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保看著自己的宅院,眼中閃過一絲悲切之色。
原本這偌大的宅院是自己辛辛苦苦打拚出來的基業,而這些家丁都是自己見其可憐從街上買來的長工,若沒有自己他們可能為奴,最多也就是淪為苦力。而自己把他們買到王府,給他們吃穿,還發他們工錢,誰知竟也是一群喂不飽的白眼狼,竟為那對jian夫yin婦狼狽為奸。
這就是世道啊
看著原本的王府已經改頭換面,現在竟成了馬府,真是好大的諷刺。漸漸王保眼中的悲切,逐漸變成一抹怎麽也無法掩飾的憤怒!
忽然王府周圍有人,看到了王保,以為他又要去找那馬金蓮理論,想要討回自己的家產。
不禁上前一把拉住他,附近的街坊紛紛過來勸解:“王保,你還是趕快走吧,那婦人下了命令,不僅要霸佔你的家產,讓你名聲掃地,還囂張的說再看見你便打的半身不遂。
現在這天龍城已經沒有了你的容身之處,你還是快走吧!”
“是啊,是啊,我們也知道員外你心裡苦,自己闖蕩了大半輩子,賺下的偌大家業卻被這無恥婦人圖謀了去,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丟了家業總比丟了性命好的多吧?”
再說以你本事,以後說不定可以再東山再起,以後等你有了實力後再回來給這對狗男女叫板,到時我們這一條街的人肯定給你作證。
平時王保沒少幫助這些人,現在王保勢微,而這大多數人都拖家帶口的。礙於這馬金蓮的yin威因而忍氣吞聲,不敢說實話,但若是王保有了與那馬金蓮叫板的能力,這些人必定就會支持王保,這就是現實。
王邪看著這一幕默然不語,從這些人的議論便能推測出王保所言多半是真,這馬金蓮不僅水性楊花,心如蛇蠍,而且胡攪蠻纏,顛倒是非,囂張跋扈,自以為可以一手遮天!
大家請放心,我是王保的好友,這次來誓要替他討回公道。朗朗乾坤,浩然正氣,豈容一個無恥婦人上躥下跳,愚弄世人?”龍戰朝街坊們拱手施禮,說得語氣鏗鏘,擲地有聲。
街坊們俱都露出擔心的神色:“這位大人看上去氣度不凡,可這婆娘勾結自家管家,不僅買通了官府,還豢養了百十名打手,不少都是有修為在身的武者,只怕你們和他講不通道理。人和牲畜根本沒法講道理嘛!”
王邪毫不在意微微一笑,若自己連這點小事都怕,那就真是可笑至極。
王保叫門!”
王保鼓起勇氣走到朱漆大門前面,伸手拍響了門環:“開門,開門啊,我是王保,我要和那毒婦對質!”
叫了幾聲之後,大門忽然“吱呀呀”敞開,呼啦一聲衝出了十幾個如狼似虎的家丁,俱都手提棍棒,張牙舞爪的朝王保撲了上去:“夫人說了,打斷王保一根肋骨,賞銀五十兩。打斷汪保一根胳膊,賞銀一百兩。打斷王保一根狗腿,賞銀兩百兩,兄弟們給我打!”
“仗勢欺人的惡狗,給我打!”
龍戰冷哼一聲,揮手下令。
這些全是些毫無修為的莊稼把式,仗著有一把力氣,平時沒少欺負老實人。
跟在龍戰身後的這二十人俱都是血旗精銳,修為至少也是地元境四重以上的武者,平時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豈是區區幾個家丁能夠相提並論,拳腳紛飛,眨眼間便把十幾個家丁全部撂倒在地。
新來的管家捂著腫脹的臉龐,嘟囔道:“爾等怎能動手打人?以理服人,
這天下難道沒有王法了嗎!” 一名血旗武者冷哼一聲,一腳踹在管家身上,登時那管家便被踹飛出去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為虎作倀的爪牙,平日裡仗勢欺人,作威作福,人人得而誅之,打你又如何?老子今日殺了你又怎麽地……”
其他家丁見狀紛紛嚇得直哆嗦,一臉煞白,不停的大喊殺人了!殺人了!
“臥槽,這下熱鬧了!”街坊們平日裡被欺壓的敢怒不敢言,沒想到王保帶回來的人一出手就把惡婦的管家宰了,登時精神為之一震,一傳十十傳百,百姓們很快就圍攏了過來。
王保殺人啦!”
聽到呼叫,宅院裡又湧出來七八十十人,這些人與先前那些人不同,人人眼中精光詐現,身上有些淡淡的元氣波動,顯然有修為在身。
王邪看其波動,便知道這些人大多數都是些開脈境的武者,地元境不過大貓兩三隻,而且元氣還頗為駁雜。顯然修煉的功法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
大龍王朝崇尚武道,但普通人遠比武者多的多,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修煉的功法,窮文富武,這些人本來就不是很有錢,又如何有條件走那動不動一顆丹藥就幾百萬銀子的武道之路呢。
何人敢在馬府鬧事!?
帶頭者是一名胡渣大漢,長得頗為高大活像一個大猩猩。你們是何人,活的不耐煩的吧,敢在老子這裡撒野?
王邪不在廢話,一招手,頓時血旗二十名武者便入一隻利劍般殺了出去。毫無畏懼。
媽的,區區二十個人就敢來叫板,兄弟們給老子滅了他們,打死我們馬夫人擔著。
頓時雙方,刀兵相見,局面毫無懸念的一邊倒,血旗二十人如狼入羊群,對面一幫烏合之眾毫無抵抗之力。片刻間地上便躺滿一地的人,在痛苦的呻吟著。
呸!
龍戰吐了口口水,這種貨色,真是侮辱了我的血旗!
而這時
廂房之內,羅幔低垂,炮火連天,淫雨霏霏,地上散落了一地衣衫。
“官人快些,妾身就要死了……”惡婦在呻吟喘息,欲壑難填,猶如發情的某種動物。
“我怎麽聽到外面說殺人了……王保殺人了?”宋吉被外面的吵嚷聲分神,不免有些泄氣。
惡婦的臉頰潮紅而有些扭曲:“王保殺人?這個懦夫有膽量殺人?老娘讓他跪著他不敢站著, 是家丁把他殺了吧?”
“嗯嗯……應該是家丁把王保殺了,哈哈!”宋吉一顆心登時放松下來,“以後咱們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做對夫妻了,這偌大的家業都是咱們的了!”
“嗯呃……”
馬金蓮的喘息更加粗重,“王保的父母還住了一套宅院,把那兩個老不死的鎖起來餓死,把宅院騰出來我們屯貨……”
“嗯嗯……
我們賣些掛羊頭賣狗肉的生意,把街坊鄰居都坑死,賺了錢我再納幾個年輕的小妾!”宋吉一臉興奮的憧憬。
馬金蓮尖叫:“你還想納妾?”
“咣當”一聲,房門突然被踹開,正在媾和的男女登時嚇了一跳,失聲尖叫:“什麽人?敢擅闖民宅,破壞我們的好事!”
王邪負手而立,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幕:“真是狂妄至極啊,大白天就在這裡行苟且之事,你可知婦道兩個字怎麽寫?”
馬金蓮氣急敗壞的扯了一件袍子裹在身上,盯著王保破口大罵:“你這土鱉還敢回來討死,信不信老娘讓人把你亂棍打死,煮一碗送去孝敬你爹娘?”
宋吉的衣服被牛蓉扯走,情急之下找不到衣物遮掩身體,氣急敗壞的大聲招呼:“來人啊,你們這群酒囊飯袋,給我把王保和他的隨從亂棍打死!
出了人命,老子擔著!”
龍戰冷哼一聲,一個箭步將手中的匕首朝宋吉襠下刺出:“就怕你擔待不起!”寒光一閃,鮮血飛濺,宋吉登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抱著襠部跪倒在地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唉呀……我的命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