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狼哈哈一笑。
“這事,其實只要你們按照程序往上報,最後論功行賞的時候,自然會有你們一份。”
“往上報?”
“對啊!龐班長找市高官,童班長找市長,王部長找軍分區長!把我剛才的思路匯報上去,將來自然就會有回報!”
“真的?”
“當然我還能騙你們?就把咱們今天說的這些報上去就行!”張狼笑道。
“還有一個問題,覆蓋全國的物流運輸公司,投資必然會非常大!我們國家正在建設中,恐怕拿不出這筆錢來!”童縣長又提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哈哈……哈!”這個問題不用張狼回答,張昌華大笑著說道:“錢的問題,對於狼崽來說還是問題嗎?狼崽的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哦!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這是張狼某一次裝逼時借用後世的話,結果被張昌華給記下來了。
童縣長拍拍額頭,自嘲道:“人老了,這腦子也不好使了!忘了我們中間做著一位不差錢的大土豪了!”
“張班長說的對!錢不是問題!只要國家同意做這個項目,我可以全額投資!”張狼豪氣的說道。
其實張狼提這個項目,想的就是自己做。
這個項目可不是一點錢兩點錢能辦到的!
按照每個地級市設立一個物流基地,一個省設立一個分公司來算,整個項目建下來,投資不下一百億。
這些錢對他來說,不算啥,可是對於正在高建設中的國家來說,真的無法承擔。
從這方面看,說張狼富可敵國,一點都不誇張!
晚上陪著幾位班長喝完酒,張狼沒有在縣城裡住下,直接開著車回到了西龍山莊。
這年頭可沒有查酒駕這一說,只要你能開,不出事,那就沒事。
張狼曾經和某位長的司機一塊吃飯,聽那位司機吹噓說,不管喝多少酒,只要把他扶到駕駛座上,他就能開!
這位某長的司機,酒量也確實大,平時他跟著長下連隊,除了負責開車之外,還有一個工作,那就是幫長抬酒。
從這方面可以看出來,這個年代,人們的意識裡還沒有酒駕這個概念。
·········
第二天一早,張狼到村部轉了一圈,就開著車出,來到鎮上。
他是來視察水果深加工廠的建設情況的。
來看,昨天開會的落實情況。
到了位於鎮子西側的水果深加工廠工地,只看到稀稀拉拉的有二十幾個人在那乾活,張狼的臉接著就陰下來了。
把汽車停在工地門口,張狼推門下車。
張狼在桃源鎮可是家喻戶曉的名人,工地上的人都認識他。
鎮施工隊的隊長,看到張狼來了,連忙迎上來,“張主任來了!歡迎張主任前來視察指導工作!”
“你是鎮建築隊的負責人?”
“對!對!我是咱們鎮建築隊的隊長,我叫蘇國富!”
“呵呵!名字不錯,國家富強!”張狼冷笑道。
蘇國富也看出張狼的臉色不對,昨天王衛民回來也和他說了,讓他多上人,趕工期。
不過他根本沒當回事!這個季節正是春耕的時候,人手哪有那麽好找的,再一個人多了也不好管理。
至於說工期,在他心裡根本沒有那個概念,反正是乾活,乾一天是乾,乾一年也是乾,慢慢乾唄!多乾一天他還能多領一天的補助。
“張主任,您也知道,現在正是春耕的時候,人手不太好找,等過幾天,最多也就半個月的時間,等大家忙完農活,我一定多上人!”
“蘇隊長,咱們鎮建築隊是哪位領導負責?”張狼沒有對蘇國富脾氣,犯不上。
“是朱鎮長負責!”蘇國富心中直打鼓,不知道張狼想幹什麽。
張狼的傳聞,他可是聽多了,聽的最多就是他生氣的時候喜歡罵人甚至打人。
而且打人特別厲害,挨打的人疼好幾天,上醫院還查不出什麽來。
張狼沒工夫猜測蘇國富心中想的是什麽,笑著說道:“那好,麻煩你去通知朱鎮長,還有我們村的王衛民過來一趟,就是我張狼在這裡等著他們!”
“怎麽回事?不是說這張狼喜怒無常,愛罵人打人嗎?怎麽說話這麽和氣?”蘇國富心中直納悶。
不過,不管怎麽說,張狼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還是乖乖跑去找朱鎮長和王衛民。
時間不長,王衛民和朱鎮長就趕到了。
“張主任,您來了?來了怎麽不說一聲?到辦公室去坐坐吧?!”大老遠,朱鎮長就大笑著伸出雙手去和張狼握手。
張狼根本無視他伸出了的雙手,瞪著王衛民,“昨天開會的時候是怎麽說的?你又是怎麽落實的?執行力!我在會上一再強調的執行力呢?”
“我昨天一回來,就和蘇隊長說了,讓他多上人!”
“你和他說了,讓他上人!
他上了嗎?
你監督他落實了嗎?
還有,你作為這個工地的負責人,你幹什麽去了?
我不記得還給你安排了別的工作!”張狼的話像機關槍一樣,向著王衛民掃射過去。
“我·········”
“你什麽你?玩忽職守,說的就是你這樣的!”
王衛民被訓得抬不起頭來。
訓完王衛民,張狼又扭頭看向一臉尷尬的朱鎮長。
“朱鎮長,當初咱們的合同是你代表鎮施工隊簽的吧?”
“是!”
“合同上是不是明確約定了,這種廠房必須在六月底完工?”
“是!”
“如果因工期拖延造成的損失,由施工隊負責賠償,鎮政府作為施工隊的主管單位負責擔保,有沒有這一條?”
“有!”
“你告訴我, 六月底能完工嗎?”
“這個·········這個·····也是有特殊情況··········”
“我問你六月底能不能完工?”
“不能!”
“不能?你現在告訴我不能?十條生產線,已經裝船啟運,再有一個月的時間,就到國內了,損失誰負責!”張狼衝著朱鎮長怒嚎道。
“負責,我們鎮政府負責可以了吧?!”朱鎮長被張狼,他治下一個村主任,一連串的責問弄的有些下不來台,梗著脖子懟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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