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非水樹也能收進去?”說著,十六夜隨手把卡片伸向了水樹,水樹立時便化作光粒被吸了進去。
再看看卡上,多出了生長在滿溢著水的水池中的樹的圖案,而恩賜欄上“正體不明”下面,也多出了“水樹”這個名字。
“噢噢?這個有意思。莫非還能就這樣出水?”
“當然可以。要試試嗎?”
“不、不行!反對浪費水資源!請把水樹為公會使用!”
十六夜切一聲,不高興的一咂舌。而黑兔則不放心的監視著他。白夜叉看著他們大笑了起來,道:“恩賜卡的正式名稱是“拉普拉斯的紙片”,也就是全知的一角。印在上面的恩賜,是與你們靈魂相連的“恩惠”的名稱。即使不去鑒定,看到這個大致就能明白恩賜的由來是什麽了。”
“噢?那我的是稀有案例了?”
白夜叉‘嗯?’一聲看向十六夜的恩賜卡。那上面明確的寫著“正體不明”四個字。
相對呀哈哈大笑的十六夜,白夜叉的表情卻異常震驚。
“…………這、這怎麽可能!”
驚訝的白夜叉一把將恩賜卡奪了過去。感覺絕非尋常,目光異常嚴肅看著恩賜卡的白夜叉,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竟然是【正體不明】……不,不可能,全知的“拉普拉斯紙片”不應該會出錯誤。”
“沒有什麽東西是絕對的,哪怕全知的卡片,在遇到bug的時候也會出錯。”李納如此說道。
他的卡片也差不多,除了雛見澤和括號內的鬼神這五個字外,連其他的注明都沒有。
“等等!李納,你的卡片……”此時,黑兔也注意到了李納手中卡片的異常。
“雖然不像十六夜那樣【正體不明】,但除了名字,其他的什麽都沒有顯示。”
“應該是因為被封印了,想要封印鬼神的力量,就必須連同與靈魂相連的‘恩惠’一並封印,隻顯示名字已經很不錯了。”相對於李納的狀況,白夜叉還是知道的。
畢竟以前箱庭裡也有一些人出現過這種狀況。
“等等!小鬼,你不會有好幾個恩賜吧?!”此時,白夜叉突然發現了李納的恩賜欄下方……
有一長串的恩賜名!
只見【雛見澤(鬼神)】下方還有——
【無常境界】、【不老不死】、【氣息遮蔽】、【論外化(萬法不侵)】、【伽藍之洞】、【霸氣】、【染血的負罪者】、【超直感】、【幸運女神的眷顧】、【殺人鬼】
十個恩賜,為了不顯得驚世駭俗,李納就隻把這十個能力收進了恩賜卡。
“好……還可怕……”黑兔表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從其他世界來的新人會攜帶如此之多的恩賜。
“嗯……大部分都不是強力的能力呢。”白夜叉如此評價。
相對於箱庭的世界觀,這些能力確實很弱。
“但很有用,【染血的負罪者】是用來封印我力量的恩賜;【氣息遮蔽】是為了掩飾源自鬼神的非人氣息;【超直感】相當於第六感,就算雙眼失明也能像普通人一樣行動;【無常境界】是用來抵禦鬼神力量對心靈和靈魂的侵蝕(當初預訂的時候也是這麽想的);【伽藍之洞】我沒用過,似乎能短時間讓眼睛複明;其他的……你們看名字就知道了。”
“……”眾人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半響,黑兔才弱弱的開口:“那,這些恩賜到底是怎麽……”
“抱歉,
無可奉告。”出乎意料的拒絕了。 “感覺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樣,估計是那個什麽【幸運女神的眷顧】恩賜在幫助你的吧?”十六夜輕聲笑道。
“差不多。”
“哈哈哈!那還真是厲害!不過本大爺才不信什麽運氣!而且我現在超想和解開封印的你打一架啊!!!”十六夜一臉戰意的對李納說道。
“不行。”乾脆的拒絕了。
“切!小氣!……嘛~不管怎麽說,只是名字的話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麽啊。哈哈!對我來說是【正體不明】還真是謝天謝地。”十六夜說著,一下把恩賜卡從白夜叉手中拿了回來。
還是對此無法接受白夜叉,注視著十六夜。
看來恩賜是“正體不明“這點,對她來說就是如此不可能出現吧。
起碼人家李納的恩賜好歹有個名字啊(雖然下面的恩賜多得有些嚇人)!但你這個【正體不明】是什麽鬼啦!
‘這麽說來……這孩子打敗了蛇神啊!’
雖非生來為神或星靈,但神格擁有者仍處於種族的最高點。擁有可召喚暴風力量的蛇神,是絕不可能被人類打敗的。
‘擁有強大的力量這點是沒錯的了。……不過竟然連“拉普拉斯的紙片”都無法正常顯示……’
他的恩賜的技能肯定不正常。忽然,白夜叉腦中閃過了一個可能。
‘難道是恩賜無效………?不,不會的!’
這可能,她苦笑著從腦海中排除了。
在聚集修羅神魔的箱庭中,無效化恩賜並不罕見。不過,那隻限於特化某一方面能力的武裝。
而像逆廻十六夜一樣自身擁有強大恩賜的人,再能使用消滅恩賜的能力就太矛盾了。相比這巨大的矛盾,還是“拉普拉斯的紙片”出問題這結論更容易接受。
畢竟怎麽看都不像是李納那樣被封印……
六人外加一隻貓來到了放下暖簾的店前,耀等人向白夜叉行了個禮。
“今天謝謝你了。希望能再來玩兒。”
“啊啦~不行啊春日部。下次挑戰的時候可是要用對等的條件來的。”
“啊啊。出爾反爾可不夠帥啊。下次就挑戰她拚上全力的大舞台吧!”
“呵呵,好啊。那我就期待了……不過!”白夜叉嚴肅起來看向黑兔等人,“這時候問或許有點晚,但還是想問個問題。你們,知道自己的公會處於什麽狀況嗎?”
“知道,是說沒有名號也沒旗幟吧?這都已經聽說了。”
“那麽,為了奪回來這些必須向“魔王”挑戰的事呢?”
“聽說了啊~”
“………這麽說,你們是知道一切後,同意加入了黑兔公會的?”
黑兔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心裡這時想到的是,自己如果做出執意隱瞞公會現狀的毫無道義的行為,說不定會失去一位無可替代的朋友。
“是啊。打敗魔王不是很帥的嘛!”
“這可不是用‘帥’就能解決的………真是,該說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嗎……也罷,魔王究竟是什麽,等你們回公會就知道了。那時候你們如果還想與魔王一戰,我不會阻止………不過那邊兩個丫頭,你們肯定會死!”
白夜叉預言般的斷言。二人一瞬想要回口,但這這擁有和魔王同樣“主辦者權限“的白夜叉的忠告,帶著無法反駁的壓力。
“在與魔王叫戰前,先去參加各種恩賜比賽增加實力吧。小子和封印自己力量的小鬼姑且不說,你們兩個人的力量還不足以在魔王的比賽中幸存。那卷入暴風被玩弄致死的蟲子的模樣,不管什麽時候看都太可悲了。”
“謝謝忠告。我會謹記的。下次會挑戰你拚上全力的比賽,請做好準備。”
“呵呵,這我求之不得。我的總部就設在三三四五外門。隨時來玩兒好了。………不過,賭注可要是黑兔啊!”
“才不要!”黑兔立刻回答。
白夜叉生氣似的撅起了嘴:“不要這麽不夠意思嘛。加入我的公會,可是保證一生都能盡情的玩兒喔?還會準備附加項圈和三餐的個人房間呢!”
“項圈……這不是明顯的寵物待遇嗎!”
見黑兔火了,白夜叉笑了起來。五人外加一隻貓,在冷漠的女店員目送下,離開了【Thousand·Eyes】二一零五三八零外門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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