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罡風呼嘯,落雷陣陣,火柱衝天。
劉亞夫的不戰、退回主營,令閘南大營一下子就陷入了危急當中,在三艘大型戰船艦面就有數百辟靈境精銳禦劍攻擊、投擲短矛、石彈以及二十具重膛弩的咆哮之下,閘南大營甚至沒有組織起有效的防禦,大陣的防禦靈罩就被攻破。
閘南大營主持防禦法陣的十數陣法師沒想到驟然加上來的攻勢如此猛烈,措手不及間,就有半數人受到嚴重的反噬,口吐鮮血暈了過去。
此時此刻,閘南大營中的一千五百名士兵居然還沒有完成集結。
“推過去,先將陣法中樞控制住在說。”
按照陳海事先的安排,朱明巍長嘯一聲,不等戰船駁岸,就一馬當先,率領五百精銳將卒跳上岸,殺入閘南大營,衝擊還沒有集結就已經潰不成軍的敵軍陣列,好讓他們徹底沒有防禦的力量。
與此同時,魏漢率領另一千悍卒登上岸,簇擁著從黑風號拆卸下來的誅魔陣戰車,往島中央組成攻擊陣形,與楊隱的座船黑鯊號、黃沾的座船血屠夫號以及其他十二艘中小戰般,形成水陸夾擊之勢,沿著入海大閘內側寬敞的河道,往二十多裡外的鼓浪港推去。
天空之中傳來嗡然一聲輕鳴,四周本就逸散的天地靈氣驟然更加狂暴起來,向鼓浪港聚集而去。
隨著天地之間隱隱的震動,這時候就見一團丈余粗細的青色光華從島中央的主營方向衝天而起,飛到千余米的高空之上時,驟然擴散開來。
“靈蛟伏波陣開動了,小心!”
隨著周晚晴的提醒,那團青氣迅速蠕動匯聚,最後竟然化作一團百余米長的青色蛟龍,帶著睥睨天下的氣勢,躍然出現在空中。
那蛟龍甫一露出身形,就仰天發出一陣無聲的咆哮,巨口一張,絲絲雷光水意就開始聚集。
楊隱、黃沾都顧不上心疼,迅速下令手下將防禦道符都用出來,頓時上百張玄階、地階以及數量更加恐怖的黃級防禦道符化作無數道炫目的光影往半空掠去,大小小的防禦盾凝聚出來,在進攻陣列的上方形成百丈方圓十數米厚的防禦盾牆。
雖說黑鯊號、血屠夫號都有不弱於四柱誅魔陣的防禦法陣,但敵軍部署於鼓浪島的靈蛟伏波陣已經達到封禁級,又布署在鼓浪島的靈脈之上,無論是幻形後的攻擊力及防禦力,都是陳海這邊三座防禦法陣加起來的兩三倍。
所以,要預防可能會有意外發生,陳海與楊隱、黃沾通過氣,他們這邊的三座防禦法陣,只是作為意外發生時的後備補上去,此前的攻防,都依賴於他們這邊人數更佔優勢也更精銳的將卒密集的攻防。
雖然這樣的戰術,對道符及靈藥的消耗極大,但推進速度會更快,而且也能將戰局徹底的控制在他們手裡,不用擔心發生意外,他們會手足無措。
只是十息的時間,一團青玄陰雷已經聚集完畢,那天地靈氣所幻化出來的蛟龍用力一噴,就見那數丈方圓的雷球緩緩向正在推進的陳海等人砸了過來。
站在陳海身旁的沙天河此時心中狂跳,他能夠察覺出來,這青玄陰雷足足比四柱誅魔陣所幻化誅魔巨劍的攻擊強度高上六七倍,也不知道陳海的辦法能不能成功。那青玄陰雷雖然緩慢,但是那沛然莫禦的氣勢卻是讓眾多通玄境弟子心驚膽戰,好在有陳海、周晚晴這些人站在船頭,這才沒有什麽騷亂出現。
十幾息之後,那青玄陰雷終於撞上了早已經凝聚好的光盾之上,一時間勁風四溢,數十丈厚的光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削薄了下去。
百余丈寬的內河掀起了滔天巨浪,同時有迸散的陰雷沿著水面四處亂竄,猶如銀蛇一般,若非三艘船上的禦水法陣都很高明,加上又陣法的守護,怕是當時就被掀翻在水底了。
看著不斷崩成碎影光屑的靈盾,朱明巍、魏漢等人都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只有陳海臉色平靜,真正高明的戰術,都來自於精準的計算。
有周晚晴在,陳海對靈蛟伏波陣的每一處彎彎角角都研究透徹,所制定出來的戰術,怎麽可能會出問題?
青玄陰雷終於在碾碎了大半的防禦盾牆之後,終於耗盡了所有的力量,歸於虛無之中。而水中那亂舞的銀蛇只是青玄陰雷的余波,根本不能對三艘船造成什麽實質性的打擊。
眼見著第一波抗了過去,朱明巍、沙天河和魏漢等人都紛紛攥了一下拳頭,連聲催促著手下的弟子,繼續凝聚更多的靈盾。
黑鯊號、血屠夫號禦水法陣此時也全力發動,在驚濤駭浪之中如利劍一般向鼓浪港衝去。
陳海看著靈蛟伏波陣所幻化的靈蛟,這時候開始醞釀第二枚青玄陰雷,笑著對周晚晴道:“法陣借助著天地靈氣,在陣法師的操控之下,往往能發揮出百倍的威力,楊隱、黃沾他們擔心我們強攻鼓浪島,會吃靈蛟伏波陣的虧,但他們卻忘了,蟻多咬死象的道理……”
周晚晴看著自信滿滿的陳海,笑著道:“我周氏的伏蛟軍在扶桑海域之中稱得上三大精銳之一了,但是五千人的隊伍當中,能有五百辟靈境精銳弟子已經算是極限。而我們這次軍中辟靈境弟子足足有一千五百之多,自然是有自信打這一仗。不過,話說回來,你手下這一千多人之中,居然有近六百的辟靈境弟子,難道萬仙山又有了新的法門,能助弟子修為快速踏入辟靈境?”
說話之間,勁風四溢,雷光處處,陳海一邊關注這狂暴的戰場,一邊淡淡地對周晚晴說道,“周真君或許知道,在萬仙山,修煉資源以及晉升通道都被掌控在宗閥子弟手裡,寒門子弟最好的出身就是投入軍中搏功名。周真君或許也已經猜到我身邊一千多精銳,都是來自軍中,絕大多數都是寒門子弟。他們的資質甚至都要比普通的宗閥子弟強得多,只因掌握的修煉資源稀少,所以絕大多數都卡在通玄境,難以突破——不過,他們在踏入墜星海時,擁有辟靈境修為的,都不到二百人,我心裡就想著,是不是應該有所改變,資源的分配應該真正的論功行賞,往更有資質、更努力修煉的弟子身上傾斜,而忽略掉他們的出身。我這麽想,也這麽嘗試著去做,他們隨我出海這段時間,突破以往瓶頸,踏入辟靈境、明竅境的將卒頗為不少……”
“是嗎?”
陳海一席話說得周晚晴深思了起來。
宗閥無論是宗門還是世俗權力構成的統治結構裡,都佔據絕對的優勢——周晚晴她本人也是受益者,幾乎在她幼年展示出卓越不凡的修煉根骨之後,就受到宗族無微不至的照顧,幾乎沒有受什麽挫折就踏入天位境,也就視這一切為理所當然。
只是她這段時間隨陳海飄零海上,除了養傷之外,她也在想要怎麽剿滅叛賊,對抗雷陽宗的強壓,收復九郡島,恢復王族周氏的榮光,卻發現很難。
各方位搜集來的情報,都證明蕭氏雖然沒有天位境強者,這些年暗中謀劃,與雷陽宗勾結,積攢的力量其實不多,在雷陽宗派遣精英弟子的支持下,武靈侯周斌在北津關守得很艱難。
周晚晴忍不住想,或許陳海所言,是周族力挽狂瀾的一個選擇。
靈蛟伏波大陣每凝聚一次青玄陰雷,消耗都是極大,就算是有百余陣法師主持大大小小的陣器,瘋狂從四面八方吸納天地靈氣,短時間也彌補不了這麽恐怖的消耗——緊要時間,只能由陣法師摧動自身的真元法力,注入大陣之中,滿足其如巨鯨吞水般的消耗需要。
劉亞夫站在大營高聳的望塔之上,看著在雷光電雨、驚濤駭浪之中飛快穿梭地黑鯊號、血屠夫號巨舟,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他不知道陳海他們為什麽要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拚命地往主營進逼過來,難道他們這麽有自信,能夠趕在援兵過來之前,就攻下鼓浪島?
要知道靈蛟伏波陣已經達到封禁級層次,由兩名道丹主持,十二名明竅和八十六辟靈境中後期陣法師主持,差不多兩個攻擊,就能將四柱誅魔陣的防禦靈罩給轟滅掉。
誠然這幫海盜在人數是要佔優,但說到底都是作戰意志不堅定、只能打順風仗,稍遇阻礙就抽腿的烏合之眾,哪裡來這麽大的信心,認為他們能攻下鼓浪島?
想到這裡,劉亞夫冷哼一聲,吩咐陣法師們暫時停止進攻,轉為消耗較少的被動防禦,心想只要他們能堅持一個時辰的時間,等到右都督蕭江從落霞港前營陣地調派兩三萬援軍過來,不要說大營這圍注定不告而解,說不定還能將漱玉仙子留下來,完成師尊之前對他的囑托!
隨著劉亞夫的指揮下,天空中蜿蜒而動的青色聚攏逐漸變幻形體,最後形成一枚數百丈方圓的巨盾,橫亙在主營之前,準備應付陳海等人的攻擊。
*
這一刻誰都不知道,在陳海悍然對據守鼓浪島主營的劉亞夫發動攻襲同時,一條黑色的人影潛藏著行跡,已經潛入了落霞港之內。
王族周氏在落霞港的主將豐逸臣,乃漱玉仙子周晚晴四百年前踏入天位境收入門下的第一位真傳弟子,後娶周族嫡女周榮榮為妻,是王族周氏除武靈侯周斌之外,最為依重的大將之一。
豐逸臣正在城頭觀戰,忽而聽到有人匆匆來報,說有人持有漱玉宮的秘印前來傳訊,有急事必須要見豐逸臣本人。
豐逸臣眉頭一皺,如此兵凶戰危的時刻,有什麽訊息一定要當著他的面才能示人?
豐逸臣以為武靈侯周斌有重要的事情相商,就算再不耐煩,也著那人登上城頭。
等那人登上城牆,豐逸臣才發現他不是武靈侯派來的信使,眉頭微微一皺。
蕭氏控制王朝,王族周氏有一批印信落入叛逆蕭氏之後,為防止信函有誤,或讓蕭氏及雷陽宗的奸細滲進來,豐逸臣與武靈侯周斌以及其他幾名周族大佬,都約定,彼此派出的信使,必需是大家都認識的弟子才行。
豐逸臣略微一打量,此人不過只是明竅初期的實力而已,不禁有些訝異。
“你是何人?混入我落霞港有何居心!”豐逸臣自然不會認為一個明竅初期的奸細手持漱玉宮的秘印混進來,能對他造成什麽威脅,當即冷聲訓斥道。
那人見了豐逸臣之後,絲毫沒有半分局促之感,就算是豐逸臣對其有些敵意,也絲毫不以為意,就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枚赤紅色方形玉印,微微哈腰道:“命我前來那人告訴我,只要周真人見到這枚玉印,自然能夠知曉前因後果。”
那玉印雞蛋大小,通體圓潤,色澤有如雞血,沒有絲毫的修飾,也沒有雕刻或煉入什麽道篆字紋,若非玉印本質閃著隱隱的血潤毫光,看不出有什麽不凡的地方。
可是豐逸臣只是一瞥之下,神色大變,這不是漱玉宮有可能落入蕭氏之手的普通印章,這是豐逸臣尋來獻給漱玉仙子周晚晴的鳳血石。
豐逸臣五指箕張,伴隨著一絲風聲,那鳳血印就投入他的手中。
豐逸臣強自按捺住內心的興奮與激動,迅速將神念滲透入鳳血印之內。
那鳳血印雖然周晚晴剛拿到手,還沒有機會煉入什麽厲害的陣法禁製,卻封印了周晚晴的一道氣息。
周晚晴雖然僅僅是往鳳血印裡封入一道氣息,但不需要來人詳加解釋,豐逸臣也能解讀出太多的信息。
師尊沒有被害,還活得好好的,但氣息太弱了,受傷不輕,還遠沒有痊愈……
“師尊她老人家何在?”豐逸臣情不自禁的抓住來人的胳膊,傳念問道。
他知道周晚晴人沒有到海陽郡,行蹤絕不能泄漏出去,即便通過神念與來人交流,也令左右的普通將卒都退到一旁去。
“……”聽來人說清楚師尊的情形,豐逸臣微微一怔,他沒想到師尊身受重創未愈,沒有想到立時到海陽郡,跟他們匯報,竟然帶著五千烏合之眾去偷襲鼓浪島了,這不是開玩笑嗎?
鼓浪島是很重要,但都遠遠沒有漱玉仙子本人重要。
周氏哪怕在雷陽宗和蕭氏的合擊之下,最後放棄海陽郡,避禍更深的海域之中,但只要是有了周晚晴的回歸,周氏未嘗不能在數百年之內重新崛起。
只要是蕭氏在其中沒有天位真君的崛起,就始終不可能真正鞏固他們在九郡國的統治地位。
師尊竟然沒有第一時間進落霞港,而是去偷襲鼓浪島,真是兒戲!
豐逸臣又是驚喜,又是無奈,正在他皺眉思索之際,忽而聽他的副將李彬興奮地大叫起來:“大人快看,蕭氏的戰線好似要收縮了。”
豐逸臣放眼望去,只見蕭氏之前已經快要逼近到落霞港三千步、正準備展開新一波攻勢的船隊,突然間往後收縮退;而數十裡外的叛軍水營,豐逸臣能分明地看到,三四十艘旗幟各異的海船驟然揚帆,向鼓浪島方向駛去。
戰場之上,時機稍縱即逝,豐逸臣也是非常堅毅果決之人,昂然高喊道,“左右,留一萬人繼續駐守落霞港,其余人統統登船,準備出城纏住蕭氏的水軍!”
一時之間,整個落霞港之上,蒼涼的號角聲和急驟的鼓點交錯響起,波濤的聲音驟然激越,隨著一聲沉重的悶雷聲,落霞港那斑駁的巨大水閘緩緩升起,一艘艘停靠在港岸上的船隻驟然而動,在光華交錯中向落霞港外駛去。
眼見著落霞港的動靜,站在對面的蕭江眉頭驟然一緊,難道這豐逸臣今天吃錯藥了,居然敢殺將出來?
蕭江此時只知道鼓浪島遇襲,還不知道是漱玉仙子周晚晴現身,所以考慮將新投附過來的三萬海盜兵,即刻趕往鼓浪島增援。
落霞港悍然擺出主力出港搏生死的架勢,卻令蕭江嚇了一跳。
蕭江統領水師進攻落霞港,傷亡不少,後來招募海盜,才勉強保持十萬兵馬圍困落霞港。
落霞港的傷亡也不少,目前港城之內大體還有五萬精銳戰力,蕭江想不明白,這時候豐逸臣竟然要全軍出擊,跟他們決一生死?
難不成偷襲鼓浪島的兵馬,是豐逸臣所派?
即便如此,豐逸臣也沒有必要傾巢而出,難道就不怕他不去管鼓浪島,而是集結優勢兵力,先將出港作戰的伏蛟軍主力給滅了,然後順勢拿下落霞港?
怎麽回事,豐逸臣也是一代名將,為什麽會有如此反常的決定?
蕭江苦思不解之際,忽而一道亮光從腦海中閃過:
漱玉仙子周晚晴!
唯獨有周晚晴親率精銳偷襲鼓浪島,豐逸臣才有可能不顧一切的派出伏蛟軍主力配合作戰。
如果漱玉仙子周晚晴親率精銳偷襲鼓浪島,所謂偷襲鼓浪島的五千精銳絕不簡單,有可能混入空海城的大批高手在裡面。
蕭江這時候只是通過靈禽,從高空中偵察到鼓浪島遇襲的情形,劉亞夫還沒有來得及派來人過來跟他稟明細情,所以並不知道楊隱、周沾兩大寇,也隨黑風寇一樣投附周晚晴了,他滿心認定周晚晴是從空海城借來五千精銳!
蕭江額頭都要冒出冷汗來。
他此時已經不再去想鼓浪島失陷後再去奪回的事,也不再考慮是不是擊潰伏蛟軍出海主力,強攻落霞港的可能,他想到漱玉仙子偷襲鼓浪島不可能不跟豐逸臣通氣,那就意味著他們有著十足的把握拿下鼓浪島,才會讓漱玉仙子周晚晴親自冒險!
這種情形下,蕭江不得不考慮鼓浪島一旦落入漱玉仙子周晚晴的強力掌握之中,而他們兩面作戰失利的惡劣局面。
蕭江的思考不過幾十息的時間,在此期間,已經有數十艘戰船在九龍伏波大陣的掩護下,駛出了落霞港的大閘。他們冒著雷火玄冰,迅速開始調整自己的陣型。
“落霞港居然列出了鑿穿陣型!”蕭江身旁的一個副將吃驚地喊道,“他們活的不耐煩了?還是說真的要破罐子破摔,想要拋棄落霞港而逃跑!”
不能再猶豫了,蕭江飛快地傳下號令,讓已經遠去的海盜船隊退回來兩萬人,不管周晚晴到底是不是在鼓浪島上,他這時候要考慮的,即便無法殲滅伏蛟軍出落霞港的主力,也要保證他手裡的兵馬不被伏蛟軍分而擊之。
*
劉亞夫臉上陰晴不定,靈蛟伏波陣已經攻出了三記青玄陰雷,但都被對方拿數百張防禦道符抵擋住——劉亞夫也是久經沙場考驗之人,看到這種情形,也明白對方實際是想盡可能逼近靈蛟伏波陣,然後利用人數多、能禦劍、馭物的精銳弟子的優勢,在最近距離范圍內,將靈蛟伏波陣給破掉。
劉亞夫心知他們能不能借用靈蛟伏波陣守住鼓浪島,更主要還是看前方大營調派兵馬趕回來增援的速度了。
在他回到鼓浪港的城頭之上時候,已經將鼓浪島遇襲的訊號傳遞了出去,然而周晚晴在鼓浪島這一重要的訊息,卻並非訊號可以傳遞的。
不過,劉亞夫已經派自己的兩名心腹,迂回到鼓浪島的東北側,然後前往前鋒大營去找蕭江傳訊。
劉亞夫相信蕭江比他更願意看到周晚晴的死亡,知道消息後,應該不顧一切的率主力趕回鼓浪嶼,圍殺漱玉仙子周晚晴。
想想周晚晴因為自己而進入萬劫不複的境地,說不得師尊一高興,允許自己進入無極玄雷虛境修行也說不定,劉亞夫想想也高興,這時候卻怎麽都不會想到,蕭江他已經慫了。
看著閘南大營的一千五百守軍沒有集合完畢,居然就被區區五百人分割開來,要麽殺死當場,要麽繳械投降,劉亞夫他也是恨鐵不成鋼的冷哼一聲,他都忘了是他自己先放棄閘南大營,先退回主營的。
劉亞夫身軀輕輕地一抖,將那慣常披在身後的血色大氅抖落,露出一身被純黑色靈甲所包裹的健美身軀來,他看到身後主營內僅存的兩千五百精銳,這時候已經快速反應過來,趕赴到各自的崗位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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