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大陸歷2018年春二月初,南疆東中郎將趙雲領偏師取陵江,浦江兩郡,皆為天武最為富庶之地之一,兩郡總人口便有百萬人。
浦江新定,趙雲整頓兵馬,修輯器械,安民修城等等,需要花費大量時間才能完畢。
楚毅卻是有些急躁了,連續數日的強攻,都被陳智等人頑強抵擋了下來。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高昂的士氣緩緩下降,楚毅也隻得撤軍歸寨。。
攻不下中山,楚毅便令花榮領一支兵馬西取房陵等地,令陸文龍與黃忠統率騎兵,繞過中山,截斷中山與新安、天武等地的聯系,斷了中山之外的糧道,打擊中山城內天武軍的士氣。
又過一日,楚毅率兵搦戰,陳智避而不戰,於城樓處高掛免戰牌,任憑小校百般羞辱責罵,亦是不動如山。
城下的楚毅遙望著中山城,環顧左右歎息道:“花榮取房陵,子龍取浦江,漢升與文龍又截在了中山城與新安的聯系,中山如今已是孤城一座,只是城中能戰之兵尚有四五萬人,皆為精銳,且糧草充足,城關堅固,卻是難辦啊!”
戲志才慰道:“主公勿憂,我等出兵不過月余,便已取盡天武半數之地,如今雖然民心歸附,然而還需令人好生治理地方。
我等得浦江陵江二地,就憑此二地存糧,便足以與郝軍耗個你死我活,到時等花榮將軍與趙雲將軍整頓完兵馬,大軍聚集,四門日夜強攻,憑任中山堅固如何,必然被破。”
“郝軍之子郝行已經在天武城招兵買馬,編制兵士,各大士族皆有錢出錢有人出人,就準備開往新安與郝軍呼應,而鎮守北武的李衝也放棄了北武的防禦,率領兵馬南下救援,聽聞天武水軍統率孫統還和天揚孫氏有關系,這讓我甚是擔擾啊。”
楚毅盯著固若金湯的中山城看了良久,自言道,“天益與南蠻雖然懼我南疆,然若我大軍在此膠著,怕到時會四面開戰,我南疆好不容易出現主動出擊的情況,正待打開局面,我是真不想又進入以前被動作戰的狀態。”
楚毅收兵回到營寨,召來戲志才、賈詡、李恢、王累等文士,薑維、李典、曹真、高覽、林衝、穆桂英、文聘、孟玉等將領商議。
楚毅首先眾人抱拳道:“朝中使天荊水軍攻我南疆,天荊水軍卻遲遲未動,想來是劉景升不想與我南疆交惡。而天揚孫氏,孫文台剛勇忠義,必然會來援郝軍,到時郝軍得孫統、郝行、李衝並天揚援助諸路兵馬相助,再取天武,難上加難!如今不知諸位有何良策妙計教我速破天武?”
“房陵雖然貧瘠少人,但橫跨天武整個西方,有小道可直走天武城!末將願挑選精兵,暗走小道,待郝行去新安時,襲取天武城。”薑維獻計道。
“房陵已被花榮所取,小道沿途上郝行豈能不留些兵士駐守,而且房陵之地貧瘠多山,小道更是崎嶇難行,不可冒險。”不等楚毅表態,戲志才便道出了其中凶險。
“就算孫統並李衝那十萬人馬加上天揚援軍,我南疆亦是不懼,主公是擔心我等無法一戰定乾坤,到時又陷入膠著狀態。南嶺與我南疆血海深仇,天益兵馬屢屢示威,到時四面開戰,就難像今日這般自由了。”賈詡初投,雖然受楚毅器重,但卻是未立寸功,他也知道,是該發揮一下自己的才能了。
“文和可有計策。”楚毅見賈詡發話,心中一喜,連忙呼喊。
“浦江久為施胡二族治理,
兩家勢力在浦定根深蒂固,所有人皆以為趙將軍必然會被拖在浦江很久,最低也得有一月,方能安定浦江。而若是趙將軍以迅雷之勢直接從西面攻取新安郡!郝軍又當如何?”賈詡細長的雙目中閃過一抹精光,不等楚毅再問,緩聲道,“新安郡守張初為天雍七大家族張氏之人,張氏與主公交好, 如今與主公對立,不過是為人臣之道罷了。屬下願與趙將軍同行,若攻到新安城下之時,憑屬下三寸不爛之舌,管說張初來降!” “新安即定,中山便只需留一大將鎮守新安城牽製住郝行援軍,大軍直接與趙將軍匯合攻打中山城。郝軍孤立無援,將士必然無戰心,天武軍原本就憑著天武城援軍這一口水支撐著,而到那時陷入絕望戰力必然銳減,而我南疆到時將士用命,中山必破。就算萬一破不了中山,房陵花榮將軍處再領一支奇軍走房陵小道襲取天武!郝行救父心切,必然全力南下,天武城兵馬最多不過數千人,而花榮將軍再逼以威脅城中掌權者,天武唾手可得。”
“此計大妙也!”戲志才攤開了地圖觀看了一會,緩緩道,“胡氏已滅,施磊戰心已無,除非我南疆敗回天荒,否則必然不敢輕動。浦江留一上將先行鎮守即可,不過子龍雖然收納了陵江與浦江降卒,然而事關重大,還得從長計議。”
賈詡即然敢獻計,心中也是有把握的,自然是想得非常周到,當即與楚毅戲志才等人細細商議,把早已布局好的計策說了出來,楚戲二人也是細細思考。
眾人直從下午議至半夜,楚毅這才大喜,先是修書一封先令人送與浦江趙雲並房陵花榮處,又使文聘與賈詡挑選了三萬步騎,於夜間悄然出營,抄小道走浦江與趙雲匯合。
又令黃忠與陸文龍處如何配合趙雲,再使薑維與林衝各領兵馬,大舉進攻,日夜攻打中山城,實為聲東擊西,擾亂陳智布局,而若有可趁之機,攻佔中山,亦是上上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