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薑少司話才說了一個字,就被某人一下子給推到在床上。
“薑少司,你在說一遍?!”半夏步步逼退他,將他逼退到床角。
“我......”薑少司低頭,看向她的胸口,靠這麽近,她就不怕自己真對她做點兒什麽?
“你看哪兒呢!”半夏一掌拍在他胸口。
“你不是讓我說的嘛”薑少司一臉的無辜。
“流氓,混蛋”半夏拿過一旁的枕頭就去打他。
薑少司一個閃身躲過。
“你還躲?”半夏放棄枕頭,開始上手。
他躲,她進,兩人在床上開始打鬥起來,一個攻,一個守。
“啊!”一個失守,半夏腳下被絆住,眼見就要往床下倒下去。
薑少司伸手及時將人拉回來,兩人倒在床上。
半夏睜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如果他沒戴面具,他們就該臉貼臉了。
嗯?他眼神怎麽這麽奇怪?半夏蹙眉,順著薑少司的視線低頭望去。
嘶~什麽時候她的衣服都垮成這樣了,連小肚兜都不見了,就穿著一件裡衣,還春光半露了。
“不準看”半夏立刻騰出一隻手去捂住薑少司的眼睛。
方才還敢說自己的身材沒看頭,還敢這麽盯著看,色狼。
“夏夏,我覺得我要道歉”薑少司一本正經的說到。
“道什麽欠?”半夏一邊胡亂的整理著衣服一邊問道。
“還是很有看頭的”薑少司肯定的說到,方才她趴在自己胸口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小丫頭最近吃胖了不少啊。
“流氓!”半夏往後退了一步,還不忘踹他一腳。
薑少司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翻身就來到她身邊將她控制住在床上。
“我覺得我不做點兒什麽,都對不起流氓這兩個字”薑少司看著自己懷裡的人一副受驚的小模樣。
“不不不......是我錯了,我是說.....我自己是流氓”半夏立刻擺手,生怕他真的會做點什麽去證明他是個流氓。
“這樣啊,那你證明一下”薑少司揚眉淺笑。
“啊?”半夏抬頭看向他,怎麽不按套路來呢,殊不知,自己已經陷進人家的套路裡了。
“證明一下啊”薑少司輕笑。
“這個,就不用證明了吧”半夏躲開他的眼神。
“要麽我證明,要麽你來,你選一個”薑少司一把握住她的小手。
“不要了,那個......可能是我口誤,我們都是很正的人,怎麽會是流氓呢,呵呵......”半夏輕笑,證明?證明個鬼啊,怎麽著都在自己吃虧他佔便宜好麽。
“可怎麽辦呢,我就是流氓”
半夏抬頭看著一臉鎮定的薑少司,仿佛他說的正確無誤,不容置疑一樣。
“等等”
“怎麽了,你要自己證明麽?”薑少司忍住想要大笑的心情。
“當然”半夏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下面,坐在他腿上。
薑少司正正等著看她到底要怎麽耍流氓呢,不過,他太低估身邊的這個人了,似乎忘了栽在她手裡好幾次了。
該死!薑少司在心裡低咒一聲,果然,小野貓就是不好惹啊。
“怎麽樣,這個流氓,耍得還好吧?”半夏一臉得意的看著不能動彈的薑少司,跟她鬥法,沒門兒。
“夏夏”薑少司輕喚她的名字。
“別著急,這才開始呢,
接下來,我要開始耍流氓了哦”半夏露出帶著陰謀的笑意。 “你做什麽?”薑少司蹙眉,這不能動彈的感覺,還真糟糕透了。
“當然是耍流氓了”半夏一臉鎮定。
然後,開始去解他的衣服,不就是耍流氓嘛,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青樓也不是白去的,怎麽著,這耍流氓還是能學的會的。
半夏指尖在他胸口停留,輕劃而過,讓薑少司忍不住一陣顫簌。
“你哪兒學的這些東西?”薑少司有些懊惱,這流氓耍得還真是到位。
“青樓啊”半夏說得理所當然,就像是喝水一樣自然。
“青樓?你都看了些什麽?”薑少司生氣了,她竟然敢去青樓,去了也就罷了,竟然還去學了這些東西。
“當然是看別人耍流氓啊,不然去青樓還能看什麽?”半夏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將他的衣服全數解開。
看著他精壯的上身,穿著衣服倒沒覺得什麽,這脫了才是貨真價實的啊,這腹肌,要不要這麽完美啊,半夏不自覺的吞了一下口水。
“不知為夫的身材,夫人可還滿意”薑少司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呀,你......你怎麽......”發呆的半夏被他的動作驚到,這才過了好一會兒啊,怎麽他就能動了?
“你太小看為夫了”薑少司在她耳邊輕語。“夫人的流氓耍完了,是不是該我了?”
“別......我錯了”半夏見形勢不妙,立刻求饒,現在她處於劣勢,不能硬碰硬。
“這下知道認錯了, 好像有些晚了”薑少司輕咬她的耳朵,敢在他身上放火,還敢去青樓,還敢去學別人怎麽耍流氓,絕不能姑息。
“我真的知道錯了,錯了錯了”半夏立刻縮回自己的頭。
“求我”薑少司沉聲道。
“求求你”半夏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薑少司。
“以後再敢去青樓,就不是耍流氓能解決的事情了”薑少司看著她那撒嬌的模樣,實在沒有辦法招架。
“嗯嗯,不去了,我去青樓就在大堂待過,真的就只看了別人怎麽耍流氓,其他的都沒看,真的”半夏保證的說到。
“你還想看什麽?”薑少司揚眉。
“沒沒沒,什麽都不想看”半夏立刻搖頭,差點兒又把自己繞進去了。
“不是要去學堂麽?”
“啊?”
“給我穿衣服,我送你回去”薑少司坐起身來。
“哦”半夏乖乖的照做,拿過床上的衣服,繞道他身後。
當她看到他身後的傷的時候,半夏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忍不住伸手去輕撫那一道道的疤痕。
“疼麽?”半夏輕聲問道,她光是看著這些疤痕就覺得疼,他不是薑雲府的少主麽,怎麽會一身的傷痕啊。
“不疼”薑少司輕笑道,說不疼那是假的,那些傷都是在戰場上一刀一刀留下的,不過比起噬心之痛,完全是不能比的。
半夏輕柔的給他穿上衣服,沒有追問,那些傷,肯定每一道都有一個故事,也肯定都不是美好的故事,她不問,是不想讓他再回憶一次那種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