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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風籃球》第173章:預備隊風雲(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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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光撤到罰球線來擋拆,李長庚突入禁區,立馬把球分給左邊的李長庚。李長庚出手跳投——命中。90:80。

 “好!”嚴寬衝李長庚豎大拇指。李長庚笑了笑。

 “打進,然後犯規!”丁璀璨指示。

 “夾他!”嚴寬喊。司馬神機和李長庚緊盯著15號,15號不得不把球回傳給2號,2號不停地原地運球。

 “三分!”丁璀璨喊。

 2號後退兩步,遠投出手——命中。

 “好!”丁璀璨揮拳頭。

 “嘀——”裁判鳴哨示意這個球是兩分。比分變成了90:82。

 “啊?”2號傻眼了。

 “確實是兩分,我都看得很清楚。”胡小海放下可樂瓶。

 “打進這個球!”嚴寬喊。

 “防住了!”丁璀璨喊。

 “寬哥!”司馬神機艱難地從15號和王嘯天的頭頂上把球傳給嚴寬。

 嚴寬高高跳起,雙手暴扣!92:82!

 “好!好!……”全場的氣氛都沸騰了,加油聲、叫喊聲、喇叭聲和棒槌擊打聲瞬間提高了將近一倍。

 “威武!”李長庚鼓掌。

 “注意盯人!”嚴寬顧不上高興,立馬過去擋住丁璀璨。

 “給我!”丁璀璨不停地繞前繞後。

 “隊長!”羅智想從最底線把球傳給丁璀璨。

 丁璀璨一個人面對嚴寬和農光的雙人防守,強行出手跳投——不中。

 “呀——”嚴寬保護好防守籃板。

 “贏了!”農光笑了。

 “嘀——”丁璀璨立刻開始用犯規戰術。洪城發邊線球。

 “胡哥,羅陽冰隊的犯規次數到了嗎?”刀條臉問。

 “還沒到呢,”胡小海捋頭髮,“就算是到了也沒用了。嚴寬他們已經贏了。”

 “不停地傳球!別給他們機會!”嚴寬喊。

 洛天后撤到中線附近,洛天把球發給李長庚,李長庚帶球從中路繞到罰球區,把球扔給右邊的司馬神機。

 “嘀——”15號成功犯規。洪城重新發球。

 “給長庚!”嚴寬衝司馬神機喊。

 司馬神機發球給李長庚,李長庚往左繞一步後再傳給洛天,洛天庚先往左再往右,先前進再後退,把2號繞得團團轉。

 15、14、13……進攻時間消耗得差不多了。

 “這邊!”嚴寬撤出來要球。

 此刻,球在李長庚手上,他立刻傳球給嚴寬,嚴寬中投命中。94:82。

 “真好。”司馬神機拍了兩下手。

 “拚三分!”丁璀璨仍然不肯放棄。

 羅智想迅速帶球過半場,直接投出三分——不中。王嘯天搶到籃板,扔給2號,2號再次投出三分——仍然不中。農光搶到防守籃板。

 “不用打了,時間已經不夠了!”嚴寬說。

 “時間已經不到24秒了,洪城也不打了,這樣洪城和羅陽冰隊的比賽就結束了,洪城以94比82大比分獲勝!謝謝兩隊球員讓我們看了這樣一場精彩的比賽!”解說員成功地變回了正常人。

 “嘀——”裁判鳴哨示意全場比賽結束。

 觀眾們陸陸續續地開始離場,紛紛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出口走去。也有少數觀眾舉著手機或相機繼續拍照。

 “嘀——”全場比賽結束的零聲響了起來。全場比分定格在94:82。

 “哦耶!”司馬神機先跟李長庚擊掌,再跑到替補席上跟陸豐擊掌。

 “耶!”李長庚走到替補席上跟司馬神機擊掌。

 “我們贏了!”嚴寬拍農光的背。

 “嗯,三分,你真是厲害啊!”農光一臉佩服看著李長庚。

 “光我厲害嗎?”李長庚笑了笑,“是我們都厲害吧?”

 “哈哈哈……”李長庚跟農光都笑了。

 “你們很厲害。”丁璀璨走過來,向嚴寬伸出了右手。

 “你們也不賴嘛,”嚴寬握住丁璀璨的手,“下一場都加油!”

 “嗯,謝謝!”丁璀璨很勉強地笑了笑。

 “走吧,”胡小海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們也該走了。明天還要訓練呢。”

 貴賓席上面的領導們和領導的孩子們也開始準備走了,只有那個黃色的身影還坐著沒有動。她掏出了手機。手機的外殼上鑲著七顆同樣大小的寶石,分別是不同的顏色,排列成絢爛的北鬥七星。

 …….

 “啊!爽!”司馬神機把水龍頭開到最大,盡情地享受著這清涼的感覺。

 “我說神機,你能不能不用涼水衝澡?”李長庚不停地揉著頭,直到頭髮上的泡沫多到不能再多,“用涼水衝澡傷身。”

 “舒服啊!這大熱天的還用熱水?那不更熱了嗎?”司馬神機用力搓胳肢窩。

 “心靜自然涼,你心靜下來了就行,不管用什麽水都一樣,”農光裹著浴巾走向衣櫃,“這浴巾怎麽還弄得我癢呢?”

 “公用的,你還能指望它質量好到哪兒去?”嚴寬穿上褲衩。

 “寬哥,待會我們一塊出去吃吧?”李長庚往身上搓沐浴液。

 “我今天晚上要值班。”司馬神機說。

 “我……我也有事。”洛天搖頭。

 “還有誰不能去?”嚴寬套上上衣。

 “我沒問題。”嚴寬擦著眼鏡。

 “我也行,”農光坐到嚴寬旁邊,“關鍵是咱們吃啥?”

 “你們想吃啥?”嚴寬問大家。

 “我不知道。”嚴寬戴上眼鏡。

 “我……我沒什麽特別想吃的,你們定吧。”李長庚用浴巾擦著頭髮。

 “你怎麽好像對什麽都無所謂呢?”洛天問。

 “我……我一般對吃沒什麽興趣。”陸豐說。

 “是,要不然你也不會瘦成這樣。”司馬神機擦完了身體,扔下浴巾。

 “我也想不出吃啥……要不待會再定吧?”嚴寬套上褲子,系好腰帶。

 “行,先這樣吧,反正咱們今天得好好慶祝慶祝!”司馬神機高舉雙臂。

 “嗯,不過咱們也別高興得太早了,羅陽冰隊的實力應該還算不上太強。”農光也套好了衣服。

 “嗯,農光說的有道理,而且第四節要不是他們自己亂了,我們不會贏得這麽輕松。”嚴寬掏出手機。

 “這還輕松嗎?我都快累趴下了!”司馬神機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神機,將來比這累的比賽多得是,”嚴寬發著短信,“我知道你今天讓那個15號給惡心著了,不過我也不輕松啊,你看看我今天幾乎都沒怎麽歇。”

 “哎呀,,我現在不是還比不上你嗎?”司馬神機攤開手。

 “那你將來就比得上了?”嚴寬開玩笑。

 “將來也比不上!”李長庚猛地插一句。

 “去你的吧!”司馬神機站起來推李長庚一把。

 “哈哈哈……”所有人都大笑起來。

 “越南國內舉行第三次反華示威……”司馬神機讀著手機屏幕上的新聞。

 “切,一個朝鮮,一個越南,都他媽不要臉,”司馬神機擦了一把脖子上的汗,“吃中國糧食,用中國製造,還好意思反華!”

 “朝鮮也反華嗎?”李長庚問。

 “管他們幹嘛,美國不也不是全球都認可嘛。”李長庚已經收拾完了,拿出包,掏出鑰匙,鎖上了衣櫃。

 “你們怎麽都愛看手機報啊?我就從來不看這個。”嚴寬把手機放回口袋裡。

 “唉,我身上怎麽這麽癢?”嚴寬不停地撓著背,“估計這球衣的質量也有問題。”

 “可能是你又過敏了吧,我怎麽不癢呢?”嚴寬拿出包。

 “也不能指望它質量太好,”李長庚說,“能有免費提供的球衣就不錯了。我估計,這些球衣哪怕不是不合格產品,也是次品。”

 “咱們走吧?”李長庚背起了包。

 “都收拾好了吧?”嚴寬問。

 “不用那麽著急吧?”洛天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怎不著急?我都有點餓了。”司馬神機有點等不及了。

 “至於嗎?這才幾點你就餓啊?”農光看著司馬神機。

 “各位,我得走了,”司馬神機提起包,“我得值班去了,要不然就晚了。”

 “司馬神機你坐什麽車去?”嚴寬問。

 “我坐34路。拜拜,各位!”司馬神機揮揮手,走了。

 “哎,等會,我們就上你那兒吃怎麽樣?你那兒有盒飯是吧?”司馬神機衝著越來越遠司馬神機的背影喊。

 “行了神機,待會再說吃的事吧,”嚴寬拍司馬神機肩膀,“大家都過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麽事?”農光和李長庚異口同聲地說。

 “我想我應該知道那個15號是誰了。”嚴寬坐正了身子。

 “啊?那個15號?”李長庚問。

 “他是誰啊?”農光問。

 “李文生。”嚴寬一字一頓地說。

 “啊?”農光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文生是誰啊?”李長庚問。

 “他是李文宇的弟弟,他們市隊的mvp,在一次籃球比賽中拿到最佳球員。”嚴寬告訴李長庚。

 “什麽賽?”李長庚沒聽清。

 “麥肯基籃球訓練賽。”嚴寬說。

 “哦,那個比賽啊……”農光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當時你好像是跟我說過這事……哎,司馬,你當時不是還參加了嗎?”

 “是,我們隊當時打到了半決賽,最後得了個第三。冠軍就是李文生的那個隊。”

 “啊?他在省裡的比賽都拿過冠軍?那為什麽解說員連介紹都不介紹他呢?”李長庚問。

 “那個比賽是麥肯基公司辦的,雖然聽起來范圍很大,但實際上規模不怎麽大,所以影響力也不是太大。解說員不介紹他可能就是因為那解說員自己太業余了而已。”

 “那解說員手裡應該有雙方名單呀,他進球的時候解說員好像也沒說什麽啊?”李長庚還是不明白。

 “這只是業余比賽,不是像職業比賽那樣,進一個球就喊一次名字。”嚴寬解釋。

 “他很有可能是拉關系當上的解說員。”農光補充。

 “也有可能是解說員手裡只有首發名單,”嚴寬說,“這畢竟不是職業比賽,不會那麽正規。”

 “對,而且那場選拔賽完了以後不久,他就出了車禍,之後就退出籃壇了,沒人再說關於他的事,就好像從來沒有過這人一樣。”農光淡淡地說。

 “車禍?”李長庚的眼睛瞪了起來。

 這和他一樣。

 “不算太嚴重,但他肯定是受了傷,狀態受了影響,而且他當時好像連臉都受傷了。”嚴寬說。

 “臉都受傷了?那還叫不嚴重?”李長庚表示不明白。

 “那只是受傷范圍大而已,具體怎麽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這些。”

 “哦,那李文宇又是?”李長庚還是不太明白。

 “國家隊的主力小前鋒。我說長庚,你打籃球那麽強悍,怎麽連這個都不知道?”嚴寬反問。

 “我……我就喜歡自己打球,籃球新聞嘛……我還真……沒怎麽了解過,”李長庚尷尬地搖搖頭,“至少現在的中國籃球我不怎麽了解。唉,不對,既然他曾經有名過,為什麽幾乎誰都不認識他呢?總得有認識他的人吧?”

 “對呀,隊長,你是不是記錯了?我記得李文生不是長這樣啊,當年的李文生是短頭髮,挺鼻梁,這人頭髮長得把臉都快擋住了,鼻子幾乎是斜的,而且這人下巴上都有傷,車禍會撞得下巴上有傷嗎?”農光表示懷疑。

 “農光,你記得李文生當年怎麽出的事嗎?”嚴寬反問。

 “是啊,他怎麽出事的?”司馬神機也坐下問。

 “呃……我聽說的是他當時好像跟什麽人一塊出去,然後路上撞車了……然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不是這樣嗎?”農光撓頭髮。

 “對啊,我記得當時報紙上、網上好像都說了,有些學校的貼吧和論壇上面也有,不過都很短,估計只要不是認識他的人應該都不會注意。”嚴寬說。

 “我聽說的也是這樣,但肯定沒這麽簡單,”李長庚敲凳子,“一般來說,車禍不至於弄得臉上都是傷,很有可能是因為某些不大好說的原因。”

 “不大好說的原因?這是什麽意思啊?”司馬神機轉過身面對嚴寬。

 “就是說私人恩怨的糾紛這一類的事。這只是我自己的猜測,估計可能就跟咱們國家某些官員被突然免職差不多吧,究竟怎麽回事估計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我現在可以確定,他的臉還是那張臉,眼神也還是那個眼神。”

 “寬哥,你一開始不也是沒認出來嗎?”司馬神機問。

 “是,他確實跟以前不一樣了,但是他的眼神始終是沒變的,這一點我看出來了,而且我敢肯定,我絕對沒記錯,”嚴寬把包拉過來,“他的那種渴求勝利的眼神還是三年前的樣子,這我肯定忘不了。”

 “你以前認識他嗎?”陸豐問。

 “不能說認識,只能說有一面之交,當年我們校隊和他們校隊曾經打過好幾場,那個時候他的球技已經相當棒了,哪怕是按照我今天的水平來比。”

 “那照這麽說……那個胡小海應該也認識他了?”司馬神機蹺起二郎腿。

 “那是當然,但胡小海這個人從來不記任何他看不上眼或者對他沒有用的人和事,所以我估計他應該已經忘了。但我沒忘,只是暫時想不起來了而已。”

 “可我總覺著這些事應該不至於這樣啊,你們看現在幾乎大家都不知道他了啊,為什麽會這樣?”李長庚問。

 “你知不知道有人說過這麽一句話,‘這個世界更新的越來越快,你都來不及下載?”嚴寬反問。

 “嗯,好像聽說過,但這能說明什麽呢?”李長庚不大懂。

 “我給你舉個例子吧,”嚴寬不停地敲著凳子,“就拿微□博來說吧,現在微□博上的信息的更新量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快,上午發生的事,當天下午就只能搜索才能找到,無論什麽事,只要一完結,不到一個星期內就會完全過氣。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變成了快餐,飛快地被生產出來,再飛快地被消費掉,最後飛快地被扔掉。同樣的道理,人也是這樣,你看那些偶像明星們,能紅十年以上的沒有幾個,現在在很多人的觀念裡,幾乎相差十年左右就成了‘兩代人’了,有的人更是連六十歲甚至三四十歲都不到就被傻x們稱為‘老’了,你說有誰還能記住一個三年前因車禍而退出省業余籃壇的人?”

 “這是因為傻x越來越多了吧?跟這個事有關系嗎?”李長庚問。

 “你這麽說也對,我記得某位學者好像說過,現在的社會幾乎快成了一個‘低智商社會’,新聞資訊的高度發達導致很多人都隻吸收,不消化,更不思考,只知道隨大流,沒有自己的主見,甚至還鄙視、嘲諷那些有主見的人,認為很多人都走的路就一定是能走得通的,也不管腳印的盡頭是不是一個無底沼澤。很多時候,某些所謂的‘真理’就是一幫傻x們的歪理。”

 “哦,這麽說我就明白了,,你就是那有主見的人,以後我就更加堅定不移地像跟著黨的領導一樣跟你走了!”李長庚開玩笑。

 “行了行了,別在這扯淡了,我可不當領導啊!堅決不當!誰讓我當領導我跟誰急!”嚴寬連著揮手。

 “哈哈哈……”所有人再次大笑起來。

 “恭喜恭喜恭喜你啊,恭喜恭喜恭喜你……”洛天的手機鈴又響了起來。

 “喂?”洛天接起電話,“啊,盧哥啊……不是不是不是,我剛才在比賽,我們隊長不讓我接,你千……千萬別……別生氣……哎呀,不是耍賴,我……我沒想耍賴,我就是剛才不方便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啊……”

 “你能好好說話不?別結巴成嗎?”嚴寬像是在看一出情景喜劇。

 “哎呀……我知道……這錢我一定會給你,但不是現在,我現在身上沒閑錢……哎呀,我爸整天忙這個忙那個的,他最近火又大,我怎麽管他要……我從小就沒騙過人,怎麽編瞎話啊……好好好,我一定會盡快給你的,行了吧?一個星期?好好好,再見!”掛了電話,洛天的冷汗都下來了。

 “扯淡吧你,還從小沒騙過人?你騙過我多少回了你?”嚴寬一巴掌拍在洛天脖子上。

 “呃,我也要先走了,拜拜,各位!”洛天背起包,一溜煙地跑了。

 “幹什麽,這是趕著借錢去啊?”司馬神機斜著眼看門外,“咱到底吃什麽啊?”

 “隊長不是說了嗎,待會再談吃的事。”李長庚看了司馬神機一眼。

 “咱還有什麽可商量的?一邊吃一邊商量不是更好嗎?”司馬神機問。

 “也行,要不咱們先找地方吃去?”嚴寬提議。

 “行,走吧!”農光背起了包。

 太陽仍然掛在空中,但是已經不那麽烈了。燥人的熱風也已經涼了下來,變得清爽了很多,吹在臉上無比地舒服。成排的樹都呼啦啦地搖晃著枝葉,但幅度不太大,因為它們正在人行道和馬路的中間,擠在那用石頭緊緊圍住的人工土壤裡,已經緊密到快要“枝碰枝,根纏根”了,就連它們腳底下的灌木叢也只能在支架的夾縫中乞求陽光和生存空間,讓人不由得想起了某些大城市裡的那些睡在橋底下的農民工。聽說新一屆市政府要打造“全國森林城市”,花了十幾億來給這些樹苗們搬家,把有些地方的草地都給刨了,不光引起了無數網民們的抗議,還不問問它們住得滿不滿意。不過就光看它們這連枝葉都伸展不開,吸點陽光還得搶來搶去的憋屈樣,估計也好受不到哪兒去。下班高峰期快要到了,馬路上的車已經很多了,一個紅燈前停著的車幾乎快要排到下一個路口了。

 “,這附近好像沒有吃飯的地方啊?”司馬神機不停地轉腦袋,一會往左看一會往右看。

 “非得在這附近找嗎?”李長庚看手機,“現在還不怎麽晚啊。”

 “哎,各位,我突然想起來有個賣小籠包的地方特別好,你們想不想吃?”嚴寬停下腳步,轉過頭來問大家。

 “小籠包?呃……可以,沒問題。”農光點頭。

 “嗯,可以。”李長庚也點頭。

 “我無所謂,我吃啥都行。”陸豐笑笑。

 “你呢?”嚴寬問。

 “呃……我沒問題,唉,那地方離這兒遠嗎?”司馬神機問。

 “不遠,過馬路坐126路基本上三四站就到了。”嚴寬指著對面的公交車站。

 “行,那我們快過去吧!”司馬神機準備衝過去。

 “你等等,”農光拉住司馬神機,“那麽著急幹嘛?現在還紅燈呢!你看看這車那麽多!”

 “哎,糟了,我沒零錢了!”李長庚對著錢包驚叫。

 “這有什麽,我有!”嚴寬掏出一塊錢鋼鏰塞到李長庚手裡。

 “謝!”李長庚笑。

 “謝啥呀,都是自己人!”嚴寬拍李長庚的肩。

 “哎,綠燈了!”李長庚指著對面已經變綠的信號燈。

 “我們過去吧!”嚴寬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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