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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妃謀》一百七十五、作為1個母親,最大的心願
高品軒抵達皇子所中陽寒麝所在之處時,陽寒麝正在埋頭苦讀;他手中持著的,正是向昆侖與敬妃所著的《傳君兵法》。因向昆侖如今已是安駐永福宮,他倒是多出許多時間,來與敬妃鑽研,又寫了不少新的心得與體會進去,專門為陽寒麝所著。陽寒麝雖心中依舊對向昆侖心存芥蒂,不過因敬妃的幾番勸阻與開導,他倒是能安心收下這份向昆侖為他準備的禮物——況且他剛剛心事達成,自然心情是要比平日裡好出許多的。

 高品軒才一進來,陽寒麝便放下手中書卷,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問道,“他們可是走了?”

 高品軒恭敬對著陽寒麝行禮,後道,“回大皇子的話,朱將軍與雪槿姑娘已經乘馬車返程;而八皇子也因疾留在將軍府休養,由薛南燭親自照應。”

 “因疾?”陽寒麝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這必定是朱雪槿那丫頭的小心思,如今她完全知曉了我的目的,約莫是怕她不在的日子,我會對陽和煦出手,方才出此下策。薛南燭和她向來影不離形,這一次因為此事而留下薛南燭,看起來她對陽和煦那個廢物還真是重視。”

 “大皇子難道不擔心雪槿姑娘將我們之事告知八皇子?”這可是高品軒一直擔心的事情,這般問陽寒麝的時候,他的心還是提著的;盡管他已經跟朱雪槿跟的很緊,可是也並不代表她與陽和煦的話,高品軒便能一字不漏的聽到。他多怕萬一陽和煦知曉之後,稟告夏王,那麽他們計劃的一切,怕是都要失敗了;那賭上的,是陽寒麝一輩子的命運,他如何能夠放心的下。

 “朱雪槿是個聰明人,可也就因為她太聰明,太懂得權衡利弊,太懂得兩國邦交大於一切,所以這一次,她是明著暗著都只能吃癟,什麽都不會說與陽和煦聽的。”陽寒麝少有的露出得意的笑意,又難得調皮的眨巴下眼睛,直看得高品軒都呆了,十幾年了,他是第一次看到這般的陽寒麝,像個搶玩具搶贏了的孩童一般——誰能想象的到,素日裡深沉又穩重的陽寒麝,竟還有這樣一面?

 “尚有一事,”陽寒麝或許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很快的就收斂了所有笑容,換回那張冷漠的臉,才道,“你一直跟著朱雪槿,可否見到她與陽玄聖相見?”

 “大皇子當真聰穎,未見到卻能猜到,”高品軒頷首,道,“不錯,他二人的確曾相見,不過也只是短暫的會面,並未說幾句話。不過臣看到雪槿姑娘遞了封信給四皇子,或許她猜得到臣在暗處,有些話便沒有與四皇子明說。”

 “這般的謹慎小心,是朱雪槿的作風,”陽寒麝略微的蹙了眉頭,後又冷笑一聲,道,“不過再怎樣折騰,對她來說也是徒勞。陽玄聖的為人與智慧,不止我們,朱雪槿也看得到。以我猜測,她約莫是將整件事情以信件的形式告知陽玄聖,陽和煦會衝動,沒腦子,但陽玄聖不是。若將整件事告知,他會提前做出許多預防,且能夠更好的保護陽和煦。朱雪槿怕是已經做出了她能夠想得到的最大的方法來阻止我傷害陽和煦,這丫頭……”

 陽寒麝說著,面色忽的漆黑,牙齒也是咬的吱嘎作響;就算沒有任何愛存在,可那畢竟是他日後的女人,一顆心全都系在其他男子身上,與自己為敵,這還是讓陽寒麝的嫉妒心忽的就爆發了。

 高品軒見陽寒麝的表情陰晴不定,也不知該說什麽,只是靜靜立在一旁,候著陽寒麝的吩咐;陽寒麝沉默了陣子,方才對高品軒道,“這些日子你繼續盯著將軍府的動靜就是,隻盯著,不需要有任何動作;至於與朱雪槿的親事,父王已經書信一封,飛鴿傳至遼國盛京;母后的傳書,可是比父王要早的。鴿子的速度,總比馬要快出許多。朱雪槿,她這輩子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是。”高品軒拱手,打了禮,後轉身退了出去。

 *

 朱烈在外頭趕著馬車,朱雪槿就呆呆的坐在馬車之中;雙眼無神的透過車窗,望著外頭湛藍的天,青青的山水,偶爾飛過的鳥兒,還有若有似無的花香傳進來。可這些美景又如何能夠撫慰朱雪槿的心,她也不知道事情是如何發展到如今這一步,也不知道自己與朱烈這番日夜兼程的趕往盛京,是否能夠阻止一些事情的發生。

 腦海中一幕幕掠過的,都是與陽和煦的曾經。她本不知道陽和煦何時在自己心中已經這般的深駐,直到發生了這諸多的事情,聽到了陽和煦那一聲聲帶著哭腔的為什麽——是啊,為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朱雪槿抱住頭,將身子蜷縮成一團,可憐兮兮的在馬車角落裡,哭的渾身發抖,卻不敢發出一聲;她怕被趕車的朱烈聽到,怕他看到自己這樣脆弱的一面,怕他也跟著傷心;自己與陽和煦,朱雪丹與陽寒麝,本來好好的兩雙有情人,只因為一個陰謀,就被拆的七零八落。陽寒麝得到了自己,就真的開心了嗎?從那時他的表現看來,他又何嘗是真的願意?

 陽寒麝的說法沒有錯,的確,馬車的速度趕不及飛鴿;而後一隻飛鴿的速度也趕不及前一隻。遼王最先收到的,是敬妃的飛鴿,在他死死蹙著眉頭看過之後,還沒多久,夏王的飛鴿便也抵達。他將兩封信再三品讀,眉頭越蹙越緊,又何嘗不是心痛。可到了最後,他還是無力的放下了手,重重歎息一聲,對著一側侍奉著的人吩咐道,“去將軍府,請朱王氏前來覲見。”

 朱王氏抵達王宮之時,還有些呆愣,她是不明白,一大清晨的,遼王特意沒有上朝,卻傳自己前來,到底是何用意;直到瞧見遼王心事複雜的模樣,朱王氏還是有些懵,拱手打禮後,開口問道,“大王,可是有心事?”

 “不錯,還與你一家有關。”遼王開口的工夫,語氣之中都滿是歎息。

 “大王所言何事?”遼王的語義朱王氏不懂,可是遼王的模樣看在她眼中,實在是讓她感覺到了極大的不安;饒是從前,發生再大的事情,遼王那樂天的性格,也從未有過如此的情緒。如今,到底府上出了什麽事?

 “敬妃與夏王先後發來傳書,要孤成全一對璧人;且……”

 遼王話尚未說完,朱王氏已經黑了臉,抱著手臂道,“大王您別說了,我是不會同意讓朱雪丹和夏國大皇子一起的。姑且不提敬妃打的是什麽主意,朱雪丹這丫頭的來路,大王與我一般清楚,大王是我的親兄長,怎能讓我受這種委屈。”

 “唉,”遼王搖頭,道,“這一對璧人,並非是朱雪丹與夏國大皇子,而是槿兒與夏國大皇子,陽寒麝。”

 “什麽!”朱王氏當真以為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立即反駁道,“不可能的,以我看來,槿兒與夏國八皇子陽和煦倒是情誼深刻,至於大皇子陽寒麝,槿兒不過輔佐他幾次出征而已,怎可能就因此要與槿兒聯姻?”

 “夏王的書信之中,隻提了和親一事,但是敬妃的書信,你看看。”遼王說著,歎息著搖頭將敬妃的書信遞與朱王氏;朱王氏一目十行的看著,看完之後,幾乎是暴跳如雷,死死攥著那信件,鐵青著臉色,幾乎一言都說不出,遼王見狀,歎息一聲,道,“你該知道,這些年,孤的心都是向著你的。可這一次,事情已經發展至此,孤也毫無辦法,唯有同意這樁婚事,這一次的和親……”

 “不,不行,”朱王氏終於恢復了說話的能力,語氣卻不再似之前那般強硬,眼淚也在眼眶中打轉,似乎已經看到了那個無法被扭轉的未來,“雪槿不可能與敬妃之子做出那樣的事情……不會,雪槿的酒量一向很強,怎會……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其中一定有陰謀,對,這一定是敬妃的陰謀,是她對我們一家的報復!”

 “王妹,如今,就算明知是敬妃的陰謀,我們也不得不跟著一起走。她畢竟是遼國的公主,與遼國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如今明擺著要得到我們的全力協助,幫大皇子登上王位;這樣一來,日後夏遼兩國邦交定會更加穩固。可萬一他們此次篡權失敗,那麽夏遼兩國,也必將走向矛盾的衝突製高點。蜀國向來野心勃勃,一直苦於沒有機會,難道我們要親自給他創造機會,讓我們兩國一舉滅亡嗎?”

 遼王說的,是國家大事;可朱王氏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女兒是否幸福。在她看來,遼國如何都無所謂,她隻想要朱雪槿幸福就好,這是她作為一個母親,最大的心願。任性,的確是任性;她也向來任性,不然二十幾年前,她又如何能夠鬧的改變了自己嫁去夏國的命運,可卻也種下了今日的種種惡果。

 “不,不,會有其他辦法的。大王,您先不要應承,想來發生此事,將軍與槿兒也定在速速往回趕,待回了來,我們商議一下,再進行回復,可好?”朱王氏見遼王這般,也唯有先拖著此事,能拖得了多久算多久,總也要親眼見到朱雪槿,知道事情的原委才行。

 遼王見朱王氏這般,也唯有點頭同意,道,“你說的不錯,夏王信中告知,將軍與槿兒已經啟程回盛京,待他們回來,你們再一起過來,孤……再與你們商量。如今,孤先給你個口信兒,王妹,你心中要有個數才是。”

 見朱王氏點頭,遼王又歎了口氣,道,“王妹,孤再奉勸一句,這一次與當年你那一次是完全不同的,你要清楚,雪槿畢竟是個女子,她的貞操已經獻給了大皇子,日後……也不好嫁人了。或許讓她嫁給大皇子,也並非是太壞的抉擇。饒是不算上兩國邦交,大皇子你與孤都是見過的;他學識淵博,智慧過人,又幾次領兵打仗,皆是大捷而歸。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國君人才……”

 “他就算是不可多得的國君人才,可也並非是最合適的夫君人選。”朱王氏這般回了一句,後對著遼王拱手作揖,方才告辭。

 從王宮到將軍府這一路,朱王氏的內心都充斥著氣憤,義憤難填;待回了將軍府,往院落一走,正見到抱著書卷向琴房而行的朱雪丹;朱雪丹才一回頭的工夫,便見朱王氏怒氣衝衝的對著自己就過來了;她的心一緊,忙對著朱王氏福了福身子, 口中恭敬道,“給母親請安。”

 朱王氏看到朱雪丹的那張臉,便覺得討厭至極;再加上這會兒的心情已經差到極限,所以沒有任何緣由,她高高的掄起巴掌,對著朱雪丹白嫩的小臉就狠狠的招呼了過去;那重重的“啪”聲過後,朱雪丹手中的書卷落地,她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卻依舊不敢抬頭看朱王氏,也不敢問任何緣由,只是那麽卑微的低著頭,話也不敢說。

 朱王氏自是更加氣憤,一手掐著腰,一手指著朱雪丹的鼻子,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哪裡還有平日裡的絲毫文雅,直接破口大罵道,“你這小浪蹄子,說,是不是你在槿兒耳旁吹了什麽風,她怎麽可能會和敬妃的兒子好上!一定是你這小賤人說了什麽,你就是不想我好,也不想我槿兒好!你知道我不想你與陽寒麝在一起,所以你就鼓動槿兒和他在一起,想活生生氣死我,是不是!”

 朱雪丹本還有些懵,可是越聽朱王氏的話,她的心就提的越高,直到最後,她瞪大了雙眼,定定的抬起頭與朱王氏對望,那雙眼中,滿滿的都是震驚。可這看在朱王氏的眼中,卻滿滿都是挑釁,她的雙眼就要冒出火來,一把揪住朱雪丹的衣領,力度之大,弄得那棉質的衣裳都撕開了條大口子,“你這是什麽意思,被我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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