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之上有羽毛紛飛,有鮮血灑落,地上之人皆是四散而逃,不希望被血液撒到,在他們看來,西方神界的鳥人就跟狗一樣,這要是沾上了他們的血,那就真的是狗血淋頭。
忒倒霉了。
“太聖打死鳥人,砍斷翅膀,烤了美滋滋。”
函谷關內,那是人聲鼎沸,以往這個時候是沒有這麽多人的,只因出了這檔子事,這些人都是來看戲的。
此時他們情緒激揚,瘋狂地咆哮著,請求唐森能將鳥人擊殺,砍了翅膀吃肉。
“哎喲,太聖饒命,我知道打不過你,我不打了!”
崗德列一句話差點將唐森氣樂,這特麽就有意思了,你說你被氣樂了就不打?
這特麽是哪門子道理?
“你是來搶劫的,有不是來賣唱的,你說不打就不打?”
唰——
唐森狂暴而行,手起刀落,一刀砍斷崗德列的兩隻翅膀,頓時間,鮮血如血箭狂飆,如幾根紅色長鞭在天穹舞動,壯觀至極。
“啊!太聖,你好狠的心,你們東方神界的神難道一點仁愛之心都沒有嗎?”
兩隻翅膀全部被砍斷,崗德列痛得快要暈死過去,同時他更心悸,這個太聖給他的感覺不是什麽良善之輩,真的有可能殺死他。
“仁愛?對於你們這些侵略者談仁愛?你特麽當我是傻子嗎?”
唐森想吐了,眼前這個叫“肛得裂”的小夥子太特麽不要臉了,甚至比他還要厚,這是堅決不能忍的事情,於是他一道定身咒打出,將崗德列定住,準備將其收入小世界中。
可突然那虛空通道中,再次飛出一隊人馬,莫約七八十人,領頭之人,一頭金發,肌肉隆起很高,身高接近兩米的樣子,活脫脫一魁梧大漢,而且他也同樣擁有著兩對翅膀。
“住手,你快放開我弟弟,不然我弄死你!”
來人大吼一聲,阻止唐森的下一步動作,與此同時他抬起手中的鋼叉,極速刺向唐森的胸口。
鋼叉很細很鋒銳,速度如閃電,將空氣刺得發出陣陣尖叫,一往無前的氣勢,這要是真被刺中,恐怕一般的金仙都承受不住,要被捅個透心涼。
“哥哥救我,這個太聖很強大,你們必須一起上。”
崗德列仿佛看到希望,對著兩頭之人大吼,同時也發出警告,讓自己哥哥不要輕敵。
“呵呵,小撲街,就憑你們,也想在我太聖手上動土?簡直是癡人說夢,統統都要被打壓。”
唐森一聲冷笑,這些人如此囂張,這才剛剛來東方神界,要是真呆上幾天那還得了,不得上天?
轟——
他瞬移而動,鬼魅般無聲無息躲過大漢的攻擊,與此同時順手握住叉頭,遁入大地之上,借力將大漢掄動起來。
砰砰砰——
上上下下左右左右,唐森太狂暴了,動用秘法不讓大漢脫手遁走,將其牢牢黏在鋼叉之上,把大地砸出好幾個大窟窿,強勢的一匹。
“我了個去,都是長翅膀的,差距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們東方神界的才是天使,這什麽西方神界來的都是鳥人罷了,太弱太弱。”
“更好笑的是,這家夥是來救人的,可自己還沒在太聖大人手上走過三招,看,這已經不省人事了。”
地上凡人退到一個安全地界後,便開始大肆吹捧唐森與貶低西方天使,仿佛唐森就是他們的神,是救世主,而西方的神,不過是長翅膀的鳥人,不值一提,只是一個可以吃的食物。
“啊啊,肛炸了!”
突然,就在眾人大笑調侃之際,被唐森掄動的大漢突然一聲爆喝,說出如此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眾人懵逼!
“哥,你沒事吧,快跑啊,還拿著個鋼叉幹啥啊?”
崗德列都快急哭了,暗道這哥哥岡德炸是煞筆嗎?都被打得老媽都不認識了,還要死要活的守著個武器不放?
“我也想啊,可是辦不到啊!”
岡德炸欲哭無淚,簡直想死,就在剛剛,他的後庭被地上一顆尖銳的岩石刺中,整體沒入肌體之內,痛得那叫一個原地爆炸。
還有他的手被定住了,如論如何他怎麽松手都不行,已經與武器融為一體,根本甩不掉。
“我尼瑪,後面的兄弟快來救我。”
崗德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憤怒,這尼瑪還是自己哥哥呢,整的更個煞筆似的,哎,他都想哭了,這特麽才剛剛降臨東方神界,就遇到這麽一個狠渣子,這要是再待幾天,那還得了?
還有人在?
想到此處,崗德列渾身一個激靈,他暗道不好,必須將這個情況轉告給宙斯大人,現在還不是過來的時候,不然來一個掛一個,純屬是送死。
“來了來了,岡大人我們來救你。”
唰——
後方的七八十個天使中只有七八人有兩對翅膀,其余之人皆是只有一對,實力很弱,才剛剛跨入偽仙境界,跟天庭最差的天兵一樣,見到唐森如此強悍,早已退到了一邊,翅膀都在打顫,隨時都有掉下天空的感覺。
“你們特麽的給我快點。”
崗德列大吼,眼中焦急無比,他看到自己哥哥快要撐不住了,口吐鮮血,翅膀全部被砍斷,不成人樣,眼珠子外翻,顯然已經暈死過去。
“快點啊,瑪德,都愣著幹啥?被我的俊美所驚豔了嗎?”
崗德列原地跺腳, 他已經從天上跌落,無法飛行了,逃跑都成了困難。
“錯,他們不是被你的俊美驚豔,而是被貧僧的帥氣擊倒。”
唰——
令崗德列絕望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七八十個天使齊刷刷從高空墜落,橫七豎八的砸落地上,個個身受重傷。
而同時唐森一個瞬移出現在他身前,舉手就是一拳轟在他鼻梁之上。
“肛得裂,好名字,那就讓你好好裂開一下,嘿嘿。”
暈過去前,這是崗德列聽到的最恐怖的話,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醒過來了,絕對比死了還難受。
“老弟,你怎麽先走一步了,難道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嗎?這個世界真是太殘酷了,我要回西方神界。”
大哥岡德炸見此,汗毛倒豎,痛苦大吼起來,絕望得像被遺棄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