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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徒囈語》第20章 曾經的人兒
對於突然到來那些人,不僅僅是何力感覺到麻煩大了,幾乎在場的所有的都知道麻煩大了,那怕是打得正熱鬧的那麽些小混混兒;

從這些人的裝扮來看,沒有人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所代表的是殺戮,純粹的殺戮,不是江湖爭鬥的火拚流血死人,他們就是殺戮;

長發,筆挺的黑色西服,再加上這天氣還有些寒冷而加上的黑色昵子大衣,這曾經是江州四大家族的標志;

或者說,在十幾年前的江州,有誰能夠養得起這麽一支人馬,那麽便可以擠身成為大家族;

這些人,嚴格來說,他們並不是江湖人;也就是說他們不會參與江湖裡的生意,也不會去爭什麽江湖地位,他們的存在就一個目的,殺戮;

十幾前的江州,原有三大家族,他們也是江州的實際掌控者;而這些人就是他們控制江州的基礎,可以與江州州府力量對抗的暴力力量;

那時候的江州還沒有現在這樣大,其秩序也有些混亂;每任州府想要治理民生,就得先過三大家族這一關;而對於權勢利益,沒有人會輕易的放棄;於是乎這幾乎每任州長都有與三大家族乾過仗的經歷,其結果還是維持原狀況,由三大家族實際掌控江州,而州長想要政績或是金錢,盡管開口,但是卻絕不容許州府插手他們的事務;

對此,州府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州府不能容忍,三大家族不能放縱,那麽就開打唄;這幾乎是每任州長都想要做的事兒,也是必須做的事兒,隻是規模大小不同而已;

鬧騰得最熱鬧的總共是兩次,或者說州府動用預備役軍隊的軍警部隊與三大家族乾過兩仗,當然其結果嘛,還是保持原狀;也就是說,這三大家族所依靠的這些暴力力量,那是可以與預備役軍隊相抗衡的暴力力量;

由此可見,將這些人用來用於江湖爭鬥,那麽對於普通的江湖人來說,他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殺戮,沒有任何江湖人可以與這些人相抗;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莊氏的崛起,莊氏也擁有著那麽一支力量;或者說,類似的力量;因為莊氏就是靠著這個將三大家族給端掉,繼而形成莊氏一家掌控江州的局面;

在莊氏掌控江州之後,為了加強對江州的控制,將這支力量毫不掩飾的彰顯在江湖人面前,將其分配到每個區縣駐守,命名為側衛,其意義就是守衛於主人臥榻之側,其形象便是一身黑色西服,到天寒的時候再加一身黑色昵子大衣,統一的都留著長發;

正是因為這樣,江州所有的人都知道有著這樣的力量存在,或者說隻要看到這些人,那心裡就打顫;

不為別的,就憑莊氏滅掉三大家族所彰顯出來的力量,就足以讓所有人都感到膽寒;

後來莊氏垮了,江州回歸於州府手中;類似於三大家族這樣的江湖勢力不複存在;然而,莊氏所遺留下來的巨大真空,也引起了爭奪;在莊氏誇掉的十年之間,又形成了新的江湖勢力;

同樣的,莊氏那支暴力量,也被這些人所注意,最後也被其中幾個大的勢力再次建立;而這些所謂的勢力,實際上也就是這些原本駐守各地的鎮爺;

那些鎮爺有的僥幸存活下來,收攏莊氏這些駐守力量,重新形成勢力;這也是莊氏垮掉之後的十年間,這些江湖爭鬥的主要原因;

當然,這些勢力再無法達到莊氏的高度,也無法達到三大家族的高度,但是這樣的力量在江州也是確確實實存在的,這是所有江湖人都知道的,隻是如今很少見到而已;

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力量存在,

現在江州雖然還是三大巨頭分治,然而事實上卻並非如此;賈鴻德掌著江湖秩序,而他實際上能夠控制的地盤也僅僅是中區和南城而已;至於其他的地方,他也插不上手;但是,他卻投靠了州府,所以這明面上倒是他掌控,也沒有人與他對著乾;

不是他賈鴻德不知道實際與表面的差別,而是他在遭遇過幾次這樣的力量打擊之後,不得不維持這樣的狀態;或者說,他沒有足夠的實力去實現他的野心,隻能維持;

同樣的,因為這支力量的存在,以鄭善掌著商社,擁有著雄厚的資金做本錢,卻也插手不了其他的事務,因為這樣的力量是怎麽煉成的,他不知道,因為他並不曾擁有;

不是說這些人不愛錢,而是因為他是外來人,而這些力量大都是莊氏所遺留下來的,這但凡是有分到一杯的,那是絕對不與他人共享;

同時呢,也因為莊氏那般的勢力,到最後都煙消雲散,所以這也都跟那維持現狀,不再去做那出頭鳥,重建什麽掌控一州的勢力,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十年間的江州倒也算是平靜,就算是偶爾有些爭鬥,那也是在可控制的范圍之內,沒有再出現過可以威脅到州府威嚴的存在;

然而,就在今夜,這些人突然出現;頓時便讓人有些無言,或者說這些人已經很少出現了都,現在卻摻和到這裡來,那麽這場爭鬥便絕不會善了;

“少爺;”趙義也看著這些人到來,跟那兒有些膽寒;他們的威名,趙義是聽過的,然而卻從未與他們交過手;或者說,凡是與這些人交手的人,最後都被扔到了亂葬崗;這也是這些年以來他們依然保持著曾經的威名不倒的原因之一;

“知道這些是誰的人嗎?”莊風雖然是從未真正的離開,也隨時的關注著江湖裡的事兒,可是畢竟已經十年沒有親身參與其中,這也弄不清楚倒底是誰跟這兒瞎摻和;

“不知道;”趙義非常乾脆的回答,因為他確實不知道,同時也有些懼怕沾上這些人;

對於趙義的回答,莊風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因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些人,或者說當初建立這支力量的時候,就是為了讓人恐懼的存在,這也是他當年掌控江州的手段;

然而,現在卻有些無言以對;因為這樣的力量的建立,是他一手創建的,而現在他自己卻要面對他們;

因為了解,所以恐懼;恐怕也隻有莊風才會有這樣的感覺了吧,他建立起來的暴力量,結果卻用來對付他自己,這想想就讓人覺著不爽;

“少爺,他們是北城的人;”莊風正跟那兒有些無言以對的時候,李大慶李慶倆兄弟也貓著過來,看著莊風正緊著眉頭,這便出聲說道;

不開玩笑,當這些人出現的時候,李大慶李慶倆兄弟便停止了手裡的活兒,因為他們作為莊風的隨身侍衛,自然是了解這些人的;而現在這些人突然出現這在裡,那麽莊風的安全就有些麻煩了都,所以這立即便停了手裡的活兒,趕緊著圍到莊風的身邊;

“北城?”莊風對於李大慶的話,一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或者說,他現在還真不知道北城都有著誰掌控著的;

“現在北城兩區有四個堂口,這些人應該是北城的,隻是不知道是誰的人;”李大慶似乎看出莊風在思考什麽,這便直接說道;

“少爺回來之前,我們在鄭老大的場子裡做保安;”李慶看著莊風那般緊著眉頭,這也跟旁邊插了一句;

“知道北城那幾個堂口都是誰的嗎?”隨著李慶的話,莊風倒是有些興趣的問著;

“北城是鄭興兵和潘翠芬的兩個堂口,北園是徐以賓和徐蓮蓮兩兄妹的堂口;”李大慶很是熟悉的說著,然而莊風卻並沒有說什麽,反而那眉頭緊得更深了都,於是這李大慶跟旁邊繼續的說道:“那個人我以前在值夜班的時候有見過一次;”

李大慶說著的同時,用眼睛示意的看了看那些人當中的一個;同時,莊風也順著看過去,卻依舊沒有說什麽;

莊風相信李大慶,因為他的這些侍衛他了解;既然李大慶說是見過,那麽就肯定是有見過的;由此,莊風也確定這些人是北城過來的;

然而,北城過來的,對於莊風來說,那個地方他還是極為熟悉的,同樣也是留下過回憶的,甚至還是一些美好的回憶;

“大慶,你剛剛有說北城有兩個女人掌控堂口,是吧?”莊風似乎是突然想起些什麽;

“潘翠芬和徐蓮蓮;”李大慶對於這些人那是沒有絲毫的敬意的,直接就跟那兒確認;

“徐蓮蓮……哈哈……”莊風口中念叨著,跟著就失聲笑了出來,而且還笑得挺開心的那種,似乎是想起什麽好玩的事兒一樣;

然而,對於莊風跟那兒突然就笑得很好笑的模樣,這旁邊的李大慶他們幾個這都有些摸不著頭腦,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剛剛還緊著兩條眉毛都成一條了都,跟就這在這兒傻笑,這算什麽事兒啊都;

“阿義,知道不知道這有沒有什麽後門暗道之類的,可以直接出去外面的通道?”莊風笑著並沒有持續多久,這就跟那兒問著;

“好像是有,不過我不太清楚;”對於莊風總是這般的莫名其妙,或者說那思維跳躍得太快,趙義已經有些習慣,沒有去想太多為什麽莊風會問他這個,卻也老實的回答;

“去抓一個活口來,咱們得出去見見老朋友;”莊風對於趙義的回答,倒也沒有去說什麽,既然趙義不知道,那麽這個場子的人總應該知道吧;

莊風說完,李大慶李慶倆兄弟又貓著身子離開;雖然莊風說要抓個活的,在這個時候是不太現實的,然而莊風說了,那麽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去做,也不會去想這個時候做這事兒不是不現實的問題;

本來呢,莊風想到的是趙義應該會知道的;因為這趙義在大都會這麽久,而且離這裡又這麽近,想來應該是經常來玩;而且以趙義的身份地位,想來與那戴剛應該還算是熟悉,這樣的話,那麽就應該知道一些事兒,所以這才問趙義知不知道這裡的後門暗道之類的;

實際上呢,趙義也確實經常到這玩兒,與那戴剛也確實有些交情;隻是趙義這人就那樣兒,與他沒有多少關系的東西,他一般也不會去在意,也就不是很清楚這些事兒;

李大慶李慶倆兄弟跟那兒做著看似有些不怎麽現實的事兒,現在看來,其實都想錯了;

對於那些代表著殺戮的側衛,當然現在叫什麽,這個莊風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這些人的到來,不僅僅是讓莊風他們感覺到麻煩大了,同樣也讓戴剛那些手底下人感到膽寒,再加上原本攻擊正緊的李大慶李慶倆兄弟收手,頓時這就放松下來,同時也讓他們感覺到恐懼;

而當李大慶李慶倆兄弟又奉莊風命令去抓活口的時候,這些人終於反應過來,算是想起趙義之前所說過的,放下槍活他們一命的話;以此,這些人算是做出了選擇,於其對於未知的恐懼,還不如多些人以自保,這人嘛總是要活下去來得好;

所以,當李大慶李慶他們抓活口的時候,這些人也放棄了最後的掙扎,乖乖的放下槍,跟著李大慶李慶倆兄弟聚攏到莊風的身邊;

“想通了?早叫你們過來,還不聽,現在是怎麽的了?”莊風玩笑的看著戴剛這些手下人,跟那兒瞎扯著,這看到這些都不敢看他,一個個兒的低著頭,又繼續的說著:“別害羞啊,以後你們就是本座的人了,記住本座的樣子,將來別殺錯了;”

莊風跟那兒恩威並施的說著,當然這樣的時候也不能說得太多,否則等會打起來,還指不定出什麽事兒呢;

“大慶,小慶,你的做得好,他們以後就由你們統領;”莊風對於這意外的收獲,倒是挺高興的;這轉過頭對李大慶李慶倆兄弟表示讚賞,同時也讓這些人知道,他們所投降的人也是他們的主子;

現在這局面還不怎麽明顯,雖然是莊風有猜測到一些事兒,可是那也不能確定的;現在收攏了戴剛這些人,那麽當出現一些意料之外的變化的時候,也多了幾分應付的力量;

“大慶,小慶,你們帶著人轉到外面去找一個姓孟的女士,他們應該是在茶樓……”莊風跟李大慶李慶倆兄弟交待著,這又想著不對,於是跟那兒停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現在茶樓關門了都,那應該是在車上,記著不能傷著,怎麽著那也應該是個美女來著,傷著就沒得玩了都;”

莊風跟那兒說著,這似乎還挺好玩的,這都不像是交待正事兒,更像是與兄弟閑聊去逗某個美女玩樂來著;

“是;”對於莊風跟那兒越說似乎越覺著好玩,這李大慶李慶倆兄弟卻並沒有覺著好玩,就像平常領到任務一樣的認真;

“去吧,記著不能傷著她;”莊風點點頭,再次叮囑不能傷著;

莊風說完,李大慶李慶倆人便領著剛剛收攏過來這幫人,讓他們帶著走暗道出去;

能夠作為堂口所在的場子,總是會有著後門暗道之類的,因為很多的東西他是不能讓外面人看到的,甚至都不是那麽些小混混兒能夠沾染的;

一般來講,都隻有那堂主或是鎮爺的心腹才能夠知道,而這些所謂的精銳們才有資格參與其中;

實際也是這樣,這些人都是戴剛的親信,他們倒是熟門熟路的,這沒有花費多少功夫就轉了出去;

而莊風看著他們打開的暗道,頓時便覺著有些好笑;也算是明白這些人為什麽不通過暗道跑,反而跟那兒死抗;

感情那暗道就在戴剛的辦公室裡邊,而在戴剛開打的時候,這趙義他們在辦公室裡宰了戴剛,這出來之後,這邊又被莊風和趙義的人給堵著, 也就隻能跟那兒死抗,想跑都跑不掉;

或許吧,這時候也隻有莊風還能夠笑得出來,那旁邊的趙義已經都不知道該什麽了都;

好吧,之前不知道可以從這裡出去,現在知道了,那應該可以走了吧;可是呢,莊風卻並不打算離開,反而是讓人將戴剛他們的屍體扔到樓下,然後坐在哪兒,看著樓下那幫人打得個血肉橫飛的;

而到這時候,樓下的混戰也快結近尾聲了都;戴剛那幫小混混兒已經被堵進角落裡,做著最後的掙扎;

對此,莊風卻緊了緊眉頭;

“應該是下了令的;”何力看著莊風緊了緊眉頭,跟旁邊說了一句;

莊風跟那兒有些不爽,是因為以一般來說,這些小混混在出現打不過的情況之下,大都會選擇跑或是降;現在這堵著了,跑不掉,那麽也應該降的;

莊風不相信這些小混混就那麽死忠於戴剛,就連戴剛這幫所謂的心腹在局面不對的情況下都會選擇投降,更何況這幫小混混兒了都;

可是那幫小混混確實是還在死戰,對此那就一個解釋,就像何力所說的,這幫來歷不明的人收到命令,不收降,殺乾淨;

隻有這樣解釋才能夠解釋清楚為什麽這幫小混混兒都沒多少人了都還跟那兒死拚,這人都有活下去的欲望,既然降也是死,那麽還不如果死拚;

而莊風對此卻是厭惡的,不就是一幫小混混兒嗎?何必要殺個乾淨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都;

“阿力,去會會那個拿水喉的小子,就他最起勁;”莊風有些不快,特別看著那個拿水喉的小混混兒,跟那兒殺得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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