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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風流》第8章 辦公會議
和陸政東一番開誠布公的談話之後,周若山是政府這邊第一個很鮮明的表現出了全力支持陸政東姿態的重要領導,這在省政府乃至省委這邊也引起了一些震動。

 周若山沒啥好擔心的,自己已經到了這今年齡,又被人為的打上了楊凌峰的印記,這肯定不為周書明所喜,絕不會進入周書明的視野之中,入常那就是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弄不好這一屆結束,周書明就要琢磨把自己往人大政協裡趕。

 與其那樣坐以待斃,還不如搏一把,這就是周若山的想法。

 陸政東如此年輕,這一輪調整也是引發了一些爭議,可就是有這樣的爭議,陸政東調整的位置比人們想象的還要重要,那也說明其受到的支持也挺大,也更說明陸政東絕非外外界所傳的是僅僅是搞經濟的好手,只不過很多能力被其太過於耀眼的經濟成就掩蓋而為很多人所忽視而已,越是和陸政東接觸,周若山越是看到這一點、

 陸政東雖然在安新工作過,在安新有很高的威望和影響力,不過在省裡,陸政東依然需要他這樣既懂經濟又熟悉省情的人大力支持和緊密配合,尤其是在張新文這個釘子插在省政府這邊,這一點就顯得尤為重要。

 對於張新文,周若山是瞧不上的,不但他如此,政府這邊很多人都是如此,能耐不大,口氣不小,就靠一張嘴,一隻筆,能吹。會妙筆生花。所謂的能宣傳。真正的能耐有限。

 既然連這樣的人都可以入常,那他怎麽也得搏一把。

 而他和陸政東的關系還算不錯,之前陸政東在安新任市長,市委書記,他在省裡分管的是科教文衛,陸政東對這一塊不像其他領導那般嘴巴重視,實際上卻是根本就不重視。

 陸政東既然很重視這方面的工作,那他肯定也是大力支持。當然這也是相互的,陸政東重視這一塊,願意在這方面落實省裡提出的一些目標,也是對他很大的支持。

 有這樣良好的合作,加上楊凌峰的關系,之前的關系也保持得不錯,陸政東才會那麽如此開誠布公的談起那樣敏感的事情,而那次談話之後,也捅開了那層窗戶紙,兩人關系迅速走近。

 陸政東對於周若山的態度也是看在眼裡。能夠在省政府這邊有一個堅定的盟友,在這個時候無疑是非常及時的。而且周若山也是從貝湖的一個大市宜都走出來的。

 在宜都歷任縣工業局局長、副縣長、縣長,縣委書記,市委黨群副書記,市長,直到市委書記,在黨群副書記任上的時候,正是大力提倡幹部年輕化的時候,不少年輕幹部就是從他手上提拔起來的,不少已經到了縣處級,分布在宜都各個部門,成為宜都幹部隊伍的中堅力量,即便周若山離開宜都有些年頭了,依然還是有不小的影響力的。

 陸政東坐定之後環顧了一眼四周,省政府班子算走到齊了,這是他主持的第一次省政府常務會議,在別人看來,會議主要討論的是貝化的問題,而在陸政東看來,貝化不過是個引子而已。

 在周書明眼裡,貝化是一個讓人頭痛而又不得不重視的問題,而在陸政東看來,對於全局工作來講,這是一個微觀得不能再微觀的事情,如果貝化成為他的工作重心,那他真是浪得虛名了。

 關於貝化的具體改造方案,相關部門根據他的總體要求已經拿出了一個初步方案。

 陸政東聽完發改委和國資委的初步方案之後說道:

 “企業重組只是第一步,雖然這一步邁出去並不容易,可是相比起來,還算是輕松的,改革的最難點還在於重組後的第二重變化,那就是人的變化和現代企業制度的建立。

 貝化的問題最難就難在人上,人的問題解決好了,很多事情就好辦,人的問題解決不好,很多看似簡單的問題也就不好辦了,貝化要脫困,關鍵還是要把人的問題解決好,而很多企業陷入困境之後很難翻身,除了行業性的衰敗,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在於這兩點沒有解決或者解決的不好。”

 這兩個問題實際上也是相輔相成的問題,建立真正的現代企業制度,其目的也就是為了調動人的積極性,而要在這兩方面能夠突破,那就要在用工制度改革,產權制度改革做文章。

 抓住主業發展的關鍵,增加主業吸納職工的崗位,用發展來解決改革過程中的難題。

 針對貝化旗下的上百家二級企業的實際情況分類有序進行改革,虧損嚴重的和主業無關的企業,可以采取多形式的產權結構,包括式的經營群體與骨乾職工持股,通過引入的產權制度和激勵機制,建立現代企業制度,剝離推向市場,自己去刨食。

 即目標管理法,是以目標為導向,以成果為標準,而使組織和個人取得最佳業績的現代管理方法,

 經濟學上,即管理者收購,是現代企業轉變所有權結構的一種常用方法,通過管理者回購企業股份,從而實現企業經營者和所有者的統一。

 目標公司的管理者與經理層利用所融資本對公司股份的購買,以實現對公司所有權結構、控制權結構和資產結構的改變,實現管理者以所有者和經營者合一的身份主導重組公司,進而獲得產權預期收益的一種收購行為。由於管理層收購在激勵內部人員積極性、降低代理成本、改善企業經營狀況等方面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管理層收購,又稱“經營層融資收購”,國內一般譯為管理者收購、管理層收購或管理層融資收購,即為管理層利用杠杆融資對目標企業進行收購。具體來說是指目標公司的管理者或經營層利用借貸所融資本或股權交易收購該公司的股份的行為。從而改變公司所有者結構、控制權結構和資產結構。進而達到重組該公司目的、並獲取預期收益的一種收購行為,是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在傳統並購理論基礎上發展起來的一種新型的並購方式,是企業重視人力資本提升管理價值的一種激勵模式。通過收購,企業的經營者變成了企業的所有者,完成由單純的企業管理者到企業主人的轉變。

 通過設計管理層既是企業所有者又是企業經營者的特殊身份,希望企業在管理層的自我激勵機制,以及在高負債的外部約束下充分挖掘企業潛力,實現企業價值的最大化。

 也就是說。最重要的目標是“做大蛋糕”,管理層在“蛋糕”的增量中利用融資杠杆獲得超額利潤,同時給融資的一方也在增量“蛋糕”中獲得高額回報。的實行,意味著對管理作為一種資源價值的承認。

 管理層收購在證券市場發達的國家曾經風靡一時,在國外已有二十多年的歷史,但在國內,近些年才開始試行並逐步興起。

 從目前來看,國內進行的作用具體表現在四個方面:一是解決國有企業“所有者缺位”問題,促進國企產權體制改革;二是解決民營企業帶“紅帽子”的歷史遺留問題,實現企業向真正的所有者“回歸”。恢復民營企業的產權真實面目,從而為民營企業的長遠發展掃除產權障礙:三是幫助國有資本從競爭性行業中逐步退出;四是激勵和約束企業經營者的管理。減少代理成本。由此可見,被賦予了很高的期望。

 陸政東對這些企業實行也是形勢所然,首先是貝化債台高築,只能將籌措的極其珍貴和有限的流動資金用於最能盈利和最有前途的主業,若是像撒麵粉一樣,集團下屬的企業都撒一點,最後的結果必然是這來之不易的資金投進去就如同石沉大海,泡都不會冒一個,這樣的現實就決定了貝化和主業無關的子企業無暇顧及。

 而這些企業想要破產那也幾乎已經是資不抵債,賣掉都變不出什麽錢來,反而是一大攤子上萬的職工需要安排,這麽多人一下下崗,那恐怕更會出大問題,而實行等多產權的方式,讓這些困難企業管理層和職工自籌資金,自己解決經營問題,既不用就把設備之類的當廢銅破鐵賣掉,也解決了相當一部分職工就業的問題,這也是眼下最好的辦法了。

 當然,從國外實踐中都可以看出,並非適合所有的企業。實施的企業至少要具備三個條件;首先,企業要有一定的管理效率空間;其次,企業處於競爭性較強的行業,如家電和一些成長性較好的高科技企業;第三點是企業要讓人民,讓國家受益,才是關鍵之所在。

 國內有人在去年專家定為年,去年已有宇通、方大、佛塑股份等上市公司試行了方案。

 在西方發起的動因主要是解決經理人代理成本等問題,意在解決公司的所有者結構、控制權結構及企業的資產結構。

 而國內的產權制度不同於西方的產權制度,這就決定了國內的動因和特點決然不同於西方。同時,在西方的興起也是因為可以綜合應用各種完善的融資工具的結果,而國內證券市場還缺乏有效的融資工具,因此在國內現階段的操作與國外的操作必然有著明顯不同的特點,這個特點就是這樣的主要是國有企業的經營者收購國有企業,從而國進民退,變成民營或者私營企業。

 實質而言,是企業民營化的過程,也正基於此,對於具有壟斷性和資源性的行業,如電信、能源、交通,並不適用,因為這些行業關系國計民生,關系著一個地區乃至國家的經濟命脈,不可能將其置於少數人的掌控制之下。相對的,競爭性行業更適於的應用。因為其經營者與所有者合一的特性令代理成本降低、市場反應與決策速度加快。進而令企業更易於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脫穎而出。

 不過幾乎從實行之日起。一些經濟學家就從未停止過對這種方式的質疑。一些專家認為,在國有資產出資人監管角色尚未到位的情況下,大規模實行管理層持股容易給企業帶來五大風險:一是定價環節中的風險,例如行政乾預,協議轉讓等;二是信息不對稱,暗箱操作的風險,例如,先做虧公司再低價購進;三是收購者融資渠道不明的風險;四是運作風險;五是收購主體合法性不能保證的風險。所以應當立即停止。

 在中國國企產權改革中受到置疑有幾個原因:首先。在國外的使用得不多,比如在美國只有1%的企業實施了,而國內部分學者在對不是很了解,大力鼓吹這種方式;其次,變成了,而且還自己製訂價格,這樣的極有可能被當作一個掠奪國有資產的最便捷方法來使用;再次,地方政府以某種條件做交易,對國有資產沒有按程序進行核價,也沒有引入公平競價的機制就低價把國企出售給私人。這也給了權力尋租的極大空間,極其容易滋生腐*敗。

 正因為爭論很大。而且大規模實施確實漏洞太大,極容易造成國有資產的大量流失,所以陸政東在這個問題上顯得特別慎重,貝化的這些子公司、子企業都是虧損嚴重的副業,而且事先並未得到這方面的風聲,這就大大降低了故意虛報的可能,降低了賤賣的風險,而且陸政東也強調這是解決貝化這個特例,並無大規模推行的打算。

 陸政東之所以如此慎重,也是因為他早就從梁梅以及周若山那裡了解到周書明對於貝湖國企改製的一個大方向,周書明對於顧慮很大,基本上是持否定的態度,所以陸政東也盡可能將這個限制在一個特例上,想解決貝化這個困擾省委省政府的大難題的同時不引起不必要的紛爭,只是他這樣還是有人表示出了不同意見。

 在周若山表示支持之後,張新文馬上也就表達了不同意見:

 “政東省長的這些意見都會中肯和實際,確實是解決貝化難題的一劑良方,同時在產權改革這方面我們是不是可以想想辦法,對於貝化那些非主業業務的困難企業,完全可以讓省裡其他企業接手過去,讓其重新獲得新生……”

 張新文很清楚,雖然他不想遭致陸政東對於他入常的強烈反對,但周書明對於產權這事的態度是很明確的,如果不表達不同意見,那周書明那一關恐怕更過不了,所以他必須要站出來。

 “嗯,新文省長這個看法也是有道理的,武海省長,你是一個什麽意見?還有林老,您是這方面的專家,您又是一個什麽看法?”

 “政東省長,企業改製是一個難點問題,企業面臨的情況千差萬別,必須要根據實際情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根據各自的情況采取合適的方式進行改製。”

 副省長秦武海現在主要分管的是工交這一塊,也和貝化脫不開關系,所以沉吟著緩緩道:

 “貝化這幾年不太景氣,越是如此就越不能拖,要再拖下去,想要起死回生就更為困難了,我的看法是根據貝化的實際情況盡早著手……”

 張新文冷冷的瞥了一眼有些兩面討好兩邊都不願得罪的秦武海。

 秦武海還真是個滑頭,在他出任副省長這個問題上雖然周書記沒有起多大作用,但是實事求是的說也沒有給秦武海設置多少障礙,否則他這個副省長職位未必就能如此順當的當上。

 楊凌峰在的時候秦武海還能表達一點不同意見,但是陸政東一來,這家夥態度似乎就有些變化了,在這個時候想左右逢源,實際也就是靠不住的。

 什麽叫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貝化的問題在常委會上已經做出了原則性的決定,雖然在一些具體問題上可以有所調整,但諸如產權問題那是原則性的,不是說改變就改變的。

 陸政東之所以在張新文發完言之後就點秦武海的名,也是想看看秦武海的態度,先讓在這邊有可能發出不同聲音的人亮出來。

 省政府黨組一共七個人,包括省長和五個副省長加上秘書長楊啟成,陸政東得看看這其中有多少是真正的釘子,有多少觀望者,當然還有誰會主動向自己靠攏。

 秦武海這個態度同樣也讓陸政東不能滿意,秦武海是搞企業出身的,從市屬企業到副市長一路到現在的崗位,對於企業的弊端更是知之甚多,可連一個最真實的觀點都不敢表達,這未免也太過於騎牆了。

 當然陸政東也不至於太過失望,秦武海也沒有堅定的表達反對意見,沒站到對立面,他也能接受。

 “我覺得武海省長的意見很中肯,對於貝化這樣奄奄一息的狀況,就是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不能拘泥於太多的條條框框,最重要的是要救活貝化,這是關鍵,圍繞著這個關鍵,我們應當采取一切有可能采取的辦法,這也是常委會的核心精神。”

 周若山接過了秦武海的話頭,周若山端起茶杯深深的喝了一口茶,陸政東一直看著他就是希望他能表態,他不是不知道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有想到來得這樣快,一下子把自己推上子風口浪尖,張新文略帶冷意的目光似乎在探詢著自己,看看自己究竟會怎麽回答。這算是站隊交鋒第一步麽?

 陸政東這才來不長的時間就要因為這件事情引發爭執,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不合適,在選舉之前,陸政東實在是不宜和周書明有任何公開的矛盾凸現出來的,但是貝化那個爛攤子拖一日那也就越發難一日,陸政東恐怕也是擔心拖得太久,到時候根本就沒法救,那樣的結果反而會更不利,所以也就只有退而求其次。

 “我也談幾句我對貝化的看法。”

 就在眾人沉思的時候,副省長劉志恆突然說道:

 “我呢,不是分管經濟的,但是貝化的事情上過多少次辦公會議我都記不清了,耳朵都聽得起老繭了,可問題還是一直沒得到解決,不能再拖下去了,政東省長是這方面的行家裡手,拿出的方案又是根據貝化量體裁衣而制定的,我看可行。”

 劉志恆鮮明利落的表明態度讓整個常務會議氣氛頓時一變,也讓其他幾位副省長對於這位平時相當低調甚至有點和稀泥味道的分管農業的副省長觀感頓時一變,究竟是陸政東的到來讓其看到了希望,還是楊凌峰實在是頂不住而讓其一直閑雲野鶴一般,現在一時間也還不好確定,但是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成蔭國的表現和陸政東的到來有很大關系。

 劉志恆的發言讓張新文心裡頗為震驚,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在省政府辦公會議上可有可無的,甚至都不如秘書長楊啟成的劉志恆如此鮮明的表明態度,這太讓他匪夷所思了!

 陸政東同樣也感到吃驚,他在安新工作的時候和劉志恆其實接觸最少,在省政府幾個副省長當中算是最不熟悉的之一。

 當然他回到貝湖之後也不是沒爭取過劉志恆,只是劉志恆還是那副和事佬的樣子,他也沒抱太大的希望,沒想到劉志恆倒是給了他一個驚喜。

 劉志恆之所以如此,一來是陸政東找他談過,內容自然讓他還是有些心動的,而更主要的是張新文沒少對他指手畫腳,他實在是看不慣張新文了,陸政東的這方案又沒有違背周書明的大原則,還在這裡婆婆媽媽的在小枝節上糾纏不休,簡直有點姓資姓社的味道,這都什麽年代了,還如此?

 這完全是為了反對而反對,實在是太過分了。

 會叫的狗不咬人,要咬就咬在關鍵時候,張新文不是想上常務副省長嗎,那就偏不讓你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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