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沁莫名其妙的,又覺得池冰有點不太對勁。 怎麽個不對勁法,她一時又說不上來。
反正池冰說得那些話,仔細一聽一品味,總感覺有另一番問題似得。
報道第一天,大家在新學校都有些興奮,笑笑鬧鬧很快也就過去了。
銀月高懸的涼爽夜晚。
偌大操場可以看到有個人在夜跑。
十公裡跑下來滿頭大汗的匪一一,慢走到一棵木棉樹下。
“你在等我?”
就算是汗流浹背,匪一一也笑得一臉燦爛,背光卻仍舊亮眼的笑容,堪比夜空的皎白月光。
她跑到一半的時候,奉千疆就出現了。
看著她跑了這麽久也不走,肯定是在等她無疑了。
“我不是讓你跟白前分手嗎?”
奉千疆的語氣不輕不重,不鹹不淡的,完全聽不到他是以怎樣的心情,說出這句話的。
一想到白天兩人在樹下,窈窕淑女與翩翩少年郎,郎情妾意的養眼畫面,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不是不同意匪一一交男朋友,只是不能太早了。
上次竟然還買了驗孕棒,一想到白前那混小子竟然和她有過肌膚之親,他就更是氣得想殺人。
她還小,現在還是以學業為主,感情的事完全沒必要這麽急。
“我分了啊。”
匪一一因為跑步還狂跳的心,瞬間漏跳了一拍。
還真是說了一個慌,就得用另一個謊來圓。
她都沒和白前在一起過,分什麽分。
匪一一腦子靈光一閃,奉千疆不會無緣無故突然問這個。
莫非是白前找她的事,被他知道了?
“既然分了,以後就不要跟他來往。”匪一一回答得坦然,但奉千疆還是不滿意她的回答,“話都不能說!”
年輕人不懂分寸,一不小心就走火入魔了,最後受傷的還是她。
之前沒跟白前攤牌說清楚,奉千疆暗想,他得明確讓白前知道他的界線才行。
“啊?”匪一一有些為難了,“話都不能說啊?他也讀軍校,一個學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難道還得打死不相往來?”
她是真真沒想到,奉千疆竟然這麽小氣,竟然連話都不讓她和白前說。
雖然她心裡有些小竊喜,安慰著自己他是在吃醋。
但是,一句話都不能跟白前說,這顯然不太現實。
“學校這麽大,學生這麽多,你怎麽就非得跟他說話?他找你你就說忙,避免一切單獨見面的可能性,怎麽就不能做到?”
奉千疆也沒想到白前竟然追到了軍校來。
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找我的話,我可以不赴約。但如果路上遇到,好歹青梅竹馬相識一場,總不能連個招呼也不能打吧?”
匪一一第一次用青梅竹馬這個詞,來形容她和白前的關系。
沒錯,她就是故意說給奉千疆聽,故意刺激他的。
要不是擔心刺激過頭,她都想把相識一場改成相好一場了。
奉千疆沒回答這個問題,但他沉著嚴肅的黑臉,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
打什麽招呼,暴打白前一頓還差不多。
“我明白了。”
匪一一嘟著嘴挪開眼,奉千疆不回答,那她就當他是變相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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