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是聰明的讓人忍不住想掐死你。”陽寒麝說著,白了朱雪槿一眼,後微微低垂了頭。朱雪槿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身上總算沒有發出那麽強烈的讓人遠離的氣息,朱雪槿不由得走近幾分,微微歪了頭,想要看一看陽寒麝的表情。
誰知陽寒麝這個時候突然抬頭,這可是嚇了朱雪槿一跳,她連忙後退,見陽寒麝眼內並無任何責怪她侵犯之意,這才松了口氣,又對其道,“我想到目前為止,大皇子應該尚舍不得掐死我。畢竟,大皇子還有事情要與我商議。”
“我有事情與你商議?”陽寒麝說著,語氣都比之前軟了不少,看得出,應該是受了不小的打擊,“你倒是說說,我為何要信任你?”
朱雪槿搖頭,倒也不在這個事情上與陽寒麝多做糾纏,隻繼續道,“想來大皇子該是為今日的封王一事有些低迷。明明軍功是您的,殷國也是您親自拿下、交給夏王的,何以封王封領地,卻對您隻字不提,而將一切都給了八皇子。”
“八弟是父王的嫡子,所有子嗣之中,第一個封王的便是最受重用、最得寵的皇子,這個榮譽歸八弟,我無話可說。”在朱雪槿面前,陽寒麝並沒有明顯的表露出他真正的心計畢竟,他尚需要試探,就算朱雪槿已經探得他的心意,他也不可完全在其面前表現出來。
“天瑞哥哥臨死前,交代給我的最後一件事情,就是萬事要以八皇子為先,”朱雪槿忽的這般說了起來,也第一次在陽寒麝面前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就算是為了守護與天瑞哥哥的誓言,我也要力保八皇子坐上夏王之位。”
“此事不需你力保,父王所有子嗣之中,誰都清楚,這未來的夏王之位該歸屬誰。”聽完朱雪槿的話,陽寒麝難免有些心寒如果朱雪槿確定自己一定要站在陽和煦那方的話,他就不得不對朱雪槿出些狠招才行了既然不舍得讓她人死,就得學著讓她心死反正必須要死一個,事情方可有眉目。
“大皇子若將此事想得開,那席間夏王所言之事,便不是您想對我說的了?”朱雪槿抬著眉頭,這般問了句,一雙大眼之中,似乎如清澈的湖水一般,倒影著天空中的明月。
“自作聰明,”陽寒麝嗤之以鼻,似乎情緒也恢復了些,又多了幾分冷漠,對其道,“我只是知道了些事情,想要告訴你而已。”
“高侍衛功夫極好,這宮中若有事想要滿國大皇子,怕還真是有點難。”朱雪槿這般說著,說完之後倒也覺得自己失言了,雖然這話她是沒有半分嘲諷之意,不過聽在陽寒麝耳中,不知適合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