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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過後,運來縣中。經過這麽多些日子以來的修養,大夫人的身體已經是基本好了。她已經是想好了最後該怎麽處置那個讓自己恨的無法自拔的賤人了。
而這次的去大牢中,袁世平也隨著塊兒去,因為他也想要好好的處置她番。
到了這大牢門口,那守著門口的兩個獄卒看到了自家的大人和大夫人,再看到他們身後的那兩桶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那兩個獄卒便是不由地是抖了抖身子,他們知道了,這牢裡面被關著的柳珍珠看來是要遭殃了。
經到牢裡面,那獄卒便很是殷勤地為她把門給打了開來,然後便老規矩似的把他從牢裡面拽出來,並且無視她的掙扎地她綁在了十字架上。
柳珍珠看著眼前的這兩人,她的眼裡沒有了什麽求饒的神色。因為大夫人說過,只要自己受過了最後的這道刑,那麽自己就可以自由了。
所以現在任憑自己求饒,他們也是不會放過自己的。現在的她除了害怕最後的這套刑到底是什麽。那大夫人所想出來的每套刑都是非常的折磨人,這最後道肯定比之前的那幾道還要厲害。想到了這樣,她便是害怕了起來,她的身體有些受不住地顫抖著。
“老爺,在我去教訓她之前你要不要先去教訓她下。免得被我教訓完之後老爺您下不了手。”大夫人拿起了放在托盤上的剪刀,然後便是慢悠悠地說道。
袁世平點了點頭,“夫人還真是貼心,那本官就先去教訓她把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夫人為什麽會這樣說,這最後的道刑自己可是清楚得很。
被架在了十字架上的柳珍珠看著那朝著自己慢慢走來的龐大身軀。她臉色蒼白地看向了他,嘴上卻個字也都沒有說。
“賤女人,當初本官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並且把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抬回家裡面做姨娘。”說著,袁世平瞪著就快要噴火的黃豆眼,舉起了手,然後個耳刮子扇在了柳珍珠她的臉上,她的臉便頓時被扇扭到了邊。那原本是蒼白的臉便頓時紅腫了起來。
接著便是在這刑房到牆壁上,拿出了條鞭子,然後便是狠狠地抽打在了她的身上。
好在有珍珠穿有著件禦寒的衣服,這鞭子抽打在身上也沒有覺得太痛。
袁世平身後的大夫人看到這樣子便是叫停了起來,“老爺,你先慢著。”
那袁世平聽了她說的話,便是停下了手上抽打著她的鞭子。
“夫人,怎麽了?”
“老爺,你這樣子抽打她,她是不怎麽疼的。要這樣才行。”說著,大夫人拿著手中的剪刀便是走了上前,然後在這眾人的眼光下用剪刀刀刀的把她身上那件厚實點的禦寒衣物給剪去,露出了裡面那薄薄的白色粘著暗紅色血跡的囚服。
“好了,老爺,你可以這麽打了。”說完,這大夫人便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起來,並且慢悠悠地觀看著。
袁世平:“。。。。。”
過了不到刻鍾的時間,運動量有些過大的袁世平手累得不行,而且這額頭上都冒著點點的漢珠,很明顯這是熱出來的。
他的身體肥胖,這才剛打了幾十個鞭子,他就累得直喘著粗氣。
柳珍珠疼的臉色蒼白無比,臉上點兒血絲也都沒有。
“本官不打了,夫人,你開始吧。”袁世平累得把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伸手便拿過丫鬟遞過來的手帕便是擦起了額頭上的汗珠。
大夫人聞言,她並沒有這麽急著上前對她動刑。因為自己可要讓她先喘上口氣,等到會兒用刑的時候,那才會爽。
過了不到半個鍾的時間,大夫人便是走了上前,她身後拿著兩個密封著的桶子的兩個丫鬟便很是識趣的跟了上去。
“小翠,小蓮你們兩人把這桶裡面的蜂蜜塗在她的身上。”
“是,大夫人。”這兩個丫鬟得令便是走了上前,特別是那個小蓮,她臉上的興奮特別的明顯。眼前的這個賤女人之前還打罵過自己,自己現在終於都可以好好地折磨她番,這可真讓自己心裡感覺到舒暢。
柳珍珠聽到小蓮這個名字,她便是抬起了頭來。之前自己沒有看到大夫人身後的丫鬟,現在聽到了,小連的這個名字她就下意識地朝她們看了過去。
果然,眼前這個丫鬟小蓮就是之前侍候自己的那個丫鬟,這點可是讓她深感到憤怒。
“小蓮,你敢。”柳珍珠怒喝了她聲,眼睛都是快可以噴出了火來。
自己的這個丫鬟居然是站在了大夫人的身邊來對付自己。
那小蓮聽了她的話便是打開了兩個桶中的其中個,然後拿來了把刷子朝她陰陰笑,小聲道:“我有什麽是不敢的。賤女人,還記得那天你打我的巴掌嗎,現在我便要好好地回敬你,侍候你。你好享受吧。”小蓮說完之後拿著刷子便是伸入到了桶子裡面的蜂蜜中。
然後把粘滿了蜂蜜的刷子往著柳珍珠身上裸露的肌膚上塗抹。
這傷口粘到蜂蜜, 柳珍珠便感受到了股清涼撫上了火辣辣的傷口。她身上火辣辣的傷口便好受了許多。
當她身上大部分的地方都塗抹上了蜂蜜,大夫人便是開口了。
“小翠,小蓮,你們再打開剩下的另外個桶子。”
聽到了大夫人的吩咐,那兩個丫鬟便是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然後伸手放在了第二個桶的蓋子上,便是慢慢的打開。
這桶子的蓋子剛打開,便是露出了裡面密密麻麻的各種蟲子。真看著都能夠讓人感覺渾身起著雞皮疙瘩。
柳珍珠看到這桶子裡裝著的東西,她的眼便是瞪得老大的。嘴裡喃喃自語道:“不,不,我不要,我不要。”現在的她已經是被驚呆了。
“你們把這些蟲子放在她的身上。”旁坐著觀看的大夫人勾起了嘴角冷冷道。就連是坐在了旁身體肥胖的袁世平都是不由地打了個冷顫。現在他突然有種女人很可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