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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劃算，這大概是這段時間，所有人關注的點，也是所有人討論的點，尤其是在交易完成後，劉蒙蒙特意出席BAT舉辦的晚宴，四人同框。

只可惜，管明這個萬年老宅比老李還宅。

“應該是賺的，因為BAT發展前景很好，我所在的公司有人專門對這一塊進行研究，覺得BAT未來平均最少千億美元市值，三家加一起的話，估計能有四千到五千億美元，而作為交易的另一邊，動態投影硬件技術，雖然會削弱目前市場份額，但以現在那位的能力，估計更新產品的速度和質量都會更強，所以市場即便被分割，但分割成什麽樣子，就不好說了。”管明如此說著。

穆曉曉應該是極少數知道管明所想的人，因為沒有人會知道BAT未來會變成一個怎樣的怪物，或許人們都會覺得千億美元是BAT最終的夢想與成就，但作為一個十幾億且帶有牆的國度裡，千億美元還是太少。

最直接的一個數據，BAT佔據國內70%以上的互聯網用戶，由BAT組成的生態圈，堅固的讓人束手無策。

管明以前懶得更新硬件，是因為本身就是獨佔市場，費那功夫，犯不上，三五年更新一款就夠不錯的了，不過現在既然已經出售硬件技術了，硬件更新也即將開始。

“不過你問這個幹嘛，你是學歷史的吧。”如果說穆曉曉學的經濟學什麽的，他倒是能理解，但穆曉曉學的是歷史，尤其國內，研究的歷史一般都是靜態歷史。

“欸~老師講北伐前後的商民運動，到最後留作業說讓我們寫一篇關於這次動態投影交換BAT的意義，居然還要多角度思考，還說要探討一下國際和國家將會有政策和對民族的影響，對了，現在的BAT算是民族產業麽?”穆曉曉順口問道。

現在媒體把‘民族企業’這個概念炒的很火爆，人們這時候才發現原來BAT有大量外資，當然了，現在大量外資變成國人的，哪怕其中還有外資的存在。

“這東西需要辯證的來看，你自己想怎麽寫就怎麽寫，畢竟你才大一，你們老師估計不是要看你們寫的多嚴謹，而是看你們的思維廣度和深度而已，錯了也就錯了。”管明不想和她討論這麽深刻的問題，重要的是他也不懂。

“切~”難得想展現一下自己的聰明智慧，結果被打斷，穆曉曉心情很不好，她表示不想和管明說話，正好公交車進站，穆曉曉蹦跳的上車。

每次看到活潑穆曉曉，總會覺得自己‘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然而算算時間，他真正經歷的時間也是奔四了。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顆名為‘天真’的城堡，而管明則在城堡邊緣徘徊，不願踏足籬笆外的黑暗，磨滅了銳氣，少去了幻想，隻願守著自己寶藏。

管明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價自己，在理性和感性的天平上，大概偏向感性更多一些，上輩子他最多是一隻蝸牛，在路上緩慢前行，時而縮回身子，躲避風雨，而這輩子，大概進化成刺蝟，起碼一般人是沒辦法處理，也不會去考慮是該烤蝸牛還是炒蝸牛了。

上輩子是生活驅動行為，而這輩子是愛好驅動行為，管明不知道等他老了之後會不會喜歡打門球，然後開發出一套牛X的門球設備，現在想想，也是挺有趣的。

……

“老板，最新消息，紅杉資本成立在加裡福尼亞州建立一個新廠區，準備大規模生產動態投影硬件了，

他們居然還想邀請我去。”敲了兩下門，沒等管明回應，劉蒙蒙直接闖進辦公室，怒氣衝衝。“首先，這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麽好生氣的。”管明慶幸自己沒有在辦公室站擼的習慣，否則就尷尬了，考慮到劉蒙蒙說的話以及未來指不會在辦公室裡羞羞羞的概率，管明決定還是提醒提醒她，免得看到管明四十米大刀而嚇的合不攏腿。

“其次，你應該得到準確提示後再進來，這裡是我的辦公室，我不只是個老板，同時還是男人。”看了一眼戰局，我方五換一，上路二塔即將告破，目測一路高低是沒了，管明決定不當泉水指揮官，先當辦公室指揮官。

“但他們很過分啊，居然邀請我去參加！”齜了齜牙，劉蒙蒙是恨的牙根癢癢，都什麽時候了，還在乎這些。

瞥了一眼屏幕，我方puck還有七秒復活，管明活動一下手指，準備打出一波完美操作，突破0/7/3的尷尬局面。

“要蛋定，去不去隨你，反正沒人要挾你，說不定以後紅杉資本天天開發布會說更新硬件嚇唬咱們呢， 畢竟我這麽牛，隨便更新幾次就能把他們更新吐血。”管明心不在焉的說著，一套完美的REWC，puck變死鳥，而隊友則縮在門牙塔下瑟瑟發抖。

“哦?老板，你什麽時候更新硬件啊。”劉蒙蒙一聽，眼前一亮，三步並兩步，噌噌噌就竄上來。

劉蒙蒙之前就勸管明要做好硬件更新工作，現在的經濟發展這麽快，更新硬件是收割銀子最好的途徑，不過管明表示他對更新硬件沒太大興趣，等三五年更新一次就好，考慮到管明開發新產品的周期，劉蒙蒙也只能接受這種設定，突然聽到管明要更新新設備，劉蒙蒙可是有點小激動啊。

有一個出名的摩爾定律，簡單的來說，是18個月硬件可以更新一波，硬件更新就代表著性能更優，不過摩爾定律不是自然法則，後期肯定會放緩，但起碼在現在，這個速度並沒有放緩。

興高采烈的跑到管明身邊，但卻看到管明在打遊戲，劉蒙蒙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屏幕上。

“呃……先等紅杉的產品上市，然後咱們更新一波新產品，玩死他們，怎麽樣。”被下屬看到自己打遊戲沒關系，但被看到打遊戲掛了，這就有點尷尬了。

站在管明身邊，劉蒙蒙居高臨下的看著管明，表情悲愴。

“OK，帶薪假，或者報銷版巴黎十日遊，或者來我家請你吃我媽做的晚飯，你自己選吧。”公司肯定有要乾活的人，否則管明別說遊戲了，科研都做不了，適當的安撫可以提高下屬的歸屬感。

“我有選擇麽！”一手握拳，劉蒙蒙表情宛如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