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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痕堤》第14章 想拿我初夜?
  百姓們都以為柳汐茶的出世能給榮雲峰帶來福兆,可十二年過去,柳汐茶已然成了十二歲的小姑娘,並沒有給榮雲峰帶來任何福兆。  反之,八歲那年母親積淤去世,做著茶道買賣的柳當家從此也一蹶不振,將幾畝種著茶葉的田地變賣換了治病的藥,家中能變賣的東西一一變賣,但也僅僅隻維持了四年。

  於是,十二歲的柳汐茶擔當起了維護這個殘破的家的重任。

  在自家屋外的泥土翻了新,種上蔬菜,再去山上采摘水果,一並拿到集市上賣錢,或許是換些大米,一些生活所需。村民們看柳汐茶可憐,多多少少都會照顧一些。

  有時走遠一點,運氣好的時候會在山上發現珍貴的藥材,雖然采來的藥材不能醫治父親的病症,但也能賣給醫館,換來不少的銀子。為了賣出更多的銀子,便離家去更遠的山上,渴了喝露水,餓了吃樹果。

  必要時會發出動物的叫聲,吸引出小動物來,柳汐茶便捉住,手法嫻熟地烤來下肚。

  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柳汐茶練就了一身爬樹的本領,爬到樹上睡上一晚,活脫脫地像個野孩子。

  但也因此營養不良,骨瘦如柴。

  采摘了些許不同種類的藥材,想必能賣不少的銀子,又可以買給父親治病的藥,想著想著,一路蹦跳著回了家。

  塌上的柳當家卻是奄奄一息。

  “小茶,咳咳,為父就要下去陪你母親了,咳,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去找你的舅舅,收留你。。。”柳當家握住柳汐茶的小手,有氣無力地說道。

  柳汐茶邊哭邊拚命地搖頭,不敢接受父親也將離自己而去。

  “父親不會有事的,父親堅持住,小茶這就去尋郎中來,父親等著小茶。”

  說完,柳汐茶跑了出去,跑到一家醫館,將采來的藥材賣了二十兩銀子,拿著銀子去請郎中,可是天意捉弄,村裡僅有的兩位郎中都被請到別的村。

  回到殘破的家中,塌上的父親已停止了呼吸。

  村民們可憐柳汐茶,幫忙辦了喪事。有些村民會送來銀子或者食物,卻都不願意收留柳汐茶,畢竟自從柳汐茶出世,他們一家就沒有過上好日子,不僅沒有給榮雲峰帶來好運,反而克死了雙親。

  悲痛欲絕的柳汐茶去找了舅舅,舅舅是做布料的大商戶。可憐柳汐茶同意收留她,可是舅母卻是百般不願意,處處刁難。

  舅母養的小情人給舅母出了個法子,讓柳汐茶敬茶給當家的舅舅,再偷偷在茶裡下毒。若當家的被毒死,舅母便能執掌家權,小情人也能順勢上位成為管家;若當家的命大,沒死,便給柳汐茶冠上謀殺未遂的罪名,將之趕出家門。

  於是,一切都進行的出奇地順利。當家的將柳汐茶敬的茶一飲而盡,當晚毒發身亡。

  村民們感覺受到了莫大的欺騙,本以為是天降仙胎,能給榮雲峰帶來福兆,卻克死雙親,毒死親舅。村民們自發組織,圍在門外,要柳汐茶的舅母交出柳汐茶,將之燒死。

  舅母本也是討厭柳汐茶,卻因為她娓娓動聽的嗓音而改變了想法。

  “大家聽我說來,我和當家的多年膝下無子,如今當家的剛下葬,我們柳家又只剩了這一個侄女,若我把柳汐茶交給你們,柳家斷了香火,想必死也不瞑目啊。”舅母對門外一群憤憤不平的村民說道。

  “若她害死更多人怎麽辦?我們榮雲峰從來不會有這般狼心狗肺的妖孽。

”帶頭的村民說道。  “就是,害死更多的人怎麽辦?”

  “我看她就是個妖物!”

  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說道。

  舅母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場面,忽然裝模作樣,淒淒哀啼起來。

  “我們當家的剛下葬,整個家權的重擔落在我一個柔弱的女子肩上,本就傷心欲絕,還請大家莫要奪走我的侄女,我一定好好管教她,不讓她再做出傷天害理之事,這可是我們柳家唯一的血脈啊。。。”

  柳汐茶的舅母一邊說著,眼淚還真真兒的落了下來。村民見狀,覺得說的舅母有理,又是這般宅心仁厚,寬宏大度,便原諒了柳汐茶。

  於是,柳汐茶的舅母便有了徹底控制柳汐茶的能力。

  傻傻的柳汐茶並不曉得那茶是舅母偷偷下的毒陷害自己,反而因為舅母保護自己不讓落入村民之手而感謝她。

  舅母讓柳汐茶蒙上面紗去青樓賣唱,十二歲的柳汐茶性格單純,以為去青樓唱歌就能回報舅母的救命之恩,可她哪曉得青樓竟是這般汙穢的地方。

  為了避免不讓別人發現賣唱之人是柳汐茶,她有了另一個名字,“君音”。但是改名字並不夠,舅母還用瓷碗的碎片的切口,在柳汐茶的的顴骨上,刻了一道約莫拇指長的傷疤,那可是來來回回無數次又是磨又是刻的才有了跟摔傷一般的效果。

  柳汐茶自打出生,那美妙的嗓音便引得四方彩鳥在屋頂盤旋,也因此,柳當家從小就教育柳汐茶不到必要時,少開口,以免引來打著柳汐茶嗓音如意算盤的人。

  卻不知,柳當家卻是親自將自己的女兒送到了這樣的人的手中。

  她其實本不怎麽喜愛唱歌,也許是從小父親讓她少開口的緣由,也不知為何,不管唱什麽,都聲如鶯啼,又而抑揚頓挫,嫋嫋余音,令所有聽客之人如癡如醉,陶醉不已。

  有時僅僅開口試試嗓子,就有聽客瞬間沉浸於她深喉的迷音中。

  也就半年余,十二歲的柳汐茶就這麽身價趕上了當地有名的花魁,又是半年後,名聲大噪,甚至傳入了鄰國。

  多少腰纏萬貫的紈絝子弟,爭著搶著要將柳汐茶贖回家,可柳汐茶的舅母卻是心高氣傲,看不上任何人。但是卻允許他們用一百兩銀子看一眼柳汐茶那若隱若現的薄紗下的美貌,雖有一道疤痕,但好在化了美美的妝容,將疤痕順勢畫作桃枝,旁邊再點綴幾朵桃花,分外妖嬈。

  有錢人能多看兩眼,沒錢的或者因為運氣太差之人,座無虛席,被擠在門外,隻能隔在青樓聽那娓娓動聽的弦外之音。

  快一年了,柳汐茶厭倦了青樓煩悶的花花生活,多次與舅母談判無果,隻好逃跑,每次沒跑多久就會被回來,後來舅母威脅她,如若再逃跑,抓回來後必定先打幾十大棍,再餓上三天。

  單純善良的柳汐茶以為舅母從她這裡撈了大把的錢後能收收心,放過她,卻沒料到舅母見錢眼開,變本加厲。

  金錢的欲望,似乎是個無底洞。

  為了不讓柳汐茶臉上的疤痕愈合恢復,舅母指示兩個身強力壯的下人按住掙扎的柳汐茶,自己用小刀將她臉上的疤痕的結疤挑開,在新長出來的鮮嫩皮肉中,又深深地割開一條口子,血流不止。再在新割開的血口中,撒入剁碎的腐草渣,奇癢無比,腐草能使傷口結出的疤痕,永久地留在臉上。

  每隔一個月舅母都會在柳汐茶愈合的臉上重新刻上傷疤,這次刻臉離上次刻還不到十天,這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疼暈過去的柳汐茶才真正徹底的看清了舅母肮髒不堪的內心,但是舅母對自己非打即罵,勢力壯大,自己毫無反抗的余地。

  她心裡有聲音告訴自己,她不能妥協,她不屬於這個地方。

  隻能等,等能逃出這是非之地的機會。

  終於有一天,一位官大爺重金買下了柳汐茶的初夜。舅母可能是這輩子沒見過這麽多金銀財寶,從不答應此事的她,終於點了頭。

  因平日裡,皆生活在舅母的眼線中,如今有了隔開舅母眼線的機會,一定得好生把握。

  這位官大爺是出了名的貪贓枉法,色膽包天,家中數十幾位小妾,均是從青樓裡買來。

  官大爺頂著碩大的啤酒肚,滿身酒氣的推開門,見到柳汐茶蒙著薄薄的面紗坐在桌前,身材嬌小,實在是令人憐愛。

  色眯眯地坐下來,仔細看了看,正準備抬手撩開柳汐茶的面紗,卻被擋了下來。

  “你這是如何?”官大爺不解問道。

  “小女君音臉上有著血淋淋的疤痕,怕嚇著大爺。”柳汐茶壓著嗓子,小心翼翼地說道。

  “嘖,你這般美麗的容貌鑲嵌著桃花般的疤痕,豈不更有韻味?讓大爺好生瞧瞧。”說著,官大爺將柳汐茶的面紗整個扯下。

  確實美不勝栽,妖豔至極,不過與嬌小的身姿實在是不搭。

  官大爺顯示一愣,隨後露出鑲著金牙的嘴,發出充滿*的笑聲。不禁用手挑起柳汐茶的下巴,湊近仔仔細細地打量一番。

  柳汐茶厭惡地把頭轉向一邊。

  “怎麽?還不讓本大爺摸摸了?”官大爺說著,直接雙手將柳汐茶的臉捧了起來。

  柳汐茶奮力將官大爺滿是油水的手扒開,無奈柳汐茶力氣比不上,扒不下來,隻好故作鎮定,看著官大爺淺淺一笑,說道:“大爺,想必剛大餐一頓,還未消化吧,金手也油膩的很,不如讓君音親自給你洗洗,隨後再給你彈琴奏曲一番?給大爺怡怡情。”

  “喲呵,還會彈琴?不錯,不錯。”官大爺將捧著柳汐茶的臉的油手拿開,得意地坐了下來。

  柳汐茶起身,將門後的水盆端了過來,用毛巾給官大爺的油手擦了許久才將擦個乾淨,水盆裡的水卻變成了黃色的浮油。

  一聞還是烤雞味兒,特麽的估計是把烤雞串手上啃呢?

  待擦乾淨後,柳汐茶將古箏拿了出來,擺在身前。

  官大爺若有所思地說道:“人若嬌花,聲如琴音,不知彈琴如何?”

  “實不相瞞,小女君音只會一首《江雪》,還是小芹姐姐教於我的,剛學會兩日,彈得不好,還請見諒。”柳汐茶說完接好琴弦,真準備撥琴獻醜一番,卻被官大爺止住了。

  “那便算了,本官隻聽好聽的,不聽不好聽的。”

  長這麽醜,要求還挺高。

  “那。。。不如小女君音陪大爺您喝酒如何?”柳汐茶想了想,說道。

  “小小年紀,不過十三、四來歲,何來的酒量啊?”官大爺質疑道。

  “大爺,君音從小就愛偷喝家父的酒,如今來到青樓半年,更是有了喝酒的機會,自然也就練就了一些本領。”柳汐茶如是說。

  “哈哈哈!好!那就喝酒助助興致,反正你今夜必定是大爺我的人了!哈哈哈!”官大爺笑著,又趁機摸了一把柳汐茶的小臉。

  桌上的酒很快就被兩人飲盡,又叫了幾罐酒後,兩人依然沒喝醉。

  柳汐茶雖然酒量不淺,但畢竟官大爺酒場多年, 自然是比不過的,便趁官大爺不注意,放了些許迷/藥,又是幾杯烈酒下肚後,柳汐茶才勉強佔了上風。

  官大爺有些迷了,站起來直撲柳汐茶,柳汐茶一步步退到窗口,打開窗戶,一陣夜風吹進來,讓醉酒的官大爺醒了醒些,卻是更加蠻橫起來,開始抓扯柳汐茶的衣服,柳汐茶隻好端起酒壺,直接對著官大爺的金嘴往裡灌,官大爺放松下來,咕嚕咕嚕著全部下肚,開始眼冒星光。

  眼看時機成熟,柳汐茶一腳將官大爺踢開,官大爺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也就順勢在地上睡了起來。

  踢在軟綿綿的肚子上,跟彈棉花似的。

  柳汐茶將事先打包好的盤纏背在肩上後,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跳了出去,跳在窗外的一顆大楓樹上。

  此前要買下柳汐茶初夜的人並不少,舅母不答應其實都是因為柳汐茶強烈不願意,如若逼她跟別的男人行*之事,她便咬舌自盡。

  每次有人出大價錢要買柳汐茶的初夜時,舅母都會以柳汐茶隻賣藝不賣身為由拒絕,但這次官大爺出足了大價錢,舅母見錢眼開,隻好再去找柳汐茶溝通一番。

  本以為會被拒絕,沒想到竟然爽朗的答應了,不過要求便是,廂房一定要是最後一間,舅母雖不理解為何非要最後一間,畢竟廂房小,又是在角落裡,著實不是個頭牌應該用的,但好歹柳汐茶答應了,舅母當然毋庸置疑,喜笑顏開。

  殊不知,最後一間才是柳汐茶的“風水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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