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數日間,孫堅只是搦戰,盡情侮罵,蕭天佐只是龜縮不出,西域聯軍營寨牢固,又有陷坑鹿角無數,孫堅不敢攻寨,隻得退回了天涼城。
西北面馬騰也攻克不下賀雲龍北營寨門,隻得於北營門寨之北下了營寨少歇。
蔡瑁天荊軍將士進駐郡縣,驅趕斬殺西域兵士流寇,探馬斥候,佔據關卡,嚴整盤查,而曹操天兗軍及兩川兵馬也開拔進天涼城,至此,天涼城兵馬近六十萬,再加上馬騰部數萬西涼鐵騎人,在數量上竟是超過了西域聯軍。
烈日炎炎,仿佛一點星火就會引起爆炸似的,天涼城內的百姓自行隔出了大片區域與援西聯軍駐扎。
黃連等天涼將士與得曹操相見,兩軍有名將帥數百余人皆排列上坐,馬騰馬超父子亦前來相會,夥房殺雞宰羊,大排宴席,馬步三軍,盡情吃喝,便待他日征伐。
黃連雖然老邁,但貴為西疆主帥,與關中軍首領周紫進和西援軍盟主曹操形三角式坐於首坐,楚毅貴為一字楚王,雖然未攜重兵,但也被安排在了曹操之側,表為尊敬。
余下楊偉、孫堅、蔡瑁、郗立、馬騰五位手握兵權的大將統帥列於次位,再下面便是夏侯惇、馬超等等一乾將軍,偌大個議事大廳,坐得滿滿當當。
黃連、周紫進、曹操三人先行敬酒,以慰將校之後,眾人相互敬仰,互表姓名,推杯換盞,痛快吃喝,今日之後,便是斬頭瀝血,也不能後退了。
次日接近午時,一名小校飛快跑進了議事大廳內朝黃連三人稟道:“黃帥、周將軍、曹使君,蕭天佐盡起東營北營二十萬大軍殺奔天涼城而來,揚言要孫堅將軍出城受死!”
黃連左側的曹操摸了摸剛開始蓄留的胡須,道:“這蕭天佐前些日還被孫文台將軍罵得狗血淋頭也不敢現身,今日是找來了強力幫手了麽。”
還未回往城外營寨的馬騰思考了一會,出言道:“西域之地,也甚為廣闊,似西平關外戰死的蘇天龍、鎮守北營的賀雲龍、大遼國的蕭天佑、韓延壽等人,皆是不可輕敵的猛將,不過此四人雖強,在我泱泱大國之勇將眼中,也不過如此,然其樓蘭國境內卻有一山,號為靈山,山中有主,名曰靈主,相貌卻是與常人無異,一身武力,卻驚天動地,為西域諸國所敬重,小兒孟起,前年之時,便是被此人打得重傷垂死……莫不是此人來也?”
“莫管是何人前來,我等需集結兵士替枉死的天涼父老討取一份冤債!”
“夏侯惇請戰!”
“張繡請戰!”
“莫說是他人,便是那靈主親至,我馬超也不見懼得他!馬超請戰!”
曹操看著無數悍將出列請戰,一副氣吞山河的霸道氣勢散發開來,猛的一起,猶如蟠龍升天般,一揚雙臂揚聲道:“好!這一戰,便由我等同去,先斬蕭天佐,再破敵營,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十萬江東軍與十萬兗軍並一萬南疆虎賁戰騎迅速集結,出了西門關,便在關下列了陣式,與已經抵達的西域聯軍互射住陣角,立下帥旗,三通鼓罷,兩軍將帥出陣相見。
粗獷模樣的蕭天佐望著對面的孫堅,哈哈大笑道:“哈哈……孫堅!你前日叫罵搦戰,我非懼你,實是等你大部兵馬齊至一戰盡皆滅殺罷了,你看,你軍兵已到,今日不等你來討戰,我便來了,你還敢出戰否?!”
孫字大旗緩緩飄揚,旗下的孫堅凝著虎目望著不可一世的蕭天佐,沉聲喝道:“你是從哪找了依仗,
就如此自信?!我孫堅縱橫東南江東,還未見哪個人如此狂妄!” 蕭天佐被罵了數日,祖宗十八代盡皆罵盡,心中也是窩火,一指孫堅,冷聲喝道:“廢話少說, 你今日還敢上前否?你敢上前,我軍中自有人取一性命!你可信?!”
蕭天佐側面的西夜王哈哈大笑,朝孫堅譏笑道:“傳言江東孫文台為江東猛虎,今日一見,不如叫江東病貓,即不敢戰,便早早滾回你江東欺負那些山賊流寇,莫要輕易亂動易行,否則損了性命,豈不冤枉!”
“江東病貓!”
“江東病貓!”
……
西域聯軍上下,前些日被孫堅江東軍一陣臭罵,今日哪會放過這等好時機,無不敞開嘴巴,大聲叫喝著,笑個不停。
“好!今日看誰敢來取孫某人項上人頭!”
孫堅憤慨難平,松紋古錠刀出鞘,一聲的刀鳴響徹,花鬃寶馬飛馳,踏土飛空,一聲怒吼之後,便衝向了蕭天佐。
“叮咚……孫堅屬性破虜爆發,對戰非正義方,正義感爆棚,武力+3.基礎武力98.松紋古錠刀+3.花鬃寶馬+4.當前武力已上升為108.”
此時,在蕭天佐的身後,竟是緩緩出現了五位黑衣鬥笠的男子,一人為前,四人列後。
為首的一人聲音低沉,卻非常有磁性,耐人動聽:“虎嘯,你去。”
“尊命,恩師。”
四人中的第二位男子身高丈一,魁梧雄健,提著一柄偌大斧頭,還是一副黑衣打扮,並不披盔戴甲,也不用戰馬,便是拖著那柄巨大的斧頭,緩緩朝前面行去。
戰鼓聲隨之應起,咚咚聲響徹人心,大雍軍人群中的楚毅眯著眼睛望著那五個黑袍鬥笠人,在心中默默命令系統查詢五人四維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