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子也不顧這裡都是黑炭,在熱氣球裡面站了起來,眼前忽然就是一陣的豁然開朗,整片大地就在自己的腳下,自己竟然和那山川同時比肩。早在順子爬上來以後,就有人將剛剛扔下去的繩梯給拽了上來。
壓住爐火的幾個圈蓋子也被拿了下來,一個戰士將一個水袋前面接上了一個預先準備好的竹管之後,就將裡面竹管對準了爐子裡面擠了進去。
就聽到刺啦一聲緊接著就是高高升騰的火焰。順子的腳下能明顯的感覺到一陣托力傳來。自己眼前的景物也在不斷的被放低。
順子明白這是腳下的這個熱氣球開始上升了起來。那袋子裡面的東西,用鼻子簡單一聞就知道是什麽,那不就是燒酒嗎
“任務完成了嗎?要沒抓到嗎?怎麽還不走!?”
順子作為韓振漢的副官專業麽久,知道這次的任務,所以心中自然關心惦念,那可是自己團長立了軍令狀的東西,如果抓不到人那可就麻煩了。
手扶著框的外延,順子發現這個駕駛室的周圍還有數個人頭那麽大的圓洞,作為一個老戰士當然知道那是,用來射擊用的了,不過這個角度只能進行小角度的俯射,垂直射擊根本做不到,並且普通的箭羽也不適合直接哪來做為垂直射擊所用。
“聽裡面的人回報說是,沒抓到之前的那個老頭,抓到了幾個小孩,而且地位應該不低可能是那個老頭不在,這個宅子裡面,這山寨周圍四散逃跑的人也不少我只能盡量的看著和計數。團長在我們出發的時候,說了,能不殺的盡量少殺一點,這裡的人不是死敵”
順子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沒過多久的時間,順子就看到,身後那片開闊地上,湧上來無邊無沿的人群,他當然知道這就是他身後的隊伍衝了上來。
在最後方的一杆殘旗飄揚的地方,那就是韓振漢所在的位置,看到那杆殘旗,順子不自覺的站直了身子,遙遙的對著那個還在遠方的旗子,敬了一個軍禮。那是新一團的旗子啊。
韓振漢拿出這面旗子,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兄弟們記住自己的來處,也是為了讓自己的兄弟們安心。
在熱氣球上玩了一會的順子就用單根的繩子直接下到了寨牆上面,那寨牆上早就插上了順子這支隊伍的旗子,並且周圍也都蹲滿了抱著頭的俘虜,因為繩子實在是不夠用了。
瀘州新軍,完全沒想到自己這邊組建成立後的第一戰,就能打得如此的成功順利。抓俘虜抓到手軟,而進了白族山寨的瀘州新軍,不是沒有那些動手動腳的人,白族人就算再沒有財務,雞鴨鵝狗總還是有的,但是他們的身邊總是有兄弟會的戰士。
這些戰士當初可是當過亂民的,論直接搶東西,還有禍害女人,那些暴民可是不會比兵痞做的含蓄。但是放縱過之後,又被韓振漢的新一團教育過的人,自然知道隊伍裡的兵痞在想什麽。
幾個伍長直至了幾次之後,還沒有太出格的事情發生,畢竟每個小隊裡面都有人在管事情就好了很多,最主要的就是當官的不先動手,就沒有破窗效應產生。
韓振漢到達了城門以後,第一個看見的自然是他的副官順子。給順子叫下來問了情況之後,果然沒有讓韓振漢失望,
“報告,敵人在寨中的頭領已經全部被抓獲,是否還有潛藏起來的,需要部隊進行搜索和最後的甄別,因為沒有隊伍進行圍捕,所以逃出去的人數量不少”
聽完報告韓振漢點了點頭,還沒等到韓振漢下達命令就聽到前方一個,激動又有點顫抖的的聲音在不遠處扯著脖子喊。
“把繩子放下來,讓我上去看看!嘿!”
“快點啊!我可告訴你們,你們隊長都是我的學生,快點放繩子!”
除了王堅還能有誰,這樣的利器看到之後王堅的心中都是一陣的害怕,這東西是什麽物件做成的牛皮啊,而這個世界上誰的牛皮最多,這個還用問嗎?當然是蒙古人的,這種能飛的東西如果到了蒙古人的手上,會有什麽後果。
那還有他們去不了的地方,大宋早就被這樣的熱氣球淹沒了。從看到這個東西以後,王堅就更加的堅定了這個韓振漢,絕對不是幫助蒙古韃子的人。不然就單憑這一件利器,忽必裡就不可能放了韓振漢走。就算韓振漢想走,忽必烈也不會讓他繼續活下去的。
韓振漢到達這邊以後,幾個原本在山寨裡面漂浮的熱氣球也向著韓振漢這個方向靠了過來, 用了十幾分鍾的時間,十數個熱氣球全部都落到了地面上。從氣球裡面來下來了百多名的戰士,中間押送這十數名,女人還有幾個孩子,其中零星的綁縛這幾個青年男人。
帶隊的隊長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白老板提拔起來的賭場掌控人,高進,年輕人對學習熱氣球的製作還有使用方面,都表現出了非凡的學習能力和水平,原本韓振漢是想讓三營長王參謀來負責這件事,讓射術超凡的順子來做這個熱氣球大隊的主官的。
但是當教習了一段時間的熱氣球知識之後,韓振漢發現,如果利用熱氣球抵近敵人的城頭射箭,那完全就是一種沒長腦子的行為,如果敵人用重型弩車太高角度仰角射擊,這些行動遲緩的熱氣球只能成為靶子,如果想讓熱氣球不單純的成為一種偵察和運輸工具,那麽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用它作為弓箭的箭塔來使用。
所以對於空氣動力更感興趣,學習速度飛快的高進,很快的進入到了韓振漢的視野之中,在考量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就被破格的提拔成了兄弟會第一空軍的大隊長。
“報告!團座,我空軍大隊,順利佔領白族山寨上空,引起白族民眾大量恐慌,擒獲地方重要人物四十余人,後面還有陸續下降的飛艇上還有一部分俘虜。這個年輕人,是在我們抓捕過程中,被保護的最嚴密,我猜測其身份應該不低”
順著高進的手,韓振漢看到了一個嘴上剛剛冒出了胡須絨毛的年輕人,一個十四五的少年