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就不錯了,我剛來的時候就八百人,你還有城有地,我那會被蒙古人追著跑,天天鑽林子,挖山洞的。”
韓振漢低著頭看這書案上的一堆數據,實際上是不敢看文天祥的眼睛,這事確實是有點對不起文天祥,原本人力充足物力財力都不用他考慮的問題,一下就把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撤走了,就給留下了三千個戰士,駐防在他那邊。放在誰身上也都會暴跳如雷的。
“是這樣的,宋瑞啊,你是知道兄弟會的,而且我也是你的介紹人,我們兄弟會在中都的情報員,收到了一條,蒙古人現在正在備戰和訓練大批的海軍,還征集了大量的民夫在海津,也就是直沽這裡修造了大量的船隻,準備用海軍繞過我們陸地上的所有的防禦在浙江一代登陸然後直插我們的心臟,就是臨安啊......你說我造船練水軍有錯嗎?”
韓振漢的房間裡面有一副特別大的牛皮紙製作的地圖,他指著地上的山東以北上方的一個小地方,然後從哪裡劃了一個弧線直接到達了下方寫著兩浙字樣的地方,然後從兩浙到臨安都不需要三指寬的距離。
文天祥完全的呆住了,要是按照韓振漢所說的,那麽大宋和臨安已經危在旦夕了啊。文天祥不是不知道兵法,正因為他學習的兵法都是在紙上完成的,很多的音素和條件他考慮不了那麽的周全,而且韓振漢說的這個計劃雖然大膽,但是真的十分的可行啊。
如果敵人真的這麽做了,那大宋的滅國之日就是敵人的海船下水之時啊。越想文天祥的臉色就是越白,但是韓振漢卻因為對著自己昔日的偶像撒謊十分的心虛在地圖上指點完了之後就慢慢的走回到了自己的書案前,正打算慢慢的坐下,不讓自己表現的太多的緊張。
“先生!~”
韓振漢屁股還沒坐下就被文天祥的一聲喊,嚇的站了起來,而抬起頭的韓振漢看到文天祥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韓振漢的臉色也白了起來,沒想到自己的偶像這麽好騙,但是你跪在地上就不好了。
韓振漢趕緊上前要扶起文天祥,還沒走到近前,就聽見文天祥聲淚聚下的開口說道,
“先生救我大宋啊.......”
完了,韓振漢心想,這也太不禁嚇唬了,不過韓振漢所說的卻是是在海運發達的國家裡面可以完成的,但是蒙古帝國可從來都是只會騎馬並不會什麽海戰。更不用說海運發達了。
“我這不是已經把你的人調走了,開始大型造船,訓練水軍了嗎?一開始還怕你反對呢......”
“要不我也去把,人員調度還有工作統籌我都行......”
“不用了不用了,這樣我給你一批糧食,咱們現在現錢都用來做海運這一塊了,你拿著糧食招募一些民夫過來陸地上的防禦也是不能荒廢的,而且你那邊的工作不能乾一半就那麽扔著了對不對......”
“不用給我糧食,三千人足夠了,其他的我自己來想辦法,把重要的物資都放在造船上吧......”
“嘖嘖嘖,多好的忠良啊,就是知道什麽是輕急緩重,好了你去忙吧,我這裡還有幾個數要對一下,不然現在工期還不好算出來。”
勸說了文天祥一番之後,韓振漢的後背都快冒出冷汗了,撒謊騙人從來都是一個心理口才還有身體上的同時運動的工作。
不過這裡也不是說文天祥好騙,而是文天祥是個君子,而君子就是可以欺之以方,當然了韓振漢這個小人做的也是夠累的,誰讓韓振漢之前已經答應了文天祥讓他做個軍閥的,
不過現在的這種情況可能更佳有助於文天祥自己的成長。如果什麽都有韓振漢和兄弟會給他準備好了,那麽他做的工作雖然還是會出很好的成績,但是卻鍛煉不了太多文天祥自己的能力。不到七天的時間從運城過來的船工木匠,鐵匠多大六千多人的隊伍第一批抵達了膠州灣此時的膠州灣就如同一個大工地一般。哦不當然韓振漢到了這裡以後看到了那個給這裡定名的小島,所以他也就學習了清代皇帝的樣子,膠州灣跟青州一樣,這裡也改了個名字,從此之後這裡定名青島。
半個月後,從瀘州調派過來的近五千多的工人從木匠,到泥窪匠,鐵匠,也全部抵達了青島這座小鎮,原本的小鎮居民被仿佛是在一夜之間興起的青島新城看的眼花繚亂。
“把鐵埋在你泥醬裡面周圍用木板砌上,你說怎麽著,三五天就成了一個通天的大石柱子,看著比遠處的山還高。”
“那不得倒了嗎?那麽高的石墩子就仍在野地裡面?”
“還倒?剛建的時候,我就在邊上跟這挖泥來的,我瞅見那下面挖的地基比咱這鎮子都要大。足有四五丈深淺.....”
“這玩應到底是幹啥用的啊,我看膠州灣那邊海邊修了上沒有一千,也有一百根了吧.....兩個兩個一對。”
原本居住在青島附近的居民最近討論的最多的,就是他們的家鄉瞬間建立起的這些各種各樣新奇的東西。原本寧靜的海邊小鎮有些鹽商漕運的大船經過當地居民就能賺上一點辛苦錢,賣個力氣,抗幾個沙包就能喝上頓小酒,很不錯,但是這些從這各地不同的口音,但是穿著的衣服卻跟他們完全不同的外來人,卻給了他們天天吃酒吃肉的工作。十幾天的收入比他們種一年的糧食賺的都要多。
以至於在青州各地都有老百姓跑到這裡來乾活,韓振漢在青州當地發出了各種各樣的政策,用來保證當地的百姓都有田種,都有屋住行乞乞討,哪怕是化緣都是不被允許的。地方上的拆借,等行為都需要在當地政府設定的公證處進行。
並且在公正的過程中,任何的借債都要問清事由,如果有什麽違法行為全部都將被拒絕公正,而沒有公證過的借款等行為將不被法律保護,也就是說,如果地主想給佃戶借錢或接地賒租種田這樣的行為除非在公證處公正過後才能執行。
並且作為地主還要出示土地的擁有權,也就是土地的地契,除了地契以外還要出仕的就是土地的繳稅情況。超出每人五畝土地以外的部分,要繳納高額的土地使用稅。其中也包括了房屋的面積。
這些工作實際上就落到了文天祥和陸秀夫他們的頭上。也是他們一直在忙的工作。很多的農民得到了自己土地之後,沒有錢去買農具和種子,所以各地的招工信息張貼出來之後,百姓們會看到的都是乾幾天活給多少錢銀,或者直接兌換成種子,農具,或者是大牲口。
當然兌換成大勝口是要憑借做好某一個需要技術或者是一小塊工程驗收合格類型的工作才行。而最多的招工工作都局限在青島造船場。
而另外一個也聚集了很多人關注的地方,則是文天祥弄出來的,大宋防衛中心,而文天祥打出的旗號是,供吃供住供落戶,這個落戶是什麽,當然是落戶大宋了。山東路原本就是孔孟之鄉。對於漢民族,還有漢人朝廷的向往要遠比河間,冀州等地的百姓歸屬感要強的多。所以文天祥也算是找對了一個點。
而且文天祥和陸秀夫兩人另外一個招攬勞動力的方式竟然是免費教育,白天在工地上乾活,晚上可以可以自願的參與學習,這一招他們還是跟兄弟會的運作方式學習的。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你準備做一些事情的時候總是有這樣或者那樣的麻煩事找上門。這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好事多磨。
接二連三的以外傳遞到了韓振漢這裡。先是清明節的前幾天,大量的勞工勞動力要請假回鄉去種田。百姓們對不務正業的概念有一個特殊的解釋就是到了什麽時節應該去幹什麽樣的事情。
這是韓振漢這個商人家庭的孩子萬萬沒有想到的,就連他身邊的這麽多的幕僚也沒有考慮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原本既定好的工期項目如果總計近二十萬人的工程要有四分之一的人要走掉去回家務農兩個月的時間。那對工期和工作崗位的調配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另外一件事算是喜憂參半,白老板來從大理抽身,帶了幾千人趕到了青州。算是能夠在統籌工作上幫韓振漢解決很大的負擔。但是白老板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除了他帶來的一大批帳房學徒以外,還帶來了兩個女人。開始的時候韓振漢還不知道。
他像每天一樣在自己的書房裡面查看各個地方匯總上來的消息,還有各地產出材料的情況。一個人認真的乾起活來很容易廢寢忘食,不過平日了乖巧的唐婉昀都會按時的,給韓振漢送來早午晚飯。
但是今天吃過了早飯之後,韓振漢就沒有在見到其他的飯食,直到黃昏已過,韓振漢點燃了油燈才被咕咕叫的肚子,叫起了身。
“有什麽事發生嗎?”
“報告沒有!”
“唉,怪了?”
韓振漢以為是出了什麽事情才去詢問門衛,他納悶著走到了自己的臥房前,看到裡面的燈亮著就推門走到了房間裡面,心中還頗有擔心,‘該不會是婉昀病了吧......這春秋換季是容易生病打擺子的,都怪自己忙工作.....’
韓振漢還在心裡想著,就聽到臥房裡面傳來了幾聲輕微的響動,帶著擔憂和疑惑,他趕快走了幾步衝進房間裡面
著臥室的門不推開還好,一推開看的韓振漢嚇了一跳。白老板來是來了,但是還沒有和韓振漢說太多,就帶著數千帳房學徒跑去支援張道長去了。並且白老板也是有心想逗逗韓振漢。
所以這臥房裡面的床榻上,整端端正正的坐著三個女人。三個人要拚身世來頭哪個都不小。但是她們三個同時出現的時候,韓振漢就有點腦袋大了。一時間腦袋裡面都不知道在想什麽。
“怎麽今晚準備睡書房嗎?韓!大!王爺?”
房間裡面做的還能有誰當然是高園和完澤兩個人了,要說完澤能有時間到山東來韓振漢還是能想到的,但是作為女皇的高園怎麽也跑出來了。他現在想到白老板那匆匆離去時回頭看自己的眼神,當時自己就覺得奇怪,這要是放在過去白老板肯定會死皮賴臉的跟自己在一起吃上點酒肉才能離開。但是今天怎麽就雷厲風行了起來。
原本自己還以為是東瀛計劃的計劃給白老板的刺激,現在看來,狗屁!這老小子為老不尊,就是想看自己笑話,讓自己吃癟他才覺得有趣。
“那個,你們來了,這位,中間這位是我.....是唐婉昀......”
“嗯,知道了,不過我好想記得某人說過,沒到十八歲的女孩同房是對女孩有傷害的,還說過以後人口上來了,要控制生育年齡.......“
“對,他說過......”
韓振漢一腦袋的黑線,這話肯定是自己說的,什麽生育年齡這樣的詞也就只有自己知道,而且在來這裡之前韓振漢為了不讓自己這個兩個沒過門的老婆不挺著肚子跟自己成禮,都沒有跟她們滾過床單。
但是看唐婉昀的架勢應該是已經“招供”這不是坐實了自己不喜歡這兩個在大理的老婆了嗎?就算是曾經在華盛頓街頭風流浪蕩的韓振漢也解釋不好這個狀況啊。
韓振漢猶豫的眼神看著坐在兩女中間,含羞臉紅的但是嘴上卻掛著偷笑的唐婉昀,對著這兩個女人完全的手足無措。就在韓振漢還在想著應該怎麽解釋給這兩個仍在大理的未婚妻時就聽到,高園那帶著一絲威嚴的聲音響起。
“一字並肩王,哀家今天給你下一道聖旨......”
“啊!啊?”
原本就腦子一片混亂的韓振漢還沒來的及反映過來,就看到坐在唐婉昀身邊一左一右的兩個女人一陣風一般的就衝著自己飛身撲了過來。高園的伸手更好一些,一推一拉就關上了韓振漢身後的房門。
而完澤更是拿出了蒙古族特有的摔跤技術一個提檔就把韓振漢給舉過了肩頭,順手一扔就把韓振漢一個過肩摔給扔向了床榻上。
“哀家,命你,三天不許出這屋的房門,如有違抗,沒收你的全部家產!哼!”
“外面的衛兵聽著,所有人向外駐防一公裡,不得靠近這間宅子,一隻鳥哀家都不想看到!聽到沒有!”
女皇就是有女皇的威儀,而守在外面的衛兵韓振漢平日裡也不是特別的注意,實際上那些衛兵早就換成是高園的衛隊。當然高園的衛隊也也都是出自大理軍的。也都是新一團訓練出來的兄弟。當然知道韓振漢和高園的關系。一個個捂著嘴應“是”之後全部都跑到了外面。還都真的一個個的抽出了弓箭,準備射鳥。
隨著韓振漢落在床上,一聲驚叫在唐婉昀的嘴裡發出,完全的掩蓋住了韓振漢被摔在床上的哼哼聲,哼哼完之後,韓振漢倆眼一閉就這麽暈了過去。
“你看你,出手那麽重,他本身身子骨就薄哪能禁得住你摔啊......”
“我,我,我也是,怕他跑了......”
兩個動手的女人一個一臉擔憂,一個摸著韓振漢又瞬間變的溫柔體貼了起來。但是這個時候,唐婉昀卻在一旁,捅了捅,完澤的腰,搖了搖頭,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古靈精怪的眨了眨讓後搖了搖頭。
完澤是什麽人啊,從小就受寵的公主玩的鬧的都不是一般百姓家庭能理解的。被唐婉昀這小丫頭以提醒,一下就明白了。然後鳳目星眸的眼前一亮,一下就跳上床榻,騎在了韓振漢的身上,轉過頭嘴角偷偷的一笑,開口說道,
“暈了,就暈了,暈了也能用!姐姐我們上......”
緊接著就聽到次啦的一聲響聲,韓振漢身上的衣服被完澤一把給扯了開來。高園當然也明白了兩個丫頭的意思。同樣也跳上了床榻。一臉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臉上一紅手上一運勁力一把就把韓振漢傳的褲子從左右兩側硬是給撕開了。
看的邊上的唐婉昀一聲驚叫。但是一隻手捂著嘴臉,卻遮不住她臉上的笑意,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另一隻手,悄悄的指著韓振漢穿著的那條兄弟會出品的白色的四角內褲。
高園這看唐婉昀那嬌俏調皮的小模樣,然後又看了看,韓振漢那略微鼓脹起來的地方,臉上紅的更厲害,但是手上卻沒有絲毫的猶豫,把臉想床外側以外,手上一用力,又是次哢的一聲,這回韓振漢身上就剩下了兩層袖子,還有兩條腿上仍然掛著的褲腿了。
身上最後一片遮羞布也被高園死掉了以後,韓振漢竟然蒙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一把抱下了坐在自己身上的完澤。翻身就壓在了完澤身上。
唐婉昀剛剛還是一副調皮嘴臉,看到韓振漢起來立刻就變了臉色,一臉無辜的看著韓振漢,水汪汪的大眼睛任誰都想保護她的樣子。
“小丫頭片子!就你在一旁使壞,今晚我要是收拾你們三個,還以為我韓振漢夫綱不振呢!”
剛剛是三女撕爛了韓振漢的衣服,這會就反了過來,成了韓振漢撕扯三個女人的衣服。每一聲撕扯之後都伴隨著女人們的尖叫和嬌笑的聲音。
初春的山東窗外還頗為寒冷,但是韓振漢的臥房裡面卻是春色盎然春聲一夜未停。第二天唐婉昀嬌小的身軀披著韓振漢寬大的衣服,偷偷的打開了房門的一條縫隙,左看看右看看確認了沒有人以後,才邁出了卻生生白腿,快步的跑到了夥房一通響聲過後,渾身上下冰冰涼的唐婉昀,滑溜溜的又鑽回到了韓振漢的被窩裡面手上中還提著一個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