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正面接觸到金翅大鵬,這是非常好的機會,除此之外蕭戰也覺得這件事挺有意思的。
時隔多年,他再次回到所有人的眼前,用這種方法?把這麽多國家全都給告上國際法庭,似乎真的很刺激。
至於得罪不得罪他蕭戰還真不怕得罪任何人,得罪任何國家,反正就算不得罪人,好多國家也想把他乾掉。
極限求生俱樂部的確擁有很強的實力,在全世界擁有許多分基地,這些分基地以“區”來稱呼。
一共1個區,分屬在世界各地,形成一張遙相呼應的網絡。
每一個區都有各自的特殊性,比如第一區跟第二區,它們在主基地附近不遠,負責安全保護工作。
而這兩個區的戰士,幾乎都是被抹去記憶的強大存在。
第三區則是醫療支持;第四區是網絡技術支撐;第五區是培訓支撐等等等等。
劃分的非常細致,都有自己的著重點,而作為丹尼爾這個領導者而言,他把1個區管理的井井有條,能夠最大程度達成協調統一。
其采用的則是軍事管理模式,制定一個統一的理念,讓各個區的行動高度一致。
而這個管理理念則是正義,丹尼爾用正義作為基礎理念,然後進行推廣。
當然,在下面的執行過程中,許多人可不是那麽正義,但是沒有關系,核心團隊秉承這個理念宗旨就可以。
至於下面丹尼爾采取的則是共同的犯罪。
換句話說,上層以正義跟夢想捆綁其精神;中層以共同的犯罪來達到製約。
有句話說的好,能把人集中起來的方法只有兩個:共同的犯罪跟共同的信仰。
丹尼爾巧妙的做出分級,共同的信仰在上層,共同的犯罪在中層,而下層則依舊是共同的信仰。
當蕭戰了解到極限求生俱樂部的管理模式之後,內心的震撼無以複加,他認為這是真正的鬼才創造出來的管理模式。
丹尼爾太聰明了,太懂得人性了,也太瘋狂了。
最上層的人擁有信仰,他們是決定大方向的存在;中層擁有共同的犯罪,這是給予他們足夠好處的奴役;下層則還是擁有共同的信仰,並且這種信仰更深,因為他們是下層。
任何時候中層都是最關鍵的,他們是整個體系的骨乾力量,在極限求生俱樂部也是如此。
中層可以進行共同的犯罪,包括任何斂財手段,但他們需要擔心的是上面可能隨時出現壓力,下面也隨時可能把他們取而代之。
這是被夾在最中間的部分,如果你不行,下面就會有人取而代之;如果你敢做過火,隨時都會被下面推翻重組。
這當中牽扯到一個實際控制權的問題,不過沒問題,一個共同的信仰,就讓丹尼爾把實際控制權牢牢抓在手中。
這是有風險的,但每個區還有一些人專門維持紀律跟秩序,就像糾察一樣,而這些糾察全都是被抹去記憶的強大存在。
從上到下,漏洞很多,可在相互製約下,在利益需求中,罕見的達到平衡。
“這種模式很不錯,但這種模式又是致命的。”蕭戰對安吉麗娜說道:“一旦某個環節出現錯誤,將會出現整體崩塌。”
這是在私下,丹尼爾不在的情況下的對話。
說到底,蕭戰更願意相信安吉麗娜,雖然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機很重,但清楚對方想要什麽。
如果不是蕭援朝十分信任,也不會讓安吉麗娜進來做臥底。
“這裡沒有任何監控或監聽設備。”安吉麗娜為蕭戰倒了一杯咖啡,忽略對方的話:“我以為蕭援朝回來,沒想到他兒子來了,省去很大的周折。”
“安吉麗娜阿姨,這到底是什麽情況?究竟是怎麽回事?”蕭戰問道。
他覺得這裡面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絕不是表面上那麽簡單。
“你覺得丹尼爾是個怎樣的人?”安吉麗娜問道。
“虎!”蕭戰不假思索。
對於這個回答,安吉麗娜滿意的點點頭,看向蕭戰的眼睛裡露出一抹欣賞之色。
“他的確是虎,但他身上的標簽則是好人。”安吉麗娜低聲說道:“不要被他的表象所迷惑,這個家夥藏的太深太深,我這麽久了都無法探出他的內心底線。”
聽到這話,蕭戰的心裡咯噔一下。
連安吉麗娜都這樣說了,那麽可想而知丹尼爾的心機究竟有多深,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夠探到底的。
表面上,這個家夥就像個白癡,但能夠一手建立起龐大的極限求生俱樂部,又怎能是簡單的存在?
“那這是為什麽?”蕭戰問道。
“原因很簡單,我要極限求生俱樂部成為我的投名狀,而想要它成為我的投名狀,就需要有人來幫助我。你,可以幫助我。”安吉麗娜微笑著說道:“你知道的,我需要一個祖國,需要一個靠山,就算不為我考慮,也得為黛絲考慮。當多國共享情報處解體的那天開始,我就一直處於被監視狀態,你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感覺嗎?如果我擁有華夏的國籍,如果我的背後擁有華夏這種強大的祖國,那麽這種監視就會消失。”
這就是安吉麗娜的所求,她已經受夠了每分每秒、每時每刻受到監視的痛苦,所以她把女兒送出去,並且很少見面。
這是比失去自由還要讓人痛苦的狀態,所以她需要一個強大的祖國作後盾。
毫無疑問,華夏足夠強大,擁有足夠的力量讓她擺脫受監控的生活。
所以她想帶著女兒加入華夏國籍, 而作為她這種人想要成為一個國家的公民,真不是那麽容易的。
投名狀,這是最基本的一點,安吉麗娜想把極限求生俱樂部當成投名狀送給華夏,以表心態。
畢竟她是一名特工,是一名間諜,身份特殊,總得付出更多更多。
“我父親知道嗎?”蕭戰問道。
“他不知道,但我知道蕭援朝言出必行,他會為我努力去辦這件事,可我知道這件事真的不好辦。”安吉麗娜看了眼蕭戰繼續說道:“人一定得靠自己。”
“那麽現在的情況”
“是個好機會。”安吉麗娜輕輕眯了下眼睛:“是我想盡辦法才讓丹尼爾讚成的。”
都有強烈的目的性,蕭戰不知道安吉麗娜說的究竟有多少真實,但他知道這的確是個好機會。
至於丹尼爾是一只會笑的虎,他們在與虎為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