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某素知黃壯士勇武之名,延嗣與伯陽休再多言!”楚毅見黃忠面帶冷色,心怕黃忠與楊七郎、高覽關系弄僵,連忙出言呵斥道。
楊七郎與高覽乃是真性情之人,直來直去,雖因敬重楚毅而不再言語,但眼中的不屑卻是更加明顯。
黃忠濃眉一凝,輕笑道:“二位即然不信,一試便知!”
說罷,又朝楚毅道:“黃忠鬥膽借用校場與二位將軍一試高低。”
楊七郎本就衝動易怒,易宀又聽得黃忠言語,怒從心來,當即便喝令親兵:“取本將蟠龍槍來!!”
與楊七郎不同,高覽眼見黃忠神情憤慨,卻全無憂色,不由得又再次細細打量了黃忠一回。
高覽雙目微眯,盯著黃忠的時候,早就開始探查黃忠身上的元氣波動,最後卻還是一無所得。
“試試便試試,別等到時候連一合都沒接過,那就成笑話了。”高覽探查半天,見黃忠並無太大元氣波動,心中一松,也譏諷道。
林衝、審配、李恢三人謹慎,倒是感覺這黃忠不一般,正待出言,卻見楚毅早就往前一站笑道:“好!黃壯士真是好膽氣,七郎與伯陽雖然脾性率真,但武藝那可是不弱他人,今日便由楚某人為你們做個見證吧。”
林衝心中一急,連忙將神色投到戲志才身上,卻見戲志才手搖雲清扇微笑著看著眼前畫面,似乎在看一樁小趣事般。
黃忠神色一僵,卻是道:“若是在下僥幸贏了,還望楚帥能使李醫師全力醫治犬子。”
楚毅點頭應道:“漢升盡管放心,你即已為我南疆擒得李義這個賣主之賊,大快人心,東壁豈敢不全力以赴!”
諸人來到校場,稍待不久,黃敘與黃舞蝶便在楊鳳的帶領下來到校場。
卻見黃忠從黃舞蝶處取了烈焰卷雲刀,緩緩進入練武場的一端,而楊七郎與高覽互相對視一眼,還是楊七郎攥緊了素白蟠龍槍,快步入場。
楚毅等人紛紛後撤,留出了一片空地。
冷風起揚,吹起了黃忠飄飛的劉海,拂起了楊七郎擺動的長衫,隨著二人的對峙,整個練武場都變得凝重起來。
黃忠深吸一口氣,赤刀敘指:“不讓你那兄長一起?!”
楊七郎怒從心起,雙目一凝,腿腳早已並走連環,如行四面八方,影蹤難尋。
“叮咚,楊七郎屬性獨騎爆發,武力+3.基礎武力101.素白蟠龍槍+3.當前武力已上升為107.”
“叮當,楊七郎屬性暴怒爆發兩格,武力+6.當前武力已上升為113.”
“先接我一槍再放狂言!”楊七郎不知何時閃至黃忠一側,素白蟠龍槍銀芒閃爍,幻化出道道槍影,便已刺向黃忠。
黃忠見楊七郎來勢凶猛,收了小覷之心,連忙將精神一提,舞動烈焰卷雲刀,揮舞開來。
“叮咚,黃忠屬性激將爆發,武力+3.基礎武力102.烈焰卷雲刀+4當前武力已上升為109.”
“叮當,黃忠屬性白發狂刀爆發一格,武力+3.當前武力已上升為112.”
烈焰飛騰,雲霧飄舞,銀龍飛縱,槍影飄幻,一時之間,只見練武場中二人皆是沉著對戰,將體內的力量運用到最極限,時而朱雀之爍騰起,時而蟠龍之影舞縱。
場內的二人殺成一團,場外的諸人卻也是專心觀戰,楚毅原本還想與黃敘黃舞蝶扯下關系,但見黃忠與楊七郎戰得凶猛,也是不敢分心,
隻得專注於場上。 林衝與高覽一左一右,將戲志才、審配與李恢護在中間的同時,也在心中暗暗排算場裡二人的戰況。
黃忠與楊七郎你來我往,刀槍並起,連鬥三十余合,勝負難分。
楊七郎奮力一槍挑開黃忠斬來的一記烈焰刀,連退數步,大聲道:“果然是不一般,連我楊家槍法都能全數接下!不過說起元氣離體,那還離得遠吧!”
黃忠雙目一眯,提著烈焰卷雲刀的右手再次用刀拿了拿,體內元氣湧動,於經脈中遊躥良久,終於入得手心百匯,緩緩注入烈焰卷雲刀中。
“叮咚,黃忠白發狂刀爆發三格,武力+6.當前武力已上升為118.”
“離得不遠!很近了!但憑你的心境卻難以跨進去!”黃忠輕喝一聲, 雙步交錯,翻身一刀,一道赤紅烈焰由烈焰卷雲刀中躥出,幻化為一隻朱雀模樣,怒衝向楊七郎。
楊七郎怔了怔,慌忙將素白蟠龍槍掃出,帶著風雷之聲,掃在那道烈焰朱雀之上,然而卻並沒有完全阻下那道烈焰朱雀的衝勢。
“叮咚,受未知因素影響,楊七郎屬性暴怒無效,獨騎無效,當前武力已下降為104.”
烈焰朱雀昂首衝鋒,卷起了道道煙塵,刮起了陣陣狂風。
沙霧彌漫,遮掩住了裡面的場景。
嘭嘭!塵埃落定,兩道交錯的人影再次出現在諸人眼前。
黃忠須發飄揚,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別無他樣,而楊七郎卻是嘴角流血。略顯狼狽。
“叮咚,楊七郎屬性獨騎恢復,武力+3.當前武力已上升為107.”
楚毅望著場內二人,心中暗忖:“原來當日趙雲取勝兀突骨所使用的元氣離體除了增加自身威力,還能廢掉對方屬性加成。難怪原來打得難舍難分的二人又會在一擊之間分出勝負。”
“哼!”楊七郎悶哼一聲,卻是不肯服輸,一咬牙便再次出招。
黃忠自不相讓,提刀跨步,與楊七郎你來我往,酣戰了起了。
觀戰的黃舞蝶面露冷色:“父親若非為阿敘壓製病情而耗了許多元氣,這一戰又豈能打得這麽艱難?”
黃敘面帶慚愧:“不錯,這式烈焰斬比之以前父親所用,明顯低了很多殺傷力。”
高覽聽訖,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