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璉看著小萌新那圓圓的小臉,對這位彥崇喻為鬼才的小娘更多了幾分敬佩。
聽完小萌新的計劃,朱璉掩口一笑,“我終於明白這八個字的意思了。”
看著小萌新又在找點心,朱璉忍不住勸道:“少吃一點,小心長胖,身材變形以後大郎不要你了。”
小萌新立即睜大的眼睛,“太子妃姐姐,怎麽你也認為大郎和我會成為夫妻?”
朱璉眼睛睜得更大,雖然沒說話,那表情己經說明了一切。
“太子妃姐姐。”小萌新將手中一大塊點心塞進嘴裡,吐字都有些含糊不清,“我一直都把彥崇當成我哥哥的。”
朱璉臉紅了起來,自家的心思流露的也太急切了吧,還好小萌新對這些事好似並不感興趣,另拿了一盤糕點,手指著地圖開始計劃起來。
……
蔡鞗手上拿著樊樓的請貼,那張清秀無比的俊臉上顯出驚喜,一見落款是封行首,更是呵呵一笑,對蔡絛說道:“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軟磨硬泡了這麽久,封宜奴總算是同意為我們單獨唱一場。”
蔡絛輕輕吹了一記呼哨,“****無情,戲子無義,這封宜奴兩項都佔了,有什麽值得高興的。”
蔡鞗拍了拍哥哥,“封宜奴好久沒有亮嗓子了,這個樊樓自從傍上了東宮,派頭可大了,李師師就不說了,這封宜奴和崔念月仿佛一夜之間就金貴起來,這一年我就沒聽說誰能在她二人身上得手。”
“父親大人最近為種家小兒之事夜不能寐,你們還有閑心在這裡聊風月啊。”
兩人一看卻是蔡鋆走了出來。
“金牌已發出,等種小兒到京之時,就是他授首之期,我相信太子也救他不得。”蔡鞗言語中透出輕松,“種師道那個老鬼,一生忠君,種小兒就算想反抗,也會被他爺爺綁到京城來的。”
蔡鋆點點頭,“這到也是,狄青貴為樞密使,也逃不脫我們的五指山,何況這種家小兒一個區區副將。”
看著蔡鞗,蔡鋆輕輕說道:“聽說這封宜奴和種彥崇私交不錯,今晚你帶上醉胭脂,有機會就上了封宜奴,這又是****又是戲子的小娘,滋味肯定和自家娘子完全不一樣。”
用手點著蔡鋆,連對風月之事不是太在意的蔡絛也露出了笑容,“我看你的綽號應該叫一隻狼才對。”
聽著蔡家子侄的談話,花園中的鮮花都無精打彩地垂下了頭,就象是在掩住耳朵一般。
……
酉時,樊樓,車如流水馬如龍。
直播樓上封宜奴淡掃蛾眉,輕撲粉脂,一雙靈動的大眼秋波泛動,款款的曲線起伏誘人。
檀嘴一張,小曲溫柔地如仙女的玉手,將一從紈絝子弟從心到身,從裡到外撫摩的舒服無比,直播樓的四號直播大廳中的鬼哭狼嚎聲不絕於耳。
看時間差不多了,一眾子弟盡皆散去,蔡鞗走到封宜奴面前,俊秀的面容上浮出笑容。
“我這裡有上好的龍鳳茶,行首要不要嘗嘗。”
“上品貢茶!”
封宜奴一聲驚喜聲,鑽到蔡鞗的耳中,就如小貓輕輕地呻吟一般,丹田中一股熱氣立即就冒了起來。
“真是極品小妖精,在床上這樣一叫,只怕是神仙也會毀掉清修吧!”蔡鞗壓住心中綺念,自矜的一笑。
“正是。”
看著封行首猶豫了一會,輕輕點了點頭,嬌軀一側,“公子請。”
能進閨房還怕你能逃出手掌心,蔡鞗顯得愈加肅然,“這茶定要好水,可不能怠慢。”
“這個宜奴自然知道,還請公子聽宜奴撫琴一曲,一切自然準備停當。”
走進暗香浮動的閨房,蔡鞗環視一周。入眼處是一張紅被粉簾的雙人床,斜對面是一座玳瑁彩貝鑲嵌的梳妝台,甚是華美無朋,絢麗奪目。
蔡鞗對其它的桌椅杯盞毫不在意,眼中看到那繡被,丹田中的熱氣更多了……
……
馨和宮,秦懷珊正坐著發呆,自從算計太子妃失敗後,她一直處於恐懼之中,朱璉已經知道事情經過,可是這段時間卻風平浪靜,那種等待審判的日子可謂是度日如年。
秦懷珊娘家受過蔡家大恩,本以為朱璉嬌弱,是一株小草,幫蔡府一次來還清這份人情未嘗不可,只是事到臨頭還是心驚膽戰,要不是曹柔主導,秦懷珊都不知道自己一個人能不能進行下去。
想著太子妃未來的報復,秦懷珊隻覺得自己整日生活在黑暗之中。
“娘娘,東宮來人,請娘娘過去一敘。”
聽到宮女的稟告,秦懷珊從座中一蹦而起,那蒼白的臉上更無一絲血色。
……
看著小萌新不停地吃著點心,朱璉歎了一口氣,“我終於知道為什麽連大郎都有些怕你了。”
“有嗎?”
小萌新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轉了幾轉,“種家哥哥那是讓著我呢,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智慧並不見得有用,給阿鬥一個諸葛亮,也鬥不過司馬家。”
朱璉搖搖頭,“我卻不這樣認為,在智慧下,武力才是不見得有用,看看項羽與李存孝便知道了。”
“所以一張一馳,文武之道,這是缺一不可的。”憐花忍不住說了一句。
看著憐花,小萌新停下嘴來,“看來在太子妃姐姐身邊,你學到不少嘛。 ”
憐花懾於小萌新的淫威,囁嚅著沒說話,朱璉趕緊給心腹宮女解危,“估計等會才有消息傳來,我們來鬥地主。”
小萌新眼神一亮,“拱豬。”
朱璉不解地問道:“好象沒多大區別啊?”
小萌新將點心碟子放下,開始了戰鬥前的準備,“我喜歡各打各的,這樣我想整誰就整誰。”
深深看了小萌新一眼,朱璉笑道:“原來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三人才鬥了幾盤,就見惜花勿匆匆而來,“現場直播啊,太刺激了。”
朱璉見這裡都是純潔的小娘,便用眼神製止惜花繼續下說,只是淡淡的問道,“封宜奴在樊樓肯定呆不下去了,將她送往延安府?”
小萌新剛好把憐花手的中黑桃Q拱了下來,“出去幹什麽,就呆在樊樓,我看誰敢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