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標題:一百年前和一百年後的歐羅巴就缺他們了
“歡迎回到紐約。我們的愛情之鳥終於歸巢了。”
袁燕倏笑著大聲地和剛下船的錢德勒夫婦打了一個招呼。
“行禮給小莊就行了。告訴我,錢德勒夫人,你們的蜜月過得怎麽樣?”
“謝謝你,尼奧。非常很愉快。”
“尤裡,怎麽曬得這麽黑,看來你們在邁阿密真是沒少去海灘游泳。我還以為你們會一直呆在酒店房間裡面呢。”
結了婚還去佛羅裡達州度了一個蜜月的小錢德勒先生看上去開朗了一些,他聳了聳肩膀咧嘴笑道:“尼奧,就這點而言我確實比不上你這個神秘的東方人。”
“哈哈哈,很好很好。”我們的袁大師也笑道,“你要是想學這方面skills的話,我這個神秘的東方人可以傾囊相授。”
也是碰巧了,錢德勒夫婦回紐約的船也是在今天下午,所以袁燕倏就繼續留在碼頭迎接“愛情之鳥歸巢”。
他們一起上了車,聊了一會最近這段時間的見聞。我們的袁大師帶著歉意地向錢德勒夫人說道:“不好意思,朱莉。我現在要借你丈夫用一下,等會我讓小莊先送你回家。”
當然啦,尤裡安沒有向自己的妻子說過什麽見了鬼的SCP基金會,隻說這個中國人是自己的合夥人兼好朋友,也是他的那家貿易公司的大股東。
所以朱莉-錢德勒夫人理解地點了點頭道:“沒關系的,我明白。你已經放了他一個月大假了,他是應該回去工作了。”
這對新婚夫婦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袁燕倏笑著說道:“呵呵,錢德勒夫人。還有一個壞消息。”
“什麽壞消息?”
“朱莉。你也要開始工作了。”
“我也要開始工作?你是說……”聽到這個“壞消息”,這位音樂學院女學生反倒是一臉驚喜地問道,“難道你們又要拍新的電影了?”
袁大師點頭道:“沒錯,而且這部電影的導演可是大衛-格裡菲斯先生。”
“哇喔,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全世界第一位專職電影配樂笑顏如花地道。
就這樣,愚者大人和正義閣下來到了豪華公寓的書房之中。
“尤裡,喝點什麽?”
“不了,和你談‘工作’的話,我還是保持清醒為好。”
我們的袁大師假裝沒有聽出話中的諷刺意味,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後從書桌上拿起一張電報紙遞給了對方。
小錢德勒先生接過一看,臉色有點難看地道:“你這是要我去德國了嗎?”
袁燕倏微微搖頭道:“不,你先要去意大利的米蘭。”
“意大利?米蘭?我去那裡幹嘛?”尤裡安有些不解地問道。
“Benito Amilcare Andrea Mussolini。”袁大師點燃了一支雪茄,吐出了一個名字,“我的正義閣下,記住這個名字。你想辦法去結識他,並且成為他創立的意大利國家法西斯黨的資助者。”
“噠!”
他打了一個響指,手中出現了一張塔羅牌:“有可能的話,邀請這位墨索裡尼先生加入我們的SCP基金會。”
這是大阿卡那中序號十二的The Hanged Man。只不過在袁燕倏生成的這張牌上面,那個倒吊男手持著一柄骷顱權杖,頭上戴著一頂黃金桂冠,身旁還有一頭展開雙翅的惡鷹,正在啄食他的肝髒。
正義閣下好奇地問道:“愚者大人,我能問一下這張牌的意思嗎?”
“當然可以。”袁燕倏毫不介意地道,“這個男人其實就是希臘神話裡面的普羅米修斯,他為人類盜取了火種,因此被倒吊在高加索的山上,每天被鷹啄食肝髒。而你要見的那個男人也為這個世界帶來了火種……”
作為法西斯主義的創始人,墨索裡尼真的給這個世界帶來了毀滅之火的種子,最後也真的被吊了起來。
“你可以告訴他,權杖和桂冠代表著他將來的地位,而那頭鷹麽……代表羅馬帝國!”
“嘀嘀嘀,宿主S值上升5%,請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們的袁大師表情一肅道:“正義閣下,我只能說到這裡了。”
尤裡安也臉色凝重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麽我接著去哪?”
“你的故鄉德國,慕尼黑。在那裡你務必要成為一個男人的朋友,這個男人就是……”
愚者大人深吸了一口氣,非常嚴肅地說道:“正義閣下,我必須提醒你,你很有可能被這個男人給‘迷’住的,尤其是你聽過他的演講之後。請千萬小心。”
小錢德勒先生也十分認真地點頭道:“嗯,我記下來了。”
袁燕倏又變出一張塔羅牌道:“同樣的,如果你能邀請他加入我們的SCP基金會,那就把這張Temprance交給他。”
節製,在大阿卡那中的序號十四。牌上面本來是長著一對翅膀的彩虹女神Iris站在溪水旁倒水。
而在袁燕倏拿出來的牌上,那位女神的翅膀和老鷹酷似,頭部後方是一個卍字型的光環。她一腳踩著六芒星,一腳踩著鐮刀鐵錘,向著最底下的歐洲地圖傾倒淨水。
看到這張塔羅牌,已經有了那麽一點覺悟的正義閣下整個人也有點不好了。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艱澀地道:“愚者大人,你的意思是……”
“淨化!這個男人會淨化歐羅巴……”
“嘀嘀嘀, 宿主S值上升10%,目前是85%,進入警戒閾值。請密切注意自己的言行!”
“對了,我這裡還有一件禮物,你代我送給他。”
我們的袁大師從抽屜拿出了一個盒子,裡面是一把極為精美的勃朗寧手槍。這柄手槍不但製作精良,而且手柄還是象牙雕刻而成。
槍柄的一邊是一個卍字圖案,另一邊是NSDAP五個字母,自然就是國家社會主義德意志工人黨的縮寫了。
“還有嗎?”尤裡安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地問道。
“沒有了。”
我們的袁大師惋惜地歎了一口氣,隻給了兩張塔羅牌就已經《紅色警戒》了,再搞下去自己非成《爆炸人》不可。
“對了,如果你不能說服他們的話,那就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