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一次場景還原,事件應該是這樣的。
納威從掃帚上摔下來,丟了記憶球。馬爾福嘲諷一波,然後騎著掃帚把記憶球帶上高空,空中二輪嘲諷,說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把球給你。
救世主同學這輩子除了陰影面積還沒求過啥玩意,鋼鐵直男根本不懂傲嬌小龍的小情趣,抄起掃帚就是乾。
原本就有源自血脈的魁地奇天賦傳承,這把就更厲害了,因為他跟張教授學過禦劍飛行。
雖然哈利現在還沒修仙,不能正式禦劍,但為了親傳學生有個保命的底牌,張教授用先天靈寶誅仙劍做了幾道劍符。
這種劍遁符劍輸入魔力開啟開關後自己就能飛,飛行距離大概是十公裡左右,而且飛行速度格外快,大約有誅仙劍飛行的七成速度,當然是在沒有張教授真元力驅動狀態下的七成。
盡管如此還是足夠恐怖,什麽光輪哪個叫橫掃,還是後來的火弩箭,連跟在屁股後面吃灰的資格都沒有。
為了不在逃命時手忙腳亂,張教授當然是逼著哈利練熟了的。
這下空軍技巧有了用武之地,哈利先簡單來了兩個殷麥曼機動試試手,跟著伊麥曼接大錘機動,掃帚尾半空衝著馬爾福臉就掄過來了。
小龍同學哪見過這個?所謂說騎著飛天掃帚撞麻瓜的直升機那都是吹牛逼的,他以前至多騎過第四部魁地奇世界杯場地那兩個熊孩子騎的飛天掃帚模型,離地不超過一米,飛行速度低於十五公裡每小時。
小龍同學很快為他皮這一下付出了代價。
哈利操控這種最老實的橫掃系列飛天掃帚可謂是遊刃有余,可惜馬爾福慌了手腳,直接一個晃蕩從天上栽了下去,記憶球也被拋上高空。
哈利抽出魔杖給小龍來了個漂浮咒保證他不會摔死就不管了,他要在高空盡情馳騁。
所謂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
救世主選手竟然在掃帚上站了起來,右腳在前左腳在後,前腳跟掃帚杆平行,後腳則是與掃帚垂直,站成了一個丁字型。
腦子裡回憶自己老師的經典姿勢,身姿挺拔,雙手負於身後,視線絕不看眼前,仿佛穿越了虛空般眺望著遠方。
地面上所有學生腦子都是蒙的,這是什麽?還有這種騷操作?
腳尖輕輕一點,飛天掃帚就像是哈利身體的一部分,半空中普加喬夫眼鏡蛇機動、高YOYO、弗羅洛夫-查克拉機動不停出現,速度之快甚至仿佛在身後拉出了一道白線。
麥格教授趕到的時候正看到哈利在空中飄逸呢,一會飛成個S型,一會飛成個B型,看上去非常愉快。
少年負手而立,凜冽的勁風吹得袖袍獵獵作響,仿佛他就是這天空的主宰,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俯瞰地面的一切。
直到他看到了地面上仰頭看他表演的麥格教授。
身子一摘歪當時就跟飛天掃帚脫節了,半空中祭出張教授給的劍符才得以保住性命沒有摔死。
“喲,您來啦?”被慣性壓得匍匐在地的哈利抬頭一臉諂笑看著麥格教授。
伍德聽哈利這段經歷的時候就像是在聽神話故事,他現在懷疑眼前的麥格教授是個假的,大概是韋斯萊家雙胞胎的哪一個喝了複方湯劑來忽悠自己。
這踏馬還是人?我們玩的真是同一款遊戲?
倒是哈利一臉謙遜,“不敢,不敢,全賴院長栽培。”
栽培倒是栽培,只是說的哪個院長就不得而知了。
“特裡勞妮教授,請叫迪戈裡出來一下可以嗎?”
帶著羅恩去過校醫院,看了馬爾福後,確定他沒有大問題,張教授轉身就走了。臨走前還強行留下羅恩陪護,否則就給格蘭芬多扣一萬分。
張教授這個嘴扣起分來跟竄稀似的,扣上幾百萬都有可能,羅恩隻好如同死了親爹一樣坐在馬爾福床邊陪護。
張鶴揚七拐八彎地來到了佔卜課的塔樓上,推門就進,跟自家似的。
“哦,張教授!”特裡勞妮扶了一下眼鏡,惱怒到:“我以為您至少會有些禮貌,知道尊重課堂秩序。這種直接推門就進的習慣會帶來不幸的,曾經有一個南斯拉夫人,他……”
“老姐我看你印堂發黑,眉間有煞,恐怕不日內便有血光之災啊。”
當然論封建迷信張教授怕過誰啊,倆人都是有把伏地魔忽悠瘸戰績的選手,誰也不虛誰,張嘴就胡咧咧,“你要是繼續用茶葉看到下周三學生慘死在黑湖邊的慘案,那恐怕您也命不久矣了。”
“隨便窺探天機是要遭天譴反噬的,知道吧,直接扣壽命,看見我這紅衣了沒?一秒一秒的就續進去了, 你哭都來不及。”
特裡勞妮突然覺得張教授這個算卦體系比自己完整多了,至少說血光之災的時候有理有據,令人信服,自己得多跟張教授學一學。
張教授則趁著特裡勞妮思索新的忽悠學生們要死的方法時直接把塞德裡克拉出了教室。
“小迪啊,教授問你個事兒。”張教授看著英氣勃勃的正面少年,問道:“這些年學院對你怎麽樣啊?”
“天高水厚,萬死不能報之厚恩也!”塞德裡克一身正氣,“但學院有需塞德之處,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這孩子怎麽總是一副下一秒就要去送死的炮灰台詞。”
張教授覺得這台詞齁不吉利的,但是人家怎麽說話自己又擋不住,隻好直奔主題,“現在黨國……哦,現在學院需要你了,你對魁地奇有沒有興趣?”
“沒有!”
塞德裡克很耿直,“但是只要學院有需要,我必會努力練習,為學院贏回魁地奇杯,多加學院分,為赫奇帕奇成為學年末的優勝學院而努力奮鬥!”
“得了,去就去,別瞎基霸上綱上線,贏學院分還用你?”
張教授不屑道:“學年末結束的晚宴上我給其他學院每個扣上幾千萬分就行了,鄧布利多老基佬能臨陣開掛加分強保格蘭芬多贏取學院杯,那就不怪他做初一,我做十五。”
“是!”塞德裡克正色道:“贏取學院杯後,我就去追自己喜歡的女孩,過平靜的日子。”
張教授現在確定自己真救不了塞德裡克的各種慘劇,怎總愛亂立呢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