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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最風流》二百四十四 故交遠從襄陽來(4)
熱門推薦:聞得許褚進來稟報,說是一人自稱名叫蔡瑁,投刺謁見,荀貞正在吃飯,聞之大喜,丟下筷著,便出外迎之。——卻是荀貞剛下值回來,飯不過才吃了幾口而已。

到了宅院門口見,外頭站著一人。

這時雖已入夜,門口掛有燈籠,借助燈籠之光,能夠看清此人相貌身材。

見這人年三四十歲,身形不算高,然頗健碩,腰帶數圍,蓄著一部濃髯,正按劍而立,可不就是蔡瑁。荀貞大笑,邊往前走,邊伸出手臂,說道:“德珪!前聞昆陽傳訊,說你入境,我就在想,你哪天能到許縣?這才兩天你就到了,何其速也。”

“德珪”是蔡瑁的字。

蔡瑁下揖行禮,說道:“荀公!一別多年,這幾年裡,隻不斷地聽說公種種的英雄事跡,然而卻是未曾有幸,得再見明公玉顏,因此入到潁川郡後,瑁便急不可耐,一路催促隨從,卻還是直到今晚,才得以拜謁明公。公說瑁來的何其速也,瑁還嫌到的晚了。”

荀貞已下台階,到了其前,拉住他的手,笑道:“你要說晚,還真是來得晚了。聖上移駕幸許,尚未到潁川,且在途中時,就早早地給劉荊州下詔,卻怎麽你今日才到?”

大熱的天,蔡瑁趕了一天的路,一整天都沒洗手,手心不僅黏得很,而且用力一握,稍加摩擦,還感覺到握出了些濕灰來,但荀貞丁點無有嫌棄,反把蔡瑁的手握得更緊,還晃了兩晃。

蔡瑁笑答道:“明公,聖上召劉荊州入朝覲見的令旨,確是先前已到襄陽,可是從襄陽到許縣來,路程盡管不遠,然這段路可著實難走,不預先做好準備,瑁若就貿然啟程,一個不小心,若是半路被袁術抓去,別說再有幸得見明公玉顏,只怕與明公就要自此陰陽兩隔矣。明公就再也見不著瑁,瑁也再見不著明公了。”

荀貞哈哈大笑,退後半步,夜色下,就著燈籠透出的暈紅燭光,細細打量蔡瑁。

幾年不見,蔡瑁頗有變化,比上次見他胖了,不僅大腹便便,腮幫子都吃的鼓了起來,乍眼一看,滿臉橫肉,並或是因有過掌兵之故,小有兵戈之氣。如前所述,襄陽冠族,如今諸蔡最盛,蔡瑁的從母是南陽郡人故太尉張溫之妻,其長姐是荊州的一流名士黃承彥之妻,其二姐現則將嫁給了劉表,是劉表的繼室,蔡瑁出自這等豪族,本就有任俠豪氣,而下形貌又有了這樣的變化,觀之看時,竟是沒有半點士人、儒生的模樣,反倒像個豪俠。

打量完了,荀貞笑道:“德珪,多年未見,卿風采依然。”

過去是朋友,與荀貞初識時,荀貞是亡命到荊州;現在則不同,尊卑有別,蔡瑁沒有敢像荀貞打量自己那樣隨意地打量荀貞,但斜眼間卻也注意到,比起往前,荀貞現在有了明顯的變化。居移氣,養移體,與蔡瑁別後的這些年,荀貞的地位漸高,現在又更已是貴為朝中實權第一人,不怒自威的氣度懾人心神,卻是形貌變化不大,而威嚴遠非往日可比。

蔡瑁答道:“不敢當明公謬讚,我有自知之明,這些年,別的變化沒有……”說著,把手從荀貞手中抽出,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道,“唯有這肚子是越吃越大。”再次向荀貞下揖,行了一禮,恭維地說道,“明公與往日相較,氣度越發雍然。”

只有蔡瑁一人在府外的裡路上等待,沒有其它人跟隨。

荀貞問道:“德珪,怎麽隻你一人,你的隨從們呢?”

蔡瑁答道:“都是些粗鄙的下人,怎麽敢讓他們來打擾明公?我叫他們投驛舍休息去了。

”告了個罪,回到自己的坐騎旁邊,從馬鞍旁邊摘下一個錦盒,重到荀貞近前,恭恭敬敬地把錦盒捧給荀貞,說道,“些微薄禮,是瑁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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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貞接住,打開來看。

這錦盒不大,盒中的東西也不大,然而熒光剔透,卻是寶氣衝霄,原來是一對白色的玉璧。

荀貞對玉不太懂,但僅從這對白玉璧的外觀看之,就知必然價格昂貴。

蔡瑁說道:“明公養尊處優,見多識廣,見的稀罕物多了,尋常之物想定瞧不上眼,瑁也沒有什麽別的東西可以奉獻給明公,南陽玉頗為知名,敢稟明公,此二玉璧即正是產自南陽獨山,由上好的工匠雕做而成,敢獻明公。”

南陽獨山所產之玉,有名海內,是後世有名的四大名玉之一。獨山玉,又名獨玉。本朝名臣南陽人張衡在《南都賦》中曾經誇讚此玉,形容其為:“其寶利珍怪,則金彩玉璞,隨珠夜光。”乃至有傳言說,“完璧歸趙”故事中的和氏璧,就是用獨山玉製成的。

獨山玉有很多顏色,透水白最為珍貴。蔡瑁獻給荀貞的這兩塊玉璧,便正是用獨山玉中頂尖的精品透水白做為原料雕琢而成的,單隻說價格昂貴還是小說了,這兩塊玉璧實是價值連城。

荀貞說道:“如此厚禮,我怎敢受?”

蔡瑁說道:“瑁嘗聞明公州裡先賢許慎曾雲‘玉有五德’,又聞君子如玉,明公夙德潤海內,正是如玉一樣的君子啊!這兩塊玉璧正宜明公,除明公外,亦無人能夠再配得上!”

章、桓時期的汝南名士許慎在他所撰的《說文解字》中,說玉有五德,“玉,石之美者有五德。潤澤以溫,仁之方也;勰理自外,可以知中,義之方也;其聲舒揚,專以遠聞,智之方也;不撓而折,勇之方也;銳廉而不忮,潔之方也。”也是因玉有這些特性,故自古以今,都以玉來比君子。

荀貞笑了起來,把盒子合上,交給隨從出來的許褚拿住,笑與蔡瑁說道:“德珪,你可真會說話。這裡不是談話之所,你與我到堂中敘話。”又是一把拽住蔡瑁的手,引他入院,往會客的大堂而去。荀貞問他說道:“是不是還沒吃飯?”

蔡瑁答道:“剛到許縣,就急不可耐地來謁見明公了,飯還沒有吃。”

荀貞吩咐許褚叫後廚送飯食來,想起一事,又問蔡瑁,說道:“德珪,你這是初到許縣,怎麽知道我在這裡住的?”

“瑁本不知,來明公家前,瑁先去了尚書台,台中的一位值夜令史告訴瑁說,明公剛下值,回家了,瑁就請他把明公家宅在哪裡告訴瑁,這位令史主動帶瑁到了明公家外,遂得謁明公。”

“令史何在?”

“他把瑁帶到裡外,就還尚書台了,卻是連感謝,瑁都沒來得及感謝他一聲。……,明公,瑁在尚書台時,見府門的影壁後邊,豎了一塊戒石,上寫著‘爾俸爾祿,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難欺’。敢問明公,這塊戒石上的話,可是明公所書麽?”

荀貞到許縣後,令在車騎將軍府、尚書台、司隸校尉府這三處官署中,都立下了這塊戒石。

聞得蔡瑁此問,荀貞笑道:“也可以說是我寫的。”

蔡瑁說道:“此四句振聾發聵,由中即可見明公勤政愛民之心,瑁欽佩不已。且待回了襄陽以後,瑁要上稟劉荊州,請劉荊州傳檄,在荊州之諸郡、縣的官寺,也都立上這麽一塊戒石,以提醒官吏不可欺民。”

最好的馬屁就是長吏做什麽,就跟著也做什麽。不管蔡

瑁到底是不是認為荀貞的這塊戒石寫的好、立得好,但他這麽一番話說出來,就稍能讓荀貞心情不錯。

到了堂上,兩人坐定。

又敘話未多時,從吏捧了兩個食盤進來,一個呈給荀貞,一個呈給蔡瑁。

蔡瑁訝然問道:“明公也尚未用飯?”

荀貞笑道:“你剛才到時,我正在吃飯,聽說你來了,我哪裡還有功夫再吃?還不急忙迎你?故亦未食。你是不是餓壞了?不瞞你說,我也餓壞了。咱們先吃飯,別的話,吃完飯再說。”

子曰“食不語”,但真的能奉行這條規矩的,就算士大夫,只怕也沒有幾個。

說是別的等會再說,兩人用飯之時,還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了不少。

荀貞問蔡瑁,說道:“德珪,適聞你說襄陽距許縣雖然不遠,然而南陽不宜過,你這次從襄陽到許縣來,是怎麽過的南陽?”

蔡瑁回答說道:“瑁等一行,喬裝做了商賈,乃從南陽通過。”

“入南陽境時,沒有袁術的駐兵發覺?”言下之意,荀貞不太相信袁術與劉表地盤接壤之處的戒備會如此的松散,竟能由蔡瑁通過。

蔡瑁笑道:“明公有所不知,‘路中悍鬼袁長水’,焉是浪得虛名?袁公路既已貪殘,其部將士能好到哪裡去?一個個與他無異,如狼似虎,眼裡只有錢,整日想的都只是侵擾百姓、劫掠民間,對過往之商賈,主要也不是查明身份,而是以盤剝為務。故卻倒是便宜了瑁等,居然輕輕松松,過了關卡。……這也是瑁本先未曾想到的。入了南陽境後,一路上,先後又碰到了好幾撥袁術所部的巡邏兵馬,但都是一經賄賂,便將瑁等放行而過。”

“長水”也者, 長水校尉,此是袁術早年任過的一個職務。

荀貞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蔡瑁著實餓了,狼吞虎咽,說話間,已把他那一份飯菜吃了個精光。

荀貞笑道:“理當設宴,與你飲上幾杯,但為免誤了你覲見聖上,這接風洗塵,明日再說罷。”叫許褚令從吏再呈上一份來。

蔡瑁的飯量不小,把這份也很快吃完。

荀貞問道:“吃飽了麽?”

蔡瑁揉著肚子,笑答荀貞,說道:“明公,飽了。”

荀貞亦放下筷著。

從吏入堂,收拾乾淨,給兩人奉上冰酪、茶湯。

話入正題,荀貞問道:“德珪,聖上可知你們來了?”

蔡瑁說道:“回明公的話,到許縣時已然傍晚,因未上表求見聖上,瑁打算明天遞表求見。”

“明天求見也好,今晚你就在我宅中住上一晚,好好地養養精神。”

蔡瑁應了聲是。

荀貞驀得想起一件事,拍了拍額頭,笑與蔡瑁說道:“德珪,看到你來,我只顧著高興,卻忘了叫你的兩個族妹出來與你一見。”就令堂外的許褚,去後宅請大小蔡過來與蔡瑁相見。

許褚領命,遣了個軍吏去後宅傳荀貞此令。

蔡瑁說道:“明公,瑁之族妹不急著見,瑁有件大事,卻是想要先敢請明公垂示。”

“是何事也?”

蔡瑁神情變得嚴肅,說道:“瑁從襄陽出發時,劉荊州令瑁,叫瑁見到明公以後,問一問明公,打算何時進討袁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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