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貧民區,位於城市的郊區,一眼望去,到處都是低矮的房屋,跟巴黎這座國家大都市的輝煌完全不能相比。
任何一個城市,都有它貧窮落後的一面,尤其歐洲這些資本主義國家。
富人跟貧民就是一牆之隔。
如果說富人是吸血成長起來的,那麽在拚命去就是依靠吞噬同類的屍體站起來。
世界上的陰暗面太多,但沒有陰暗的一面,又怎能襯托出陽光的一幕?
進入貧民區,蕭戰眯起眼睛,他知道一旦進入這種環境,恐怕就是腹背受敵的開始。
轎車駛進貧民區,向中間一片最寬敞的廣場駛去。
“不要耍花樣,我的槍就在你的腦袋上,你可以采取用車撞在房子上的舉動,但我的槍001秒就可以扣動,彈頭會穿透你的腦袋。diàn yǐng裡的招數都是騙人的,你盡可以嘗試。”
黑幫分子不敢輕舉妄動,他倒還真是那麽想的,因為進入了貧民區就是他們的地盤。
可他沒想到身邊的悍匪竟然這麽冷靜,一句話就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坐在車裡,蕭戰調整自己的狀態,半眯著眼睛,慢慢的進行深呼吸。
這個時候,他的臉色是平靜的,甚至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
轎車駛進去寬闊的廣場,停在破舊的三層樓前。
“到了,這裡就是。”黑幫分子小聲說道:“我已經把你帶來了,你、我……”
“言出必行。”蕭戰收起槍問道:“你們老大在嗎?”
“不知道……”
“唰!”
“噗!”
蕭戰轉身一刀戳進黑幫分子的嘴裡,直接貫穿其咽喉。
“呃”
一聲悶哼,黑幫分子口吐鮮血瞪圓眼睛死掉。
蕭戰掃了一眼對方脖子上的蜘蛛刺青,打開車門走下來,右手jun1 dāo左shǒu qiāng,徑直向樓裡走去。
“哈……”一個黑幫分子打著哈欠走過來,渾身酒氣,衝蕭戰說道:“你不是在外面辦事嗎?怎麽這會回來了……等等,你不”
“唰!”
“嗤!”
jun1 dāo飛舞,割斷這名黑幫分子的咽喉與脖頸大動脈。
“嘶嘶嘶嘶……”
噴水聲響起,黑幫分子死死捂著咽喉,頹然躺倒在地,隨著身體的抽搐,鮮血一股股的噴出,把他淹沒在血水之中。
蕭戰蹲下來翻看對方的脖子,看到上面蜘蛛的刺青之後繼續朝裡走,一邊走一邊用左手小拇指擦掉濺在衣服上的一滴鮮血。
這會是晚上,是夜生活的剛開始,再向裡面走就進入小樓的深處,可以聽到重金屬搖滾的聲音。
很明顯,這些黑幫分子聚在這裡狂歡。
“你是幹什麽的?”
門口,兩個奇裝異服的壯漢擋住蕭戰的去路,脖子上全都是蜘蛛刺青。
當他們看到來人的手裡拿著槍跟刀的時候,馬上緊張起來。
蕭戰揮動jun1 dāo,身體在向前的那一瞬進行旋轉,刀刃詭異的迸出寒光,重重切上去。
“嗤!嗤!”
jun1 dāo精準掠過,兩個壯漢的脖子頓時皮肉綻開,血流如注,正在失去生命光澤的眼睛裡透出濃濃的恐懼。
他們沒有見過如此快的刀,當剛要做出反應的時候,咽喉就已經斷了,能清楚的感受到身體內的力量火遭到抽取剝離。
“噗通!噗通!”
兩個人相繼躺倒在地,眼睛瞪的圓圓的,身體節奏的抽搐,伴隨著抽搐的力量,脖頸大動脈的鮮血也跟著節奏的噴湧。
蕭戰推開門走進去,裡面是一片小場地的狂歡,有男友女,穿著暴露。
蜘蛛刺青、蜘蛛刺青……幾乎所有得人脖子上都有蜘蛛刺青,很顯然,這是他們幫派的標志。
似乎是狂躁的金屬樂也影響到了蕭戰,讓他也跟著走進去開始狂歡起來。
鐳射燈光一閃,jun1 dāo跟著抹去;鐳射燈光再一閃,又是一刀而至。
重金屬的音樂還在持續進行,男女恍若瘋子一樣的狂歡沒有停止,而蕭戰以jun1 dāo屠戮的方式仍然沒停。
很多人說元首殘忍冷血,現在蕭戰表現出來的就是冷血殘忍的一面。
shā rén,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麽事。
殺一個人跟殺一群人,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區別,他隻負責shā rén,至於殺的對還是錯,那就交給西方的上帝來評判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重金屬的音樂還在響著,鐳射燈光依舊在閃爍,但這個小型的狂歡之所,已經充滿令人嘔吐的血腥味。
蕭戰坐在吧台,他的對面是渾身顫抖的酒保,他的旁邊,是一堆脖子上沒有蜘蛛刺青的男女。
而他的身後,原本是舞池的區域,變成了血池。
“托尼老大,我們這裡出事了,您快點來吧……”音樂聲中,酒保在蕭戰的注視下打通這個幫派來打的diàn huà。
他不得不這樣做,因為他怕下一刻眼前的屠夫會一刀割斷他的脖子。
坐在那裡的蕭戰喝著酒,整個人在鐳射光的不斷照射下,呈現出絢爛多姿的模樣,卻又穩的跟一塊磐石一般。
喝完杯子裡的酒,蕭戰示意關掉音樂,打開燈,轉過身面對大門口,悠然的叼上一根香煙。
不管是身後的酒保還是旁邊的那群人,全都一動不敢動,因為眼前的血池擁有絕對的威懾。
這就是個shā rén不眨眼的惡魔,在這裡盡情的屠戮,偏偏沒有人能做出有效反抗。
“哐!”
大門被推開,一個面色陰冷的大漢摟著兩個女人走進來,晃晃悠悠,這就是幫派老大托尼。
“啊!”
“啊!”
托尼還沒有反應過來呢,他懷裡的兩個女人先發出恐怖的尖叫聲,拔腿就往外跑。
這個時候,托尼才聞到一股濃鬱到極點的血腥味,蹲下張口嘔吐起來。
“嘔嘔”
本來就喝了很多酒,受到血腥的刺激,胃裡面的東西瘋狂往外噴。
蕭戰慢悠悠的走過來,背著手居高臨下看著對方嘔吐完。
“我問你一個問題,隻問一遍。”蕭戰瞅著對方的臉問道:“肥狗在哪?”
嘔吐完的托尼清晰無比的看到眼前的血池,眼睛裡頓時透出濃濃的恐懼之色,身體也在發顫,喝下的酒全醒了。
“肥狗、肥狗……他在老鼠洞。老兄,我們無冤無仇,你、你、你……好,今天我認栽……”
托尼見過大世面,但他的確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那麽多的手下,全都靜靜的躺在舞池裡,流淌出來的鮮血都匯聚成了湖泊。
他知道,今天是遇到了真正的狠人。
“第二個問題,通常你們從酒店綁架了女人之後會送到哪兒?”蕭戰問道。
“老鼠洞。”
“很好,帶我去老鼠洞,否則你也得躺在這兒。”
“好好好,我帶你去,我帶你去!”
“……”
在沒有任何情報的情況下,蕭戰認為暴力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
人只要真的怕了,那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現在的蕭戰,露出他的青面獠牙。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