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血刃】附帶破甲、流血、堅固特效。
一刀下去,豪豬的脖頸幾乎斷裂,飲血刃特效之下,一身銅皮鐵骨形同虛設,鮮血直流,血流如注,古東平知道這豪豬已經是強弩之末不宜逼死,讓戰士們重炮從遠處攻擊。
剛才不用重炮是擔心重炮誤傷,現在豪豬頸部受傷嚴重,重心不穩,幾乎失去了行動之力,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時候。
這邊三兩下古東平解決豪豬,一邊的鵬哥和袁氏兄弟正在苦戰著,豪豬防禦力太過驚人,要麽有驚人的實力,要麽武器強力,否則即使勝利也是慘勝。
古東平沒有選擇解決比較容易搞定的豪豬幼崽,幼崽一死,豪豬一定發狂。與鵬哥戰鬥的豪豬明顯感覺到了不妥,開始謀劃撤退。
異獸擁有智慧,它們有時狂燥易怒,有時又冷血異常,此時的成年豪豬就是這樣,要放棄重傷的豪豬,帶著幼崽逃離。
古東平沒有貿然上去,讓戰士們圍成一個半圓,露出空來,與幼崽相連,剩下的就是溫水煮青蛙,這不是古東平喜歡的方式,但還是必須接受。
用幼獸做餌,吊住成年巨獸,利用巨獸的惻隱之心乾掉它們,這是每個帝國武者都會去研究的,有些時候智慧可能不是一件好事。
戰鬥結束的時候,不需要古東平做什麽,他隻要指揮好不出現大的失誤,幼崽不死,巨獸不會退後,他不是那種憂鬱寡斷的人,自然不會聖母心,種族之戰就是如此的殘忍。
記憶中的古東平一次次經歷過,徘徊與掙扎,他以為不會再有這種感覺,但是卻發現自己錯了,心路就是不斷走過曾經走過的路,感受其中的心與心的鬥爭,是信念之戰,也是觀念之戰。
大多時候我們無法選擇,在生與死面前,在人族與異獸面前,讓誰死,一目了然,古東平此時就是矯情的一逼,就好像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一樣。
無論多麽成熟的人,都有偶爾幼稚犯傻的時候,更何況古東平的記憶既深刻又飄渺,成長就是一首不會完結的詩,靜靜走著,欣賞每一處的風景。
“讓戰士們入土為安,其他人收拾戰利品,豪豬肉隻取最好的幾個部位,不要浪費時間”即使已經盡可能的小心可是這一戰還是戰死了七名戰士,豪豬的衝擊下,普通戰士往往連一擊也接受不了。
想到自己還有些隱隱約約的矯情,古東平苦笑了一下,既然選擇榮耀之路,那還怕血雨腥風,罪孽加身。
扔下來煙,古東平收拾了心情,發布命令離開,沒有時間傷心,戰場上爭分奪秒
戰士們對於古東平是真正的服氣,指揮戰鬥,臨危不懼,之後的處理井井有條,關鍵是實力強勁,手起刀落的解決戰鬥,戰力是最好的說明。
顯得開朗活潑的紀小穎開始了話題戰士們聊了起來,消滅了三隻豪豬,這一個小隊的每個人都會得到一筆不菲的收入,戰士們放松下來相互交談。
戰車的空間很大,駕駛室與後面的車鬥相通,戰隊有了美女加入聊的話題沒有以前那麽葷素不忌,古東平也就是說了幾句,也沒有談性,戰士們識趣的沒有打擾他,以為他戰鬥的消耗很大。
古東平想的是最後,剩下的那隻成年豪豬因為幼崽遲遲不突圍最後死於鵬哥劍下,死後依然望向小豪豬,這讓古東平心生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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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東平走後又來了兩輛車,車停在古東平戰鬥過的地方,兩輛車上下來了三十多個人,
其中兩個人臉上都有紫色符文,一人面容倨傲,兩手空空,一人神色憂鬱,手帶黑色手套。後面落下半個身位的有三個人,兩個人中年面目凶狠,一人顯得略年輕,神色輕浮。 其他的戰士都是較為遠離的跟在身後。
神色憂鬱的男子開了口:“這裡剛剛經歷過戰鬥,而且時間不長,看樣子那三隻豪豬讓他們給打殺了”
倨傲男子聞言冷哼了一聲“怎麽說咱們算是白來了”說著向後面的輕浮男子狠狠的看了一眼。雖然兩人境界相同,但是倨傲男子對他沒有多少的尊重。
見到四人都看向自己,特別是兩個魔族之人看向自己輕浮男的額頭出現冷汗,轉念一想說道“這些人還沒遠離,我們應該能夠追上,而且剛結束戰鬥,還有氣味殘留,我有這方面的異能可以捕捉到。 ”
聽聞此言幾人都神色一振,不過那個憂鬱魔族男子遲疑了一下“我們都有任務在身,這可耽誤不等”
倨傲男子不耐煩的打斷了“那些人為什麽叫我們鬣狗,就因為我們出手不走空,這次賺點外快也好揚揚名”
憂鬱魔族男子不快之色一閃而過,不過沒有說話,隻是不再反對也沒有答應。等到幾個戰士勘察完戰場,評估完實力,了解到這行人實力超凡的隻有大約兩個,戰死的戰士不少,憂鬱魔族男子才點了點頭。
可以看出憂鬱魔族男子的地位在一行人裡最高。看到他點頭,幾人敲定了細節開始了追趕。
此時古東平戰車上的人說笑著消化著各自的心情,不知不覺間前後兩輛車將他們夾入中間,古東平正在愣神,戰士們也沒有太過在意,正在此時異變突生。
嚓是機車的緊急刹車聲,前面的機車突然之間掉頭,駕駛戰車的戰士猝不及防,急轉方向盤,機車路中衝了出去,撞向了一顆大樹,坐在副駕駛的鵬哥反應極快,猛地踩了刹車,機車在山地上畫出一道長長的印子。
“戒備,全體戒備”鵬哥臨危不亂,剛想去拉古東平,便看到他早已跳出機車,穩穩的站在了地上,鵬哥放下心,握緊武器,也跳下車。
古東平遇到這種情況心中了然,這是“別車”,鬣狗常用的手法,接下來若是處理不好,這些人還會“別人”,讓人無聲無息的消失,他們是戰場鬣狗,是真正的另類,垃圾。
古東平的滿腔怒火伴隨著剛才的複雜心理在心中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