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系統檢測,馮鎮,武力——82.統率——85.智慧——67.政治——66.特殊屬性——鎮邊:鎮守一方時,征討一方時統率+3.武力+1。”
馮鎮見黃忠殺來,未及多想,風雷聲便已響徹耳邊,烈焰卷雲刀如一道紅芒斜斬開來,連忙下意識的猛一低頭,刀鋒便從鼻尖劃過,馮鎮甚至感覺到了鼻尖寒毛被削去一半。
心中一涼,馮鎮自知不敵,震起精神長槍舞動,攔下數擊,便撥馬飛退,毫不停留。
黃忠冷眼一眯,冷哼一聲,將烈焰卷雲刀掛在馬鞍上,拿出烈焰誅神弓,誅神箭上弦拉成滿月,一氣呵成,一道道無形氣流於周邊流動,壓抑非常。
“叮咚……黃忠屬性箭神爆發,武力瞬間+5.基礎武力102.烈焰誅神弓+4.燎原火+5.當前武力已上升為116.”
“著!”黃忠斬斥一聲,手一松,那誅神箭恰似一道烈焰包裏的流光在閃動,呼嘯著朝逃命的馮鎮射去,似乎如其名般真能弑神誅仙!
黃忠並沒有掩飾射冷箭的舉動,早被馮鎮麾下見得,有數騎衝出營救馮鎮的同時大聲提醒小心冷箭!
馮鎮戎馬半生,反應也不慢,聽得提醒,早已豎起耳朵,未曾想弓弦剛響,風聲未動,便感到喉嚨一堵,一支紅色箭尖從脖子透出,帶著殷紅血液,一陣無名之痛,馮鎮棄了長槍,雙手捂住喉嚨捏住箭矢,張了張嘴倒於馬下。
黃忠馬踏如飛,摘了烈卷雲刀,一刀斬起馮鎮頭顱,用刀尖挑了人頭在手,見數騎殺到,忽的下馬,抓了長槍,上頭之後反反一甩,那槍如龍而去,竟將數騎一一貫穿,落馬成串。
“叮咚……恭喜宿主麾下黃忠斬殺馮鎮,馮鎮主屬性統率85.獲得9點召喚點,當前召喚點為71點。”
提著人頭的黃忠冷眼掃視戰場,運起元氣聲震八方:“天武本為我南疆之翼臂,郝軍只顧私交而起兵攻伐,無才於君王,無德於百姓,無能於將士,無義於兄弟,爾等竟還欲為此賣命?!降者……不殺!!”
正在衝鋒的南疆戰騎呼嘯,舉動刀戟:“降者不殺!降者不殺!”
聲震雲霄,那三千余將士卻面色淡漠無有動作。
“為兵為將,無非只求能上報國家以圖建功立業,下安黎民以圖封妻蔭子!我主仁德之名遍布四方,雄才勇略天下聞名!爾等何故遲疑?!我道三聲,若再遲疑,便斬盡殺絕!”黃忠見那三千余不為所動,不由為之一怒。
“三……!”
“二……!”
“一……!”
“將軍且動手吧,只求楚帥得我天武之後能善待我等家小!我等雖隻為一士卒,卻也常得馮將軍庇佑而得以保存至今,多年征戰也懂得了什麽叫忠!”一名軍司馬揚聲回應。
晚風再起,吹得旗幟獵獵作響,甚至有呼嘯之音,似是感歎三千戰士忠義,以似是送別他年往夕,新的篇章,只能由掩蓋舊的篇章而起。
三千余戰士無悲無喜,他們自追隨馮鎮之後,無數次出生入死,屢得馮鎮庇佑,才得以保留至今,如今馮鎮身死,他們作為馮鎮的本部人馬,自是不可能投降。
“殺!!”黃忠一聲厲喝,卻是沒有親自動手,隻讓麾下戰騎化為一道洪流,衝殺出去,四千戰騎勢不可當,廝殺片刻終是衝破了那三千余人的槍盾戰線,騎兵對步兵,沒了那列長槍兵與大盾兵,便如同狼入羊群般,一陣砍瓜切菜,
不多時,那三千余人便已被斬殺怠盡,無一降者,無一逃者! 血腥味被風吹起,彌漫著四周,陸文龍部這才殺到,黃忠見了,遠遠大聲吩咐道:“陸將軍可幫忙打掃戰場,某先少歇,再去追郝軍!”
陸文龍微一思考,揚聲應道:“我令部下打掃戰場便是,黃將軍可否讓某同去?!”
黃忠哈哈一笑,回道:“陸將軍盡管同行!”
陸文龍亦是大笑:“黃將軍可要考慮好,別到時被某搶了頭功,可忽要動怒呀!”
二人同時哈哈大笑,休整片刻,陸文龍分下一千將士就地掩埋屍體打掃戰場,便要再追時。文聘與高覽這才姍姍來遲,高覽一陣埋怨道:“主公叫我等來助黃將軍,卻是讓我等掩埋屍體,收收器具啊。”
文聘也知道高覽說的是玩笑話,笑道:“莫不是,高統領要與黃將軍爭一爭這先鋒大將一職?”
“豈敢豈敢,哈哈。”高覽聽了,連忙擺手,他和楊七郎是第一批知曉黃忠真實實力的人,連楊七郎那種狠人都慘敗在黃忠手下,他可不敢叫板黃忠。
黃忠見了二人也是禮貌抱拳一禮道:“黃某與陸將軍得以少歇,這就趁夜去追郝軍,二位將軍在休整之時可為我救治一番傷兵並掩埋屍體如何。”
高覽抱拳回禮道:“主公言一路以黃將軍馬首是瞻, 豈敢違令。”
文聘卻是勸道:“如今已至夜間,周邊皆是深山密林,且將士疲憊,將軍力斬馮鎮已立神功,恐若前方有伏,不如就此罷兵如何?”
“文仲業多慮了!天武余下不過四萬來人,皆是人心惶惶士氣低落之輩,兵無戰心將無能人,就算他全回軍與我一戰,我與陸將軍麾下人馬亦能一戰而定!”黃忠聽罷,不太高興的說道。
文聘也覺得這樣勸有些不讓人家立功的意思,笑著點點頭道:“是文某過於小心謹慎了,將軍勿怪,文某在此祝黃將軍擒得郝軍立不世不功!”
黃忠抱拳,與陸文龍並騎而行,燎原火與紅紗馬皆是火紅色鬃毛,又同為良駒,當是兩道紅影急馳而去,麾下共六七千南疆戰騎,亦是馬蹄疾踏,趁著用色,呼嘯相追。
天武為南疆之翼,皆為平原大川,土地肥沃,人口密集,盛產糧食,卻是少有產馬之地,難以與擁有數個大型養馬廠的天荒州相比,所以將士多為步卒為主。
卻說袁江得令,尋了不遠處的一道險要,可居高臨下,退可攻退可守。
令麾下郡兵分在左右處,各執弓箭,默默等待著時機。
馮鎮及其麾下全軍覆沒,袁江又不敢派出探馬斥候,並不知曉詳情,但時間流逝,喊殺聲不斷,馮鎮又未能及時未來,袁江也猜到馮鎮是凶多吉少。
馮鎮離得黃忠與馮鎮大戰處本就不遠,不多時便已聽到馬蹄聲響徹,兩道紅影在月下追逐,袁江揮動令旗,三千郡兵張弓搭箭,一場伏擊便在令旗落下之時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