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我們可以搞一個蹴鞠聯賽,這個比賽規則我詳細跟各位說明一下…”
等彥崇把一套完整的蹴鞠聯賽,博彩系統、盤口押注、廣告收入全部灌輸給四人後,天色竟然已經黑了下來。
“大哥,你真是天才!這鬼斧神工般的計劃簡直聞所未聞。”
一旁那三人也早就呆若木雞,連聲附和。
“這套系統還有一個好處,可以助少宰大人穩固盟友,明年拿下首輔之位。”
拍了拍王傑。
“我們宗旨就是,官家喜歡什麽,我們就發明什麽,官家準備喜歡什麽,我們就創造什麽,如此少宰大人必定會官運享通,錢財滾滾而來。”
一席話讓王傑眼圈開始泛紅。
“可惜大哥就要走了,我真舍不得大哥離去,我會很不習慣。”
“哈哈,舍不得我就記著將收入的三成送去大觀園,等我回來再琢磨些發財玩意。”
“大哥歸來之日,小弟定當大擺宴席接風。”
王衙內剛離去,香風又飄了進來,三位美女眨巴著眼睛看著少年。
“別那麽情意綿綿,俏牡丹我現在是管不到,你們兩位可不許貪戀錢財留人住宿,不然…”
看少年做了一個打屁股的手勢,封、崔兩人臉上飛起紅雲,嘟著嘴唇正待說話,卻聽少年又道。
“把你們的歌舞好好練習一下,也可以教授給一些較有天賦的小娘,以後你這些長處我會發揚光大,美女們別愁無用武之地。”
“哎喲嗎呀,你們別放電,我都快動彈不得,我這裡還有些舞技和歌曲你們要不要?想要就別放電了,哎喲救命,動不了啦!我可不想做鬼也風流啊…”
……
凌雲甲第更新主,勝概名園非故人。
東京城的房價,不是一般貴,想用俸祿買房是不現實的,特別如大觀園那種莊園。
靠著延福宮,大相國寺旁邊的宅子就更貴了。
但這些高門豪宅基本上都不是買賣所得,主要靠搶掠,所以才有以上那句詩中的概歎。
再好的東西,又有幾個人能守住呢?就算是皇宮,華夏泱泱五千年,誰又能守的住呢?
月上柳梢頭,東京大水後,天氣出奇好,夜晚滿天繁星,排列非常整齊,好似準備為世間表演一場精彩的舞蹈。
一頂小轎悄無聲息地來到太尉府後門,小廝才上去敲了兩下,就見那門已然打開,出來幾條身影,將小轎迎了進去。
小門很快就關上,月光象探照燈般掃了過來,象是發現了什麽秘密。
“太尉,你別動,千萬別動。”
看著床上的童貫想要起身迎接,蔡京急忙擺動雙手,讓下人扶著童貫不讓他亂動。
“太尉將息這段時日,可有好轉?”
童貫身上依舊是白紗纏身,聞言咬牙切齒說道。
“那惡徒下手狠辣,不光打斷我三根肋骨,還用重手法傷了我內腑,沒有一、二年怕是無法複原。”
接過茶盞來品了一口,蔡京老臉上的皺紋仿佛都擰在了一起。
“那種家小兒比老小種都難對付,這次過來也是想聽聽太尉有何高見。”
童貫那雙神目顯得暗淡無光,緊緊盯著蔡京老臉。
“聽說種家小兒救過你一命呢,你難道還要對付他?”
蔡京輕松地笑了一笑,“他救我無非是正逢其時罷了,我本想他如果識趣,免不了送他一場富貴。”
見童貫聽得認真,
連伺候在一旁的愛姬都揮手趕出房間,蔡京將頭向童貫那方偏了過去。 “剛開始以為這小兒就是匹夫之勇,給些錢財也就罷了,但現在看來這小兒眼中無人,根本沒把我們看在眼中。”
“喔,太師何出此言?”
將嘴裡那片茶葉吐了出來,蔡京將茶杯放在桌上,見房裡就兩人,於是站起身來,坐到了童貫的床沿。
“我仔細回想這小兒來東京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雖然沒有什麽證據,但感覺好象有一隻無形之手將它們串聯起來。”
童貫搖搖頭,“我卻沒發現有什麽聯系,就說白虎堂這事我也是臨時起意想辦他,難不成也是他計劃好的?”
蔡京敲了敲床沿,“那他為何不拿出官家手諭,反而裝醉大打一場呢?”
童貫一愣,再也說不出話來。
“我想了很久,這小兒不是一個簡單人物,從他來了之後,東京被搞的天翻地覆,這人說是神仙的弟子,我卻是不信,但他卻有手段讓人抓不到把柄,我等心中著急也無可奈何。”
看著蔡京說了些交心之話, 童貫點點頭,也不再隱瞞什麽。
“太師所言極是,這次他到京東兩路,那邊我已經有所布置,看著機會就會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能翻身。”
蔡京搖搖頭,“你那幾招明眼人都能看到,且不說王麟、賈評有沒有能力對付那種家小兒,別忘了離鄆城不遠就是大名府。”
童貫聞聲沉默了一下。
“這個是我忽略了,汪伯彥會幫那小兒嗎?”
年紀大了,沒有靠背腰僅一會就酸疼,蔡京站起身回到坐椅中,才覺身體舒服一些。
“汪伯彥應該是太子那邊的人,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我們不得不防。”
見童貫點點頭,蔡京繼續說到。
“這小兒越來越狂妄,完全不把你我放在眼中,我大兒的愛妾,他揮劍便殺,根本沒想過給蔡府一絲顏面,如此這般,我們趁這次機會,將他困死在京東兩路。”
童貫越聽心中越是振奮,身上也感覺不是很痛,咬牙切齒地說道。
“京東兩路基本都是兩河禁軍,種家勢力影響不到那裡,這小兒無論是兵源還是糧秣,休想得到一絲補充。”
“這次出征梁山,是那小兒第一次帶兵,就算不能讓他死在梁山,也絕不能讓他成功。”
蔡京撫須陰笑。
“這次我不但派出了蔡鋆這隻猛虎,還出動了一名我府隱藏了多年的殺手,虎獅搏免亦用全力,我們聯手,將這隻雛鷹剿殺在地上,讓他永遠不知道藍天是什麽。”
費力拍拍手,童貫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