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的張遼與楊七郎見鬥劍兩人的氣勢將整個校場搞得風起雲湧,皆是各自運起元氣一左一右凝出了個無形光罩來,將呂布趙雲包在其中,任呂布趙雲在裡邊激鬥,那蕩漾的能量波也無法破壞周邊一分一毫。
呂布趙雲兩人原本都是抱著試劍的想法比劍的,不想一比之下卻都發現對方劍法造詣不同凡俗,都是打起精神來,一刺一攔間皆帶著各自的武道,劍招行雲流水,身姿矯健卓絕,兩柄寶劍也是通體流溢著白光,不斷掠起風塵。
兩人在校場內劍走驚鴻,氣蕩空雲,又互拆了數百招,皆是發現對方攻防間滴水不露,難以分出勝負。
呂布和趙雲的戰意越來越強,龐大的氣場也將整片空間攪得壓抑無比,兩人倒是鬥得酣暢淋漓,卻把維護光罩的張遼楊七郎害苦苦了,維護周邊的龐大光罩可比沙場交鋒辛苦得多了,那麽大的一個光罩,耗費的元氣可不是少數。
楚毅也瞧見了這一幕,朝鬥劍的二人喊道:“溫侯、子龍,且停手罷!”
隨著楚毅的呼喊,趙雲耳目為之一清,寶劍一蕩跳出戰圈,行了個抱拳禮。
見呂布趙雲停手,張遼和楊七郎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暗暗松了一口氣,都同時向看向楚毅,表示感謝。
楚毅看呂布也不像是來施威的,心中也是比之開始,也是平靜了許多,輕笑著對呂布恭維道:“溫侯不愧有鬼神之名,子龍為我南疆第一大將,竟還被溫侯氣勢所壓,溫侯可說是當今天下第一啊。”
“哈哈哈,殿下過獎了,趙將軍劍術高絕,不遜於呂布,且趙將軍主使槍,呂布主使戟,誰強誰弱,還是要在戰場之上才能有分曉。”呂布得到楚毅誇獎,也是開懷大笑道。
切磋較藝完畢,眾人回到大堂內再次落座,這回呂布不說話了,而是陳宮出列,正色道:“我等此來,除我主對南疆諸將軍心懷結交之意外,還有一事,乃是朱使君所托付。”
楚毅也不傻,當然知道呂布不可能是單純的來比劍鬥藝了,他早早便想到這一環,這會對於陳宮作為,也早在料想之中。
“但講無妨。”
“南疆情報部為天下一絕,想來殿下亦知朱使君與陛下已經有了隔膜,陛下不僅使朱使君天並兵馬駐於城外,還召來穆顯的北疆精兵以防備朱使君。”
“此事我是知曉,不過我南疆就萬來騎人馬,不過能勉強自保而已,京城風雲如何,我南疆也參和不了啊。”
“在下便與殿下實話實說吧,雍安帝雖后宮佳麗無數,但卻無一子半兒,當今整個天下,有雍太祖血脈的不過安帝一人。”陳宮神情肅然,看起來浩然正氣,對著楚毅昂聲道,“大雍已經數百年繁華,久盛必衰!當今奸佞當道,百姓民不聊生,生活水深火熱之中。朱使君意欲推翻這個濫竽充數的朝廷,大家都回到分裂戰國那個時期,殿下你做你的楚王,周聽做他的燕王,郗儉做他的蜀王,各自為政,以民為主,豈不美哉?”
陳宮說完,將目光投向楚毅南疆一方的人,卻見楚毅等人盡是神情冷漠,視而無言,似乎早有預料。
“呵,朱刺史好大的手筆啊,就算我南疆不插手,難道朱使史能憑著區區十五萬天並軍,便有把握擊敗十萬北疆精銳,十數萬禁軍禦林軍,三萬余雍之龍衛?”賈詡雙目如毒蛇一般盯住了陳宮,不屑一顧的哂笑道。
陳宮淡笑幾聲,不緩不慢的說道:“有無把握擊敗,就不由賈參謀操心了,朱刺史就是希望南疆不要參與這一躺渾水而已。”
楚毅止住還要說話的賈詡,對著陳宮點頭道:“你回去告訴朱念,就說我南疆不僅不會阻止他,還會幫他!讓他且放寬心罷。”
“送客!”
眾人簇擁著楚毅在門口目送呂布三人離去之後,楚毅這才向趙雲問道:“子龍,你看呂布這三人如何。”
“呂布此人有鬼神之勇,實力比雲隻高不低。雲也常聽人說過此人,沒想到果真如此厲害。”趙雲神色有些凝重,想了想,又道,“張遼陳宮二人姿態不凡甚是不凡,能與呂布同行,想來也有過人之處。”
楚毅點點頭,神情微正道:“文和猜得果然不錯,這朱念膽子是真不小,就怕他有膽無力,我還得助他一臂之力才行。”
想了想,楚毅召來虎賁衛吩咐道:“你拿我的信符去禦史台陳彬大人和糜竺參謀,就說我有事找,讓他們迅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