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猜測得到了驗證,但沈今墨還是消化了好一會兒,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你怎麽會和匪隊的女兒在一起?”
沈今墨也不知道他這個在一起,是問兩人為什麽會一起出現,還是兩人怎麽會成為男女朋友的意思。
但他直覺,應該不是後者。
“我是她的監護人。”
奉千疆道。
“監護人?匪隊雖然犧牲了,但他媳婦兒呢?她媽媽不撫養她嗎?”
沈今墨更為驚愕的看著奉千疆。
“改嫁了。”
奉千疆沉吟了幾秒後,才回答。
沈今墨沉默著不再問了。
他沒想到令他敬愛的匪隊在犧牲後,竟是這個一個家庭情況。
“所以。”奉千疆突然的開口,讓沈今墨立即抬眸看他,“一一不是我女友,你別亂說!”
奉千疆挺忌諱這個的。
這次的軍訓教官都是他們部隊,他可不想聽到一些瘋言瘋語。
“我明白,是我誤會了,改天請你喝酒!”沈今墨走到奉千疆面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匪隊的女兒我也會照顧的,你說她叫匪一一?”
這個名字,簡單的夠可以的。
一一,會有二二嗎?
“改什麽天,走,現在就喝酒去。”
奉千疆順手捶了拳沈今墨的上腹部。
趁著還沒正式開始軍訓,現在是喝酒的最好時候了。
沈今墨在走廊裡吼了一句:“弟兄們,出來,喝酒去!”
一時間,一個個身材作訓迷彩服的戰士,以火箭般的宿舍衝到了走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出了軍校校門。
在軍校渡過的第一夜,是大一新生在未來兩個月中,睡得最好最輕松的一夜了。
但他們許多身在福中不知福,這一夜壓根沒怎麽睡,興奮的在睜眼閑聊中渡過。
讓匪一一沒想到的一點是。
她和白前不單隻同校,竟然又一次同班了。
這緣分,還真是夠可以的。
匪一一哪裡會知道,她以為鐵打一般的緣分,其實是白家動用了一些關系,才得以這樣次次巧合的。
頭頂日漸高升的太陽,毒辣炙熱的日光下,軍訓就這樣沒有任何緩衝時間的到來了。
腳踩著溫度不低水泥操場,匪一一這個班的新生,已經在太陽底下,站了整整兩個小時軍姿了。
“熱死我了,這得站到什麽時候?”
渾身汗濕的袁子雨,死死皺著軍帽下的一雙眉頭,趁著奉千疆躲到樹蔭下乘涼,低聲哀嚎了起來。
剛開始看到他們班的教官,竟然是奉千疆的時候,她心裡高興的都想蹦上天了。
這意味著她有更多的時間,更多的機會和奉千疆接觸,把他勾到手的機會也就更大了。
但各班新生站了一個小時的軍姿,都陸續得到了休息。
而他們班一連站了兩個小時,結果奉千疆自己跑去休息,卻不讓他們休息的時候,她就高興不起來了。
“別唧唧歪歪的行不行?煩死了!”
匪一一站在排頭,也就是袁子雨的右側,她實在是不想聽到袁子雨說話,哪怕是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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