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君公主李太白,高高在上的大唐公主,此時竟然一副家丁打扮,一臉害羞的望著崔鈺,說道:“太白見過先生”
聽到李太白的聲音,就連三個閉目打坐的三個護衛,都吃驚的張開了雙眼,看著她。
而李太白身邊的管家,聽到崔鈺說出公主二字,頓時嚇的屁滾尿流,癱坐在地上。
老天爺,自己竟然罵了當今公主殿下,而且自己還踢了她一腳。管家覺得自己此刻已經看到了自己全家滿族抄斬,人頭滾滾的場面。
歎了一口氣,崔鈺原本還覺得這個公主,性子柔弱,知書達理,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膽,竟然跑到自己的車隊中,還裝作下人的樣子。
看了一眼癱軟在地的管家,崔鈺說道:“放心吧,公主不會怪罪你的。起來去忙吧!”
那個管家一聽,還是不太相信的看向李太白,當李太白親口許諾不會追究後,管家才千恩萬謝地退了下去。
“還站著幹什麽,過來坐吧!”崔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李太白扭扭捏捏的走了過去,坐在篝火旁,先是看了一眼崔鈺,然後對著崔鈺的三個護衛,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說道:“太白見過三皇叔,六皇叔,見過九姑姑!”
崔鈺一愣,詫異地看了一眼這三個人,他們竟然是上代皇子皇女。聖皇竟然沒有告訴他,不過也只有他們才能讓當代聖皇如此放心吧。
看到李太白,這三個冷面人終於露出了他們人性的一面。
李心將李太白拉到自己身前,嗔怪地說道:“你這丫頭,怎麽跑到這裡來了,還弄了這麽一副打扮,像什麽樣子。”
李太白吐了吐舌頭,將李心的胳膊擁入自己的懷中,撒嬌地說道:“太白就是在皇宮中實在太過無聊的,而且先生這一離開,不能時時聆聽先生的教誨,太白才會這般做的。”
李房哭笑不得,說道:“你這丫頭,從小就覺得你溫婉如水,沒想到這次這般大膽,明天就安排人將你送回去,索性只是一天的路程,我們也不用太過擔心你的安全。”
李太白一聽,頓時就不依了,在三個長輩面前來回哀求,最後三個人頭疼的將問題甩給了崔鈺。
“你不要問我們了,我們此次是來給帝師當護衛的,一切都由帝師做主,要是帝師同意,你就留下來,如果不同意,明天就回去,實在不行,老夫親自護送,以老夫的腳力,很快就可以趕回來。”
李太白無奈,嬌哼一聲,一張羞紅的臉看向崔鈺。
崔鈺頭疼,還不待崔鈺說話,葬土就好像被激怒的小貓一般,直接乍起了,指著李太白怒道:“你這女人,我早就感覺你不對勁了,之前日日往我們這裡跑,現在竟然追男人追到這裡了。你不要靠近,葬土不喜歡!”
話音落,滿場皆驚,崔鈺尷尬的趕快捂住了葬土的嘴巴,要不然還不知道這小妮子要說出什麽話呢。
李太白更是羞的差點鑽進土裡。
李太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恭敬的行了一個禮,說道:“先生,學生自從聽了先生的課,對先生佩服不已,只是先生所學,甚為深奧,太白還有許多不甚了解的。此次先生離京,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來,學生每每想到,就無法自拔的要跟在先生身後,日日聆聽先生教誨,還望先生不要趕太白回去。”
葬土怒了,只是崔鈺的大手生死的按在自己的嘴上,讓自己沒有辦法說話,著急的葬土一口咬在崔鈺的手上,疼的崔鈺猛然一縮,葬土指著李太白,說道:“鬼才信你!”
奶聲奶氣的憤怒之聲,頓時讓三個冷若冰霜的護衛,放聲大笑。
時間回到白日。
皇宮之中,李乾著急地走進禦書房,看著正在批閱奏章的聖皇,著急的說道:“父皇,父皇,不好了!”
聖皇看了一眼李乾,說道:“身為太子,怎能這般沉不住氣。”
李乾深吸一口氣,說道:“是,父皇,兒臣知錯了。”
看到太子這麽快就沉下心來,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說吧,什麽事情讓你這麽驚慌!”
李乾從懷中取過一封信,說道:“太白偷偷跑出去,進了先生的車隊,說是要陪在先生身邊,學習。”
聖皇看都不看李乾手中的那封信,批閱奏章的筆連停都沒有停,說道:“這件事朕早就已經知情。”
李乾一愣,不明白聖皇知道了這件事情,為什麽還這般冷靜。
“父皇既然已經知道,那現在可要趕快將太白接回來,她實在是太胡鬧了。”
聖皇看了一眼李乾,將手中的毛筆放下,笑著問道:“為什麽要接?”
李乾一愣,聖皇明顯不準備將李太白接回來。
聖皇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說道:“你真以為這皇宮護衛都是擺設嗎?如果沒有朕的允許,太白如何越過重重護衛,還輕而易舉地進入崔鈺的馬車隊!”
李乾滿頭霧水,問道:“兒臣不明白。”
聖皇一歎,問道:“你覺得崔鈺是否是個人才?”
“當然,先生何止是個人才,簡直學究天人,曠世之才!”
“是啊,曠世之才。”說著,聖皇眼中寒光一閃,接著說道:“乾兒,你要記住,能夠為你所用的,才是曠世之才。如果不能為你所用的,那就是抵在你脖子上的一把利劍。”
李乾沉思的一會後,驚呆了的望著聖皇,說道:“父皇你是說,讓太白。可是這能成嗎?”
聖皇笑著說道:“不管崔鈺喜不喜歡,只要朕要讓他娶,他就要娶。因為朕才是這個天下的主人,無人可以違逆。現在朕讓太白跟在他旁邊,算是一種恩賜吧!”
營地之中,無論李太白如何哀求,崔鈺都是不願意,漸漸地,崔鈺都有一種煩躁的情緒,這女人就是麻煩。
就在這時,一陣快馬的馬蹄聲傳來,在營地附近停了下來。
然後一個禦林軍模樣的人在管家的帶領下,快速地向著崔鈺這裡走過來。
崔鈺笑著說道:“公主,看樣子不需要我來決定了。聖皇應該已經幫你做決定了。”
李太白神色一暗,知道自己已經央求無用,傷心的坐在一旁。而葬土更是一臉得意的笑容看著李太白。
那羽林衛走到崔鈺身邊,行完禮後,取出一張聖旨,說道:“帝師,聖皇知道青君公主在此,這是聖皇給你的聖旨!”
崔鈺不顧李太白幽怨的眼神,將聖旨接過,打開一看,頓時一愣。
葬土看到崔鈺的臉色不對,鑽到他的懷中,看向聖旨,頓時葬土的小臉瞬間變紅,葬土指著李太白,怒道:“我會一直看著你,不會讓你和葬土搶男人的。”
崔鈺一把捂住葬土的嘴,這倒霉孩子,說什麽呢。看來以後要少給她看一些戲本子了。小小的人兒,腦袋瓜裡都在瞎想什麽。
李太白本來已經心如死灰,徹底放棄了。可是現在看到崔鈺的樣子,還有葬土憤怒的言語,頓時一愣,一種不可思議的想法出現在她的腦海中,難道。
果然崔鈺轉頭將聖旨遞給三個護衛,說道:“諸位前輩,聖皇讓青君公主我們一同前往,這一路上還要三位前輩多多護持公主殿下了。”
聽到崔鈺的話,李太白的臉上終於掛上了勝利的笑容。雖然不知道聖皇時什麽意思,但是能夠留在崔鈺身邊,對於李太白而言,這就可以了。至於葬土,她還是個三四歲的孩子,不用理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