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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徒囈語》第2章 現身
大都會位於江州城最為繁華的地區,是江州最大也是最為豪華的商業聚集地,位於江州城的中心;

在當初做建築規劃的時候,就是按照當時江州主城轄區進行測量後才動土修建的,所以從大都會建成開始,那便是這江州座城的中心,更是這江州城的標志;

或者說正是因為大都會的聳立,才讓這片地方成為整個江州城的繁華所在;而這片繁華所在,卻原本就是莊氏出資所建造,而莊風理所當然也是大都會的擁有者;

當莊風與何力再次來到大都會外面,看著這江州的奢豪所在的時候,也不由得有些感慨,這裡曾經是他們莊氏的權力與財富的象征;世事的變遷,奢華如故,隻是人已全非;

以莊風與何力這樣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著,卻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刁難,當然這眼神肯定會有些異常的;

原因無他,這是當年莊風定下的規矩,不能以貌取人;無論看上去如何,那怕隻是外面的一個乞丐進來避雨,那都得以貴賓般接待,當然隻是說說而已,不過也確實不禁止任何人進入,那怕是明顯無消費能力的人;

隻是這離莊氏的崩塌已經十年的時間了都,這居然還保持著這些規矩,倒是不禁讓人有那麽些別樣的感觸;

十年,大都會的大堂早就翻新過不知道幾多次數,隻是卻並沒有脫離莊氏的影響,還是當年那般的風格;

物是人非,正當莊風跟那兒有那麽點感慨的時候,這氣氛一下就給破壞掉了;

“趙義;”莊風在大堂跟著感慨著物是人非的時候,這居然還看到一個曾經熟悉的人;

當然,這也是莊風所特有的天賦,但凡是見過的人或物,都會記得;特別是對人這方面,隻要是見過,那怕隻是路人瞅過那麽一眼,這再見都能夠知道在哪兒見過;如果不是有著這本事,這十來年的躲藏,早就不知道被人暗算過多少次了都;

趙義曾經是莊風在路邊撿回來的一個小混混,當初遇到的時候正被人圍毆;當然,那時候的莊風是沒有那麽好心的,或者是沒有那麽多的閑心的,畢竟那時候的莊風,正年少得志,也有著那些年少得志的通病,傲慢,自大,目中無人;

而之所以會救下趙義,隻是因為那幫人擋著他的路了,所以呢就將其驅散,然後就看到只剩下半口氣的趙義;後來,也就沒有後來了,因著那時候的莊風跟本就沒那閑心去理會這麽些雞毛蒜皮的事;

趙義跟那大堂裡正無聊的打望來來往往的美女,現在他是這大都會的大堂經理;這乍聽到有人直呼其名,這立即便有些警惕起來;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別看隻是這大都會的一個大堂經理,那可得看看這大都會是什麽地方,現在的他那在江湖上也是哥字輩的一號人物,這能夠對他直呼其名的,那整個江州城都找不出幾個來;

好像也沒有看到熟悉的人;趙義迅速的將這大堂給掃視一遍之後,這也沒有發現有熟悉的影子,不過倒也有注意到那寒酸無比的莊風與何力兩個人,卻也沒有往心裡去;因為那鄉下人到城裡來開開眼界,跟這大都會裡瞎逛,這樣的人每天都有的;要不是上邊早有定下的規矩,趙義對這些人,早就進行驅趕了都;

沒有什麽特別的情況,趙義松了口氣,卻沒有再去有打望美女的心情;因為這段時間裡,江州就快變天了,具體什麽情況,他還不太清楚,不過也知道江州是要換主人了,隻是還沒有最後確定;不過這段時間倒弄得有些風雨欲來的模樣,連上邊的大佬們都少有到這裡來;

正當趙義準備回辦公室去玩玩他那小秘書來靜靜心的時候,

背後被人給拍了一下,習慣性的轉過身;“弄兩個姐兒,兩套衣服到澡堂子來;”那趙義這剛轉過身來,還沒有看清楚這是誰來著,就聽著這麽一句,弄得莫名其妙的;

他可是大堂經理,不是服務員;特別是看清楚眼前這麽兩個穿著寒酸的人,那更是莫名的怒火直衝頭頂,也就忘了這裡的規矩,:“你誰啊,跟這兒瞎擺譜;”

“本人莊風;”莊風看著這已經是快發火了的趙義,卻視若無睹,依舊是那般玩笑似的模樣,頗有些調笑的說著;

“莊風?滾蛋,哪兒來的鄉巴佬……”趙義這正莫名的火著呢,哪兒聽得進去,隻是這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卻有給噎著了:“莊風……”

趙義終於是想起了這莊風是誰來著,那不僅僅是當年對他有著救命之恩,同樣知道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麽;隻是無法將眼前這個人與莊風這個名字給聯系到一起,不僅僅是因為莊氏已經垮掉十年了都,還因為眼前這個人與記憶中的那個人相差得太多太多;

有些事,他就不能夠去想得太多,越想越是想不通透,最後只會弄得自己個兒痛苦不堪;

趙義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按著莊風的吩咐,或者說,這時候的趙義,連自己倒底是在做些什麽都不知道,仿佛莊風這個名字有著那麽一種難言的威壓,讓他極為自然的去做這些他已經好些年都不用做的事情;

“去告訴你們老板,就是說本座回來了,晚上請他們到老地方聚聚;”莊風對於趙義心中都什麽亂七糟八的想法,那是沒有多大的興趣的,隻是享受著這久違的舒適;讓他不願意去想這十年間躲躲藏藏所過的日子,卻很自然的會想起;所以,他不再去想,只會去做;

趙義到這時候終於想起來了,關於莊風回來了這麽重要的消息,那得第一時間通知他的老板的,然而他卻沒有立即去做,直到現在聽著莊風的吩咐,這才趕緊著離開,去通知他的老板;

大都會的頂層,這整層都打通做了辦公室,所謂奢華之致;不過呢,與這奢華的辦公室有那麽些不太協調的是,那落地窗前的軟榻上卻躺著那麽個已經發福的中年男人,與這整體清幽高雅的辦公室顯得有些糟蹋了;

或許吧,這才是現實;以那清幽高雅的布置來看,這裡面主人應該是那麽一個滿腹詩書的儒雅男子,可現實卻是那樣的才子是很難擁有這般的財富的;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盡管隻是那麽一個看似不起眼的胖子,可是那眼睛裡卻是精光閃爍,意得滿志;然則,那該死的電話擾了他的清靜,不過卻沒有任何的不滿或是微怒;乾淨利落的說法方式,更顯示出他為何能夠站在這裡;

“說。”黃志和接起電話,很簡單的說道;

是趙義的電話,隻是這電話裡說的事,讓他有那麽些不敢相信;甚至是拿著電話的那支手,還跟那兒有些微微的顫抖著,直到電話那頭說完,這手裡的電話終究是沒有能夠拿穩,給掉在地上;

黃志和拿過軟榻邊上的高級雪茄,習慣的剪去一段,隻是這手裡感覺有些不對,他奶奶個爪兒的,居然剪到手指;或許是剪到手指的疼痛讓他發怒,或許是內心太過激蕩,這一時不慎居然從軟榻上給滾了下來,那已經發福的胖胖的身子,重重的給摔到地上,還好地上有鋪著厚厚的地毯,否則這一摔還指不定給摔成什麽樣兒;

“真的回來了……”黃志和起身到那張奢華的紫檀木的辦公桌後邊的抽屜裡拿出香煙點上,還是這玩意更符合他的口味,那雪茄不過隻是裝面子而已,隻有香煙才能夠讓他鎮定下來,去思考問題;

都是從底層混上來的,也都習慣以香煙裡的尼古丁來做鎮定之用;盡管現在在那人前都是高級雪茄,可是依然是習慣於香煙,或者說隻有那兩寸的煙卷才能夠讓他平靜,讓他知道自己是什麽人,並不是那人前的顯貴,而是習慣刀槍的黑道人物;

“既然回來了,那就留下吧;”黃志和將差不多一整盒煙給抽空,終於鎮定下來;然後拿起電話,隨意的撥打了幾個電話,而通話內容也簡單,就是莊風讓趙義轉訴的那句話;

“本座回來了,晚上老地方聚聚;莊風說的;”黃志和所說的就這麽一句,至於聽到的人會怎麽想,那不關他的事;或許會也他差不多反應吧,黃志和這樣想著,臉上不禁浮現出那麽一絲的譏笑;

與此同時,在江州城裡各個不同的地方,卻都是那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因為這句話,而弄得雞飛狗跳的;有些人接到電話的表現並不比黃志和要好,而有的人卻是興奮無比,那模樣差不多瘋癲了都;

然而說那句原話的人,這時候卻跟那兒享受著美人同浴的舒爽;對於外面的事,這好像壓根兒都不知道似的,與他完全是八竿子都打不著;

霧氣蒸騰的浴室裡,那光著的美人正跟那按摩著;就在此時,兩聲不起眼的嗡聲響起,轉眼間浴池的水便變成了鮮紅;同時,兩個裹著浴巾的男人提著槍走到浴池邊上,正準備查看他們是否得手;

就在此時,一根布棍從那蒸騰的霧氣中穿出,直接擊中那其中一個提著槍的男人;這都不需要反應的就倒在了浴池裡邊,也不見撲騰兩下,就沒有了聲息;

另一個人的反應也不慢,幾乎在那布棍將其中一個擊倒的同時,這槍聲再次響起,當然這要是不注意的話,跟本就聽不到聲音;

幾乎在開槍的同一時間,那個槍手的後邊出現那麽一個赤條條的男人,動作熟練的將其脖子給擰斷,整個人瞬間癱軟倒在鮮紅的浴池裡;

“阿力,過來扶著;”在解決掉這麽兩個槍手之後,莊風跟那兒有些氣喘不過的說著;或許吧,這十來年,他真的有些廢了,這剛剛就擰斷一個人脖子,這都有些氣喘不過;這要換作以前,在那兩個槍手進門的一瞬間就可以將其擊殺的;

“少爺,沒事吧;”何力聽著莊風的話,這頓時就有那麽些緊張了都;因著這浴室裡的霧氣有些大,這有兩個槍手進來,那就指不定打中誰了到;他自己倒是沒事,那麽莊風就不知道了都;

“沒事,就是有些飄,站不太穩;”莊風對著正緊張兮兮的何力,這有些氣喘不過的說著;不過呢,這何力並沒有再說什麽;

“這麽多年的功夫也沒放下啊,出手還那麽狠;”莊風看著何力那緊張的模樣,這心裡也是挺感動的;同時也知道何力心裡在想些什麽,不就是懷疑自己是否如傳聞中那樣給人弄廢了嗎?

“布棍還玩得這麽好?是不是一直等著爺們兒回來呢?”莊風將氣喘順,又說起剛剛何力用那麽條浴巾玩起的布棍,跟這沒話找話說;

“好吧,我承認,確實是廢了;”莊風就知道這何力一直不開腔,那是就要他自己親口承認自己廢了;而這個事兒,莊風卻不想讓人知道,包括他最親近的人;可是在看著何力那不知道是霧氣還是眼淚的玩意從臉龐滑過,很無力的承認;因為何力這樣都不會流淚的人都落了,那還能說什麽;

十年間, 莊風才算是真正的懂得人情冷暖,也明白這世事的殘酷;以此,他不再相信任何人,包括何力這個曾經貼身的侍衛長;然而,到這時候他終於明白一件事,世間的冷酷可以讓很多事改變,但是他們曾經一同出生入死的人兄弟,就如同當年的誓言一樣,生死與共,永恆不變;

其實,這些莊風都明白,也相信他們的那份兄弟情,因為他們其中的很多人都用生命來完成了他們的誓言,生死與共;或許是像蟑螂一樣的活得太久了吧,這人也變得有些不似從前,甚至懷疑他們的那份情,真是該殺了吃肉;

莊風跟那兒久久無語,他明白何力在想什麽;是啊,曾經那般強勢的莊風居然成了廢人,這換誰也無法接受;就如同莊風自己一樣,當初被人打成廢人的時候,這都有跳江自殺過的;或許是命不該絕,終究還是活著的;

何力到這時候終於懂得了莊風身上那與從前所不一樣的地方,同時更明白了自己的職責,不會再讓莊風受到任何的傷害;雖然在很久以前,他的就向莊氏宣誓,以生命捍衛家主的生命;但是,中途卻斷了;那麽從這時候起,將會繼續的去完成他的誓言;

莊風看著何力那很細微的變化,知道那是什麽,卻沒有去說破;因為他現在可以肯定,他們的那份感情從來都不曾變過;

既然兄弟依舊,那麽這失去的所有,依舊是會回到他手中的,因為他的兄弟依舊;

“走吧;本座要告訴所有的人,我莊風回來了;”

何力看著莊風那熟悉的笑容,知道從前的莊風真真正正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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