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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下熾之七州卦事》壹佰叁拾捌:張氏祠堂 婦孺失蹤
侯玄松安撫了花落秋一句,便開始寄希望於禦林軍的三個,“他們到底是如何得手的,我布下天羅地網,他們這是頂風作案,活得不耐煩了!”

 其中一個面無表情地回復,“大人,他們怕是已經混進了難民堆了,自大旱以來附近州郡逃荒之人比比皆是,如今城內本地與外來人混在一處,人員混雜,難以區分。”

 “這麽說,只能熬著到他們露出狐狸尾巴?”侯玄松似有不甘。

 花落秋這會也不掉淚了,“不行,大人,經過前兩次的事,如果我們再不主動出擊,怕是就真縱容了他們的為非作歹,為了大人的安危,我主動請纓立即行動。”

 侯玄松對她的能力略有懷疑,但人多自不是壞事,於是他下令,“即刻出發,全城搜查,發現可疑之人立即帶回!”

 一夥人有序地在城內各處一寸一寸地盤查。

 花落秋之所以那麽傷心,是因為死的人正是她在第一鏢局時候的副手,他不過是出去替她查看禦林軍的暗中蹤跡。

 花落秋隻想用功績堵上侯玄松的嘴,贏取他對她的認可,這樣便可在鹿遊園面前賺得一份注意,也能順理把豐厚的銀子拿到手。

 花落秋的人查到張氏祠堂的時候就發現了異樣。

 張家三代連出鄉貢舉人,那祠堂修葺的威嚴莊重,大戰以後在外地做官的張家後人也不知是何緣由並未歸鄉。

 張家的分支族人在大旱之初就舉家出城去投奔親屬,祠堂便日漸冷清,被周遭荒郊的村民當做了落腳地。

 “花先生,這幾個是我們扣下的!”部下押了幾個人來到花落秋面前。

 “他們為什麽都是這個樣子?”花落秋看這五個災民和白日裡見到的都不一樣,他們並非灰頭土臉,雖說穿著一樣襤褸。

 五個人面龐白皙,手指潤滑,一個個眼內沒有驚恐,盡是平靜。

 “你們是什麽人,老實交代!”花落秋問到。

 其中一個中年君郎不卑不亢的架勢,“回大人話,我們是本地做茶葉生意的,原是在自己鋪子艱難度日,怎料半月前被人給轟了出來?”

 “哦,何人所為,你是和人家結了梁子還是這災城鬧了強盜?”花落秋掂量著極有可能那歹行之人便是叛黨。

 “這也難怪,如此大旱,誰還會喝茶呢?那些往年裡的養生之物如今怕都是變作了沒用的樹葉!”說著中年郎君連歎三聲,“那些人不像是本地的,小的也不清楚啊!罷了,我們惹不起!”

 “這祠堂之中還有何人?”花落秋也不許他什麽承諾,轉而問其他。

 中年郎君往後探了兩眼,“還有……附近村裡的,都是些流浪漢!”

 花落秋不知怎地立即發了火氣,“胡說!你一家子在這張氏祠堂都已住了半月時間,連這住著婦女孩童均不知情,那流浪漢都被趕至城東舊廟,你有何居心,蓄意欺瞞?”

 “哎呀!大人,我們真的是做茶葉生意的本地人家,那婦女孩童這一月以來確未曾見過呀!”中年君郎邊說邊要下跪。

 他女人也開始在一邊“嚶嚶!”地哭了起來,孩子見了自己的阿娘落淚隨著也是哭。

 這樣一來,倒是花落秋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來人啊!給我去茶葉店仔仔細細地查,這五個人也暫時帶回去!”

 當晚,花落秋去給侯玄松複命的時候特意把這事放大了說。

 “大人,你之前分區安置的災民怕是被人暗中做了手腳,我今天去到張氏祠堂一帶,原那一眾孤兒寡母不知所蹤,這裡邊怕是有什麽貓膩兒!”

 “有這等事?那麽多人還能人間蒸發!”侯玄松已經被災事鬧得煩不勝煩,這下又出岔子,他心緒難以平複。

 “大人,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什麽話直說,都什麽時候了還吞吞吐吐!”

 “大人,我總覺得這群叛黨人數並不多,他們有何等本事可以把這群災民蠱惑而去?”

 “繼續說下去!”看來,侯玄松也察覺到了幾次出現的叛黨都是那幾個,身量也基本熟悉了個大概。

 “如果這次消失的災民是他們所為,他們一定是在這城內找了幫手,我們找不到神出鬼沒訓練有素的叛黨,可以從另外一邊這群幫手上下手。”

 花落秋的猜測確是無錯,剩下的那一個活口如果不借助這災民之手還真難成事。

 想把一群婦人孩童引走並非難事,只要花高價換了吃喝給那行歹事的“劊子手”,這群原是垂死掙扎的市井渣滓便會有求必應。

 不久之前,發生這樣一幕。

 “去,只要到那張氏祠堂把褲子給我往下一脫,明日你還可有酒有肉!”叛黨的最後一人孤注一擲,不鬧出點動靜,便誓不罷休。

 “大人,真還有好吃好喝?就乾這點事,好說!好說!”渣滓猥瑣至極,對他而言一個金元寶都比不過烈酒燒肉。

 “把她們都給我趕至那磚窯裡,我先前查探過,那窯內有土窖,把人關緊了!”他一發話,那渣滓頻頻應著。

 於是,他們就把人給藏了起來,目的就是要給這個侯玄松上上眼藥。碰巧這個侯玄松還不是個十足體恤民情的,施粥按次辦著,竟不知婦人孩童少了那許多。

 直到花落秋提及,也陸續有災民來報官,說是自家的遠親、鄰居、親家尋不到了,這些帶著孩子的婦人就這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為民請命是什麽意思?”侯玄松給當地的官員一遍遍訓話。

 這貌似嚴厲的場合不料卻被一個十足滑稽的意外給打斷了,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大群叫花子堵在了衙門口。

 為首的老頭子慈眉善目,來到眾官眼前就一句話,“尚書大人,我知那群失蹤的孤兒寡母身在何處!”

 “你是?”侯玄松不是先問失蹤之人,卻對眼前人的身份頗為懷疑,心裡盤算,這莫不是江湖上人稱丐幫的幫主吧,想到此就不奇怪為何他那消息靈通。

 “尚書大人,我乃是那張氏祠堂的的所有者,三代舉人的第一代張不賭是也!”

 “張氏祠堂?張不賭!”這個祠堂他自然知道,在當地也是赫赫有名,正是因為規模之大,廳室之闊,加之正主找不見,才被自己征用做了臨時的救濟之所。

 他再一琢磨這個名字,先不管他的話是否屬實,能這麽個叫法,這個人原來必然是個賭徒,對這樣沒有定性的人侯玄松向來是看不在眼裡的。

 “你剛才說什麽,你是個舉人,那你為何當眾口出狂言?”

 “尚書大人,草民不過是如實上報,並無虛言,那失蹤之人……”他還執意要說完,誰知侯玄松早就不想他開口了。

 “來人啊,把衙門前的聚眾之人給我轟散,這個老頭也帶出去!”

 在場的眾人不明所以,都個個面容呆滯,稀裡糊塗。

 侯玄松難道不知道這人肚子裡有道道,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允許他當眾將那群婦人孩童的藏身之地公之於眾。因為他前一夜已然跟花落秋商議好了,救人的同時也要捉凶。

 “尚書大人,你這是何故啊,大人,她們就在……”老頭子正要報出地址的檔口,花落秋一掌捂在了他的口上。

 出了兩條大街, 仔細甩掉所有可疑之人,花落秋把老頭子帶到了一處僻靜的巷子。

 “老伯,我便是尚書大人派來的,你隻將地址告知於我,大人必有重謝!”花落秋滿面期待。

 “哦,原來尚書大人是擔心人多口雜,是老身疏忽了,那些可憐人都藏在櫸原山上,可是山路崎嶇,想上去還真得花些功夫。”

 “你如何曉得?”花落秋甚是不解。

 “老身在那山上清修數載,早不住在這城中,突然冒出來這麽多陌生人,自然是再清楚不過。”

 “你可曾與之接觸過?”

 “沒有,不過看那架勢,她們一時半會下不來的。”老頭子像是知道的不少。

 “何以見得,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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