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標題:一個袁燕倏=100個辛德勒……………………………………
“對於考古界來說,1922年是一個非常奇妙的年份。因為二十世紀最重大也是最有神秘色彩的兩個考古發現居然都是在這一年發生的。
這兩大發現就是圖坦卡蒙陵墓和死海古卷。
圖坦卡蒙是在古埃及新王國第十八王朝的法老。他去世時只有十九歲。但是,他短促的一生卻留下了一座震驚世界的寶藏。
1922年11月5日,英國考古學家霍華德卡特終於找到了圖坦卡蒙陵墓的入口。
這個入口竟然開鑿於斷崖底下,位於另一個著名法老拉美西斯六世的陵墓下面。在卡特的合作者卡納馮趕到後,他們一連打開了兩道門,無數的奇珍異寶讓所有在場的人幾乎窒息。
第二年2月17日,第三道門被發現了,在這裡,他們打開了圖坦卡蒙無比豪華的棺槨。也是在這裡,卡特發現了一個用黏土做成的匾額。幾天后這個匾額上的文字被翻譯出來了:“誰擾亂了這位法老的安寧,‘死神之翼’將在他頭上降臨。”。
從此,圖坦卡蒙的詛咒似乎從遠古的陰影中擴散開來……
僅6年時間裡,就有20多人參與過或者在現場觀看挖掘圖坦卡蒙陵墓的人都莫名其妙地死去,人們把這一系列慘案稱為‘圖坦卡蒙的詛咒’。
但是比起法老王的詛咒,同樣是在1922年重見天日的死海古卷當中有著更加詭異、更加恐怖、更加難以解釋的物品,那就是!
1921年年底世界錫安主義聯合會和英國猶太復國主義者聯盟共同出面組織了一支經驗豐富的考古隊,主要出資人便是沃爾特-羅斯柴爾德勳爵,而推動和主持這次考古行動的是哈伊姆-魏茨曼。
據說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對此也相當感興趣,只不過由於身體問題他沒有隨行。
1922年3月這支全由猶太考古學家和宗教人士組成的考古隊抵達了死海旁的基伯昆蘭曠野,並且很快地從附近山丘的洞穴中發現了大量文物。
另外在山嶺與死海之間的一塊荒涼的高地上,考古隊發現一個面積有6000平方米的建築群遺址。建築群的主體是一座近千平方米的房舍,裡面有講壇和桌凳。這顯然是一個集體進行宗教活動及用餐的場所。
考古隊員們在山洞和遺址中還藏有黃金、白銀、香料和書卷。
這些書卷自然是重中之重,考古隊以發現地點命名為“死海古卷”。就其研究價值來說,“文藝複興之後最偉大的考古發現”實在是實至名歸。
死海古卷大部分被包裹在麻布卷之中,裝在高逾半米的密封陶罐裡面,再加上當地氣候常年保持乾燥,且人跡罕至一直沒有遭到人為破壞,因此這些價值連城的文物都被保存的相當完好。
從山洞中和遺址上發現各類古文獻有上萬卷,可謂卷帙浩繁。
這些古卷分別用希伯來文、亞蘭文、希臘文、拉丁文抄寫在羊皮和莎草紙上,少數抄寫在金屬片上。其中,只有十幾部比較完整,其他則大多是斷章殘篇,不少只是一些碎片。
死海古卷中內容非常豐富、不但有猶太教的經卷,還保存有大量歷史文獻。
只不過這些歷史文獻講述的歷史頗有些古怪,也有些矛盾。
比如說艾塞尼人對於自己歷史的講述在不同的文卷上是不一致的。
一部分和已有的歷史記載相符。艾賽尼人是古代猶太教中恪守宗教律法的一個支派。這個支派主要由經濟地位低下的農牧民組成。
他們遭受當權者的壓迫,不滿現實,因此成群避居於偏僻的山野。而另一部分讓人感到相當困惑。他們又自稱為古埃及法老祭祀團的成員,追隨大祭司摩西逃出埃及來到迦南是為了建立一個不被“異物”所打擾的國度。他們之所以隱居在此一方面躲避埃及祭祀們的追殺,另一方面是鎮守一件“異物之物”。
研究了這些自相矛盾的文獻之後,現代考古學家和歷史學者認為,艾塞尼人應該有兩種,或者說兩個階層,上層是古埃及祭祀的後代,下層才是追隨這些祭祀的農牧民。不過上層艾塞尼人對下層保守了這個秘密。
而這個論斷已經是推翻了過去的記載和上的說法。
按照“死海古卷”的說法,摩西應該是一位古埃及祭祀,因為某些原因脫離了祭祀團,帶著學生和部屬來到了迦南地。而猶太教本身居然是一種大型的社會實驗,而且這個實驗還不怎麽成功。
以上還不是死海古卷最爭議的部分。
死海古卷上居然把耶穌稱之為“異物”,所謂異物是被某種稱之為“舊日支配者”的邪神所影響的人類,如果還能把他們稱之為人類的話。這也是為什麽古代猶太人要把耶穌除之而後快了。
而且他還不是歷史上唯一一隻“異物”,這種怪物似乎在上古時期就已經存在。而摩西所處的古埃及祭祀團體就是為了消滅異物而建立的。
這個發現也許對歷史學家來說是一件好事。
可是對於亞伯拉罕諸教的宗教人士來說,死海古卷不啻於是喪鍾鳴響。於是證偽死海古卷就成了二十世紀宗教人士最大的事業之一。
而其中最衝擊人類固有觀念的是,考古隊真的在遺址中發現了艾塞尼人所說的“異物之物”,。
這是密封在一隻精美陶罐裡面的羊皮書卷,因為在陶罐上有著一個紫色無顎骷髏的圖案,所以被叫做“紫骷髏之書”。
根據考古日志,發現的日子是1922年4月14日。
當天晚上恐怖和死亡就降臨到了考古營地……
誰也不知道那個晚上發生了什麽,第二天去送食物和補給的人們發現整個營地裡面是血流成河,布滿了死相淒慘的屍體,上百人一夕之間全部喪命。
他們馬上通知了英國殖民軍隊。等到軍隊抵達之後,士兵們居然被慘烈的現場嚇得不敢入內。指揮官隻好以等待刑偵人員和搜索嫌疑犯的借口封閉了現場,並且在四周搜索。
他們真的在不遠處的一個山洞裡面發現了一位奄奄一息的考古隊員。
他的雙眼被活生生地挖掉了,腿也摔斷了。不過看傷勢和血跡,他的眼睛居然是他自己挖出來的,而他也是一路從營地爬到這裡。
當軍隊找到他的時候,這位瀕死者口裡翻來覆去地念著讓人費解的詞句,那就是“希瑞克”、“紫色骷髏”和“不要看那本書”。
可惜還沒等他說出真相,就因為失血過多和心力交瘁去世了。
英軍指揮官不敢怠慢立即通知了上級,並且下達了封口令。可是目擊者實在太多了,消息馬上就走漏了出去,引發了波及整個地區的大騷亂。
當地的貝都因人認為這支考古隊挖出了“山中惡魔”,紛紛拖家帶口地向著外地遷居,還有貝都因貴人要求英國殖民政府馬上摧毀那個營地。
不過當時殖民政府強硬地認為這場大屠殺是某個貝都因匪幫乾的,不但扣押了不少當地人,還對耶路撒冷更是實行了宵禁。這些莽撞的措施加劇了當地的緊張形勢。
消息很快傳回了倫敦,魏茨曼和羅斯柴爾德馬上組織了第二支考古隊,這次是由魏茨曼親自帶隊。
不過令人費解的是,有證據顯示在這個時候魏茨曼和遠在亞洲的袁燕倏先生進行了頻繁的電報聯絡。
有一種說法,死海營地的真正發現者是袁先生。他在紐約讀博士的時候無意之中在一家古玩商店購買了幾塊寫滿古代密文的羊皮紙。因為沒有人能解讀,所以價格頗為低廉。
眾所周知,袁先生在語言學上尤其是古代語言的造詣很深,在解讀中國的甲骨文,蘇美爾楔形文字和古埃及象形文字……等等這些考古工作上面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因此他花費了數年的功夫終於解開了這份密碼文件,發現這原來是一塊藏寶圖。
恰巧此時,袁燕倏先生在華盛頓結識了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和哈伊姆-魏茨曼。於是他就把這塊藏寶圖作為禮物送給這兩位熱心於猶太復國運動的猶太科學家。
而這兩位猶太人對此深信不疑,魏茨曼在回國之後就聯絡猶太同胞,促成了這次考古行動。
所以魏茨曼和他聯絡是探討那塊羊皮紙上的內容。
不過還有一種更加“魔幻”的說法,袁燕倏先生早就知道那裡有這樣的“異物之物”,因為他本人就是那個古埃及祭祀團體的現代成員。
根據美國“袁學家”丹尼-布朗先生的說法,袁先生是一個名為scp基金會的神秘組織的重要人物。
而這個基金會一直以不同的面目出現在歷史中。
在古埃及和羅馬帝國他們是祭祀團體,在中世紀他們加入了宗教裁判所,在文藝複興時期他們成立了大學,在大航海時代他們組建了殖民公司。而到了工業革命時期他們又搖身一變,除了建立財團之外,還有scp基金會這樣的非盈利組織。
而在東方的不同時期,他們也會依附於各種各樣的地下組織。比如說,袁燕倏先生就是洪門的大佬。
因此,這次考古根本就是袁先生委托魏茨曼等人進行的。
不管是哪一種說法,我們現在知道袁先生的好友和合作夥伴,霍華德-菲利普斯-洛夫克拉夫特先生也來到了死海,加入了第二批考古隊。
只不過第二支考古隊的構成相當複雜,除了猶太復國主義組織之外,英國人也攙和了進來,聖公會、英國皇家科學院、大英博物館、蘇格蘭場,甚至英國王室都派出了自己的代表。
而當他們抵達耶路撒冷的時候,發現從羅馬教廷來了一位紅衣主教,美國政府也派來了一位特使。
接下來考古學家、記者、歷史愛好者和閑著沒事乾的好事之徒,甚至各國間諜特工也蜂擁而至。
幸好那裡畢竟是英國殖民地,在用武力清場之後,他們展開了調查工作……
而這次調查工作到底進行得如何,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只知道英國人把所有物品以最高的安全標準和最快速度運回了倫敦。
不過英國政府也遭受到了極大的壓力,不得不讓其他國家的學者們一起參與死海古卷的翻譯和解讀工作。
至始至終,英國人矢口否認有什麽。
但是1936年愛德華八世在退位以後,曾經私下表示自己在成為英國國王期間讀過相關的絕密資料,大英博物館確實收藏了這麽一本讓人讀了就會發瘋的超科學之物,只不過連他都沒有看到實物而已。
這起神秘案件所造成的影響不僅僅局限於考古學界、歷史學界和宗教學界,它對於整個基督教世界衝擊極大。
因為按照死海古卷的說法,猶太教本身是古埃及祭祀進行的一次社會實驗,而基督教則是某個“異物”所造就的。
如果這才是歷史真相的話,那麽亞伯拉罕諸教就完全失去了立足之地。
順便說一下,當時有一位筆名為“敵基督”的作者發表了不少匿名文章和小冊子,就是用死海古卷上的內容來攻擊各國基督教會。現在有學者認為,敵基督就是袁燕倏先生的筆名之一。
那麽難道他真的和死海古卷有著密切的關系嗎?這是這個未解之謎中的未解之謎。
這次考古行動還有一個非常深遠和重大的後果,那就是讓更多的西方人相信猶太人是一個邪惡的種族。
道理也很簡單,如果死海古卷為真,那麽猶太人欺騙了整個世界;如果死海古卷是假,那麽猶太人想要欺騙整個世界。
比如說希特勒在此期間就曾經多次發表演講,宣稱要把他們完全地徹底地趕出歐洲。
從1922年起,歐洲和美國掀起了一浪又高過一浪的排猶浪潮,這就讓更多的猶太人不得不背井離鄉去往許給他們的新以色列國……”
——節選自
其實我們的袁大師這頓忽悠真的救下了不少猶太人的性命。
在原本那條時間線上將來會進集中營的猶太人都被早早地趕到了中東,為猶太復國主義集體農莊添磚加瓦去了。而這也大大地增強了以色列國的人口和國力,讓後來的阿拉阿伯們更加酸爽。
辛德勒救下了1200個猶太人的性命,袁燕倏救下的猶太人最低最低也是這個數字的一百倍!
“宿主,你要當心了。你未來可能救下的猶太人實在太多了……”
“大師球,你不用擔心。猶太人不死,就讓其他人去死好了!不然我那麽費勁忽悠愛因斯坦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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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在這裡向老病友說聲謝謝,向新病友說聲歡迎。
雖說這本破書的成績目前還是呵呵呵,不過請大家不用擔心太監。
只要能寫我就會寫下去的,就希望大家看得樂呵。
當然,您老樂呵了就請麻煩投個票打個賞讓慕容更加樂呵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