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費盡口舌講課,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先讓花花有心理準備。
“那這液體如何能進入到體內呢?”方百花隱約感覺不妙,罕見地開口問道。
“這叫注射器,可以將液體通過屁股傳進體內。”
“不要。”
兩位傷者異口同聲說道。
通過將這針尖扎進屁股,然後我這樣慢慢將液體推進傷者體內,細菌就會全部被消滅,當然只有我來操作才有效果。
先將花花的退路封死,嘿嘿,等會就能看到花花那白白的小屁屁了,一想到這裡彥崇心裡就熱切起來。
“不要、不要、不要。”
兩名傷者將頭搖地跟撥浪鼓一般。
“現在我要為再興治療,請小娘們出去。”
看著楊再興眼中恐懼的眼光,少年好說歹說都沒效果。
“劉琦、吳麟,李孝忠,按住他,不許他亂動。”屋裡響起彥崇高咬牙切齒的聲音。
“怎麽辦啊,怎麽辦啊,豔繡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啦。”
耳邊傳來楊再興那殺豬般的慘叫聲,方百花覺得自己都快走不動路了。
“花花你怕個撒嘛,你家崇哥兒很寵你,一定會輕輕的。”
小萌新一邊吃著零食一邊滿不在乎地說道。
徐夫人輕輕一笑,“她才不是怕疼呢,再疼能有女人生孩子疼?她那是沒過門害羞呢。”
小萌新停止了嘴裡運動。
“原來是這樣,怕種哥哥看你屁股啊,這卻好辦…”
自從開京大水後,天天都是豔陽天,整個東京象是渡完天劫那般晴朗起來。
踏著鳥語,哼著小曲,彥崇快活地來到了瀟湘館。
進門見小院中無人,心中更是歡喜異常,雲嵐他們真會給自己創造機會呢。
“花花我來了。”
推開門看見一屋子女人臉上那神情,彥崇瞬間就蒙圈了。
“種家哥哥,花花等你很久了,快來快來。”
小萌新拉著少年走到床邊,一看情景彥崇眼都直了。
大被小衣枕頭圍巾,把花花遮的嚴嚴實實,就在中間露了銅錢一般大的肌肉,實在看不出那是什麽部份。
還不得少年憤怒出聲,就聽到方百花聲音傳來。
“大郎輕點。”
我去,什麽風景都看不見,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宿主,恭喜完成任務,下一個新任務是拿到李清照的褻褲。”
這流氓系統發布的任務越來越離譜也越來越難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成了神級任務。
這點數還真不能亂用,早知道看不到花花的小屁屁,就不兌這破傷風免疫球蛋白,兌兩瓶十元錢的破傷風針劑得了。
……
鶯歌燕舞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看著樊樓的雕梁畫棟、勾心鬥角,崇不禁想到小杜的那篇阿房宮賦,百二秦關早已不在,而冠蓋如雲的東京也不會繁華太久。
帶著劉銘坐在雅室,茶香中難得透出幾分寧靜。
自己離京之際,決定將東京這邊事宜全部交給劉銘,通過這段時間觀察,彥崇覺得此人踏實聰慧,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內勤人才。
一陣香風飄了進來,三大行首聯袂而至,人未到笑先聞。
“真是笑語歡聲人更豔,妙曼身姿心留痕。”彥崇站起身來恭維了一番。
幾人正在招呼之間,卻見崔念月看向劉銘,臉色一變,眾人都看出情況來,
不由暗自詫異。 “這位是…?”師師嬌問出聲。
彥崇正待回答,卻聽崔念月說道。
“兩年前劉將軍回東京述職,念月曾在府上一舞,依稀記得劉公子。”
彥崇也吃了一驚,原來劉銘也是有來頭之人,怪不得自己第一次見他就覺得這小廝與眾不同。
劉銘想來也不認識崔念月,聽她說起兩年前之事,不禁眼圈一下就紅了。
西軍第一高手現在是種彥崇,而以前卻是熙河路經略使劉法,當年劉法和秦鳳經略使劉琦老爹劉仲武合稱為西軍雙神將。
要說西夏這兩年最怕的將領,就是劉法!一柄五股托焰叉下,不知道斬了多少西夏勇士的首級,就是戰神嵬名察哥,遇上劉法也經常退避三舍。
今年年初,童貫為了扶劉延慶、姚古、王稟、楊可世等親近自己的將領上位,強行命令劉法、楊惟忠、焦安節、朱定國率熙河、秦鳳精兵十萬,猛攻西夏重鎮興州、靈州。
劉法身經百戰,自然知道這是取死之道,宿敵察哥早在那裡布好圈套等著呢,再三向童貫陳情, 童貫只是不準,最後乾脆拿出帥劍,言明不遵軍令者,軍法無情。
劉法大哭回軍,隻帶兩萬老弱殘兵去攻靈州。在統安城下,和察哥展開決戰,劉法身先士卒,托焰叉幾乎將天上的白雲都染紅了,最後西軍左、右軍皆力戰不支,後軍又被察哥出奇兵擊潰,兵敗如山倒。
沒有人想到劉法會死,估計他自己也沒想到,人生際遇真是讓讀史之人扼碗長歎。
劉法智謀過人,早料到此戰不遇察哥便罷,遇上必敗,作好了逃跑準備,只要回到涇原路,有老種力保,童貫也不可能敢做得太過份。
一切都很順利,劉法一個人單身走了七十裡,就快要出西夏境內,正值饑渴難耐,見林中有幾個獵戶打份之人正在生火燒野味,不由嘴裡生津,饑火更盛。
劉法萬萬沒有想到,這幾個獵戶一般的人,竟然是西夏探子,還是王牌探子,察哥專門灑出來追查劉法。
劉法和察哥也算是一對老冤家了,戰場之上不要說什麽惺惺相惜,乾掉對方,睡覺比抱著女人還香。
就在劉法上去討要食物時,被其中一個王牌探子認出來,西夏人不動聲色,把手中的食物交給了劉法。
悲酥輕風不光一品堂才有,探子手中也有。
當劉法的首級放在察哥帥案上,察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代戰神,終身對手,居然會死在幾個無名小卒手中,察哥當時又哭又笑,完全不能自已。
劉銘是劉法次子,因為是庶子,從小就被嫡子劉正彥欺負,在家裡毫無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