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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太荒》第17章:陰陽
  流蘇趕回天澤的時候天正將黑了,她一路飛奔不敢停留,吃過漿果的爪馬倒是跑的很快節省了許多時間,順道去了逸風開的小鋪子歸還了爪馬,並告訴了逸風自己遇到了金毛小鼠,打算買下它。逸風無奈的看著流蘇一副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還給你的樣子,象征性的收了100積分。隨便看了看逸風店裡其它獸類,這家夥肯定是個顏控,可愛的毛茸茸的獸類都標價奇高,並且隻賣不租,這隻金毛小鼠相當於白送了,不過怎麽說也是流蘇自己找回來的得另當別論,而醜醜的苦力型的比如爪馬正常養一隻都費勁這裡的學生自然不會選擇購買,流蘇倒是想買,但是手上沒有積分,千叮嚀萬囑咐的要逸風一定要留好這匹爪馬,等對抗賽結束留來帶它走。走之前流蘇還與它戀戀不舍的告了別,叫它乖乖的。

  再接下來的一周的時間流蘇要全力訓練,提升實力,備戰新老生對抗賽。首當其衝的任務便是尋找到一些更適合的暗器,更堅硬的針,更隱蔽的針等等,來彌補手法上的不足,然而這一切都需要積分。另外太荒裡的植物更多了,那些白茫茫的微光不能滿足植物對於太陽的渴求,而且太荒的生態也非常不平衡,進入太荒有一個準則,如果對方是拒絕進入太荒的,那太荒是沒有辦法把它們收納進來的,倒是逸風訓練過的獸類不會排斥人類,有親人心理才會這樣容易的帶進太荒。可憐的兩隻雞,還是流蘇在它們還是小雞的時候用食物騙進來的,而湖裡的那些生物則是在流蘇為太荒吸水的時候不明不白就進了太荒生活下來,太荒的確實太安靜了。

  這幾天天澤裡往來的人明顯變得多了,一些長期在外訓練的老生們專門趕回來參加這一次的新老對抗賽,天澤四周真正成了魔獸的真空區,新生們積分的累積變得越發得困難,每一分都要用到刀刃上。流蘇利用積分商城的代替售賣區域高價出售了增速漿果,給它取名叫做疾風果,獲得了不少的積分,這些積分幾乎全部用在了煉製針型暗器上。這五枚針是流蘇特別製作的,用的是上好的龍血礦石,異常堅硬,表面呈暗紅色,在光照下有珠光流動。

  新老生對抗賽如期而至,除了少數的非戰鬥系專業幾乎所有新生都報名參加了這次新老對抗賽。這時的新人們已經很好的適應了太荒的生存法則,摸索著適合自己的道路。在部分老生不能及時趕回的情況下,新老生的數量幾乎是持平的。

  試煉第一關,流蘇正在自己的院子裡喝著小茶等待著任務通知。

  “滴滴滴”任務來了。

  天澤新老生對抗賽第一關:陰陽

  前往天澤任意一處傳送陣前領取屬於自己的陽牌或者陰牌,領取牌子後隨後進去傳送至,隨機傳送至天澤外的森林。

  陽牌與陰牌的數量相等,你們的任務就是拿到另一半的牌子,陰陽相遇,則會開啟此次試煉的地圖,按照地圖指示到達指定地點,上交陰陽雙牌,接受對抗賽真正挑戰。

  失去令牌即為失敗,無法重來,此次試煉有時間限制,若超過時間仍未到達地點則同樣失敗。祝各位好運,切記,切莫戀戰。

  比賽好高的效率,直接有一半多的人連正式比賽都進不了就失敗了。如果被傳送到森林遠處,僅僅憑著這個月的經驗遠遠不夠,新生們不僅要面對人類的威脅,還有來自魔獸的危險。

  流蘇咽下最後一塊糕點,喝了最後一杯茶,也向著最近的傳送點出發了。

  手裡捏著”陰“牌,

果然被傳送到了空無一人的地方,或許在這不著邊際的森林裡,找到一個對應令牌的人也不容易吧,按照流蘇的猜測,應該是新老生各持一種令牌,單對單可能無法戰勝,在這種劣勢下,新生若是聯合起來,倒是可以抗衡。  如果交戰地點是這麽大的森林的話,流蘇倒是不虛任何人,她可以悄無聲息的隱藏。這是流蘇第一次,幾乎將整個太荒裡的植物都釋放出來,萬靈草的小弟們迅速的蔓延開來,這樣整個范圍內的風吹草動都在流蘇的掌控之中。當然這些植物在這片森林裡還是不夠看。

  “陰”牌上的光澤不斷流逝,代表著留給流蘇的時間在減少,她需要在這之前尋找到一位“陽”牌持有者並且打敗他,而“陽”牌則應該是在老生手裡。流蘇想,這麽大的森林裡遇見一個人也是難事吧。

  流蘇把收了一些攻擊性的植物在太荒,這些普通的植物就在這裡吸收久違的陽光,默默的將地點記在心中,這裡將會是流蘇的一個殺手鐧.流蘇拈了一串疾風果來吃,酸酸甜甜口感超級棒。就是上次太荒裡長出的小漿果,在不知名字的情況下,流蘇為它取了個名字。

  獲得速度加速的流蘇快速的在森林裡穿梭,她今天穿了墨綠色的勁裝,容易影匿又方便運動。

  那麽現在,狩獵開始了。茂密的樹葉隱藏著流蘇的身型,她散發出植物特有的氣息完美的隱藏在樹上,而她的雙眼則盯著不遠處的一個男人。這是她今天發現的第一個人,不能確定他手裡的牌子,但看著他拙劣的布置陷阱手法想來也是新生吧。這個男人將自己的後心完全暴露出來,簡直沒有再糟糕了。隻要流蘇想,做為一名影舞者她可以瞬間接近他而不讓他發覺。

  就在流蘇猶豫要不要出手的時候,有一個人比她先動手了。這同樣是一名男子,穿著的衣袍繡著法師的標志紋路,他沒有近身,而是在遠處就釋放了攻擊性魔法,看起來他的戰鬥經驗豐富,在他的魔法發出之前,誰也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當流蘇看見他的時候,他的身上已經環繞了法師護盾,接著他亮出了他持有的令牌,那是一枚陽牌。

  那個笨拙的男人立刻放棄了他的陷阱,狼狽的躲過了法術攻擊,自然,這道攻擊也在瞬間摧毀了他辛苦布置的陷阱。他向著法師亮出自己的牌子,竟然也是一枚陽牌。法師看起來略顯失望,致歉後準備離去,就在這時,竟然從半空中跳下四個人,都是速度極快的影舞者,他們就像憑空出現一樣,毫無征兆,四把匕首同時刺向法師,先不說法師的護盾能否抵擋四次攻擊,此時他的護盾正是要收未收的瞬間,這個瞬間最是無力。那名男子也快速接近形成五人包圍,對於一名法師而言,被五名影舞者包圍幾乎是致命的,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陷阱,法師迅速的敗下陣來,被瞬移而來的導師帶離考核范圍。這招以有心打無心實在是使的漂亮,看來他們之前已經成功過一次。

  五人中一個嬌小的身影摘下面罩,居然是心然,流蘇瞬間明白了他們能夠隱藏的如此完美的原因,心然的保護罩不知是與生俱來還是後天修煉,確實有不凡之處。這裡已經沒有什麽可呆的了,流蘇踏著樹枝前往別處尋找獵物。

  踏著樹枝前進的流蘇與周圍的樹木形成了一種互動,就像呼吸一般自然的循環,空氣中流動的分子在四周有規律的流轉。就在流蘇尋人無果的時候,收到了來自萬靈草的呼救,有人在闖進太荒的植物林裡,現在正被桃花骷髏攔在外面,但這些人好像有強行闖入的想法。

  流蘇急匆匆的往那邊趕,索性沒有離開太遠,流蘇趕回的時候,還能看到一些人影影約約的身影。現在的太荒相當於普通的森林而已,隻是這片森林裡還生長著許多稀有植物,都是流蘇這些年辛苦收集的,還有拜托紫幻收集的藥材植株,雖然很多植物都沒有意識,但對於流蘇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夥伴,不能讓它們收到傷害。

  桃花骷髏隻能影響部分范圍,顯然他們已經找到另外一邊進入,流蘇迅速的像中心跑去,迅速的將留在太荒裡的植物移在各自的位置上,這些位置不是隨意亂放的,都是流蘇參考小冊子裡的陣法擺放的,這些特殊的方位應當會發揮特殊的功能,但在此之前,流蘇從未試過。

  五名男子在林中穿梭,他們的表情輕松,實際上他們已經完成了這次的對抗賽任務,隻是在去向目的地的路上遇到這片古怪的森林,便決定一闖究竟,在被粉色的桃花林繞暈之後,他們選擇了另一個方向進入森林,這下就顯得輕松多了,這像一片還未被探索過的區域一樣,許多藥材隨意的長在路邊,異常茂密,不見路,五人朝著令牌所指示的方向前進。

  這時流蘇已經從另一邊快速的回到中心地帶,萬靈草就在她的身邊,現在她能掌控到五個人前進的進度,他們即將踏入設置的第一個陣法。這是小冊子上練手用的初級的無名陣法,流蘇稱之為,四海潮生。這個陣法的精妙之處在於,無論陣中人如何變化方位他都會感覺到處在被包圍的最中心處。流蘇使用的自然是藤蔓加吸血妖藤的配合,藤蔓靈活多變,吸血妖藤出其不意,而五人初在陣法之中,無論怎麽看都會看見一片藤蔓像海浪一樣堆疊而至,教人生出絕望之感最後放棄掙扎。

  “大哥,這些藤蔓不對勁啊,怎麽好像怎麽砍都砍不完。”說話的是一名瘦弱男子,背上背著弓箭,正手持著一柄長刀拚命的砍著突襲而至的藤蔓,被扎了好幾下,狼狽不堪。嗅到鮮血氣味的吸血妖藤瞬間漲大,嚇了他一跳。

  “恐怕不是普通的藤蔓,而是有人給我們下套了,都注意點,別這時候翻了船。”五人中的白衣男子開始隔著空氣書寫著什麽,旁邊的四人都盡力阻擋藤蔓不讓胡亂揮舞的藤蔓妨礙到他,不多時,五人周圍形成了一個全方位的護盾,叫藤蔓無法突破,解放了眾人的雙手,而在護盾內的人卻可以輕易的將攻擊打出去。

  雖然藤蔓無法突破護盾,但卻將整合護盾圍繞的水泄不通,遠遠看去就是一個綠色的大球,在護盾內的人什麽除了一片綠色再看不見其它,不知方位,換做平時,或許會造成一些困難,但此時,他們手上的令牌正指引著正確的方向。

  “都往這個方向衝,阿烈,用你的爆裂火球開路。”爆裂火球是一種武器,屬於消耗品。工匠打造的一種球形的機關內裝填火藥,用力的投擲會產生小范圍的爆破,破壞力足以將范圍內的人炸飛。在爆裂火球的開路下,五人順利出了藤蔓林,白衣男子撤了護盾往回看,這片森林又恢復了正常的樣子,絲毫看不出之前藤蔓遍布的樣子。

  五人中為首的白衣男子似乎是這個小團隊的首領,應當是一名咒符師,背著弓箭的瘦弱男子是一名弓箭手,兩名手持匕首的男子一左一右站在隊伍的兩邊應當都是刺客,使用爆裂火球的男子穿著藤甲服裝,看不出職業。

  這裡的樹木較之前面的高大,每一顆都有十來米,抬頭只見密密層層的樹葉,忘不見頂。五人沒走多久,就感覺到森林越來越密,四周幾乎黑下來,而這裡的空氣也越來越潮濕.這是太荒的沼澤區,也是太荒的廢棄物處理廠,自然是土壤最肥沃的一塊地方,生長的植物多數有毒而且生長迅速。僅僅這麽小半天的功夫,太荒裡的植物就打敗了天澤原本生長在這裡的植物,陰沉沉的一片,僅有一些特別粗壯的翠綠樹木還證明著這裡原來的鬱鬱蔥蔥。五人不敢大意,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現在他們只希望快點到達目的地,並且已經把這片古怪的森林也當作試煉的一部分。這塊地方因其植物和功能的特性,流蘇沒有做過多的操作,隻是將植物們栽種在合適的位置,那些自帶防禦系統的植物自然會保護這裡不受破壞。

  ”該死,這塊地方實在是感覺太難受了,我的衣服都濕了。“背著弓箭的瘦弱男子說著擰了擰自己的袖子,實際並沒有擰出水。兩名刺客打扮的男子在前方不遠處探路,職業習慣使他們隨時會尋找遮擋物,而這裡的遮擋物隻有樹,無可避免的葉子上的露珠沾染著他們的衣袖。這時的流蘇也朝著沼澤區前進,她沒有時間和他們慢慢耗了,她決定主動出擊,萬靈草就站在她的肩上,幫助她更好的定位。

  “大哥,我覺得好癢啊,這裡太奇怪了,我們快點走吧。”其余人其實也已經感覺到瘙癢,但都忍耐不去觸碰壓下這股欲望。

  “忍一下就過去了,我們快到了,別在這個時候出狀況。“

  仙人露,這是一種寄生植物,植株本身不帶根莖,羽葉,非常輕,會散發有輕微粘性的液體,依附在經過的動物身上從而傳播到更遠的地方。而這液體會緩緩的滲透進皮膚,帶來一種強烈的瘙癢感,緊隨其後的則是一種精神上的愉悅。無毒,並不致命,但會讓人感覺到精神上的短暫迷失。這個時候就特別容易出現幻覺。

  一旦進入著種愉悅的迷失感的同時也進入了沼澤區的陷阱。這個陣法的名字很奇怪,叫做寄宿,這是陣法冊子上唯一一個必須用到植物布陣的陣法,裡面的植物也是流蘇好不容易才收集而來,部分品種已經絕跡,就用了它們的後代或近親。現在的陣法還未完全成型卻已經開始發揮功效。

  兩名刺客在前頭探路,良好的心理素質讓他們忍住了瘙癢享受了愉悅,當他們發現周圍特別安靜的時候,再轉回去看,發現所有的隊友都不見了,只剩下自己和周圍複製一般的樹。

  “喂,你們在哪裡。”背弓箭的瘦弱男子隻是慢了一步,就失去了隊友的身影,他立刻開始喊話,他的喊聲隊友自然聽到了,也做出了回復,然後大家都朝著聲音的來源走。隻是好像越走越遠,喊聲漸遠,叫人聲起焦躁不安的情緒。白衣男子看著陰陽令牌上飄忽不定的指示點,心裡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天音竹,擁有竹子一樣的竹節,葉子卻是像一個個蓮蓬似的掛下來,用耳朵靠近去聽,可以聽見美妙的音樂,據說這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喜樂,故名,天音竹。它與竹子一樣,地下的根莖連綿不斷可以長出一大片來,而所有的同一根系的天音竹都會偷偷的吞噬聲音然後再傳遞出去。所以,他們聽見的聲音實際上已經轉移了方向。

  此時的流蘇已經來到弓箭手的附近,柿子自然挑軟的捏,在這樣茂密的森林裡,弓箭手最不容易發揮實力,落單的弓箭手對於影舞者而言真是再好不過的獵物,何況現在的他在視覺和聽覺雙重錯亂的情況下已經變得焦躁不安。流蘇快如閃電的突襲而至,本以為毫無例外的一擊被弓箭手用弓背擋了下來,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就在這一瞬間男子消失不見,留下一堆粉塵。

  “你終於出現了小妹妹,居然隻有一個人。“雖然你很好的利用了這裡奇奇怪怪的植物或者還有點別的什麽東西成功把我們分開了,但你要知道,我們誰都不介意單獨面對你。

  男子出現在半空中,天音竹將他的話傳遞去遠方,其他的隊友知道他遇上了戰鬥,卻不知道具體的方位。手裡的弓箭延伸出鋒利的一面,一把弓變成了一並大刀,這刀的刀柄都中部,兩頭都是彎的弧度,護住了三面的方向。原來還有這樣的變化,彌補了弓箭手不能近戰的缺陷,成了一名中遠程戰士。

  流蘇眼前一亮,還有這樣靈活多變的武器,不過這並不影響流蘇的信心,她花了那麽大得勁把他們分離,可不會輕易讓他們再聚到一起。這時候流蘇已經開始收縮其它地區的太荒植物了,邊緣植物在陸續的回到太荒裡,她要速戰速決。手持利弓的男子從空中旋轉突襲至流蘇面前,流蘇後退避開鋒芒,周圍的藤蔓都連接來阻擋男子,被割斷了許多枝條。流蘇將暗器當做種子投擲出去,在靠近男子的刹那注入靈氣,種子瞬間長大,一個個小仙人球像小炸彈一樣射向男子,男子揮動弓刃抵擋,砰砰砰的擊飛這些小球。一些種子變成了羽毛狀的蒲公英,沒有什麽攻擊力,卻分泌出一些有色氣體,阻礙著視線。男子被這些沒什麽傷害能力的小東西弄的心煩意亂,索性不去管這些,靜下心來尋找已經隱去身形的流蘇,種子射來的方向,就是流蘇所在的方位,雖然流蘇一直在變化方位,但男子還是將她的行動軌跡鎖定了。

  提腳正要一躍而出,腳下卻被絆住,他就這樣以一個極其尷尬的姿勢半撲倒在地上,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個小小的藤蔓已經圈住了他的腳,他卻一直沒有發現,周圍突然長出許多藤蔓,將他的雙手身體緊緊的束縛住,男子掙脫了一些很快又重新被藤蔓淹沒。流蘇從樹上直接躍到男子的身上,一個重擊將男子擊暈。這樣大的武器對於貼身的束縛顯得有些束手無策,作為一個弓箭手能兼顧中遠程已經多了許多活命的機會。

  藤蔓將男子攜帶的令牌纏繞出來,這是兩個已經合並在一起的令牌,上面的小白點指示著方向,就在這裡的不遠處。在流蘇踏上目的地傳送陣那一刻,這裡一片的植物都被瞬間收回,流蘇消失在傳送陣前,周圍的植物也消失了。

  四名男子找到同伴之時,正好看到瞬移而來的導師將持弓男子帶走。 周圍地面全部都是一個個坑洞,范圍之大叫人瞠目結舌,這到底是什麽力量,好像把周圍的樹木都毀去了。

  傳送陣後流蘇來到一個山洞,也可能是地下,總之這裡沒有陽光,四周都是岩壁,火把在凹凸不平的牆壁上燃燒著,已經聚集了許多人,地方很大大家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一個導師模樣的人向流蘇深處了手掌,流蘇將兩枚令牌都放到他的手中,一枚是從男子身上搶來的已經合並的令牌,一枚是自己的。他看了看,點點頭,幫流蘇配上了一枚藍色的徽章又給了一枚金幣一枚銀幣,隨後就去向別處,不說一言。

  流蘇學著周圍的人找了個地方坐著恢復體力靜等時間結束。等待的時間有些漫長,流蘇表面上在發呆,而實際上是在太荒裡神遊。這一會之後太荒裡好像多了許多新住戶,落葉堆裡的蜘蛛,樹乾上的擬態昆蟲,樹枝上停著的小鳥,數不清的小動物在太荒裡忙碌的找新家。

  這麽大范圍的移動非常的冒險,普通的植物不像魔植一般擁有強盛的生命力,大范圍的移動使的一些植物出現萎靡的狀態,靠著太荒充裕的靈氣慢慢的生長回來,太荒裡的白霧又被吸收許多,露出了更多的土地,流蘇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小地主。

  一聲哨響預示著時間已經結束,沒有出現的人將無緣新老對抗賽。大家跟著導師走,這個山洞特別的長,走了很久還沒有看到盡頭,山洞上的火把一層一層,從眼前略過,無端端生起一種疲憊感,讓人犯困,導師的速度卻不減,眾人也隻好咬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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