陳雲峰臉紅脖子粗的爭辯。
“那你說,你去辦什麽正事?”
“關你什麽事?我憑什麽告訴你?”
女人冷笑道:“既然是正事,有什麽我不能知道的?分明是你心裡有鬼。”
媽的,老子服了這傻妞了!陳雲峰有些無奈,隻得老老實實地道:“我想去‘日光浴足城’看看,現在是白天,不容易引人注意。”
“我也去!”吳妍開心的拍了一下手掌,很自覺的拴好安全帶。
“你去?那是‘浴足城’,不是電影院。‘浴足城’是男人開心的地方,你一個女人……不合適吧?”
“什麽?你少唬我,‘浴足城’不就是洗腳的地方嗎?我去洗洗腳不行啊?”
陳雲峰惱火道:“你懂不懂什麽叫‘浴足城’?大多數是掛羊頭賣狗肉,明裡是浴足,其實是做皮肉勾當,男人花錢玩樂的地方……”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從女人那兩座被安全帶勒的茁壯挺拔的峰巒上掃過,咽了兩口唾沫後“嘿嘿”笑道:“當然,也有那種專門為女士服務的‘浴足城’,提供的全是精壯男子,你要不要試試……”
“無恥……”吳妍火大的拽緊粉拳擊打在男人的肩膀上,而後冷冷地道:“帶不帶我去,不帶我去我就……我就……”
女人一邊說一邊開始敲打玻璃……咦,手感不對呀!怎麽像是防彈玻璃!
“哈哈,砸呀,我這是改裝過的防彈車,要是你能一拳擊碎,我立刻把這輛車給你。”陳雲峰開心的大笑。
“是嗎?”女人美眸一眯,解開槍套掏出手槍,指著擋風玻璃哼哼著道:“不知道手槍子彈有沒有用?我聽說在防彈玻璃的同一個位置連開兩槍或者采用三點射擊的方法,防彈玻璃好像也能打破,要不,我試試……”
“嘩啦”一聲,吳妍將子彈推上膛……
“別亂來,我帶你去!不過,我要把自己偽裝一下。”
一頭冷汗的陳雲峰趕緊將車啟動,依著傻妞兒喜怒無常、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她還真的能乾出試試擋風玻璃硬度這種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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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六層樓的“日光浴足城”位於虹口區嶽州路和臨平路交匯口,是一家裝飾充滿濃鬱日式風格的休閑之所,淡雅節製,沒有豪華奢侈、金碧輝煌的霸氣設計,一切講究自然之美,不得不說,小倭島國在這方面的確有獨到的見解。
停好車,臉上貼著假胡子的陳雲峰和一身運動裝打扮的吳妍走進底層接待大廳,身著和服的美少女趕緊躬身引上,將陳雲峰和吳妍帶進了一間和室房間,脫鞋、脫襪,換上木屐,奉上香茗……
周到的服務讓陳雲峰直呼過癮,引來吳妍一陣白眼。
了解了一番服務項目,原來這家浴足城還經營泡溫泉、桑拿、按摩、女t宴等項目,底層是溫泉室;二三層可以浴足、桑拿、按摩;四五層是vip貴賓消費項目,鑒於陳雲峰和吳妍都不是vip用戶,因此和服少女並沒有向他倆透露項目內容。六層是“女t宴“包房。
聽到“女t宴”這三個字,吳妍頓時紅霞撲面,這個名稱並不新鮮,而且她也知道“女t宴”指的是什麽。
“女t宴”是倭島國社會裡供職於餐館的藝伎女t,這些藝伎首先必須是原裝貨,且長得要漂亮,身材還得特別好。每逢食客點用“女t宴”,女t經過嚴格的淨身程序後,赤果著身體在客人用餐的房間中間躺下,擺好並固定姿勢。由助工根據壽司原料的作用而放在“女t宴”身體的一定部位,最好的菜或者能增加x功能的菜放在藝伎的*位置,讓食客夾著吃。
雖然知道,但吳妍並沒見過真正的“女t宴”到底是個怎麽吃法,她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男人,卻見他一副哈喇子快流出的模樣。
果然是變態狂,一聽這種變態的用餐,他就原形畢露!
吳妍相當不齒,心裡直嘮叨“大變態”很不尊重女性,而且,她心裡也很不好受,不知道有沒有華夏國的少女在這裡充當“女t宴”的女體。
這麽一尋思,吳妍立刻想到了讓人全身癱軟無力、連話都說不出來的“禁錮”,頓覺“日光浴足城”不那麽簡單,很可能還乾著別的勾當。
······
兩人隻選了“浴足”這個項目,和服少女將他倆帶到三樓,分別安置在隔著一面牆的房間。
兩人的房間都不大,擺設也一樣,一席榻榻米,一張矮幾,兩個軟墊放在木地板上,一扇格子門窗與一盞淡雅的日式紙燈。
和服美少女問吳妍需要男性服務還是女性,吳妍毫不猶豫的指明要女性。
待眼神怪異的和服美少女走後,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的吳妍卻是思緒萬千,心裡老想著“女t宴”的事兒。
幾分鍾後,一個漂亮的和服小姐端著一個小盆進了房間,關上格子門,對吳妍躬身一禮後就叫她脫衣服。
吳妍甚是不解,問道:“不就是洗腳嗎,幹嘛還要脫衣服?”
和服小姐微笑著解釋道:“浴足的湯水裡含有藥物,為了將藥效達到極致,因此浴足前必須先進行穴位按摩,所以要脫衣服。”
和服小姐的解釋沒有絲毫的破綻,吳妍也沒有再追問,反正都是女人,也沒什麽好害羞的,於是,她按照和服小姐的說法開始脫衣服。
······
六樓最東面的一間近三十平米的房間裡,有序的擺放著四張矮桌,四個人分別坐在軟墊上,目光緊盯著牆上的電視屏幕。
驀地,一個中年男子發出一聲驚歎:“拖特莫可嘞德斯內(真漂亮哦)!”
“喲西、喲西!”另外三個男人也連連點頭讚歎。
屏幕上是一個正在脫運動裝的女人,女人的正面對著攝像頭,利落清爽的齊耳短發,標準的瓜子臉,宜嗔宜喜的小嘴兒,無一不詮釋出濃濃的東方美女韻味。
女人緩慢的褪掉運動裝,隻穿一套粉色內衣的她那身光潔如玉的雪白肌膚呈現在屏幕上,白皙的玉頸、瘦削的香肩、風吹易折的柳腰,修長圓潤的雙腿。隨著女人側身將脫下的衣物遞給和服小姐,形如滿月的圓臀和圓潤高挺的胸脯組成完美的s型。
“脫呀,把bre和內褲也脫掉啊!”中年男子揮舞這拳頭,恨不得自己親自上陣,將屏幕裡的女人身上的兩件物事給扒掉。
“山田君,這個女人不錯,要不要跟會長說說?”其中一個男人問道。
“好,那就麻煩吉野君先去把這件事匯報給會長。”山田頭也不回地回應,他的兩顆眼珠子已經被女人那身瑩白的肌膚吸引,生怕錯過精彩的一刻。
叫吉野的男人貪婪的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女人後,起身出了房間。
女人將運動裝遞給和服小姐後,正要躺上榻榻米,不知和服小姐對她說了句什麽,她跟和服小姐交流了幾句後,變得扭捏起來。
扭捏一陣後,女人背對著攝像頭,反手解粉色的bre……
房間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三個男人一眨不眨的盯著電腦屏幕,等著女人褪下最後的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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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身上的運動裝,吳妍正準備躺下,但和服小姐叫她把全身脫光,要求不著寸縷。
這樣的作法讓吳妍很是不解,搞不清楚洗個腳怎麽也要將全身脫光。
和服小姐很耐心的解釋說,解下胸罩的的目的是為了方便進行胸脯按摩,脫掉內內是要對那個地方進行保養、調理內分泌。
和服小姐解釋的有鼻子有眼,吳妍扭捏了一陣子後,還是聽從了她的話,開始解內衣。
但她剛松開一個背鉤,便覺得渾身不自在,總有種一旦將遮掩三點的東西扯下、會招來眾人圍觀一般的感覺,於是,吳妍又趕緊將已經解開了背鉤扣上。
“小姐,我就不脫了,至於那什麽……胸脯按摩、調理內分泌之類的項目就不做了。”
和服小姐微微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再次勸告,溫婉的叫她躺下,而後開始從頭到腳的進行按摩。
和服小姐的手法很嫻熟,力道也不輕不重,每一個動作都讓吳妍感覺很舒服,不過在享受的同時,腦子裡想的更多的卻是:那個變態狂在隔壁是不是全身光溜溜的讓人按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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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陳雲峰按摩的和服小姐與吳妍房間的和服小姐一樣,進門就叫陳雲峰脫掉衣服。
對於這種要求, 陳雲峰並沒有像吳妍那般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問原因,而是迅速的扒拉掉身上的束縛,不用和服小姐提醒,很自覺的將內內也脫掉,大大咧咧的往榻榻米上一趟,等著女人來侍候。
猴急的行為讓和服小姐甚覺好笑,她動作優雅的解開和服,陳雲峰一看,頓覺鼻子發癢,差點當場流血。因為,這妞兒和服裡什麽都沒穿,完全的真空。
小姐衝著他嬌媚的一笑,開始玉指輕舒,為陳雲峰全身捏拿……
與其說是捏拿,倒不如說是撓拔,輕重適中的力道配合嫻熟的技巧,再加上小姐如花的嬌顏和極具誘惑的嬌軀,陳雲峰舒服的隻想叫娘,也“火大”的想把在他身上捏捏撓撓、摸摸抓抓的小姐按到在榻榻米上。
目光從小姐輕微晃動的峰巒上滑過,順勢而下到了江河湖泊,陳雲峰骨碌碌咽了一口唾沫,用華夏國語言道:“黃曉東那小子說的不錯,你們的服務真的很好。”
小姐一愕,衝著陳雲峰笑了笑,搖搖頭道:“死眯媽森,要苦哇卡拉那一呆死嘎(對不起,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