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標題:一位特立獨行的帥哥…………………………………………
我們的袁大師終於、終於、終於開始暴露本性了!
別以為他真的喜歡當每天都要換幾套衣服的高等華人,他只不過喜歡當高等華人而已。
再者說,穿上正裝就要有穿上正裝的樣子,還要有什麽亂七八糟的領結、領帶、絲巾、腰封、袖扣、背帶……真是又麻煩又不舒服。
他這種普通平民出身的九零後哪會習慣這個,以前是為了融入這個時代的上流社會木有法子,隻好委屈自己罷了。
現在就不同了,他不再需要圈子了,因為他就是圈子了……嗯,魔都人把豬大腸叫做圈子,所以還是換一個稱呼好了。
袁燕倏已經擁有了以他為中心的朋友圈,在自己的朋友圈裡面,他自然可以脫略一些。
另外,他現在已經是大文學家了,到了這個層次,世間禮儀已然並非為他所設了。
在自己家裡面,穿個睡衣會見親密朋友對大文學家來說是事兒嗎?完全相反,這是他在表示親近啊。
就像黃宗詒見到的這樣,他那些出身上流社會的小夥伴們完全滴視若無睹。
何況17點魅力在身,如今還擁有了“虛無之眼”的虛無者是這麽帥,穿什麽甚至穿不穿都什麽區別了。
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我們的袁大師成為了引領男裝潮流的時尚弄潮兒,還會把他的“奇裝異服”STYLE和“特立獨行”范兒發揚光大。
“不好意思,你們稍等一下。”看到來客的他放下了手中的雪茄和酒杯,向著眾人致歉道,“我有一位客人。”
說著他灑然地站起身來,灑然地拖著拖鞋,灑然地迎了過來。
四月的春風撩起了他身穿的絲綢睡袍,更顯得他飄飄欲仙,不類凡俗……他要是自帶BGM,那真的就能上天了呢!
“外侄黃宗詒,見過……那個姨夫大人。”
當然啦,哪怕他穿得像在臥室一樣,黃少爺也不敢怠慢,脫下帽子躬身行禮。
看到自己突然多了一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外侄(其實就是外甥),袁大師也有點不太好意思地說道:“哎呀,黃公子真是太客氣了,還叫兄弟我什麽姨夫大人啊。”
“這就見外了啊,生分了啊。我們可是一家人呐……”他親切地說道:“就叫兄弟我姨夫吧。”
“嗯……是的,姨夫。”
袁姨夫和藹地問道:“黃公子表字怎麽稱呼啊?”
“外侄草字授之。”
詒字有傳給贈與的意思,因此黃少爺才有這樣的表字。(筆者注:沒查到所以慕容胡謅了一個。)
“黃授之,哈哈哈……”袁燕倏忽然想到什麽。你懂的……其實他是在百度,然後高興地笑說道,“天授之予,天授之予!”
他目露奇光,像是端詳藝術品一般再次打量了一番黃少爺,在他的那對“虛空之眼”的注視之下,對方那是渾身不自在。
黃宗詒隻好咳嗽一聲道:“那個……姨夫,外侄此來是受家父之命……”
“授之啊,這事不急!”袁燕倏抬手打斷道,“兄弟我……那個姨夫我現在有事忙著啊。”
“姨夫,既然如此……”
黃公子正要回避的時候,他姨夫親切地攬住了他的肩頭道:“授之,不用走啦。跟我來,我給你介紹幾個好朋友。”
“女士們,先生們……”袁大師拉著黃宗詒走回陽台,向著眾人道,“這位是我的nephe(筆者注:英文裡面侄子和外甥不分。),來自南洋的Mr.Huang。”
“這位是我的朋友……”
“這位是我的朋友……”
“這位是我的朋友……”
“這位是我的朋友……”
於是黃公子就認識了華爾街三巨頭的孫子,
《世界報》老板兼主編的女兒,紐約人壽公司總裁的外孫,紐約大學出版社社長的女兒……還有雜志主編和女秘書等等閑雜人等。當然啦,他現在還沒知道得這麽詳細,隻曉得自己姨夫身邊的大部分朋友和自己一樣全都是富N代的美利堅精英。
等介紹完畢,袁燕倏讓傭人給自己外甥送上酒水,又安排了一個座位,便向眾人開口問道:“夥計們,我們說到哪了?”
“《獻給阿爾及儂的花束》!”很久都沒有出場的“皇后陛下”第一個跳出來道,“膩嗷,這本一定要交給我父親的出版社!”
女文青嗎,最喜歡智障……不對,最喜歡智障的題材……也不對,最喜歡關注智障的題材。
當然啦,這部能成為科幻經典不是沒有道理的,即使去掉科幻這個前綴也是極為出色的中篇。
作者通過描寫一個獲得高智商又稍後失去的癡愚之人的心路歷程,讓讀者內心同時充滿溫暖和痛苦,同時感受到了人性的光明和黑暗,同時情不自禁地微笑和傷感。
1959年中篇版的《獻給阿爾吉儂的花束》一發表就榮獲“雨果獎“。到了1966年《獻給阿爾吉儂的花束》的長篇版獲得該年的“星雲獎“。
而提早四十年現世的在二十世紀初更有現實意義!
因為如今是一個社會達爾文主義和人種論甚囂塵上的時代,這兩個玩意也是殖民主義、軍國主義、種族主義和極端民族主義的理論依據。
一百年後的政治正確讓人類學家們不得不放棄研究人種之間的差異,不然他們就要被扣上納粹的帽子。這一點都不科學,只能說是過猶不及。
既然智人當中很明顯地存在著體質和體征上的差異,那麽承認不同人種的智商有高低那又有什麽問題呢?
可是這年頭的西方有些所謂的“人類學家”們打著“科學”的幌子名正言順且明目張膽地搞種族歧視,這不但不科學也不人道。
作為一位經濟學家,袁鴻漸同學承認人種之間確實存在先天差異,不過先天差異肯定要比後天影響,尤其是經濟條件小得多得多。
其實某個地區的平均智商和當地的嬰兒存活率,兒童營養水平,義務教育普及率,甚至碘攝入量息息相關。
就以美利堅舉例,他們二十年代中期開始在食鹽中加入碘之後,平均智商猛然拔高了一截。
平均IQ105的東亞人和猶太人也許是人類中最聰明的民族,但是在一個西方白皮主導的世界中,這根本沒有什麽卵用啊。
袁燕倏與其證明賽裡斯人不是劣等種族……好吧,在這個時代做到這一點真的有些困難,他還不如學習後世的白左,高舉人道主義和普世價值的旗幟,從根本上否定人種論呢。
這也更和他新古典自由主義大師的身份相配嗎。
反正他有了兩位代行者,沒有必要和倒吊男和節製混在一起。與此截然相反,他以後還要當當反法西斯旗手呢。
不然他怎麽在二戰之後繼續當大師。難不成和龐德一樣被關進精神病院嗎?
說到這部的原作者丹尼爾-凱斯(DanielKeyes1927-2004)。他不是馬丁老賊那種多產的作家,但是幾乎每一部都是值得一提的經典作品,尤其是兩部以多重人格患者為主角的作品最為知名。
一部就是《製霸好萊塢》裡面提到過的《第五位莎莉》。
可惜那位也帶著系統的珍妮-簡(話說J-J這個簡稱是作者故意的嗎?)隻存在書中,現實中並沒有改編成電影,也許出演多重人格的角色對演員挑戰實在是太大了。
凱斯另一部男性多重人格症主角《二十四個比爾(英文書名TheMindsofBillyMilligan)》是根據真人真事寫的。
這部的電影改編權很早就被詹姆斯-卡梅隆給買下來了,他親自改編之後的電影劇本叫做《擁擠的房間》。
因為男主角原型自稱他的24個人格共同居住在一間大廳之中,所以才有了這個名字。
據說小李子非常喜歡這個劇本,拍完《泰坦尼克》之後一心要出演這位擁有24種人格的男主角。但是卡梅隆卻中意另一位男演員,約翰-庫薩克。
因吹斯聽的是,這部片子一直沒有開拍。約翰-庫薩克在2003年倒是主演了一部簡配版的《致命ID》。再後來好萊塢拍了一部類似題材的《分裂》,由年輕版的X教授詹姆斯-麥卡沃伊主演。
當然啦,這兩部逼格很高的作品,我們的袁大師那是必“寫”無疑的。不過這也不急,他準備找機會同弗洛伊德和榮格這兩位心理學大師談笑風生之後,再“寫”這種多重人格題材。
“海倫,真是抱歉。”袁燕倏攤開雙手道,“卡爾-范安達先生親自打電話向我約稿,我也同意把《獻給阿爾及儂的花束》發表在下一期的《紐約時報雜志》上面了。”
灰貴婦畢竟是灰貴婦,即使灰騎士大人這般肆無忌憚的人物兒也不敢輕易得罪。
而且《紐約時報》雖然有一位猶太老板,也傾向民主黨的立場。但是美利堅的《人民日報》如今還沒有淪落到後世那種為了懟我皇川普陛下而製造假新聞的地步,立場還是蠻中立客觀的,對他這位賽裡斯人也算是客氣。
因此,我們的袁大師投桃報李,很是痛快地接受了那位文理雙修的大主編的約稿。
坐在一旁的黃宗詒那也是一個高等華人,當然知道《紐約時報》在美利堅乃至整個西方輿論界的地位。
他聽聞此言,心中不由得一懍。自己姨夫大人的文學地位真的就像傳說中的那樣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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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過了,繼續三千字。
說真的,月票對慕容這種撲街寫手沒什麽卵用,而且這種自帶“小白勸退效果”和“看了想罵作者光環”的破書也不可能上月票榜。但是已經被很多讀者罵狗屁不通的作者,也就是我看著月票往上漲就覺得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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