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他是我的人
戰馬斷蹄,突厥將領滾下馬來,大怒著挺刀便是欺身上前,當頭一刀便是朝房遺愛脖頸砍去。
房遺愛眼睛一縮,舉起陌刀一擋,順勢一踢,直將其踢到在地,一刀劈去,突厥將領翻滾躲過,於是,這樣一幕出現了,一個銀甲泛光的唐軍小將手舉著偌大的陌刀直往地上敵將砍去,而倒地的突厥敵將也是如同鱷魚翻滾一般直在地上翻滾,房遺愛直劈得地上泥土四濺,竟是沒能將其劈中,不由得氣得哇哇叫。
此時戰場已接近尾聲,只剩數百突厥殘兵被圍在一側,背靠山體,已被龍驤輕騎緊緊圍住,狹小范圍,騎軍已經沒了作用,李破軍一揮手,龍驤輕騎緩緩退後,陌刀兵上前堵住,陌刀兵緊緊相連,手持陌刀嚴陣以待,而突厥殘軍也是擠做一團,惶恐不安,他們不是精銳,沒有那種拚死的決心和勇氣,忽格魯已經死了,於是,兩方人馬都是看著一邊廝殺的房遺愛二人。
李破軍也是緊盯著,時刻準備催動戰馬,一旦房遺愛危及,那就出手,如此近的距離,以玉頂馬的爆發力,三秒之內可到,
房遺愛氣得哇哇直叫,奮力下劈,土石飛濺,卻是沒能傷到那突厥將領一絲一毫。
而後房遺愛竟是停住了劈砍,杵著刀歇了口氣,看著那敵將,突厥敵將狼狽不堪,趁機翻身起來,已是一身泥土,甚是狼狽,一看周邊,瞳孔猛縮,這敵將知道跑都跑不掉了。
“我是突厥千夫長磨咄,你是何人?”這人正是磨咄,這唐軍小將將他逼得狼狽不堪,他一定要知道對方名字。
“哼,死人不配知道”。房遺愛冷哼一聲又是挺刀便上,這麽多人看著呢,他房二爺也是要面子的。
用盡氣力,當頭一刀,磨咄面色一驚都不敢抵抗,側身便讓,砰的一聲響,陌刀劈砍在一塊人頭大小的石頭上,碎石飛濺,房遺愛一驚,直驚叫道:“我的刀”。當即忙是拿刀一看,看到沒有缺口,直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李破軍看的滿頭黑線,這可是在戰場呢,你特麽還心疼你的刀,周圍一眾神策將士在這血腥的戰場上憋住笑。
“房校尉,你不殺就交給某了啊?”麻通也是揚揚大刀,瞥眼看著那突厥敵將笑道。
“不行,他是我的人”。房遺愛脫口而出,很是斷然的拒絕了。
然而話音落下,便是一陣哄笑,神策將士本就是活躍積極,這下忍不住了。
李破軍也是一捂臉,這個房二,真是二得不要不要的。
麻通更是面露“驚恐”,直捂著肚子哈哈大笑,“房……房校尉,哈哈,想不到,你還好……好這口,哈哈,這麽醜你也下得去手,真是愛好獨特啊,哈哈”。
房遺愛一愣,繼而滿臉通紅,“啊呸,滾犢子,都想什麽呢?”說罷便欲把怒氣撒在磨咄身上。
豈料磨咄一扔手中兵刃,衝到李破軍馬前,“大唐太子殿下,我願降,我願降”。
滿場愕然,房遺愛提著一把陌刀舉刀的姿勢愣住了,這什麽情況,尼瑪……老子剛打算殺了你揚揚威,你卻要投降,還真當老子看上你不成,房遺愛心中一陣惡心,不寒而栗,羞憤交加的房遺愛又是啐罵一聲,“誰特麽要你降”。舉刀便上前欲要結果了磨咄。
“住手”。李破軍冷聲喝道。
房遺愛無奈停手,氣呼呼的看著磨咄。
“你是千夫長?為何要降?”李破軍看著馬上跪拜的突厥將領問道,若是真心歸降,他也不吝接納的,大唐歷史上多的是外族將領。
“回太子殿下,我是突厥阿史那家族人,名叫磨咄,是忽格魯千夫長部下,我,我一向崇拜中原,我在突厥得不到重用,早就不願意在忽格魯這個莽夫手下了,我身為阿史那家族的一員卻只是統領千人隊,我的勇猛並不比別人差多少,勇氣也不比別人少,但是上陣的機會總是沒有我,我不甘心。現在突厥有兩個可汗,互相攻打,一定是打不過大唐國的,既然突厥給不了我富貴權力,而且還不如大唐國強大了,我願意歸順大唐,就像、就像突利小可汗、屈突將軍一樣,願意為大唐國效力”。
磨咄跪伏在李破軍馬前,五體投地,很是認真的說道。
李破軍聽得眉頭一挑,阿史那家族,那是突厥王族啊,擱在大唐,那就是皇室宗親啊,按照磨咄傾訴的這樣,那他在突厥王族裡面還真是不得志,或許可以接收他。
磨咄說完,李破軍正在思略著,一陣靜悄悄等著李破軍決定,那邊一眾突厥殘兵卻是激動了。
“阿史那磨咄,你……懦夫,虧你還是大突厥王族,王族高貴無比,你怎能夠投降唐國……”。一個面容衰老,眼窩深陷盡是褶子的突厥老兵悲憤的說道。
“磨咄,大突厥只有戰死的勇士,斷沒有投降的懦夫,你會被族人唾罵的……”。一個跛腿的突厥兵一臉決絕的昂頭破口罵道,臉上還有一道駭人的刀疤。
磨咄臉色也是微紅,直強自說道:“勇士只有跟隨強大的主人才有用武之地,我磨咄在突厥狀況如何,你們都知道,大突厥沒把我當回事,連仁義的突利小可汗都要歸順大唐國了,我為何就不能”。
李破軍冷眼看著,等著磨咄說罷,也是一笑,拿過身邊護衛的刀,扔在磨咄面前,一瞥頭,“既然如此,那殺了他們,證明你的誠心”。
磨咄聽了臉色一愣,繼而一咬牙,提起刀來,直衝向了兩百余殘軍,手起刀落,唰唰刷,幾下就將那些辱罵他的突厥殘兵全部砍死了,約有二三十余人,砍殺如此多的族人,磨咄也是臉色煞白,不過鮮血覆臉面也是看不出來,走到李破軍面前,砰的跪地,“太子殿下”。
李破軍見狀滿意的點點樂,“很好,磨咄,你從現在開始就是我大唐將士了,地位福利於大唐子民等同,若有立功,照樣封賞,封公拜將, 也未嘗不可能”。
磨咄一聽,精神一震,一抹臉色鮮血,鏗然拜道:“末將多謝殿下恩德,以後任憑驅馳,絕不二話”。
聽得這磨咄說話條理清晰,咬文嚼字,李破軍也是滿意,不是莽夫就好。
而後看著那百多名惶恐不安的突厥殘兵,又是直揮手說道:“一個不留”。
磨咄聞言一驚,忙是拜道:“殿下,末將可以勸降他們,還請殿下饒他們一命”。說罷頭直扣在地上。
“哼,你有用本將才收你,他們老弱病殘,還冥頑不靈,要其何用,收回大唐為頡利義務贍養嗎,若再違令,軍法處置”。李破軍臉色一冷,冷聲喝道,直嚇得磨咄伏地顫顫,連叫不敢。
房遺愛提刀從磨咄面前走過,冷冷一瞥,揚揚鋒銳的陌刀,“大唐軍中,軍令如山,違者,殺無赦”。
說罷便是領著陌刀兵一擁而上,陌刀齊發,慘叫聲起,隻兩輪刀輪,便是一地鮮血,突厥殘兵開膛破肚,斷肢頭顱遍地,無一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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