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痛······,米拉那家夥還真下得了手啊,痛痛痛!!”
從大叔模式變幻回青年模式,連同內心都一並年輕起來的謝爾,披著那件黑色大衣,捂著稍微紅腫起來的臉龐,毫無悔過調戲露西之意地走在大道上,周圍燈火通明,熱鬧非凡,瑪古諾裡亞的每一個晚上都跟祭典一樣。
“啊~啊~~沒勁啊,去吃燒烤吧,反正今晚估計是不用回去了,雖表找個紅燈區過吧,說起來赫拉蓓利那家夥的丈夫出差來著,乾脆今晚去她那過夜吧,還是年輕的少婦比較好玩,青澀的小姑娘吃起來沒有多大感覺啊~~~”
嘟喃著很危險很人渣很紳士的話語,在河道邊上繞啊繞啊,從一條小街拐入,這裡邊有一家被埋沒的神級燒烤店,不過店長稍微有點那個······說白了就是一堆肌肉。
一大箱啤酒,三百串烤肉,吩咐完這些給服務員後,謝爾掏出了煙槍悠然抽起煙來,絲毫不顧及其他顧客投來的怒視,他的臉皮是不可能會被這些弱弱的視線攻破的,那太遜了!
明明是悠閑地抽煙,但頻率卻越來越慢,到了後來吐出了一口煙氣之後,就再也沒有抽過一口了,閉目養神一般靠在椅子上,平穩的呼吸暗示此人可能睡著了,煙槍中的煙草不斷地燃燒著,嫋嫋煙氣飄散在空中,鄰近的幾桌人實在受不了這麽凶的煙氣,速速吃完結帳走人,臨走不忘鄙視熟睡般的謝爾,厭惡表情就差沒吐口口水了。
而此時的謝爾,肉體陷入機能停止般的狀況,而精神卻又一次陷入了那個曾今給他帶來過一次重大麻煩的黑暗空間,一個有著大量不同卻又相同畫面片段的夢境之中,精神與肉體的聯系斷開,宛如一睡萬年般的沉寂。
又是這個夢麽······竟然在段期間之內連續做了兩次,到底是怎麽回事,某種身體的本能預警麽?不對,這種情況應該是靈魂的警告麽······要發生什麽了麽···基本都是一些毫無意義的畫面,能夠代表什麽麽······還是說···只是單純的出現···不存在任何意義麽······
無重的空間中,謝爾被畫面的碎片裹住,形成球體,腦海中頭一次正視起這個現象所代表的意義,不過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完全沒有任何頭緒,不過硬要說的話······總感覺每經過一次夢境,腦海中都會出現一些而外植入的記憶一般,雖然察覺到有而外記憶的存在,但是又完全無法查看回憶,貌似處於封印狀態······但是又像是破碎的記憶殘片,在沒有完全記憶殘片拚湊起來之前,是無法回憶起來的那種程度。
我······曾經失過憶麽···應該是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和阿庫諾羅基亞生活在一起的才對······我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去麽······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清楚狀況了啊······
在服務員第三次拚命地搖晃起黑發青年的時候,謝天謝地的,他終於醒了,要知道肉串什麽的,可是很快就會涼掉的······雖然應該已經涼掉了。
“那個···這位先生,是不是要幫您換掉肉串,這些已經全涼了······”服務員本著良心道德,冒著會被店長責罵的風險,靠近謝爾的耳邊說道。真的是一個十足的好少女呢!
“嗯?啊,
不需要了,謝謝。”醒神後回應了服務員一句,告訴她自己沒有大礙,僅僅只是有些瞌睡之後讓她退下招呼其他人去了。 因為處於夢境的時間極短,所以這次幾乎沒有對身體造成什麽影響,僅僅只是有些身體活動稍慢,魔力運行堵塞的感覺,對吃燒烤是造不成任何麻煩的。
以一口猛灌光一瓶啤酒,一口咬光三根肉串的速度,謝爾桌上擺著的碗盤高速疊加起來,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過吸引最多的還是一位白發不良。
“原來在這裡呀,大叔,可是花了我不少時間來找你哦,就沒有想要道歉的麽。”無視了謝爾稍微有些不爽的目光坐到了謝爾對面,黑色項圈,深紫色裹胸,白色非主流腰帶系在豔紫色短裙上,長至大腿的長筒靴,如此打扮的米拉一臉神氣地對謝爾說道。
無言地像兔斯基般咀嚼著,同時用木簽指了指還是處於有些紅痕印記的臉龐,大叔表示自己現在很受傷,無論是肉體還是極其脆弱的心靈,如果你來找茬就回去吧。
“切!還在介意這種事情嗎,說到底不是你的錯麽,明明有了···有了···有了······啊!!總之不都是你自己花心造成的結果嗎!好歹有些自覺啊!!”說道中途,十分罕見地羞澀起來,這可是以往數年難得一見的情景啊!
依然不說話,但是用眼睛十分明確地將自己的意思傳達了給米拉:開玩笑!男人哪個不是人渣,花心是本能,是發泄平日壓力的一大方式,我又沒給你寫賣身契,別給我開玩笑了!你憑什麽阻撓我!還有,這副姿態下,在公眾場合要叫我謝爾!我跟你講過多少次了。
以上的意思足足凝視了米拉三十秒才說完,在旁人眼裡就是在放電眼啊!話說還真是有夠厲害的絕技啊!
用凶惡的眼神回瞪過去,同時一拍桌,碗碟相砸的聲音響起,將自己的意思傳遞過去:你才開玩笑啊!話說幾天不見膽子大了,還是說在這副樣子下可以做到反抗我啊!總之我說的是對的就可以了!不聽的話······呵呵,我可是會去魔法評議會告狀的哦,只要和新人串通好,說大叔你非禮,你覺得自己會蹲多久。
這個小鬼······
謝爾真心感覺無力了,果然自己已經變得越來越不擅長對付大太妹了麽······現在竟然已經變成了自己常常被她威脅的狀況,到底是這四年她進步太大了,還是自己退步了啊!又或者說兩者都有??
等一口啤酒衝著被嚼爛的烤肉入肚,大叔呼出了一口滿足的酒氣,帶點無奈的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再也不去調戲新人了行吧。”
“這還差不多。”說著,轉身招手叫來服務員,跟她吩咐之前的量再上來一次。
“喂喂!不會是要我請吧?”謝爾覺得有些不妙,要知道他的多余開銷可是很寶貴的,自己今天的魔法實驗又失敗了,加上之後要維修房屋,可是又要花上一筆錢的,之前任務賺來的,還要拿去還債······
“那還用說麽,大···謝爾,你是個男人吧。”用一副看白癡看人渣的眼光注視著謝爾。
“······”咀嚼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