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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召喚我》五百零六.歷史名人
白亦之前在排隊進城的時候就一直在思考,如何能盡快,並且以和平的方式見到自己年輕時代的老師,而且最好是在對歷史的干涉盡可能少的情況下,這顯然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他肯定不能大咧咧的直接跑去皇城,那恐怕當場就要打起來,也肯定不能直接告訴皇帝實情,這樣誰知道會對歷史造成多大影響?

左思右想之下,他大概有了點打算,這便在城門口非常明顯的出手,想來對方不是笨蛋的話,應該很快就會察覺到。

車上的其他人並不知道這位神秘的學徒先生幹了什麽,露露的爸爸駕車去到了一家熟悉的旅館,據說乾淨整潔物美價廉,他每年都會來住上幾次。

眾人暫時安頓下來之後,露露的爸爸媽媽便忙著出門送貨,他們此行帶來的各種藥草有一半是供應給駐扎在這座城市的高山軍團的,今天抓緊時間送了貨,明天才騰得出時間乾別的瑣事。

不過他們就要離開的時候,白亦卻叫住了他們,“明天再去吧,相信我,最好等明天再去。”

夫妻倆聽見這番神神叨叨的勸告,相互對視了一眼,滿臉都是疑惑,露露的父親卻搖了搖頭,說道:“沒關系的,軍隊那邊全天都有人收貨。”說罷,就這麽大咧咧的離開了。

“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白亦看著遠去的馬車,一個人喃喃自語著,回去了旅館的房間,等待對方主動找上門來的空隙,可以玩玩小彌雅,看看露露賣萌。

結果推開房門,沒看見彌雅和露露在打滾賣萌,房間裡居然空無一人?!

“這一眨眼的功夫,兩個小東西就不見了?!”

此時的露露則滿臉的歡喜雀躍,牽著彌雅的小手,飛快的穿行在高山之城的小巷之中,跑得呼哧呼哧的,嘴裡還斷斷續續的說著:“快點...再快點...”

“這樣真的好嗎?”彌雅跟在她身後,有些猶豫的問道。

“沒關系的啦,高山之城的夜市可好玩了,有來自各地的雜耍,好多好吃的好玩的,熱鬧得像是慶典一般,我可是一直期待著這一天的...”露露頭也不回的說道。

“可是...”彌雅還是有些擔心的樣子。

“放心啦,回去之後如果被責罵的話,我一個人承擔就是了,再說了,你爸爸那麽寵你,肯定不會罵你的,而我爸爸媽媽他們去送貨要花很長時間的,只要我們早點回去的話,不會被現的。”

露露一邊說著,一邊牽著彌雅穿過了最後一條小巷,兩人頓時來到一座寬闊的廣場上面,這裡真的就如露露所說,熱鬧得如同一場慶典一般,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不僅有羅瑟本地人,還有很多異鄉人也在混雜在其中,滿地都是各種小攤小販,擺滿了琳琅滿目的貨物,四周還有很多正在賣力表演著的雜耍藝人,空氣中則彌漫著各種小吃的濃鬱香氣。

像這種地方,自然是魚龍混雜的,露露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沒有父母的陪同肯定是不會允許她來的,而有父母在場的話,哪有和同齡人一起自在?於是這妮子便帶著彌雅偷偷跑了出來,準備趁著父母交貨的空擋玩個痛快。

就連彌雅一時間都愣了一下,這樣的夜市,熱鬧程度居然已經不輸給自己後面逛過的那些了?而且這還是在古羅瑟時代,夜間生活居然已經如此豐富了?

說起來,白亦的家教一向十分嚴厲,晚上想自己跑來這種地方玩那真是想多的,偶爾的幾次夜市經歷還都是有他在旁邊陪同監視著的,所以如今彌雅看見這跨越了時間的熱鬧場面,一時間倒也忘了白亦的提醒,

臉上滿是比露露還興奮的神情,從兜裡掏出幾枚金幣,就跟著露露殺了進去。兩個小家夥就這麽忘乎所以的瘋玩了起來,剩下白亦一個人呆在旅館的房間裡,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去找的時候,卻現有人主動找上了門來?

“進來吧,坐下說話。”白亦對著門口喊了一聲。

下一秒,房間的木門便被一腳踢開,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手持大刀長矛湧了進來,把白亦包了個圓,各種雪亮雪亮的武器紛紛對準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分屍了一般。

最後走進房間的,則是三位身穿法師盔甲的法師,帶頭的那位正是最先現白亦不對勁的那位,他仔細審視了一遍白亦身上的盔甲,問出了一個讓在場其他人都意料不到的問題:“最新款?”

說著,他主動脫下了頭盔,露出了一副電影裡標準的壞人臉,鷹鉤鼻和餓狼一樣的眼神,比渣渣輝還像壞人。

白亦看清來人長相後,稍微回憶了一番,試探著問道:“獵犬多頓?!難怪能那麽快的找上門來...”

這麽一開口,周圍的士兵作勢就要揚起武器,卻被這個叫做獵犬多頓的法師控制住了,開口說道:“我確實是多頓沒錯,但我不記得我名字前面多過獵犬兩個字。”

白亦微微一愣,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眼前這個標準壞人模樣的家夥,雖然此時還只是一位軍團法師,軍階大概也就是法師只要入伍就有的百夫長,可以算是不怎麽入流的小角色,然而此人日後卻是在史書上留下過各種記載的,算是個歷史名人了。

根據各種正史野史明史的記載,此人乃平民出身,靠著還不錯的天賦成為了法師,加入了法師軍團,後來一路高升,最後做到了帝國法師軍團副團長,兼帝機內相這樣一個位極人臣的高位,算是羅瑟十九世在位時期的左臂右膀之一了。

如果只是這樣恐怕還不足以讓後世史學家注意到這個典型的反面角色,他真正在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則是羅瑟十九世莫名消失之後,以陛下只是暫時離開,遲早會歸來為借口,堅持不肯承認即將登基的下一任皇帝,甚至不惜為此動了一場叛亂!

這場叛亂雖然最後以失敗而告終,原本名震天下的法師軍團在叛亂中傷亡殆盡,基本上名存實亡了,而多頓本人及其全家老小的無頭屍體則在皇都的城牆上掛了整整十天...

最後,羅瑟二十世才在叛亂帶來的鮮血與廢墟中披上了黃袍...

經此一役後,羅瑟帝國的國力瞬間從雲端跌落,沒了法師軍團,後繼的皇帝也沒了萬界臣服之書,之前的風光不在,後面的統治者面對周圍惡鄰的威脅不再高枕無憂,被迫搞出了帝國級防禦法陣這個最終耗盡了全部國力的大型工程,羅瑟帝國也就這麽逐漸消失了。

就是這樣,很多史學家認定多頓便是造就一個輝煌帝國最終走向衰敗的罪魁禍,又根據各種正史野史,認定此人凶殘而貪婪,殘暴而瘋狂,他動叛亂只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雲雲,更是明出了此人強搶民女,圈養男童,生吃活嬰等等變態行徑,給他取了古羅瑟最凶殘的惡犬,帝國葬送者等等稱號。

當初還在虛空裡的時候,白亦通過其他行者了解到了這些歷史,還十分憤慨的問魔法師當初眼光為何如此差勁?這算是典型的識人不明吧?

誰知魔法師卻很平靜的回答道:“關於他的記憶你也看過了,你應該知道,他只是盡了最後的忠誠而已...”

魔法師關於多頓的記憶和史書描述的有很大不同, 在他記憶中,雖然此人長相極其難看,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猙獰,然而其能力極強,交給他的任務沒有完成不好的,貪汙受賄這些多少也有,但還沒到蛀空國庫那種程度,尚在魔法師的容忍范圍之內;其個人作風也不過是聲色犬馬,算是合情合理,並沒有史書上描述的那般變態。

總的來說,在魔法師眼中,此人遠不如史書上描寫得那般邪惡,而對於叛亂這件事,魔法師並未過多評論,隱約的有那麽點默許的味道在裡面?

“沒準你離開之後,他整個人就變了呢?”當時的白亦這樣問道。

“唯獨他,不會變的。”魔法師喃喃的回答道,不在這個問題多言了。

其實按照羅瑟律法,下一任皇帝必須是接受了萬界臣服之書的傳承才算是正式繼位,而當時的羅瑟二十世在沒有萬界臣服之書的情況下強行繼位,按律法應該判作篡位的,多頓的行為反倒可以說是在維護皇權?

也難怪魔法師不願意評價此人,畢竟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豪華帝國就是被他這麽給折騰沒的...

然而當時魔法師人都不在了,想傳承也沒辦法,情況確實很特殊,所以多頓這個行為究竟性質如何,是很值得探討的,只不過史書一向由勝利者書寫,多頓當然不會得到什麽中肯的評價。

所以此時白亦作為律法上的羅瑟二十世,面對這位當年對著羅瑟二十世起叛亂的家夥,心頭的感覺多少就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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