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臉上那嚴肅的神情,柳賀氏和柳大湖兩人的心裡那可是個七上八下的。很害怕拒絕的語言從他的口裡吐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珍珠她豈不是沒辦法就出來了。
感受到兩道直勾勾看著自己的視線,薑尚佑在他們兩人在也按耐不住的時候,這才緩緩道:“幫你?而且還是看在畫瑄的份上?本官為何要看在她的份上來幫你,更何況你們兩人已經是沒有關系了的。那麽本官憑什麽要幫你。”
聽到他說的這一番話,柳賀氏兩人頓時就蒙住了。他不是一直和柳畫瑄那個賤丫頭是好朋友嗎,雖然自己現在和柳畫瑄那個賤丫頭一家沒有什麽關系了,但是那血緣關系還是在的。他就不應該看在血緣關系的份上幫自己一把的嗎?
其實她可是太高看自己了,別以為就憑那麽的一點點血緣關系就可以來他那裡討得好處,那可真是當他是傻瓜了。
“大人,雖然民婦和畫瑄她已經是沒有關系了,但是那一層血緣關系還是在的。民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也就請您看在這一層的血緣關系在,就求求您幫一幫珍珠她。”
“是啊,大人。求求您就看在這一層血緣關系在,就幫幫珍珠她。”柳大湖也是開口地說道。
她們兩人的語氣中都帶上了點點的祈求之色,可是她們卻太高看了這一層血緣關系。
薑尚佑他可早已經是知道了他們一家的德行,對於她們一家的德行,薑尚佑才懶得去理會這件事情。
“血緣關系?就算是有這麽一層血緣關系在,但本官還是憑什麽要幫你。本官認識的是柳畫瑄,和你們可是非親非故的。這要幫,本官也只會幫她,所以這事情你們懂的。”說完,薑尚佑端起了丫鬟為自己泡好的茶輕輕地抿了一口,他心裡面可是舒暢極了。
柳賀氏和柳大湖兩人聽到他說的這一番話,也想不到他會如此的拒絕自己。也想不到他竟然不會看在這一層血緣關系上來幫助自己。
“現在,本官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相信你們心裡面也很是明白了吧。來人,送客。”說完,薑尚佑就讓人來送客了。
在門口隨時候著的下人聽到了主人的一聲令下,他們就趕緊地站出了身來。
來到了柳賀氏兩人的身旁,那下人便彎腰做了一個請狀。
柳賀氏兩人見在他這裡是行不通的,他也下了逐客令,自己也不好再在這裡賴著不走。
等到她們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薑尚佑伸手便摸了摸下巴。有趣,這件事情可真是有趣。
出了薑府,柳賀氏臉上充滿了頹廢之感。她心裡面可是煩透了,她感覺此刻的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娘,咱們去找間酒館吃個飯吧。咱們從早飯過後直到現在還沒有吃過一粒米,我已經餓的沒有力氣了。”柳大湖忍不住地看著她說道。在說的時候,他的肚子還很是配合地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柳賀氏也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自己現在也是餓的受不了了,隨後這才點了點頭。
“好,咱們去找間酒管吃些飯墊墊肚子,隨後才回家。”
兩人商量好後便朝著這裡最近的酒館走去,柳賀氏也沒有什麽心思吃飯,就隨便點了那麽的幾道菜就著吃了起來。
吃完飯,她們這才坐上了牛車趕回去村子裡去。到了村子裡,柳賀氏她沒有停頓,帶著柳大湖他便直接朝著柳畫瑄家中快速而去。
她想要求得柳畫瑄那個賤丫頭的幫忙,只要她肯答應了,薑大人他還不會幫自己嗎?
所以這件事情還得需要在她的身上出發,只不過看這樣子不會這麽順利的。不過她已經是做好了準備,無論怎麽樣,自己也不能和她們發生衝突。
有事無事都要忍著,只要她肯答應去救珍珠她就好。只要把珍珠她救出來,那麽在他家受到的氣的這一筆帳,以後再慢慢的還回來。
她這樣子可是人們口中所說中的過河拆橋了。
到了柳畫瑄家門口,柳賀氏兩人依然是進不去。不過已經是有人進去稟告的了,相信要不就自己也就能進去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進去報告的柳滿已經是走了出來。
看到那進去稟告的人出來了,柳賀氏有些著急地道:“怎麽樣了?畫瑄和葉氏她們怎麽說?”
柳滿在他的面前站住了腳步,聽到了她說的話,然後便把自己主子說的話給她們如實地說了出來。
“我家大小姐和夫人沒空見你們,你們還是離去吧。”
之所以不讓她們倆人進來,柳畫瑄知道她們兩人來肯定是沒有好事。畢竟她們每次來不是要求自己幫她們做些什麽,就是想在自己的身上撈些好處。
擊退了一次,下次又來,自己都被她鬧得有些累了。所以現在乾脆選擇不見她,也懶得再理會她了。
“什麽,她不見我,憑什麽不見我。”一聽到柳畫瑄和葉氏說不肯見她, 柳賀氏她的聲音便立馬拔高了好幾層。
柳滿和柳堂聽到她說的這話,臉色便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了起來。然後站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選擇了不再去理會她。
站在柳賀氏身後的柳大湖見到自己娘的聲音拔高了好幾層,他就趕緊地扯了扯她的衣角,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語道:“娘,您先壓下怒火,現在咱們還有事情想要她幫忙。”
經過他這麽的一提醒,柳賀氏頓時就醒了過來。咬了咬牙,然後把心中翻騰著的怒火壓了下去。和顏悅色地對著守著門口的柳滿兩人道:“兩位,麻煩你們再進去稟告一聲。就說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
柳滿聽到她說的話並不為所動,依然在院子門口站的筆直的。
見他沒有理會自己,柳賀氏深吸了一口氣,“兩位,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們的夫人還有大小姐商量。如果在晚上那麽一點的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柳滿一聽到她說得這麽嚴重,心裡面也在思量著要不要去稟告夫人和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